第八章 你這天賦，合理嗎？
火影辦公室，猿飛日斬鬆開水晶球，臉上浮現出一絲輕鬆。
“呼！”
這仨孩子肯定打不過自來也。
但是。
能將搶鈴鐺的任務，完成到這般出色，卻大大出乎了三代的預想。
他原本想着——
這三人能摒棄前嫌，保持着一定程度的團隊合作，也許自來也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他們一馬。
可現在，京彥、夕日紅主動戰術留空，給卡卡西製造機會。
卡卡西也沒有鬧彆扭，而是主動抓住機會。
有衝突，但不影響考核。
一碼歸一碼。
這才是成熟的忍者思維。
同時。
主導這一切的——
正是他之前根本沒放心上的孩子。
難怪自來也特地把他挑出來。
……
熟悉的一樂拉麵館。
不同的是。
如今的手打青春正茂，陽剛的面龐充滿年輕的氣息。
卡卡西又戴上了面罩。
自來也進門后大喊：“老闆，四份拉麵！”
“好嘞，四位請坐。”
手打笑着招呼。
“你們在這兒坐，我去……買點烤肉吧，算是加餐。”
自來也四處瞄了一眼。
但是。
斜眼一瞥，心底不太放心。
“京彥，你跟我一起，去看看想吃什麼。”
“是。”
京彥恭敬起身。
兩人離開。
夕日紅不禁輕聲感嘆：“自來也大人很看重京彥啊！”
“呃……”
卡卡西目光略微獃滯，然後欲言又止。
他記得很清楚。
當時——
自來也突然僵了片刻，注意力分散，所以他才能配合砍斷繩子。
好像是……
什麼“你也不想”之類的話。
“卡卡西，你好像知道什麼？”
作為擅長幻術、感知的忍者，夕日紅立即察覺到，卡卡西剛才似乎有些異樣。
卡卡西想了想，謹慎而簡短地回答。
“可能認識。”
“自來也大人和京彥嗎？”
“嗯。”
……
“京彥，你今天做得很好。”
“是您留情了，否則我們肯定沒辦法過關。”
京彥不是鳴人、帶土。
他很明白，自己跟“三忍”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真不想讓他們拿到鈴鐺可太簡單了——
一個針地藏，杜絕一切妄想。
然而。
自來也從始至終，用過最強的忍術，也不過是一個亂獅子發之術，還是沒用完全的版本，只當繩子運用。
這哪是放水，簡直放海了。
自來也輕咳一聲：“畢竟是下忍的考核，主要是考驗團隊合作、態度，而不是實力。另外，關於那件事……”
“自來也大人，村內有些地方，您最好避諱一下，畢竟您是三忍之一，代表着咱們木葉忍者的形象。”
京彥表現出了一個少年的正直。
自來也老臉一紅。
他之前以為，京彥先前都只是路過，沒察覺到他潛伏。
現在看，對方只是不敢管罷了。
他尷尬地回答：“那是為了取材，你不要誤會。”
“哦。”
京彥一臉“信了”的表情。
自來也很尷尬。
他也知道，這番話實在很難讓人信服。
“吃什麼，隨便點一些，我請客！”
“不是我買單吧？”
“伱這小鬼！”
……
吃完拉麵、烤肉，已經是下午時分。
自來也罕見的認真。
“現在開始，你們已經是一個小隊，我希望你們能繼續保持早上的合作態度，另外——”
自來也看向三人，“你們爬樹、踩水都修鍊過嗎？”
“嗯。”
三人齊齊點頭。
自來也取出一張紙。
“卡卡西、紅應該已經測過，你測試一下，看看更適合修鍊什麼忍術。”
“雖然你們配合不錯，但卡卡西的雷遁、刀術適合突襲刺殺，紅的幻術更多是牽制、輔助，缺一個正面手。”
自來也這意思，不言而喻。
京彥是最適合擔任正面作戰的小隊成員。
“是，我明白。”
京彥不練忍術，那是不想修鍊嗎？
那是沒機會啊！
雖然是千手後裔，但從族中分出來，基本沒什麼忍術儲備，傳承兩代后連錢也只剩撫恤金了，沒忍術捲軸的話……
買測試紙，那不是花冤枉錢嗎？
他接過查克拉紙。
不一會兒，紙上浮現出一片潮濕。
自來也道：“根據紙張的表現，你直接擁有水屬性查克拉，學習水遁忍術是最快、最便捷的。”
忍術屬性先天擁有，但也可以後天開發。
京彥擁有的屬性，只是意味着他學習水遁會更簡單。
理論上，其他屬性他也可以修鍊。
“我聽說卡卡西擅長雷遁，我學習水遁忍術，正好可以跟雷遁形成配合。”
說著，他臉上浮現出一絲崇拜，“另外，我的偶像是二代火影大人，他的水遁聞名忍界，連霧隱村都不是對手！”
二代火影……
自來也臉上也是浮現出一絲追憶。
那位的水遁，確實強大無比。
看來。
這孩子遭受打擊，性格變化雖大，但心底還是向著木葉。
自來也感嘆片刻，就回過神來。
“好，我待會兒教你水亂波，紅，你的幻術很強，但需要增加體術方面的鍛煉，卡卡西你問題是最少，但也最致命的，你要主動跟夥伴配合，懂嗎？”
他一一點評。
三人齊齊點頭。
夕日紅、卡卡西在一旁，自來也開始教導忍術。
“水亂波是基礎水遁忍術，但運用很廣、很方便，難度也不高，你可以先學學看。”
然後，他講出了結印順序。
辰、丑、卯。
自來也還在說，京彥已跟着結印，然後——
水遁·水亂波！
水流從口中噴涌而出，化作洶湧洪流。
自來也眨了眨眼，一時間有些愕然。
多了結印、忍術組成的步驟，依舊有條不紊。
查克拉控制能力不錯嘛！
就下忍而言。
京彥的水準已經很高了。
“好厲害！”
夕日紅忍不住低聲驚嘆。
第一次學……
馬上就掌握了。
這種天賦，實在有點厲害。
可是。
京彥自己明白，他能做到一次成功，倒不是本身天賦有多好，只是因為水亂波比較簡單，二則是得益於早上的獎勵。
查克拉控制能力提升后，忍術釋放變得太簡單了！
自來也不希望他驕傲，琢磨片刻，道：“它是C級，只是水遁的基礎，再試試水陣壁，這是B級難度的防禦忍術。”
“好。”
京彥點頭。
他認真聽着結印順序，然後加大查克拉輸出，口中噴吐水流。
不一會兒——
一面一人左右高的水牆，浮現在他身周，恰好將自身保護住。
自來也一時間錯愕、震驚。
你小子！
怎麼查克拉控制能力也這麼強！
快趕得上夕日紅了。
那孩子是幻術忍者，從小練習幻術又有天賦，才有這樣水準的查克拉控制能力！
京彥呢？
過去一年多，重點練體術、替身術和瞬身術，查克拉控制估計也就練了爬樹、踩水。
這特么合理嗎？
想到自己當年學習忍術的痛苦，自來也心態略崩，陷入了長久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