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三十二章 虎毒食子

32.第三十二章 虎毒食子

位於c國國際酒店九層的豪華包間裏,圓形的旋轉餐桌上擺滿了精緻的菜品,阿本處長興緻很高,熱地將一道道具有c國特色的美味佳肴介紹給沈萌和秦雲,一旁的普索則殷勤地為大家倒各色的c國果酒,這種酒度數比啤酒還要低,與其說是酒,倒不如說是水果飲料。***

沈萌和秦雲並沒有拒絕阿本的好意,這頓飯吃得有滋有味。

“這只是一點小意思,等到兩位工作結束,我還會安排你們到c國南部的旅遊勝地去,那裏的美食才叫得上絕味呢!”阿本笑呵呵地說。

“那我們可一定要努力工作,爭取快點完成任務,省得阿本先生盛久候啊。”秦雲一語雙關地笑道。

“那是,那是。”阿本陪笑着,把目光轉向普索,閃爍出異樣的神色,很快又轉向沈萌和秦雲,繼續笑道,“怎麼樣?我們的果酒味道還好吧?”

“非常不錯!”沈萌笑着說。

“可是這果酒總歸是沒有什麼勁量。”阿本話鋒一轉,笑着說道,“你們二位來自中國,中國的白酒可是世界聞名啊,不瞞你們說,我本人就十分喜歡喝你們的白酒。”

“是嗎?”秦雲笑道,“沒想到在c國也有喜歡喝白酒的。”

“那是當然了!”阿本就勢說道,“我看秦先生血氣方剛,一定是善飲白酒的,沈小姐也是女中豪傑,想必酒量也不錯吧?”

沈萌微笑道:“他還行,我就不怎麼樣了,勉強能喝一點,也是不能喝得太多。”

“那好啊!”阿本笑道,“咱們國際酒店就有來自中國的白酒,反正晚上也沒什麼事,我們就喝一杯吧!普索,你親自下去,挑一瓶好酒來!”

阿本不由分說做出了安排,普索也站起身來一溜小跑出了包間。

“阿本先生,您太客氣了。”秦雲說道,“白酒酒性濃烈,喝多了怕是會誤事吧?”

“這個不妨!咱們淺嘗輒止,少喝一點嘛!”普索笑着說。

正說話間,普索去而復返,手裏拿着的托盤上放着一個質地考究的青花瓷酒壺和四個精緻的同材質酒杯,與阿本目光相對,普索暗暗地點了點頭,阿本立刻會意,笑着說道:“這可真是名副其實的中國特色啊!國際酒店的工作越做越到位了。”

“嗯,這的確是我們中國的青花瓷呢!”沈萌笑着說。

普索拿着酒壺將白酒倒進四個青花瓷杯子裏,依次送到三人面前,他自己也拿了一杯,笑呵呵地看着大家:“這種酒,我聽說是叫二、鍋、頭,這是不是好酒呢?”

“嗯!二鍋頭是中國的名酒沒錯。”秦雲肯定地說。

“那好!我們干一杯!”阿本端起酒杯,人也站了起來,臉上帶着笑,把目光轉向沈萌和秦雲,“就讓我們祝願……祝願二位中國朋友一切順利!恭、喜、、財!”

阿本僵硬地說完最後四個字,將酒杯放到嘴邊,目光依然盯着秦雲和沈萌。兩個人微笑着向阿本致意,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阿本笑得更燦爛了,喝了自己的酒。

“兩位,味道如何呀?”阿本忽然變了臉色,陰惻惻地問。

“味道?很不錯啊!”秦雲笑着說,一旁的沈萌也笑道:“真是好酒呢!”

阿本大吃一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塑料包里的粉末是“領袖”交給他,預備着危急時刻自殺用的,雖然無色無味,卻劇毒無比,哪怕吃進去一點點,也足可以讓人在幾秒鐘之內氣絕身亡。可現在看來,對面的秦雲和沈萌笑意盎然,別說是氣絕身亡了,似乎還意猶未盡、回味悠長呢……

阿本的目光隨即轉向了普索,普索也剛剛喝完了杯中的酒,正笑嘻嘻地望着他。

阿本有些莫名其妙,但他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什麼也沒做出來,因為此時的他,已經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了地上。

待阿本處長逐漸醒過來的時候,他的腦子裏還在想這件事,並且怎麼想也想不通,按照他的安排,普索應該是在出去拿白酒的時候,在沈萌和秦雲的杯子裏預先下好毒的。那藥粉藥性極強,哪怕是小小的一撮,也足可以致人與死命。可是,最終的結果怎麼會是自己倒下了呢?

阿本睜開眼睛,朦朧地現自己並沒有死,但是也不在包間裏了,而是在秦雲的房間內,已經被細而強韌的特製尼龍繩捆了個結結實實。

秦雲和沈萌就坐在他對面的沙上,與他們一起坐着的還有那個“天真”的大男孩普索。只不過現在的普索目光中早就沒有了天真,取而代之的是懾人的兩道寒光,那寒光此時就射在他的臉上,像兩把利刃。

阿本渾身酸痛,並沒有多少力氣,他靠在牆壁上,依然迷茫。

普索站起身來,走到阿本面前,冷聲笑道:“阿本處長,你好啊?”

阿本動也動不了,但是不影響他說話,他十分不解地看着普索,顫聲問道:“普索……你……你這是做什麼?”

“我?”普索笑道,“我只不過是把你給我的那包劇毒藥粉衝進了抽水馬桶里,然後在你的杯子裏放了另外一種藥粉,一種可以讓你迅速暈倒,醒來的時候渾身無力的藥粉。那藥粉很管用,對吧!”

“普索!你這個叛徒!你居然背叛了主席他老人家!”阿本困獸猶鬥般說道。

普索走上前去,一把將阿本從地上拎了起來,拽着他的領子,狠狠地說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惡棍!你才是**裸的叛徒!你以為我不知道?經常給你指示的,可不是主席他老人家,倒是主席他老人家親自命令我,要將你交給中國的朋友!”

阿本被狠狠地摔回地面,渾身的酸痛猛然加劇,他慘叫連連,一雙眼睛此時再也沒有狡詐的光芒,只剩下恐懼。

“普索,謝謝你!”沈萌站起身來,由衷地說道。

“沈小姐,您不要客氣,我只是奉命行事罷了。”普索笑着說,“按照主席的命令,這個混蛋就交給你們了。我還有別的任務,就先告辭了!”

“再見!”秦雲和沈萌笑着和普索握手告別。

“對了,一會兒,我的另外兩個同事會領着一位你們的熟人過來,聽到連續一長兩短的三聲敲門,就盡可以開門。”普索回身說道。

“熟人?是誰呀?”沈萌詫異地問。

“到了你們就知道了。”

普索賣了個關子,最終臨出門時冷冷地看了阿本一眼,那眼神,足可以把阿本最後一根僥倖的神經也徹底斬斷。

自以為聰明的阿本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看走眼了,他當初自作聰明地把普索從國防大學選出來,破格提拔他做自己的助手,看中的就是普索的涉世未深卻幹練聽話以及對“他老人家”的愚忠。結果普索對真正的主席他老人家忠誠是真的,而且比他想像的還要忠誠,因為普索的真正身份就是主席親自選派的秘密工作幹員。這事別說是他,就連卡帕局長也完全不知啊!

門外果然響起三聲敲門聲,第一次間隔較長,第二次和第三次節奏急促,沈萌立刻走到門口,打開房門,驚喜地叫起來:“處長?”

“你小點聲!”龍衛在兩名幹員的陪同下,笑呵呵地走進來。

秦雲也傻了,驚喜地走了過去:“處長,您怎麼突然來了?”

“事出緊急,我剛到不久,也沒有先通知你們。”龍衛笑着說完,扭頭看了一眼地上正眼巴巴瞧着他的阿本,“這就是那位c國安全局特殊案件處的阿本處長嘍?”

“是他!”沈萌鄙夷地瞪了阿本一眼,說道。

阿本莫名其妙地看着龍衛,心裏也在琢磨:這傢伙又是哪個?也是個處長?他媽的怎麼看怎麼不像個“好東西”!眼神跟惡狼似的……

兩名幹員跟沈萌和秦雲打了聲招呼,坐到旁邊,冷冷地看着地上的阿本。

“阿本先生,佛家有句俗話叫回頭是岸。我們不要兜圈子了,希望你配合我們的工作。”龍衛坐在沙上,看着對面的阿本說。

“你不要浪費口舌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不會說。”阿本抱着最後一絲幻想,想做一回英雄。

龍衛笑了,笑得有些殘忍,漸漸紅的眼睛中迸出懾人的殺氣,這樣的目光讓同樣殺人不眨眼的阿本感覺到了巨大的恐懼,他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的魯莽辭了。

“阿本先生,你聽說過人道主義嗎?”龍衛耐着性子問。

“你什麼……意思?你要對我講人道主義嗎?”阿本甚至有些驚喜了,“那好,就請放了我,或者痛快地殺了我。”

“你別誤會。”龍衛說,“我只是想請教一下這四個字的含義,因為我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人道主義,尤其是對你這樣幾乎不算是人的東西。”

說完,龍衛看了沈萌和秦雲一眼,掏出煙來,扭過頭去。

沈萌拔出刀來,在秦雲的配合下將阿本的鞋和襪子脫下來,將刀鋒壓在他裸露的腳趾上:“你要是不說,我就從腳趾開始切片,一直切到你的頭頂!”

“人道主義!人道主義……不不不,是回頭是岸!回頭是岸!”阿本在刀鋒逐漸壓斷他的腳趾骨之前,撕心裂肺地喊起來。

“好吧!”龍衛將頭轉過來,望着阿本,“就從你和c國副主席佩旺的關係說起吧!”

阿本大口地喘着氣,顧不得渾身酸疼,掙扎着向後蹭了幾寸,直到將自己的腳趾從沈萌的刀鋒下挪出來:“我說……我只是一個執行者,是副主席佩旺手下的一條狗。當年我還在革命軍部隊裏當副連長的時候,因為強姦婦女違犯軍紀要被執行槍決,是副主席救了我,幫我消了案底,並把我安排到了中央報部門。我自然對他忠心耿耿,直到建國后,他將我安排在新成立的國家安全局做了特案處處長,並要我永遠不要說出和他的關係,秘密地為他工作。

“副主席與主席之間一直不合,這是從戰爭年代就開始的,建國后他們的關係也是貌合神離。副主席一直想取代主席的位置,卻苦於主席在民眾中的威望太高,而且政權內部也大部分都是他的支持者,比如政府總理和一些關鍵位置的元老們。卡帕局長雖然是中立派,但是這個人比較固執,為人也算正直,很難拉攏。在這種況下,副主席的一些需要安全部門配合的事,就都直接指示我去辦……

“那枚赤紅舍利子在黑市拍賣市場出現,副主席一心想得到它,卻最終被政府搶了先,這事差點沒讓他的野心暴露,因此他很惱怒。當他得知政府要將舍利子捐送給中國時,就有些絕望了。因為他知道,中國既然同意接收這枚舍利子,就代表着對c國現任政權的絕對支持,他要再想動政變就很難了。

“後來,是雷神黨的人找到了副主席。他們遊說副主席,承諾只要副主席與他們合作,得到那枚舍利子,他們就會利用舍利子在c國的號召力,聯合所有的**武裝,幫助副主席動政變,取得政權,到時候副主席就任國家元,成立新的政黨,與雷神黨共同執政。

“副主席一開始不同意,可是禁不住他們的反覆規勸,同時又實在是覬覦那個最高權力太久了,最終就答應了雷神組織的條件,與他們達成了契約……”

“看來權力的**真的可以讓人喪失理智啊!”龍衛冷笑着說,“你們副主席也不想想看,一旦事成功,他在雷神黨那裏只能是一塊絆腳石了!後來呢?”

“後來,副主席指示我,要在中國派人秘密運走舍利子的時候想辦法,幫助雷神黨得到那東西。我曾經想鋌而走險,讓雷神黨派出人來,在舍利子交付的時候動攻擊,搶奪舍利子,可是副主席知道這次行動政府採取了嚴密的保衛措施,行動風險太大。副主席預先知道了中國派員的行動計劃,就指示在直升機上做文章,預先將一個微型衛星定位器裝在飛機上,以便於直升機的位置隨時在雷神黨的掌控下,好半路動截擊。這樣一來,既可以讓雷神黨得到舍利子,又可以將責任推得乾乾淨淨,讓政府承擔壓力。”

“那個衛星定位器是你放的,還是司南放的?”秦雲冷冷地問。

“是我親自放的,但是司南知。”阿本知道無法狡辯,索性如實作答。

“所以,事被我們現后,你就想辦法殺了司南滅口,對嗎?”沈萌不解地問,“可是你真的不知道司南是佩旺的親生兒子嗎?”

“啊?你說什麼?”若不是阿本在藥物的作用下渾身無力,此時恐怕早就跳了起來,他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着沈萌,“這……怎麼可能呢?”

“怎麼就不可能?”沈萌反問他。

阿本搖着腦袋說:“這真的不可能啊……你們也許不知道,向我下達除掉司南指示的,就是副主席本人啊!”

阿本的話同時讓沈萌和秦雲震驚了,虎毒不食子,這難道是真的嗎?

龍衛倒是彷彿知一般,對阿本說道:“阿本,你先不要管別的,詳細說一下整個過程!先從你放置那枚定位器說起!”

看來阿本也實在難以接受司南是副主席的親生兒子這件事,停頓了好長時間才醒過神來,繼續說道:“當時,副主席給了我這個指示,我原本打算讓普索去做這件事,後來考慮到事關重大,就決定親自去了。現在想想,要是我把這件事交給普索,恐怕你們的人也不會死了……我找到了司南,跟他講了這件事,我必須要跟他講,因為要是他不配合,這事我做不成,派給中國人員的直升機是他那裏負責提供並檢查的。司南一開始不同意,後來我把況彙報給副主席,副主席指示讓我等一下,他來處理,過了一會兒我再去找司南的時候,他雖然還是很冷淡,但卻沒有阻攔我,這事我當時還奇怪呢,沒想到他和副主席是那樣的關係……

“我在直升機的座椅下安裝了那個先進的衛星定位器,定位器會即時將直升機的位置信息傳到雷神黨那裏,於是那架直升機就不可避免地被擊落了……雷神黨得到了舍利子,立刻與副主席取得聯繫,建議他立刻準備動政變,可就在此時,沈小姐和秦先生你們二位來了。我沒有想到你們還會親自去檢查那架直升機,也沒想到你們會現衛星定位儀的痕迹,因為在直升機殘骸落地的時候,雷神黨的人就把它拆了下來。

“我派人在酒店的餐車上安裝了竊聽器,得知了你們決定將事告訴卡帕局長,並要求抓捕司南的事,有些慌了,趕緊將況彙報給副主席。他也有些着急,立刻命令我通知早就在都潛伏的雷神黨特工人員,讓他們對沈小姐和秦先生動截擊,卻意外地失敗了,沈小姐還注意到了屍體上的閃電標誌。我立即向副主席彙報這件事,他着急了,讓我緊急通知雷神黨的潛伏人員,到司南所在的陸航基地去刺殺他。當時的計劃是,副主席會親自給司南打電話,讓他到門外來,雷神黨的人再開車從門前經過,趁機殺死司南。”

“老子親自打電話讓兒子出來,兒子怎麼會起疑心呢?”沈萌恨恨地說,“那後來呢?殺人者的汽車怎麼會爆炸?”

“炸彈是我早就安裝好的。”阿本說道,“這也是副主席的指示,因為他預料到一旦襲擊成功,陸航基地有直升機,一定會追上來,萬一雷神黨暴露,就壞事了。”

“哼!連自己的兒子都可以殺,殺幾個雷神黨的特工滅口就更容易了!”秦雲冷聲說道。

“司南真的是副主席的親生兒子嗎?怎麼我一點都沒現?”阿本還是心有餘悸,此時簡直忘了自己所處的位置,急急地問。

“這個問題已經跟你沒關係了!”龍衛說完,把目光轉向一直在旁邊記錄審訊內容的兩名主席幹員。兩人立刻會意,走上前去將阿平拽了起來,解開繩索,同時反拷上手銬。

“阿本,我對你要做的工作已經完成了。”龍衛冷冷地看着行將被押走的阿本,說,“我對你的回頭是岸感到欣慰,至於會不會對你實行人道主義處理方式,那是c國政府和法院的事,與我無關!”

“司南真的是副主席的親生兒子嗎?”阿本慘笑着又問了一句,目光中的絕望越來越濃了,他猛地低下頭,在兩名幹員的攙架之下離開了房間。

“處長,我也奇怪這個問題呢!”沈萌關上門之後,疑惑地望着龍衛,“這個佩旺真有如此狠毒,竟然殺害自己的親生兒子?會不會另有隱啊?阿本會不會說謊了?”

“我也覺着有問題呢!佩旺怎麼下得去手啊?”秦雲也疑惑地說。

“你們呀!你們是不在權力場,不懂得權力場的黑暗。你們要知道,一個人一旦被權力的**所迷惑,不僅會喪失理智,簡直會變得瘋狂。古往今來,國內國外,為了爭奪權力弒父殺母、骨肉相殘甚至荼毒親生兒女的事還少嗎?”龍衛笑着說道,“典故我回去跟你們講,現在我就把了解到的況跟你們講一下,也算是幫你們解開這個謎團。”

沈萌和秦雲齊齊望着龍衛,等待他解開謎底。

龍衛說道:“根據我從c國高層那裏了解到的信息,這個司南的確是c國現任副總統佩旺的親生兒子不假。佩旺一生經歷了三次婚姻,司南是佩旺的第一任妻子所生,算是長子。當初,佩旺為了達到跟他第二任妻子,也是c國執政黨當時的黨女兒結婚的目的,將司南母子遺棄在c國南部的老家。他的第一任妻子受不了打擊,上吊自殺。那個時候,司南只有八歲,是吃着鄰里接濟的飯長大的,對佩旺更是充滿了仇恨。

“後來,c國起了推翻雷神黨殘暴**政權的革命戰爭,已經是大小夥子的司南也毅然報名參軍,加入到革命鬥爭中,並很快因為戰鬥勇敢、榮立戰功而受到c國現任政黨高層的接見。那時候,已經是政黨副主席的佩旺就再次和司南相見了。此前司南一直以為在革命軍里受到廣泛愛戴的佩旺副主席只是跟自己父親重名而已,萬萬沒想到居然真的是他。佩旺似乎也在司南面前表達了對當時拋棄他們母子的懺悔。佩旺的態度加上司南作為革命軍戰士對領袖人物的崇拜,使他原諒父親,並很快以父親為驕傲。但是司南並沒有依靠父親的權力青雲直上,而是依舊在革命軍中浴血戰鬥,靠自己的戰功一步步走了上來,直到成為陸航部隊中校。考慮到父親新組建的家庭況,兩個人約定好對外互不相認,這也是為什麼司南的身世只有c國幾位高層人物知道的原因。

“建國后,司南逐漸覺了父親與現任c國主席、總理之間的矛盾,他並不認可父親的篡權行為,但是也不明確反對。直升機事件前,佩旺親自給司南打了電話,司南儘管不同意,也不好違背,何況佩旺當時編織了一大套謊說服他。

“後來,當佩旺得知你們已經察覺了直升機安裝衛星定位器的事,並要求抓捕並審問司南時,擔心司南會頂不住壓力,將整件事招認出去,以至於暴露了自己。於是,這個當年為了地位權勢拋妻棄子的混蛋,再一次拋棄了他的親生兒子。他親自給司南打電話,說是要來基地見他,讓他在門口等,司南怎麼會不去呢?”

“真是個人渣!”沈萌怒聲罵道,“難以想像,要是c國政權真的到了這種人手裏,恐怕比雷神黨還要恐怖了!”

“處長,這事怎麼樣了?佩旺現在是什麼況?”秦雲焦急地問。

龍衛笑道:“這些事我都已經知道了,佩旺的況能好得了嗎?他現在恐怕已經成階下囚了。”

“處長,咱們下一步的行動是什麼?”沈萌問。

龍衛停止了笑,嚴肅地說道:“這就是總部把我派來的原因。c國政黨副主席佩旺的政變陰謀已經被挫敗,但是得到舍利子的雷神黨在佩旺失利之後,已經開始起暴亂了。c國即將對雷神黨展開全面清剿行動,咱們這次的任務有三個:第一,幫助c國政府軍在北部叢林地區實施軍事行動,對雷神黨的領袖雷龍啟動斬行動。第二,奪回那枚牟陀赤紅舍利子,依照c國政府的請求,將它平安帶回中國,幫助c國政府維持穩定。第三個任務是我自己加上去的:與那個殺害我們戰友的雷神黨血戰一場,為我們的兄弟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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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媧部隊之鐵血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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