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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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老規矩啊老規矩,趕緊看,審過一次了。沒有底稿。要是綠色計劃了,我也不知道改動的是哪兒,替換的是哪兒。)丹麥的安徒生有個童話故事,叫做《皇帝的新裝》。

它是這樣的……

所以自認為很聰明的裴元,當然不會主動露怯。

裴千戶很機靈的沒有吭聲。

宋春娘卻在後面輕輕的笑了一聲。

或許是因為值夜的原因,她的手很涼,兩隻都很涼。

裴千戶默默的忍受着女人在自己懷中暖手的行為,然後果不其然,那手就很懂事的自己向下。

裴千戶本來還迷迷糊糊的有些睏倦,被這一路滑下的涼意弄了個激靈,身體也徹底的醒了過來。

宋春娘掂了掂,把手又收了回去。

裴元有些懵逼。

接着,背後又被指甲細細的撓動,“她、沒、幫、你、嗎?”

裴元總不能說,自家的女人捨不得站起來蹬吧。

那多傷害我的好鐵子。

好在宋春娘也沒指望裴元的回答。

她的手很快重新回到了工位上。

今晚雖然沒有月亮,但是為了防止夜襲,也為了讓崗哨取暖,營地里一直燃着巨大的火堆。

帳篷雖然不怎麼透光,但是視線在黑暗裏習慣了之後,還是模模糊糊能看到點輪廓。

焦妍兒小美人就在裴元面前的懷抱里正甜睡着。

裴元的目光落在小美人的臉上,彼此間呼吸可聞。

而身後的宋春娘,身子滑了下來,抱着裴元的粗腰,冰涼涼的臉蛋貼在背上,手指則靈活着輕捻慢攏抹復挑。

作為縱橫兩京有名的淫賊十里香,她的那雙靈巧的手,就是她闖出赫赫威名的作案工具。

裴元想着,又想起當初在秦淮河邊上的河房裏初遇宋春娘時的場景。

他還記得床上那驚鴻一瞥的美人背,上面好像還有着細細噬咬的牙印。

裴元的目光注視着焦妍兒小美人的面龐,心裏五彩斑斕的幻想。

就在這時候,也不知道是抽了哪根筋。

一側臉頰已經溫熱的宋春娘,在換另一側時,用鼻尖在裴元脊背上蹭了蹭。

裴元感到有種輕輕柔柔的癢,甚至差點笑出了聲。

接着他就感到了一種溫溫熱熱的感覺,像是有羽毛在背上劃過。

等裴元的觸覺告訴大腦,他的身體越發精神百倍了。

宋春娘淺淺的舔了兩下,又舒舒服服的把臉貼在裴元熱乎乎的後背上。

裴元忍不住輕輕晃了下她。

宋春娘輕輕笑了下,敷衍的在後面又親了兩口。

或許是見裴元僵硬着身子不動,彷佛在頑固的等待着什麼。

宋春娘這才翻翻白眼,半爬起身子,以舌尖輕輕的劃過。

舌尖若即若離,速度又很緩慢,緩慢到足夠裴元回憶一整晚。

裴元的呼吸一時粗重起來,就在裴元覺得自己快要好了的時候,宋春娘卻把手收了回去。

裴千戶震怒。

接着,宋春娘的手試探的在裴元腿上碰了碰,又在裴元胳膊上碰了碰,隨後又收了回去了。

裴元暗自迷惑,這是在做什麼?耳中聽着窸窸窣窣的動靜,像是宋春娘把手也伸進了她自己的衣服里。

裴元不解之餘,也等的有些煩躁了。

就在這時,宋春娘終於又重新摟住了裴元的粗腰,將手慢慢向前。

裴元等了片刻,卻沒有等到期望的感覺,不由心中納悶。

面前的焦妍兒小美人恰在此時,向裴元湊了湊,精緻馨香的小臉也離裴元越來越近。

近的,裴元伸伸脖子就能將她吻住。

裴元作為失德之夫,此刻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心愛的女人,發現自己此刻無恥的行為。

然而裴元越緊張,焦小美人貼過來的就越近。

裴元甚至都能感受到她的鼻息了。

裴元下意識的往後頂了頂宋春娘,打算讓她趕緊跳陽台跑路。

然而這微弱的動作,卻沒把宋春娘頂開。

裴元略微怔了怔,接着猛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宋春娘抱得自己那麼緊,以她手長腿長的體型,那她的手……

裴元恍然大悟,一股怒火頓時衝上心頭。

他連忙低頭去看,果然見到焦小美人臀部的位置,有一隻手正慢慢輕揉着。

踏馬的!宋春娘,你竟然敢牛我!

難怪剛才她摸東摸西的,原來是怕手涼,驚醒了焦妍兒。

裴元再震怒。

正要不管不顧撥開宋春娘的手。

那被裴元摟了一整晚,本就胡思亂想,夢縈環繞的焦妍兒,像是之前那次接吻一樣,朱唇微張,星眸半閉的等待着迎合。

饒是是初春的寒冬,裴元也險些嚇出了一身汗。

好在他和《皇帝的新裝》裏不同,他是真正的聰明人。

在意識到要出事的瞬間,裴元就果斷的趕緊把原本摟着焦妍兒的手緩緩的挪開,背到身後。

果然片刻之後,略有些清醒的焦妍兒,羞澀的低聲道,“別、別亂動。”

說著,鼻尖在裴元臉上碰了碰。

裴元哪能不理解小美人的信號。

不管是出於佔有的喜愛,還是千萬別出事的殘念,裴元只能大腦空白的將小美人吻住。

這次的舌吻依舊被焦小美人生澀的抵抗,只是裴元已經完全無心享受佔有喜歡女人的那種愉悅。

宋春娘的賤手已經在裴元的注視下,順着腰肢滑了上來。

看着那被挑動的被子,裴元真想一腳把宋春娘踢飛出去。

焦妍兒也有些不太舒服,略後仰了下,離開裴元的唇舌,嬌嗔道,“不要動啦。”

裴元感覺自己又受到了一次真傷,他已經做好了發力的準備,打算直接將宋春娘當場滅殺,天上地下也無人……

“——嘶。”

不愧是一起出生入死了很多次的好搭檔,宋春娘竟然精準的預判了裴元。

又開始以舌尖在裴元後背輕柔的畫著圈圈。

這……

裴千戶不由虎目含淚。

妍兒,你受委屈了。

好在裴千戶豈是區區快遞小妹可以拿捏的,他雖然不敢用手推開焦妍兒,免得讓小美人發現手的數量不對,但是“山不來就我,我可以就山”啊。

裴元便盡量柔聲的對焦妍兒道,“好了,明天還要早起,你去那邊睡吧。妍兒太美,夫君怕忍不住。”

焦妍兒臉上羞羞的。

雖是迷迷糊糊,但是頭一次和男人同枕而眠,又被霸道的抱了一整晚,夢中難免都是旖旎。這會兒,她也怕等會兒會出事。

聽了裴元的話,焦妍兒乖乖的點了點頭,便向一側翻身,要離遠一點。

冷不丁胸前被輕輕一拂,頓時暈紅了臉。

“討厭啦。”

焦妍兒再次縮到被子裏,到了席子的另一側,這才又有睏倦之意。

她熬到很晚才睡,這會兒正是最睏乏的時候。

焦妍兒火熱的身子剛剛離開,帳篷內的氣氛就像是瞬間降到了冰點。

之前還死撐的宋春娘這會兒已經有些慫了。

她小心的抽着胳膊,就準備跑路了。

裴元這會兒哪還能容忍宋春娘放肆,他裝作翻身,輕易的就將宋春娘壓住。

然後裴元也不鬧動靜,等着焦妍兒睡得再熟一些。

宋春娘明顯開始怕了。

她一邊小心翼翼的掙扎,一邊討好的親着裴元。

只可惜,裴元吃了那麼大虧,豈能輕易將她放過。

等到焦妍兒的呼吸變得均勻,裴元的身子微微用力,將宋春娘的臉扳了起來。

然後,看着那略帶討好的笑臉,一口親在她的唇上。

之前還挺生猛的宋春娘,似乎特別抗拒接吻,那生澀的抵抗,讓裴元還蠻有欺凌的快感。

接着,裴元的手便開始在宋春娘身上遊走,大多數已經碰過的地方,都是能碰的,少部分沒碰過的地方,宋春娘依舊很堅持。

裴元這會兒其實也有些慫,因為他是真的怕把焦小美人吵醒。

來到大明后,裴千戶睡得女人也不少了,但暖活活的家花,現在可就這一朵啊。

裴千戶慫,宋春娘理虧。

兩人拉扯了一陣,裴元除了讓宋春娘喘息重了幾分,也沒做成什麼特別有成就的事情。

那倉促激烈的佔有撫摸,感覺還不如宋春娘用手帶來的滿足。

裴元頓時覺得自己虧了。

好在裴千戶思路開闊,很快想到了之前的一事。

便用手摩挲着宋春娘的嘴唇。

宋春娘似乎知道裴元沒想好事,她閉着眼睛,嘴巴也閉得緊緊的,任由那拇指將她的紅唇翻開摩挲。

裴元回頭看看焦妍兒,大着膽子在宋春娘耳邊道。

“不然這事兒沒完。”

宋春娘想了很久,這才不甘不願的鬆開牙齒。

裴元的拇指碰着了那躲閃的舌頭,還逗弄似得撥了撥,心道妥了,便按着宋春娘的腦袋微微用力。

第二天一早,裴元醒的特別早。

出於一個渣男的生物警覺,他趁着天只蒙蒙亮,趕緊檢查了一下。

被窩裏只有焦妍兒。

接着,裴元嗅了嗅,也沒覺出什麼不對。

畢竟當時沒有露白,未必便會有什麼氣味傳出來。

這會兒天色太暗,裴元也沒有夜能視物的本領,只能摸索着檢查,看看有沒有頭髮什麼的東西留下。

可惜,並沒有什麼收穫。

也萬幸,沒有什麼收穫。

裴元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第二覺,然後又在天亮之前,趕在焦妍兒睜眼之前果斷醒了過來。

然後第二遍檢查。

裴元覺得自己簡直是做出了人類奇迹行為,似乎他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意識都在參與着幫他隱瞞。

甚至就連他睡著了,閉眼了,好像耳朵、鼻孔、皮膚、毛髮,都在警惕着事情暴露。

這就是渣男的生物序列嗎?也不知道這種特殊序列,會不會隨着自己的擺爛,慢慢的失去該有的色彩。

裴元起床后,趕緊把整整齊齊疊放在一旁的棉甲罩衣拿了過來。

沒有焦妍兒的照料,似乎寒冷又再次包裹了裴元。

裴元哆嗦着在早晨的寒意中將身上的棉衣脫了,又把棉甲罩衣換上。

他聽着外面還沒什麼動靜,趕緊拿着棉衣出了帳篷,仔細的在上面檢查。

見沒什麼破綻可循,這才將棉衣疊好,放到裏面的席子上。

焦妍兒昨天睡得晚,本來就熬得睏乏,半夜又被弄醒了一次,因此一夜睡得特別累。

就連早上醒來了,也倦倦的有些提不起精神。

她縮在被窩中,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早就起來的裴元。

想要勉強起身,被裴元勸道,“再睡會兒吧,外面冷的很,出來了也沒什麼事情。”

焦妍兒想了想道,“我伺候夫君……”

說到這裏,才注意到裴元已經換好了衣服,當即羞澀的說不出話來。

裴元簡直要被自己的小美人暖化了。

他不由暗暗告誡自己,不行不行,以後絕對不能在焦小美人面前,再維持和宋鐵的不正當關係了。

這種渣男行為,屬實可恥。

他又勸道,“營地都是男人,你沒什麼事好做,起來也不便。不如等會兒吧。”

焦妍兒這才乖巧的點頭。

裴元的這個理由很充分啊,對於焦妍兒這等大家閨秀來說,能盡量避免和男子打交道,還是盡量避免的好。

就算當初在霸州營的時候,因為她是劉六看中的女人,也被頭領楊寡婦照顧的很好。

若不是趙燧深恨焦芳,一心想要她的命,只怕未來如何,還很難說。

裴元哄好了焦妍兒,出來活動時,營中的錦衣衛也陸續醒了。

最後一個值夜的總旗是陳頭鐵,他守着一堆殘火,見裴元過來,便起身道,“乾柴不多了,正好千戶過來,您先守着這火,我帶人再去弄點。”

裴元看了看,火堆旁的木材的確不多了,便點了點頭。

昨夜比預想的要冷一些,特別是風還不小,讓火堆燒的很快。

裴元他們用的木柴,有些是提前預備的,有些是從其他衛所借的,能燒到天亮,也算運氣了。

等陳頭鐵走後,裴元獨自在火堆前烤着火。

這時便見各衛所的營地那邊,也有些動靜了。

不少士兵醒來收拾着東西,整治早餐。

那些被指揮使們帶來的衛所兵,都是選鋒家丁,戰鬥力猛不說,伺候人也是個頂個的。

這種自帶生活職業的戰士,哪個指揮使不喜歡?

裴元也很眼饞的。

裴元羨慕了一會兒,就見王敞慢悠悠的從衛所那邊的營地過來,他看了裴元一眼,有些驚訝的點評道,“怎麼起得那麼早,看上去氣色不錯嘛。”

裴元勃然大怒,心虛且應激的斥道,“你胡說,哪有什麼變化?這麼多天了,我都是這個樣子,你怎麼不反思反思自己的眼睛!”

王敞費解的看着裴元,半天才道,“你聽聽伱在說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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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大明:債主為我操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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