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她叫秋麗
第1章她叫秋麗
她面帶微笑,故意挑逗我似的,高挺胸部,色眯眯的盯着我看,“你,不想去嗎?”
我皺眉,快步越過女人,一把抓住張金山的胳膊,“跟我回去!”
一下沒拽住,同時我發現張金山的身體僵硬;他回頭看了我一眼,臉上的笑也是僵笑,他好像不認識我,又往前走去,我根本拽不住他,如同移動的樹木那樣僵死。
“黃偉!”接着我又叫黃偉。
那麼近的距離,我那樣叫,黃偉竟然連頭都沒回,我跑到黃偉前面,發現黃偉同張金山一個德行。
“我靠,色迷心竅這麼嚴重!”我翻回去到張金山臉上抽了兩個耳光。
張金山似乎感覺疼了,他晃晃腦袋,一把把我推倒,踩着我的身體楞往前走。
我不顧疼痛指那女人罵道:“你這個死女子、爛門扇,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
女人笑了笑,“沒想到,你罵人還挺與眾不同的。”
我指着女人怒吼:“少廢話,別以為我傻,剛才他倆還好好的,這會兒這樣了,你、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女人:“我什麼都沒做啊,我距離他們這麼遠,你看到我對他們做什麼了嗎?”
女人說著朝我走來。
“你、你別過來!”我趕緊後退。
那女人看着我笑了笑,然後又對張金山、黃偉說:“想去我們寨子,就先到竹林里等我。”
張金山、黃偉聽后,徑直朝竹林走去。
“老張、黃偉!”我大喊。
可是他倆什麼都沒聽見似的。
我拔出水果刀,沖那女人吼道:“爛門扇!一定是你,你快點兒把他倆叫過來,否則我弄死你這個你!”
“呵呵”女人笑了,“光天化日下,你想拿刀劫色啊?”
“剛才他倆都那樣,就你裝正經,你這會感覺怎麼樣?”她把領口拉了下來,雙峰全露了出來。
“爛門扇、死女子!”
女人對我的罵無動於衷他,她一臉淫笑的看着我,“想玩兒嗎,想玩兒到竹林里。”
她反覆重複這句話,並且直勾勾的看着我。不知道為什麼,她盯着我看的時候,我有些眩暈。
我突然意識到,這女人是不是在催眠我?想到這,我抓起地上的沙土朝女人揚去。
女人一撩衣服把沙土擋住了。
我臉一熱,朝她吐了一口,然後看張金山、黃偉已經進了竹林。
我斷定那裏絕對有危險,可是這女人擋在我面前,我不能真的殺人吧。
那女人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慢條斯理的說:“好心讓你去我們寨子,你還我罵我,你不去拉倒,我帶他倆走。”
女人如會凌波微步一般,一眨眼就進了竹林。
湖岸邊就剩下我。
張金山、黃偉被迷惑,我不能不管,我快速跟了過去。
我剛闖進竹林,那個女人,一絲不掛的抱住了我,我雙眼迷離看不到張金山、黃偉,只看那柔軟的肩膀,光滑的後背。
這時,那個女人突然柳眉一豎,拿着一塊兒手帕,在我口鼻處一晃,接着我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在醒來時,一切都晚了。
我醒來后發現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我看了下手錶上的日期,距離我在竹林的日子已經過去兩天了,我竟然昏睡了這麼久。
這兩天內究竟發生過怎麼?我是怎麼到這個陌生的地方的?我完全不知道。
起來後身上酸麻,手腕還有還偶兩處烏青,不知道是咋弄的。
那是一個破敗的屋子,四壁木板腐朽,木板間有一指寬的縫子;屋頂瓦片稀疏,陽光透進來,斑斑陽光照在我身上、地上。
我聽到有哼哼唧唧的聲音,那種既熟悉又曖昧的聲音,聲音就在隔壁,透過板牆縫隙能看到有東西在動。
我剛起來,那聲音就停了。
之前遇到的女人和張金山走了進來,張金山還朝我戲謔的笑着。
女人問我:“睡的怎麼樣?”
我沒回答女人的話,反問道:“我們怎麼會在這裏,這是哪兒?”
女人笑笑說:“這就是你們想來的地方啊。”
“方樹對嗎?我叫秋麗,你叫我姐也行。”
姐姐是個好稱呼,可有的男的對稍大點兒的女性叫“姐”,賤白白的,我沒叫“姐”的習慣。
我沒搭理那女人,問張金山:“黃偉呢?”
張金山朝外面喊:“黃偉、方樹醒了。”
沒一會兒黃偉就進來了,胸前掛着照相機。
我看他倆都在,並且都還好,我才放心。
我記得黃偉、張金山受了迷惑一樣進了竹林,而我也是一時意志不堅定,和那女的做了那事,接下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想問問他倆還記不記得那些經歷,但我想還是避開那個叫的秋麗的女人再問。
叫秋麗的女人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她撥弄一下頭髮說:“你們說會兒話,一會兒我叫你們吃飯。”說完她走了出去。
我朝屋外看,外面有兩條人踩出了的小道,我辨認了一下方向,是下午六點,太陽正在西沉。那兩條窄窄的小道,一條通西方,一條向南延伸。
秋麗是朝着太陽落下去的地方去的,我一直看她走遠,才問張金山,“碎慫,你現在清醒了吧?”
張金山乾笑了一下說:“你丫什麼意思,是你在昏睡好嗎。”
“我不是說誰睡覺,是在麻姆湖邊的事,你記得嗎?”
張金山看大熊貓的似的看着我說:“記得啊,你不記得了?”
我着急的說:“你別問我,聽我說,你還記得竹林子嗎?”
張金山:“竹林,當然記得。”
張金山當時沒有傻,於是我認真地問他:“我們怎麼去的那竹林?”
“走着去的啊。”說完他還看了眼黃偉。
我繼續引導張金山:“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就遇見了秋麗,你不記得了?”他一臉不解的看着我。
“再後來呢?”
張金山一撇嘴,“再後來,你和那騷娘們,在竹林里野戰,還好意思問。”
黃偉抱着照相機又出去了。我氣的夠嗆,無處發泄,使勁到牆壁上砸了兩拳,把一截木板砸爛了。
張金山見我罵人又砸牆,他嘆了口氣說:“你丫到底怎麼了,得瘋牛症了?”
我理了理頭緒,認真的看着張金山說:“你記不記得,那個叫秋麗的女人讓你和黃偉去竹林,我攔你倆,不讓你去,你傻逼似的,把我扒拉開,楞往竹林走;不,不是傻逼,是像魔怔了一樣。”
張金山:“只記得我們都在竹林,然後你也去了,她貼上你,你也沒客氣,你倆就幹了起來……”
“住嘴!我進竹林是為了去找你和黃偉,然後、然後被那女的迷惑了!”我生氣的吼張金山。
張金山晃着頭說:“我只記得你和她野戰,沒記得你找我和黃偉。”
張金山剛要再說,我搶先說:“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記不得我們是怎麼來到這地方的?”
張金山摸着頭說:“我們是走着來的啊,跟在秋麗後面。”
我四下看了看,“我們到這裏已經兩天了,這兩天我都在昏迷,你們在做什麼、看到了什麼?”
張金山瞥我一眼說:“你丫是不是真暈菜了?我們到這裏剛半天,這天黑沒黑呢,就是一下午的事,哪有兩天。”
“一下午?”
張金山說:“是,不信你把黃偉叫來問。”
結果是黃偉和張金山說的差不多。
老張、黃偉不光有的事不記得了,也記不得時間了,而且他倆覺得是我搞錯了,尤其是來到這裏的時間。
我來回走着,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你倆看,今天是幾號,我們到湖邊那天是12號,今天都他媽的14號了,你們看!”
我把胳膊橫在他倆面前,他們仔細看我手腕上的石英錶。
黃偉勸解我說:“行了,覺得一天、三天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現在不都好好的嗎,既來之則安之吧。”
我沒說話,畢竟與黃偉不是和張金山那樣的關係。
張金山見我愁悶的樣子就說:“黃偉說的對,你糾結這個幹嘛,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竹林里的事我們以後不提就是了,不就玩了個女人嗎,看你這。”
我一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心裏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