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變強的心
我也並沒有再和三洞府少主鬥嘴的心思,因為我發現這個傢伙竟然是在擔心我的安危,儘管言語中是在挖苦我,但她現在已經虛弱得不行,竟然還想着讓我先撤退,說實話,我的心裏還真的是暖暖的。
不過我卻只是緊緊的盯住陳老,希望能夠得到他的幫助。
“行。”陳老的眼光的確要比三洞府少主精準不少,至少現在他並沒有挖苦我,而且還選擇相信我有這個實力和那兩個怪物對抗。
緊接着,我便盤膝坐在了地上,其實我對於自己的實力也有些苦惱。因為我每次想要戰鬥的時候,都必須要盤膝坐在地上,如果是遇上了強大的敵人,怎麼可能還能讓我如此安靜的等待我進入冥想狀態?
不過現在我也沒時間去想這些,因為我相信,我的實力是通過戰鬥來提升自己的經驗的,而現在也是給我提供機會的地方。
在我盤膝坐下來進入明顯狀態之後,我這才能夠看見自己丹田之中的那個太極圖,而在太極圖上面依舊盤旋着那條十分安詳的長龍。它似乎注意到了我,在我的意識進入丹田之中的那一瞬間,我便能感覺得到它是在看我。
“能幫我嗎?我遇見對手了。”我這句話不僅是對着那條長龍說出來的,更是對着那個太極圖說道。
我雖然和長龍接觸過一次,而且這條長龍似乎與我的血還有小黑都有不錯的淵源,更何況當初也是因為我的血,才能夠是它化身成龍的,否者它現在還在陵都那個冰冷的水底世界呢?所以我斷定,我所提出的這個要求也並不過分,這傢伙是肯定會答應我的。
可是,我卻萬萬沒有料到,在我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那條盤旋在太極圖上面的長龍竟然緊緊的鎖住了眼睛。這一次,他彷彿是不想要在來搭理我似得。
這他娘的真的是讓我有些蛋疼了,雖然你現在還並沒有認我為主,但好歹兩千多年前我是你的主人吧,難道你就是這這樣對待你的主人的?
我真的是有些氣不打一出來,直接將自己的意念退出了丹田之外。原本我還想着在三洞府少主的面前裝一波逼的,可現在看這樣的局勢,估計是徹底沒有了希望了吧。
“小友,怎麼樣了?想出什麼辦法來對付這兩頭怪物了嗎?”陳老站在我的面前,而此時的三洞府少主卻是坐在了一個石頭上打坐,似乎在恢復自己的靈蘊,而那些村民們已經不見了蹤跡,肯定是在我打坐入定的時候就離開了。
我頓時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燙,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去答覆陳老,畢竟剛剛的我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證過的,現在卻又不得不放了人家的鴿子,我的心中是別提有多難受了。
陳老怎麼可能看不出我的心思,不過他可要比三洞府少主和善許多,只是苦澀的笑了笑:“小友,沒事,你快離開吧,這裏交給我們就行。”
一時間,我的臉再次被什麼東西給燙了一下,心中就如同吃了屎般還要難受。畢竟我才是真正和土伯與河伯較量的人,但每次遇見危險的時候,總是有人擋在了我的面前,讓我趕緊溜走。
人首蛇身的怪物的力量之處,我不是沒有見識過,當初僅僅只是一隻就把我們幾人追得抱頭鼠竄,現在一下子出現了兩隻,而且比當初的還要強大。固然吳三和小黑能夠藉助身體速度的優勢暫居上風,但是我清楚,這也絕對不是長久之法,人總有力竭的時候,而那些人首蛇身的怪物還並沒有真正的顯露出自己的實力呢。
我緊緊的握住手中的七星龍淵劍,在我渾身充滿戰意的時候,丹田之中的長龍和太極圖卻並沒有任何的響應,這也頓時讓我的心涼了半截。
但我還是戰意不減,依舊緊握住手中的長劍,因為我覺得,就算我不憑藉他們的力量,我依舊是可以打敗那兩個怪物。因為我是鬼帝投胎,想當年我都是可以和閻羅王分庭對抗的人物。
就算我經歷了三十六世的輪迴,那我也絕對是不允許自己敗在這兩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手中,因為我絕對不允許自己會敗。如果我連這一關都過不了的話,那我怎麼可能去對抗河伯和土伯這兩個強大的強者。
不錯,他們的確是強者,儘管當年是他們背叛了我,將我推倒了風口浪尖上。但成王敗寇的道理我還是懂得,在這個世道之上,實力僅僅只是能夠保障我們還能夠生存下去,而智慧才是絕對我們生存是否久遠的關鍵所在。
連閻羅王都不得不說,當年他正是因為在背後偷襲我,他才能夠僥倖戰勝我的。而在面對河伯與土伯的背叛,我依舊是沒有智慧去分辨,所以我確定,當年的我缺少的不是實力,而是智慧與謀略。
現在這個情況,實力對於我而言是不可靠的,但是智慧我相信我還是有的,至少我不會像當年那麼傻。絕對不會被再河伯和土伯挖坑,更不會被閻羅王陰。
“陳老,現在你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不如你用你的魚竿把我吊到那兩個怪物的身上吧,我相信我手中的長劍一定能夠給予這兩隻怪物重創的。”我緊緊的握住手中的七星龍淵劍,因為我現在還並沒有真正的熟悉自己身體之中的能量,更加不可能如同吳三那般身體輕盈的在岩壁上跳來跳去。
不過,我卻將注意打到了陳老的身上,剛剛他將那個村民扔出去的那一幕,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當時的我還以為陳老就是想要殺雞儆猴,但是卻並沒有料到最後陳老竟然會將那傢伙給拉回來,並沒有直接將那個村民當成了那兩隻怪物的食物。
忽然間,陳老的目光十分詫異的看着我,綻放着陣陣精光,顯然他這是沒有想到我竟然會這樣做。畢竟如果真的如同我說的那樣行事的話,我的小命就是被陳老緊緊的拽在手裏的,我的死活自然是由陳老來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