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段飛鵬的死事有蹊蹺,老孟讓鄭朝陽

第176章 段飛鵬的死事有蹊蹺,老孟讓鄭朝陽

第176章段飛鵬的死事有蹊蹺,老孟讓鄭朝陽帶隊去上海

“行,我明天就跟東家去說!”

“吐司要是弄不來,你可以試試饅頭片兒,烘烤過的饅頭片兒碾碎也可以裹在雞肉外面油炸。”

南易立馬往後廚跑去,接着就抱着一個笸籮過來,裏面是熱氣騰騰的白面饅頭。

白玲還記得鄭朝陽第一次請她吃饅頭片兒夾臭豆腐乳的畫面,不過在看到白面饃饃的時候,明顯聽到了大勇在吞咽口水的聲音。

“餓了?”

“吃吧!后廚還在炸雞塊,等會兒就能吃了!”

“那我也來幫忙吧!”

大勇抓起兩個白面饃饃就準備往嘴裏塞去,見幾個人都沒有動作,又準備放回去。

“想吃就吃唄!等下有好東西,肚皮沒地方放可別說鄭大哥沒提醒你。”

“那我就吃一個墊吧墊吧!”

南易出菜速度還是挺快的,加上有大丫和二丫從旁協助,這效率就更快了。

原本光有蘸料和蘸水乾瞪眼的大勇,沒等那些炸雞塊冷卻,就伸手去抓了,給他燙得直接雙手捏耳垂。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別吃太燙,回頭壞了食道。”

“鄭警官說得很對,以前人都喜歡吃燙的,好些人都得了嗓子的病,人一下子就瘦脫相了。”

鄭朝陽知道老袁說的是食道癌。

大勇一直都是一個聽勸的人,看着炸得金黃酥脆的炸雞塊,一個勁的吞咽口水,直到大家都動手,才狼吞虎咽起來。

“別干吃,給人南師傅提提意見,口感怎麼樣?雞肉柴不柴,有沒有肉汁?雞皮酥脆嗎?”

老袁很是意外,鄭朝陽可以張口說出這麼多要點來,比他這個當師傅還要內行啊!

南易在後廚幹勁十足,那些白面饃饃被他烘烤成饅頭干后碾壓成碎屑,然後照着鄭朝陽的意思,將雞肉裹在蛋液里再裹上一層干饅頭碎屑,重新放入油鍋里烹炸。

“你到底吃過多少炸雞?才能給出這種建議?普通店鋪可不敢這麼嘗試啊!”

白玲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起碼她是不敢嘗試的,就那麼點工資,一頓就沒了。

幾個人一直折騰到半夜才幫着南易收拾完離開。

“你看看你,又吃又拿的。”

“東家說了,您只管來,能拿多少是多少,不準要錢!”

“你們東家這是把我性格看透了啊!這是我給你的,就當成是壓歲錢吧?我沒準備紅包,拿着,快點拿着啊!”

“鄭警官給你的,你就拿着。”

有了師傅的話,南易這次沒有給鄭朝陽磕頭,而是鞠了一躬。

“咱華夏人不興東洋鬼子那一套啊!”

將十來個油紙包丟進車籃里,大勇幫着南易將遮羞板嵌入,這才騎上自行車跟着鄭朝陽他們往局裏而去。

回到局裏,好些人還沒睡。

聞到香味都出來了。

“那是什麼好吃的啊?”

身後忽然傳來丁秋楠的聲音。

“你怎麼還在局裏?你爸爸人呢?”

“哼!我爸爸忙活了一晚上了,這是什麼好吃的啊?好香啊!我能吃嗎?”

“我說不能你會哭嗎?”

“不會,我說過我不是小孩子了!”

將兩個油紙包塞給小丫頭手上,還說自己不是小孩子,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了。

沒多會兒功夫,丁如山夫婦就過來道歉和感謝了。

“那丫頭被我跟她媽媽慣壞了。”

“沒什麼,丁醫生今天辛苦你了!”

“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鄭朝陽狐疑的跟在丁如山身後進入法醫室的停屍間裏。

段飛鵬那些被炸碎的屍塊部分已經被縫合起來了,只有少部分找不到或者直接被氣化了。

“這些棕褐色粉末是在死者的指甲縫裏找到的,我剛開始以為是火藥殘餘。”

“所以,不是嗎?”

“不是,像是一味中藥的粉末。”

“死者應該有哮喘病史,會不會是治療哮喘的其中一味葯的粉末?”

“我對中醫知之不詳,可能需要這方面的人來解惑了。不過我從毒理來檢測,這應該是一種毒藥的粉末。”

“我知道了,交給我吧!”

【斑蝥粉末已記錄,治療哮喘不會直接使用斑蝥粉末,通常用於外敷的藥膏里】

這是斑蝥?

當初外城關醫院裏毒殺傷員用的也是斑蝥吧?

段飛鵬吃飽了撐的指甲縫裏塞斑蝥?

如果他想自殺,何必用這種方式自曝?

那就說明,有一雙幕後黑手在蠱惑他。

必須把這個人找出來。

應該不會是鄭朝山,他沒有那麼傻,送把柄給自己。

拿了證物的樣本,鄭朝陽就要轉身離開,又被丁如山叫住了。

“你看看這個吧?”

“義肢,有問題嗎?”

“他的雙臂像是經歷過嚴重的外傷,能夠被嚴絲合縫的接起來,除非是大醫.我指的大醫,起碼在四九城裏可以排得上號了!就我所知的,不會超過一個手。”

“您是說,有國手出手了?”

“就算不是國手,水平也相當高超,絕不會是普通人。”

鄭朝陽:我會說那是我大哥嗎?起碼現在還不是抓捕的最佳時刻。

【線路8有未讀新消息】

什麼?

這會兒金城咖啡館都被查封了,他們還有閑心回去聊天?

這是多不把市公安局放在眼裏啊?

“隊長.”

“段飛鵬的炸藥是怎麼回事兒?他都跟你說什麼了?”

“他只說他沒有出賣桃園,他只想以死明志,無論是不是老三出賣了桃園,他都會這麼做,以示清白!”

“誰又對他說了什麼嗎?說話!”

“大先生那邊好像私下裏又接觸過他,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他到底要做什麼?一次還不夠?現在二郎死了,我們的計劃接下來怎麼繼續?”

接着就能聽到一些物品被踹翻打碎的響動。

可見鄭朝山很是憤怒,這種背後捅刀子的感覺讓他很是不滿意。

“按理說,大先生沒有幹掉老三還一下子折損了這麼多人,也該放棄了,但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干涉我們的行動”

“我知道怎麼做了,交給我來處理。”

“隊長,你該不會要.”

“我做什麼不需要你來教,咖啡館既然被查封了,你最近就小心點吧?經費那裏,讓025想法子。”

“我知道了,018那邊呢?”

“最近先不要聯繫那邊,以免被那些人盯上。咖啡館一旦被查封,所有常客都會被關照到,讓那些人儘快離京。”

果然那三十幾個常客多少都有問題,鄭朝陽得立刻將這個線索通知幾處城門。

若是再把025收網收掉了,桃園就真的要彈盡糧絕了吧?

對了,段飛鵬似乎以前在四九城那些地痞流氓手上藏着一批炸藥來着。

要不趁機會都給他端了吧?

從法醫室出來迎面就撞上了羅勇。

“明天.”

“明天我有事,找別人吧!”

“你一天天的哪來那麼多應酬?”

“本地人,應酬多點很合理吧?”

“那行,後天去軍管會開會別再生事兒了!討論下大軍進城的一些注意事項,不得請假!那什麼,我還沒有說完,你急什麼?”

鄭朝陽狐疑的看向羅勇,等他繼續“大放厥詞”。

“聽說你們今晚去南池子大街了?”

“有事說事兒,別扯有的沒的。”

“那什麼,你嫂子她”

“給你放桌上了,支支吾吾就知道沒憋好屁!”

“放桌上了啊?你小子不老實,早點說嘛!那個辣醬什麼時候也給我弄點,吃完后吃不着了怪想念的。”

“給你給你,明天回來就給你帶!”

一臉嫌棄的瞥了眼羅勇,這傢伙有時候還是挺不錯的。

事實上他現在就可以給他。

經過一樓辦公室的時候,牆體上還能看到清晰的彈孔,郝平川從裏面嘬着手指出來,直接將一瓶辣醬醬塞給他,讓他去當這個好人。

“我的呢?”

“你也要?去我辦公室藏酒的那柜子裏自己拿去!別亂拿知道嗎?”

鄭朝陽經常在辦公室里藏吃的,很多人都知道。

“我也去!”

代數理一看到辣椒醬就挪不開路了。

“老代,你那障眼法練得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吧?你到底怎麼想的?”

“回頭有用,你先熟練着。太平道可以裝神弄鬼,咱也可以用來除魔衛道!”

這下代數理回過味來了,“你這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啊?”

“我這是用魔法打敗魔法。”

“魔法?”

“鄭組長,上海來的電話,說是你的朋友!”

老孟來電話了?

一忙把這個人給忘記了。

接起電話,那頭就響起了孟慶明埋怨的聲音,“我說你這個鄭朝陽,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我說你們前段時間忙,過年總要鬆口氣了吧?左等右等都沒你的電話。怎麼個意思?我不給你打,你這是不準備給我打了是吧?”

“對不住,對不住!我們這裏哪裏有時間休息啊?”

鄭朝陽將這些天發生的事情給孟慶明梳理了一遍。

“哎喲,這麼嚴峻?那我原諒你了。是這樣的,年後你看看有沒有時間來一趟上海,上海剛剛解放,但是長江以南還有不少威脅存在,你又是箇中好手,過來幫我培訓幾個月,怎麼樣?”

“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說話不管用啊!你得找我的上級主管部門!”

“行,你願意就行,到時候需要兄弟幫你什麼忙嗎?”

“唔,懂的都懂。一切盡在不言中。”

電話那頭響起了大笑聲。

沒多會兒功夫,羅勇的大嗓門就來了,“鄭朝陽,上來一趟!”

辦公室里幾個人縮了縮脖子,看向鄭朝陽。

“放心吧,只要不罵娘,都不嚴重。”

雖然這麼說,郝平川和代數理還是顯得很緊張,“白玲同志,你覺得呢?”

“你們看鄭朝陽那賊兮兮的樣子,像是會吃虧的主兒嗎?”

“到底是鐵三角啊!我也相信老鄭沒問題的。”

忽然,樓上就傳來了羅勇怒吼的聲音,直接給幾個人干懵了。

“臭小子,站在門口做什麼?進來!關上門!”

“老孟給你打來電話了?”

“你小子都知道了,還在我面前裝傻!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大軍馬上要渡過長江,上海是指日可待的迎來解放的那一天,老孟現在負責上海當地的武裝部,情報這一塊,需要幾個專業人士過去幫忙。他提了兩個人,一個是你,一個是白玲。軍管會年後會出通知。我就一個要求,你給我儘快將警察學校支棱起來,幾個分局的培訓工作弄好,還有,別給我出去丟人。您現在代表的是四九城公安局!”

“那我跟你借幾個人吧?”

“你小子別給我拉山頭,郝平川不行!”

“我也沒說要他呀!”

忽然辦公室的門就被郝平川用力推開了。

“羅局,我們鐵三角一起做事力量大,老鄭和白玲同志去上海我沒意見,不過我也要去!老鄭,你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

鄭朝陽無語的看向羅勇,一個勁的背對着郝平川朝着羅勇搖手。

“郝平川,進辦公室都不需要敲門了?這裏是你家啊?想來就來?一萬字檢查寫好了?拿來我看看!”

“沒寫!”

郝平川回答的很乾脆,估計他自己都懵了,怎麼話趕話就出來了?

“郝平川,你想上天啊?鄭朝陽,沒事你先回去吧!把門給我帶上!”

“不是,老鄭,你真走啊?”

“不走我留下來沒事找罵?”

苦着一張臉的郝平川走也不是,站也不是,迎接着羅勇暴風雨般的教育。

“你們搞什麼?老郝上去,你下來了?”

“老郝給老羅彙報工作呢!我不就下來了?這次上海之行也有你,你把你那些東西好好整理一下。回頭我們帶着大丫二丫還有大勇幾個人一起去一趟上海。”

“不是年後就去嗎?”

“大軍還沒渡過長江呢!急啥?你是不是急着回上海見什麼人啊?”

“什麼人?多事!”

剛才面帶微笑的白玲,突然板着一張臉轉身就走。

大姨媽來了?

女人真是說變就變的。

第二天一早,婁家的汽車就來局門口接了。

鄭朝陽正在刷牙,嘴角還有牙膏沫就看到一襲西服的婁振華跨了進來。

“怎麼來這麼早?”

“你這個大忙人,不來早點,怕堵不到你,又跑哪裏去了?”

“你怎麼還買早點了?多不好意思啊?”

“還知道不好意思,這是給我家曉娥帶的。”

“24孝老爸啊?可以可以!我就嘗嘗是不是那個味道,真小氣!”

“我還不知道你?就盯着我手上的油條滴滴頭。”

被婁振華點破,鄭朝陽咧嘴笑起來,收拾完牙刷牙膏,將毛巾搭在肩膀上就往辦公室走去。

“捯飭乾淨點,別讓我閨女嫌棄你!”

“曉娥幾時嫌棄過我了?不是,你這是看女婿的老岳父的口吻啊!不合適,不合適啊!”

“我踹死你,敢占我閨女便宜!”

“不是你占我便宜嗎?”

兩個人閑聊的時候,白玲騎着自行車跟多門一起來了。

“朝陽,人婁先生開車來接你去啊?婁先生,您在呢?”

“多爺,別那麼生分。”

“多爺,你們幾個跟着車先去婁公館,老羅那邊我打過招呼了。”

“我也要去啊?”

鄭朝陽給了他一個自己看着辦的眼神,看向婁振華,“你跟我走一趟吧?”

“去哪?”

“到了就知道了!”

鄭朝陽騎上自行車,指了指後座看向婁振華。

“你見過穿着這樣坐自行車後座的?”

“你想腿着去也行,就是有點遠。”

大丫二丫幾個都興奮了一晚上沒睡好,正在洗漱。

多門招呼他們跟着婁家的車子走。

白玲狐疑的看向騎着自行車離開的鄭朝陽兩個人,看着離去的方向像是往城外走的意思。

“這個方向,不是你上回讓我派人去拉貨的地方嗎?”

“你還記得?”

“那怎麼會忘記?上回可是都拉空了的,怎麼還有?”

“說明你派去的人不夠仔細,在這裏等一會兒,我進去收拾一下。”

從空間裏往外掏能讓你瞧見?

康明斯KTA-600卡車頓時出現在了空曠的倉庫里,上面還裹着一條黑色的帷幔,車后斗里裝滿了各種藥品,都是準備拉去婁氏製藥廠的。

現在不刷一波好感,將來哪道菜都趕不上熱乎的。

“對了,盤尼西林已經嘗試了幾個比較接近的比例,就看年後的臨床數據了。”

“說到盤尼西林,這裏有一套輝瑞公司的生產線,你看看有沒有時間,讓人都拉回去?”

“哪來的啊?”

我說我抽獎抽來的,你敢信?

“你弄來好東西,我從來不會多嘴問出處的,你只管拉回去用就是了,管那麼多做什麼?”

“不是,你誤會了。我是說,我沒法報答你了!”

“跟我生分是不是?那行,朋友到頭了,將來橋歸橋路歸路”

“錯了錯了錯了,你這個人,不經逗!那我馬上就讓人過來拉回求,以免夜長夢多。”

“最好是這樣,這裏原本就是城外,距離你製藥廠又近。”

“你還別說,那位丁師.長人真不錯,我一直想要好好感謝他來着,他們是只喝水啥都不願意收啊!”

“見識到了吧?這才是我們共產黨人的氣節!”

鄭朝陽開着卡車出倉庫,婁振華差點驚掉了下巴,“這是.公路之王康明斯?”

“到底是資本家啊!就是見多識廣!”

“你跟我這麼稱呼就算了,出去別亂說,好歹我也是愛國商人!”

“行行行,讓你裝到了。上車!”

“自行車呢?”

“我來弄。”

將自行車用麻繩固定在車后斗里,這才重新啟動卡車。

“那邊那些就是生產線?看着東西不少啊!一輛卡車恐怕裝不了吧?”

“你們製藥廠沒有,丁師.長一定有法子的。”

“能讓他知道?”

“放心吧!信得過的。”

婁振華這下心裏有底了,只要部隊裏的人兜着,他就篤定了。

“聽說你精通八國語言?”

“聽誰跟你胡說的?幹什麼?”

“打開前面那個手套櫃看看!溫故而知新嘛!”

打開手套櫃,裏面放着一疊說明書,還很嶄新的樣子。

“輝瑞公司的生產線說明書?哎喲,你這個本事真讓我欽佩!這還是去年款的,就給你弄來了?”

“唔,比我們手上的這套生產線確實先進了不是一星半點啊!完全打破了技術壁壘了!直接去製藥廠!”

“不然你以為我帶着一車物資去哪裏?”

婁氏製藥廠大門口就有戰士站哨,明哨暗哨好幾處,可見丁偉是用心了的。

“我說什麼來着?老丁,這小子就不是個安分的主兒!來活了吧?”

幾個人站在辦公室裏手上拿着望遠鏡,看向下方緩慢駛入的卡車,“老趙,你見多識廣,這小子開的什麼車?奶奶的,看着就舒服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

“都別擠在這裏瞎猜了,下去看看吧!老孔怕是沒有眼福咯!”

孔捷昨天從鄭朝陽那裏得到了確切的情報,今天到現在都釘在西郊發電廠不敢挪窩。

所有人都穿着保衛科的服飾在廠區里巡邏,不敢放鬆警惕。

幾個人來到樓下,就看到鄭朝陽從駕駛室里跳了下來。

“你小子,哪弄來的?這是什麼車啊?”

“問我?問的着嗎?我就是大清早被拉了壯丁了!”

鄭朝陽一句話就把幾個人的注意力甩向了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婁振華。

“婁先生好手筆啊?”

婁振華知道自己又被誤會了,也不是第一次了,受着吧!

“丁師.長,還有件事情麻煩你,你們部隊有卡車嗎?還有一套生產線要儘快拉回來,就怕夜長夢多。”

“擱哪呢?沒有辦法也得想辦法啊!”

“我們製藥廠里只有那一輛,還有這輛,得先卸貨。”

丁偉、李雲龍已經吆喝開了,讓人把車后斗清空。

“這什麼卡車啊?后斗能裝下這麼多東西?馬力可以啊!”

“這是美麗國的公路之王康明斯,弄這一輛廢了不少錢吧?”

“也沒多少錢。”

婁振華大概可以估算得出這輛卡車到手得花費多少錢,但是他也不太肯定的看箱子鄭朝陽。

“你買的,你自己不確定,看我幹什麼?我猜猜啊,你別說話,看我猜的對不對吧?五萬美刀要不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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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幹掉韓慶奎,田棗纏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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