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韁+番外(25)

脫韁+番外(25)

祁鎮這個狗比,絕對知道!

那一聲笑,就是證明!

瑪德!

傻子人設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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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守宴覺得自己高低得喊了有五百多聲夫君,三百多聲相公。

林守宴被祁鎮抱進浴桶的時候,祁鎮用沙啞的嗓音吩咐下人,把床鋪換了。還很大方得讓徐福全拿了點錢兒賞漿洗房的人。

林守宴恨不得當場去世。

賞錢是什麼意思?

體諒洗被子的人太辛苦?

林守宴氣得,第二天開口說話的第一句就是,“太子哥哥,宴宴不要和你好了。”

他裹着被子低着頭,沒有看到祁鎮愣了兩秒,眼底泛上綿密的笑意。

祁鎮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想得美。”

林守宴哼了兩聲,真的不搭理祁鎮了。

可林守宴若真的只是林守宴,祁鎮可能還一時拿捏不了他。

但拿捏傻子,太容易。

林守宴得維持自己傻子的人設。

所以,當祁鎮提了個漂亮的兔子燈進門的時候,林守宴只能興沖沖得跑到他面前,被祁鎮摟着,坐在書桌前一起在兔子燈上寫字。

小傻子會寫的字太少,又是剛學,寫得不好看。大多數都是祁鎮代筆,只在最後落了個名兒。

“宴宴的字是不是太丑了?”

“沒有,孤剛會寫字的時候,還不如你。”

林守宴一愣。

雖然字是他刻意扭曲的,但聽到這樣的回答,面上還是露了笑。

祁鎮將兔子燈放到一邊,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握着他的手,手把手得帶他寫新年賀詞,讓他這幾日就練這個。

林守宴寫了一會兒就不想寫了,讓祁鎮教他數數。

他絕不再同一個坑裏,摔倒兩次。

林守宴背靠着祁鎮的胸膛,看不見祁鎮勾起了唇角。

祁鎮握着他的手教他。教了一會兒,就讓他自己練。林守宴裝模做樣得記了一會兒,握着毛筆的手逐漸不老實。

下意識地一轉。

筆尖上的墨水全方位無死角的掃射一圈。

林守宴和祁鎮,包括角落的瓷瓶,無一倖免,皆有一條橫向的墨跡。

祁鎮垂眸。

林守宴傻笑,慫慫得放下毛筆。

失誤,失誤。

祁鎮:“會了?”

“啊……應該吧。”

“驗驗。”

“嗯?”

祁鎮的手放在林守宴的腿上,

微微分開。

林守宴猛然僵直了身子。

祁鎮在耳邊說:“自己數着。”

第017章治傻子

光天化日,

朗朗乾坤。

這怎麼數?

這誰還有心思數?

林守宴的手猛地抓上祁鎮的手腕,卻因為身體的酥麻,使不上力氣,推拒不開,反倒因為走神數漏了。

祁鎮平靜道:“重新數。”

林守宴咬牙,側過頭,將大半張臉埋到祁鎮的懷裏,整個人紅得滴血,臊得厲害。

祁鎮低頭在他耳朵上親了親,

快快慢慢的,

成心不想讓人好好數數,

還哄着人低頭自己看一眼好不好?

林守宴重新數了五六次,數到三十五的時候,癱在了祁鎮的懷裏,骨頭都在打顫。

祁鎮用一邊的帕子凈了手,垂下眼眸的時候看到他帶了幾分水氣的眼睛,紅紅的,整個人綿軟的像一朵雲,惹人憐愛。

祁鎮低頭親了他一下。

“不禁摸。”

林守宴被他這句話噎了一下,問:“你是這幾日沒有,所以憋壞了嗎?”

祁鎮嘴上道:“是誰往孤的懷裏拱?”

心裏卻“嗯”了一聲。

興許。

他從前不太願沾染這些事情。就是聽到了,看到了,反應也都是淡淡平平。在旁人眼裏,活得像個苦行僧。

祁鎮不覺得苦,

私慾是完全可以剔除的東西。

他向來不屑一顧。

他從前也見過各種各樣的美人,或明艷動人,或小家碧玉。勾引人的手段也層出不窮,或含蓄,或直白。

他通通沒有動過念頭。

但不知怎的,近日,越發覺得這件事情需要忍耐。

林守宴躺在身邊的時候,想法會泛上來也就罷了。有時候,遠遠瞧到他一眼,也會想把人喚到跟前,親不到,抱一下,捏一捏,也是好的。

昨日,更是丟人。

正議着事,他因了一個“夜宴”的“宴”字想到他,想到他的樁樁件件。沒忍住瀉了一聲笑。

滿座震驚。

所幸,祁鎮端了多年,不會因此就端不住了。

但事後想一想……

都是這個惹事的小東西。

林守宴一聽他的話,臉紅了,低下頭不理他。

祁鎮垂眸。

視線里是林守宴的一小截後頸,白皙嬌嫩。從微微敞開的后領口,能窺見一顆小小的紅色的痣。

這顆痣長在難以察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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