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韁+番外(16)

脫韁+番外(16)

想吃他!

“他們不就是上頭比宴宴多二兩嗎?宴宴下面比她們多二兩,扯平了!”

祁鎮語塞,“閉嘴吧。”

林守宴不。

他摟上了祁鎮的脖子,面上裝得純良無害,壞心思確實實打實的。

“那太子哥哥看看?看看宴宴有沒有二兩。不過,要交換,宴宴想抱太子哥哥第三|條腿很久了。腿腿在哪兒呢?給宴宴看看吧~”

祁鎮負氣一般,又掐了他一下。

“以後,不許在白天,在房間之外的地方和孤說這種話!”

一字一頓,強裝鎮定。

面上若無其事,熨帖在林守宴肌膚上的掌心卻燙得厲害,嘶啞的聲音,更是將他辛辛苦苦的忍耐出賣的一乾二淨。

“哦……”小傻子縮了縮脖子,狀似有點害怕,實則仗着祁鎮是個正人君子,不會將他怎麼,得寸進尺,“那現在是能說的吧?”

“……”

小傻子小心翼翼地問:“換不換啊?”

祁鎮氣結,“不換!”

“為什麼啊?哥哥你不願意和我換,是已經有瞧上的娘子了嗎?莫非…她不止二兩?所以你不需要宴宴了?”

祁鎮闔着眼,盡量想要冷靜,卻還是沒能做到。

“需要。”

他有些急切地將人拉到自己的懷裏。

“孤現在就需要你自己抱着腿。”

林守宴被震懾住了,他控制不住得望着祁鎮,心裏有點隱秘的期待和興奮感。

祁鎮俯身,咬了一下他的唇。

聲音性感撩人的要命。

“抱穩。”

-

林守宴懷疑係統給祁鎮發的得有30個T!

他感覺自己被一整個拋|起,隔了好長時間才慢慢悠悠的落到了地面。意識漸漸回籠,祁鎮捂着他的嘴巴,紅着眼睛命令他小聲點,別說了。問他知不知羞,有沒有廉恥?

這事兒林守宴哪控制得住?

但他也不能平白就被扣了個帽子,明明祁鎮也很沉|淪。

他就問:“哥哥,廉恥是什麼啊?”

傻子,絕殺!

祁鎮沉默了。

捂不住小傻子的聲音,就用嘴|巴堵。

到最後,床沒法睡,連夜換了鋪蓋。

林守宴第二天醒的時候,祁鎮在換衣服。

一身青衣,積石如玉,列松如翠。

好帥,真的。

祁鎮見他目光看過來,說道:“孤吩咐了他們午後搬東西。”

林守宴一怔。

他不能搬過來住。

這個院子出入的都是祁鎮的心腹,那些人哪有膽子和他出這個軌。

“宴宴不搬。”

“為何?”

“太子哥哥欺負人,宴宴不要理你。”

徐福全在邊上驚得差點摔了手裏的東西。他連忙望向太子。太子只是淡淡回絕,“必須搬。”

“太子哥哥不講理!”

“和傻子講什麼理?”

“……”

再一次在傻子這個身份上吃虧了!

可惡!

徐福全忍笑,看着小太子妃氣哼哼地翻了個身,背過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動作大了,扯着哪兒了,“嘶”了一聲。

他們太子上前,俯身,“疼?”

小傻子哼哼唧唧念叨他欺負人,不肯給太子看。太子也沒強求,起身讓房裏伺候的丫鬟今日為小傻子多添兩件衣服,出門前,低聲吩咐。

“林守宴身邊那個叫海棠的,不必跟着一起過來。”

徐福全欠身,“是。”

第011章從前我拿傻子的身份當盾牌,現在傻子的身份禁錮我

林守宴被迫搬到了祁鎮住的院子裏。

搬進去的前一秒,他還在討價還價。教規矩的先生能不能不搬?

祁鎮面無表情地拒絕,“不能。”

林守宴氣結,再加上屁股又痛又麻,躲了祁鎮兩三天不肯理。

臨近年關,祁鎮事忙,出入東宮的人也越來越多。每次要來什麼大人物了,徐福全就會拉着他藏起來。

因此祁鎮是在第三天才意識到,小傻子在躲他。便在回宮的路上買了酒樓的糕點,還帶了個木頭小鷹。

結果一回宮,就看到小傻子和別人玩得正高興。

那個人是尚書府的公子,長得好看,周身氣度更是沒得說。

小傻子似乎很喜歡人家,把自己裝寶貝的箱子都搬了出來,笑容滿面地和人家玩,還往人家身上貼。

祁鎮的臉沉了一雙深邃的眼睛,透着冷冽的氣息。

周續冬見他回來,笑着起身,先行禮,方道:“殿下,之前一直沒發現,你這個太子妃,還是個小寶貝,也太逗人了。”

祁鎮“嗯”了一聲。

他和這位小公子交情不錯,徐福全才沒攔着。

祁鎮走到小傻子面前,給他遞了帕子,讓他擦手,又把手裏的食盒塞給他,“去玩吧。”

林守宴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周續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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