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6.第444章 王文博不見了???
第444章王文博不見了???
回到家,已經快凌晨一點。
劉青松將手中熟睡的小糯米抱進房間后,跟父母打了聲招呼也回房間睡覺了。
因為很晚才睡,第二天早上十點多劉青松才起床。
洗漱完正要去灶台上找點東西吃,李芬芬急匆匆的跑進了廚房:“青松,你看到王文博沒有?”
“他不是你在帶嗎??”劉青松疑惑。
“是我在帶沒錯,但我就上了一個茅廁他人就不見了。”李芬芬急的不行:“問了伯父伯母,他們都說沒有看到。”
“那你也別急。”劉青松帶頭跑出了廚房:“這個調皮鬼肯定就在周圍,咱們找找絕對能找得到他。”
“可是我剛才都找遍了,根本就沒有王文博的影子。”李芬芬紅着眼睛回道。
“是嗎?”劉青松皺起了眉頭,在原地猶豫了一下后跑向了後院:“芬芬你去胖墩家找找,然後咱們在曬穀場上集合。”
“哦!”李芬芬連點頭,轉身就朝胖墩家跑去。
劉青松則是走向了後院。
但他第一時間並沒有去找王文博,而是進入了萬界垃圾場,讓液態機械人通過監控尋找走失的王文博。
僅僅十幾秒,追蹤鏡中就出現了王文博的身影。
這小子居然在桂樹山學校的門口跟一群同齡的孩子在打鬧,小手上還拿着認識他的村民給的烤紅薯。
劉青松看着這一幕鬆了一口氣,在跟液態機械人說了一聲后離開萬界垃圾場去找李芬芬了。
……
桂樹山學校門口,滴玲玲的下課聲傳來,好多學生都歡呼着的跑出了大門口,其中就有小糯米、么妹、小淘氣、王霸的身影。
“咦?弟弟你咋在這?”小糯米本來是想去跟小淘氣跳橡皮筋的,這看到王文博居然也在門口,而且還在吃烤紅薯,那是驚訝的連跑了過去。
小淘氣跟么妹對望了一眼也跟在了後面。
“啊……啊……”王文博在看到小糯米后,開心的連將小手中的烤紅薯遞了過去。
小糯米沒有接,而是怒瞪着王文博:“你一個人怎麼跑到這來了?”
王文博被小糯米凶的癟癟嘴想哭,但下一秒就被小糯米一巴掌給抽的憋了回去:“哭啥哭?你這樣會讓舅舅急死的。”
“對!你咋這樣調皮啊!”么妹跟着說了一句王文博。
“別說王文博了,咱們趕緊把他送回去再說。”小淘氣提議道。
要是不送回去,他擔心哥哥在家裏面會急哭了去。
“還看着幹啥?”小糯米白了一眼王文博,然後伸手牽上了:“姐姐送你回家,以後可別在這亂跑噠!”
王文博點了點小腦袋,乖巧的跟在了小糯米的身後。
兩姐弟還沒有走出五米遠,就看到劉青松帶着李芬芬、周美玲、劉華磊急匆匆的跑過來了。
“舅舅……”小糯米連牽着王文博迎了上去。
“哎喲!你這小祖宗怎麼跑到學校來了?”劉青松還未開口,劉華磊就搶先開口了,然後伸手抱起了王文博。
王文博在看到劉華磊這個外公關切的眼神后,那是哇的一聲就大哭起來。
“你哭什麼哭?”小糯米仰着小腦袋瞪了一眼王文博:“今天可是你自己犯了錯,再哭窩以後都不帶你玩噠!”
這話一出,王文博立馬不哭了。
哪怕心裏面的委屈有很多,都不敢再哭,連哽咽都不敢。
劉華磊、周美玲看着這一幕哭笑不得,對於他們來說這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眼見人找到了,他們也不想去找王文博的麻煩,而是對跟劉青松、李芬芬說了一聲,抱着王文博就回去了。
“青松,伯父、伯母他們是不是生問我的氣了?”李芬芬看着走遠的劉華磊、周美玲忍不住問了一句。
“哪有的事,你不要多想好不好。”劉青松雙手叉在腰上看了一眼天色:“王文博這樣調皮,我認為還是趕緊把大姐喊回來帶的好。”
“那大姐現在在幹嘛?”李芬芬問。
“我不知道啊!昨天晚上打電話給她,一個字都沒有給我透露。”劉青松頭疼的回道。
“那要不這樣,咱們去沙場看看?”李芬芬提議。
“也只有這樣了。”劉青松將小糯米送到了學校門口,在叮囑了幾句后,就帶着李芬芬回去了。
回到家,推出邊三輪,騎着就朝沙場駛去。
半個小時后,劉青松載着李芬芬來到了沙場的大門口。
讓劉青松沒有想到的是,沙場大門緊閉,裏面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劉青松皺起了眉頭,隱隱也感覺有些不妙。
“大爺……”李芬芬見路邊有一個挑着乾柴的老大爺路過,連忙上前攔住了:“您知道沙場的老闆去哪了嗎?”
“你們是?”老大爺放下乾柴打量起來了李芬芬跟劉青松。
“我是劉春華的弟弟劉青松。”劉青松連自我介紹道。
“我叫李芬芬……”李芬芬跟着介紹道,但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劉青松打斷了:“他是我對象,今天是特地過來找我大姐的。”
“這樣啊!”老大爺緩緩點頭,也放鬆了警惕:“你姐應該是去大漠生產小隊了,跟你姐夫處理前幾天大卡車翻進魚塘的事情。”
“什麼?”劉青松吃了一驚。
大姐也真是的,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就不跟他說一聲呢?
“大爺,大卡車翻進魚塘死人了嗎?”李芬芬也跟着擔心的問了一句。
“那倒沒有,司機跟要沙子的村民都沒事,但魚塘的塘主要他們賠一大筆錢,現在估計在扯皮呢!”老大爺將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那謝謝了啊!”劉青松跟老大爺說了一聲,就騎着邊三輪載着李芬芬朝大漠生產小隊駛去。
……
大漠生產小隊可有些遠。
已經不屬於松木公社了,而是屬於草魚公社。
因為道路崎嶇顛簸的原因,兩個多小時后,劉青松才騎着邊三輪來到了大漠生產小隊的地界。
在一條三岔路口,劉青松能清楚的看到前方不遠處的魚塘中有一輛大卡車側翻在裏面,沙子那是差不多將魚塘都快淹沒一半了。
也就是說。
這個魚塘並不大。
就算是要賠錢的話,那也賠不了多少。
不過大卡車要想從魚塘中弄出來,這隻怕要費很大的勁,至少以周圍的地形來看,吊機這樣的大型起重機械根本就進不來。
劉青松見前方已經沒路了,當即就將邊三輪停在了路邊的草地上,然後帶着李芬芬步行朝魚塘的位置走去。
魚塘東南面的堤壩上此時有兩個婦人在守着,這看到劉青松跟李芬芬這兩個陌生的年輕男女走過來了,那是連警惕了起來。
其中一個滿臉麻子的婦人居然還將手中的狗繩給鬆了。
其意圖,不用想就是想用兇狠的土狗將劉青松跟李芬芬給嚇跑。
這要是換做其他人,只怕早就被嚇到了。
但劉青松只用了一個眼神,就將這隻拴了狗繩的土狗給嚇得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你……你們是誰?來俺們大漠生產小隊幹嘛?”滿臉麻子的婦人看到情況有些不對勁,連忙開口警惕的問了一句。
“來找我姐夫,他叫王奎武。”劉青松低沉着聲音回道。
“他們……他們不在。”滿臉麻子的婦人吞吞吐吐的回道。
“不在?你確定?”劉青松冷笑。
兩個婦人都沒有回答,而是轉身腳底抹油跑了,朝着斜對面的山腳下跑去。
山腳下坐落着許多土磚房還有茅草房,其中一家門口的曬穀場上還聚集了不少村民。劉青松見狀,跟李芬芬叮囑了幾句就快步走了過去。
還未走到,十幾個背着獵槍的村民就凶神惡煞的將前進的道路給堵住了,其中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村民怒聲喝道:“哪來的給我滾哪去,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李芬芬聞言。
剛要拿出鈴鐺召喚馬蜂。
劉青松就伸手攔住了她:“你接下來顧好自己就行,其他事情都交給我。”
“好!”李芬芬連點頭。
劉青松看向了攔路的十幾個村民,見他們一個個都舉起了手中的獵槍,眉頭一皺使用萬金神戒操控金屬的能力,將所有獵槍都擰成了麻花。
這一手一出,那是嚇得十幾個村民全都落荒而逃,有膽小的甚至連滾帶爬摔到了水渠里。
李芬芬也有些錯愕,但她沒有多問,而是緊緊的跟在劉青松身後,走向了前方的曬穀場。
曬穀場上還有好多老弱婦孺,但他們沒有一個敢阻攔劉青松,而是自覺的讓開了一條道路。
“我姐夫王奎武在哪?”劉青松來到曬穀場上后,低沉着聲音問了一句在場的所有村民。
沒有誰敢答話,一個個眼神躲閃。
“我姐夫在哪?”劉青松聲音的分貝陡然間拔高,眼眸中有殺氣浮現。
這殺氣可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實打實在萬界垃圾場歷練出來的,瀰漫開來后,有孩童頓時嚇得哭了,有婦人更是瑟瑟發抖癱坐在地上。
眼見劉青松下一秒就要動手,一個拄着拐杖的老頭顫顫巍巍的站了出來:“你姐夫跟姐姐被關在後院的豬圈裏,他們是欠了我們大漠生產小隊好多錢才被關的,你可別……”
話還沒有說完。
就被劉青松怒不可視的給打斷了:“是誰把我姐夫跟大姐關在了豬圈裏?”
他大姐跟姐夫老實本分,從來都只有別人欠他們錢的份,可沒有他們欠別人錢的例子。
這點作為作為重生者可是清楚的很,絕對不會搞錯的。
而現在這個老頭居然說他姐夫跟大姐欠了大漠生產小隊好多錢,這擺明着就是胡說八道,根本就不可能。
而且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欠錢還錢就是,他們憑什麼將人關在豬圈裏?
“是……是我。”一個乾瘦尖嘴猴腮的年輕人陪着笑臉縮頭縮腦的站了出來。
“你憑什麼把我姐夫關在豬圈裏?”劉青松怒問。
“他手底下的人開大卡車將沙子翻在我家魚塘里,我讓他賠錢他不願意,所以就……就……”乾瘦年輕人想盡量將話說的自己有理有些,但最後說著說著就不敢說了。
很顯然,他也知道再說下去不是有理沒理的問題了,而是會不會被打死。
“所以什麼?”劉青松看出了乾瘦年輕人的心思,冷笑着追問道。
“所以……”乾瘦年輕人故作猶豫,突然間彎腰撿起地上的石塊就朝劉青松砸去:“柱子,大傻,你們還傻看着幹嘛?動手!我就不信了,我們這麼多人打不過他一個人!”
這話一出,曬穀場上三五個小年輕就凶神惡煞的沖了出來,他們有的手中還拿着柴刀,舉起就朝劉青松砍去。
但只可惜,還沒有砍到,柴刀就不聽使喚的砍向了自己的手臂,還有自己的雙腿。
乾瘦年輕人也沒有好到哪裏去,被一把浮空的獵槍砸的頭破血流哀嚎不已。
這是劉青松留手了,要不然利用萬金神戒操控金屬的能力,只怕瞬間就能將乾瘦年輕人給擊殺。
在場的老弱婦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懵逼了,有的還喊了一聲“鬼呀!”暈死了過去。
劉青松沒有去管他們,而是帶着李芬芬快步走向了豬圈。
在看到大姐跟姐夫,還有另外兩個中年人都沒什麼大事之後,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青松,你怎麼過來了?”劉春花在被放出豬圈后,連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的意思,我過來救你還救錯了?”劉青松沒好氣的反問。
“不是,我只是沒有想到而已。”劉春花伸手拍了拍身上的豬屎跟灰屑,臉上有着苦笑:“那個馬大同人呢?還在外面嗎?”
“不知道,我可不認識什麼馬大同。”劉青松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姐夫,你堂堂一個沙場老闆怎麼會弄成這樣?”
“就算是裝沙子的大卡車翻在了別人的魚塘里,你報案賠錢便是,弄成現在這副模樣,我怎麼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唉!這都怪我一時糊塗……”王奎武見他安全了,在長嘆一聲后便將事情的原委給說了出來。
原來在王奎三沒有離開沙場單幹之前,就曾經提醒過王奎武不要跟草魚公社這邊的村民做生意。
這邊的村民民風彪悍不好說話不說,還有着土匪強盜的習性。
但王奎武偏偏不信,以為他沙場的生意能做到草魚公社這是大好事一件,於是就瞞着劉春花給馬大同家送起了沙子。
馬大同,就是之前那個乾瘦年輕人。
魚塘是他家的,沙子也是他要王奎武送的。
這一點說明什麼,說明馬大同早就在挖坑埋王奎武。
可惜王奎武後知後覺,直到被索賠數千巨額賠償,他才反應過來。
然而此時才反應過來有什麼用,車被扣了,人被抓了,王奎武在沒有辦法之下,只得讓人去通知劉春花籌錢。
本以為籌到了錢,給了馬大同后,這事情就會過去了。
哪曾想這個馬大同不講道義,拿了五千塊錢的賠償后,居然又將劉春花給關進了豬圈,並且索要更高的賠償。
要不是劉青松帶着李芬芬出現,這回王奎武只怕都不知道該怎麼善了。
“姐夫你呀!”劉青松在聽懂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后,一時間那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區別,有王奎三、劉航在沙場,沙場不但能正常的經營,而且還能賺大錢。
而劉航退出,王奎三走了后,沙場卻是變成了這個樣子,這真的是讓他有些始料未及。
“青松,什麼都不要說了,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吧!”李芬芬見外面傳來了喧雜的聲音,當即連提醒了一句。
“好!咱們走。”劉青松帶頭就離開了豬圈。
劉春花攙扶着王奎武跟在了了後面。
一行人剛走出大門口,就被周圍好幾十個村民給包圍了。
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有的還舉槍就瞄準了劉青松、劉春花、王奎武、李芬芬。
“你們想幹嘛?”劉春花后怕的躲在了劉青松的身後。
“你說我們想幹嘛?”一個兩鬢斑白的老頭黑着臉走了出來:“把我兒子打成這樣就想走,你覺得可能嗎?”
“你是馬大同的父親?”劉青松皺眉。
“不錯。”老頭點頭。
“那你知道你現在是在幹什麼嗎?”劉青松冷笑着提醒道:“你這是在聚眾鬧事,敲詐勒索,被抓起來要被槍斃的。”
“哈哈哈……”
在場的所有大漠生產小隊村民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其中老頭笑的最猖狂:“小夥子,這裏可是大漠生產小隊,天高皇帝遠,你認為你報案有用?我告訴你,就是派出所的公安來了,我都會讓他們脫了一層皮回去。”
這是實話,要不然王奎武、劉春花絕對不會有今天的無妄之災。
當然了,這也跟他們大部分都是文盲有關,不懂得什麼事情做得,什麼事情做不得。
要不然的話,事情絕對不會發展成這樣。
劉青松作為重生者,自然是能猜到這裏面的原因。
眼見跟這些像土匪一樣的村民講道理沒用,而且目前的情況對他很不利,一握拳就利用萬金神戒操控金屬的能力,直接繳械了所有在場村民的獵槍,然後操控着浮空反瞄準了這些村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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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