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第103章 你拿我練招!!?

104.第103章 你拿我練招!!?

第103章你拿我練招!!?

恭敬行了一禮后,臨去時,趙高這才有些不敬般幽幽問道:

“奴才還有一事不解,按理來說早在陛下登基之前,朝中便已是如此飄搖的局面了,苦荷國師為何不”

眼見德妃娘娘重新抬起頭來,正用銳利的目光望向自己,趙高連忙止住話頭,將頭埋下去又是一禮,這才轉身退了出去.

苦荷?

李安無聲輕笑了一聲,露出滿臉的不屑。

對於苦荷,原以為自他修了這什麼勞什子的天一道之後,變得清心寡欲了,如今看來,卻是正相反!

李安也覺得有點慾望是很正常的,不要以為有慾望就是罪大惡極。

這是正常的,它是天性也是天道。

有慾望怎麼了?

慾望就是天道!

沒有了欲,那就不是人了,而是神,你成神了就有神性,你是人就自然有人性.就像你吃東西很香,這是食慾;伱就是想功力提升,亦或是追求天道的心,這也是慾望,為什麼不能承認自己有慾望呢?

有慾望會讓你很害怕嗎?

他倒是覺得越有慾望越好!

前朝是如何被滅的?那是因為魏帝殘暴不仁,群臣有心匡扶卻也無能為力!苦荷想讓北齊眾臣能在政見上對皇權有一定的鉗制與監督,卻又要保證戰家皇權能永世流傳,不受外人威脅。

他想要維持住這種平衡,但他很老了,在看過了皇朝的起起伏伏后,他明白對一個國家來說最嚴重的是什麼,不是貪腐亦或是外敵,而是來自於制度上的缺陷.他把握不好,卻只能用大宗師的武力來威壓着,同時傾盡全力來培養聖女海棠朵朵,期望她有一天能繼承自己的位置,護住北齊。

不過,正是因為他的私心,這一同操作之下,才讓北齊變成了如今這種模樣.這種全然依附在他武力上的模樣!

原著中,在苦荷身死後,若非有着范閑的存在,以及皇室將苦荷的死訊密而不發,北齊只怕早就大亂了。

他的思想已經老朽。

正如李安所說那般,跟不上時代的,自然只能淘汰!

待李安成就宗師之日,若苦荷不配合自己,那他便只有一條路走.一個國家,只能有一個聲音,正確的聲音!

如今李安所要做的,除了消除朝中最後的阻礙以外,便是讓自己的身份變得名正言順——如今的貴妃之位,到底還是不夠格的。

不過,如今李安登不上皇后之位,最大的阻礙,便是以六部與大學士們為首的文官集團

他們不願皇后之位上,坐着的是一位無法被掌控的女人!

前有太后,本就已經讓他們手中的權力被削弱了,如今又來了一個更狠的德妃,那如何能成

這也是他們冷眼旁觀此前那些爭鬥的原因所在了。

可朝廷官員光是有資格上殿的便是數以百計,除了門閥世家的子弟們入朝為官以外,還有着一部分出身寒微、通過科考入仕,抑或是庄大家的門生弟子。

他們,才是李安拉攏的對象。

至於其餘的武官,則不需李安刻意的拉攏與拿捏,只需要讓其保持中立即可.武將,本來就是只能聽從皇命的!

而新的虎豹騎,便是李安入主軍權的開端.

想罷了這些,李安才喚人來擺上紙墨筆硯,默默地在桌上寫着什麼.

如此,時間緩緩流逝着,轉眼,已是到了七日之後。

這幾天,許是小皇帝身體的原因,整個人在對人待物上有些不大對勁,李安也十分理解女人嘛,總有幾天壓力大脾氣差,有的喜歡把對象罵,有的則喜歡瞎說大實話。

但鑒於她的顏值長得很有道理,李安也便忍了下來。

可今天,小皇帝身子大好,卻還是因朝中各種彈劾德妃的奏章給搞的焦頭爛額,讓間接跟着受苦的李安感覺大為火光!

是的,彈劾德妃娘娘的風氣又漸漸興起。

無數的奏本如雪花一般傳入宮內,卻又沒有捲起一絲風浪來。周圍無事發生,可小皇帝與李安的火氣卻是越來越盛最關鍵的是,大戰沒有如預料般發生在一個月的準備時間中,而是提前爆發了開來!

慶帝看來很自信,想要在徹底入冬前,將戰事結束,收取這一次的報酬

各種事情接踵而至,千頭萬緒,就連太后這兩日索求的次數都少了一些.有些時候,甚至是以稱病來躲着李安了,這讓他很苦惱。

【隨機詞條系統!】

【綜合實力:九品上】

【當前詞條:高級複製】

【經驗值:100/100】

【高級複製詞條永久固定!獎勵悟性翻倍,根骨翻倍(待領取)】

【詞條剩餘更新時間:5小時】

不錯,高級複製詞條早已在幾天前便已是永久固定下來。

除了悟性翻倍的獎勵能領取並無聲無息的接受以外,那份根骨翻倍的獎勵卻是會鬧出一些動靜兒來。

不過,今日便是到了領取的時候了。

——趙高這幾日已摸清了丞相金惟賢的習慣,並給出了對方今夜的行蹤!

悟性虛無縹緲,不管是對理解功法還是修鍊武技都幫助極大,也是十分難以通過自己而獲得成長的。

至於此前獎勵的資質小幅度提升與如今的根骨的區別,李安是這麼理解的:資質高低代表着一個人的潛力大小,而根骨的強弱則是決定將其變現的速率快慢,並且能加快對外界遊離核輻射的吸收適應。

‘領取!’

隨着心中一聲輕吟,體內適時傳出一陣的噼啪聲。

這是系統正在對李安進行着改造.

從周身各處經脈中傳出的異樣感讓李安不由得緩聲長嘯!好在此時趙高已經安排妥當,這永安宮周圍並無其他外人存在,這才能讓李安能安心對出宮進行着準備。

‘不似幻覺,效果竟是立竿見影。’

體內真氣沿着功法路線行功運轉,只是一個小周天,李安驟感全身上下猶如脫胎換骨一般,煥然一新,好似連身子都輕盈了不少,渾身有勁。

來了興緻,李安拾起放在桌面上的長劍,躍出了寢宮。

此劍是從宮內寶庫中所得,不以鋒銳稱雄,但入手的那一刻,卻是比尋常劍器重上幾倍。

腦中幻想出一道虛幻假想敵,沒有使出從狼桃亦或是海棠朵朵身上複製而來的武技,反而是‘胡亂’揮舞長劍,劍鋒瞧着‘人影’疾劈.而‘人影’卻是一副悠閑的模樣。

這是自己所創的‘弈劍術’!

靈感不需多說,便是從李安自身那深厚的棋藝上而來!

李安的身影在園林中飄飛着,手中長劍已是漸漸看不見了原貌.不過,任是他如何動作,都是碰不到幻想中人影的一片一角!

這是想像中的敵人,早在李安腦海中想出下一步的進攻路線之前,對方就好似能提前察覺一般,先李安一步做出應對。

薛定諤的貓?

就好像與自己對弈一般,每當落出一子,身為‘敵人’的自己亦是能知曉自己的想法而做出拆解。

試問,如此自我攻伐,如何能勝?

當然,若是能將真正的對手看穿,這一門劍法也便會無往而不利!

終於,無數次的對‘人影’試探出手,終於換回了一次絕殺的時機:李安身子呈現不規則的詭異姿勢,一劍翻身斜挑直刺,猛然轟擊向‘人影’頸下心口。沒成想,剛要刺中的一劍,卻被對方輕輕一彈手指將劍尖錯開,李安竟不由自主被‘震’得迴旋後退

這‘分心二用’特質當真是神了!

每個男人心中都潛藏着好戰的因子,李安沒有氣餒,低喝一聲轉身再上。

手腕翻轉,劍光一斜,劍影頓時漫天,分左右封盡‘人影’退路!

可是無論劍網如何細密,對方卻是全不費心,在劍網中左右穿插,一時間,李安奈何不得對方分毫。

許是攻得急切了些,李安單腳猛踏地面一躍而起,由上而下盡施自身優點,鼓動全身勁力,凌空疾勢,劍光穿透對手一切退路!

‘人影’好像終於認真,右手緩緩揮舞,做出動作。

手中已出劍指,幻化無形。劍招一發,李安剛猛無匹的劍勢,竟被人影化解於無形,巧勁更順勢一帶.李安長劍脫手而出,射向一旁的巨石,只聽到‘轟’然一聲,巨石碎裂,亂石飛舞!

‘人影’消散,李安喘着粗氣,顯得有些狼狽。

看來自己還真是弱啊!

可是不對呀!明明悟性已經翻倍,再加上自己那超強的棋力,‘弈劍術’不該如此不堪才是.

以後誰再說戰勝自己很容易,李安一定啪啪請對方吃大嘴巴子!

不是李安不想用海棠朵朵與狼桃的武技。

這一是說不出來路,不便於隱藏;其二卻是不太適合自己狼桃用刀,大開大合,又有鐵鏈彌補套路,除非自己也整一把這樣的武器,不然戰鬥力將大打折扣;而海棠朵朵是用雙斧,再加上她的身高體型,早已形成了自己的出招習慣。

這些對李安來說,都不適合。

自己借鑒可以,但最終,合適自己的武技才是最強的武技

舒緩了一下,李安回到寢宮裏,在早已準備好了的木桶里洗去身上風塵,換上夜行男裝,蒙上黑布,便消失在了這方寸之間。

八月初五,夜。

白露,沖龍煞北,諸事不宜。

李安就這般行在無人的路線上,出了宮去。

他要去找那位還將腦袋寄存在脖子上的蠢貨——這世間最難的事,不是打仗與謀略,而是選擇。

無奈,這金惟賢是選擇了後者。

今夜過後,李安要讓這大齊進入——德妃時刻!

“皇室不仁,縱容德妃如此逼迫,那便休怪老夫不義!”

多年來的位高權重,讓毫無修為的金惟賢不怒自威。此時李安的威脅加深,不禁讓他怒火中燒!

他站起身來,厲喝一聲,已是殺心深厚。

“只要我向慶軍泄露軍情,保管讓這小皇帝後悔,吃上一個大敗仗,亦是讓這大齊有亡國之危!”一邊說著,金惟賢還猶自不解氣一般,手臂一揮,將案几上的茶杯掃到地上,摔成粉碎!

不過,話雖是這麼說,但他這丞相之位是北齊的丞相,北齊若亡他便什麼都不是了,而自己,也有着被苦荷滅殺的風險。

“丞相大人又何必如此呢?”

那名曾在周璟身旁的奇異男子饒有興緻地出聲道,“不過是些許監視而已,算不得什麼.就算對方撕破臉皮,無所顧忌,除了那聖女與狼桃以外,又有誰能突破我與那位的守衛呢?”

他輕輕一笑,毫無面對一國丞相的拘謹,“更何況,若是明着讓海棠朵朵與狼桃動手,那對他們來說,麻煩將會更大!”

也許是這名面容怪異之人說得在理,金惟賢漸漸平復了下來。

他先前之所以如此氣憤,不過是因對方這般全天候無死角的監視,讓人煩心罷了金惟賢正待要說些什麼,卻突然看見這姓江的高手抬起了胳膊,示意噤聲.

“怎麼了?”

“感覺有些不對!”

只是片刻,一絲煙火氣便傳入了屋內。

這是

“着火了!着火了!”

“有人放火!這是有人在蓄意縱火!”

“李安兒!”

金惟賢咬牙低吼了一聲,他轉過頭來,對着江姓漢子沉聲問道:“江供奉不是說對方不會出手嗎?”

雖是相信心中的判斷,也知這上京城內雖是還有九品高手存在,但卻都不會為皇室所用才對.

江供奉當機立斷,抓着金惟賢的胳膊便往外間掠去。

院子着火,如今不管對方是誰來,都得先出了房間才行!

雖然空曠地帶不利護衛,但對方若想不暴露身份而刺殺丞相,也會加大難度.

大火肆虐!

快,太快了,不過幾息的功夫,整個院子便已是通紅一片,入目儘是熊熊火光,下人們舉着水桶四下救火,奔忙不息。

江供奉能確信,以兩人為圓心,周圍十米範圍內是沒有其他人的,但越是如此,他越是抱着幾分小心。

——對方不會只是放一把火,簡單恐嚇才是!

突兀地,金惟賢朝着四周大喝道:“無膽鼠輩!可敢現身一見?”

如此危急時刻,這丞相大人還能做到如此,也還算是一個人物,江供奉心中暗道。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丞相大人,我們何不先退,等離開此處再做打算?”江供奉戒備着周圍,給出了建議。

金惟賢緩緩搖了搖頭。

“用大火逼我出去,這才是放火之人的打算.我們不能走!”

見對方態度堅定,江供奉也不強求。

心中不覺着慌張,他也配合般朝着虛空處大喝道:“閣下是奉德妃之命前來?可有膽量與我單打獨鬥?”

“既是有請,我又如何能不奉陪呢?”

一道輕靈的黑衣男子緩緩在院內的一棵大樹上顯現出身形來,明亮銳利的眼睛直視着二人目光,不曾移開一瞬。

他語氣調侃中帶着譏諷,揮舞了一下手中長劍,道:“這場大火閣下或許猜錯了,並非是想要逼你們轉移.你們的死亡之地,正是此處。”

“金惟賢,你在宮中放了一把大火,如今便也還你一場大火,這便算是兩清了。”

“如今,私仇已了,該辦公事了!”

來者不善,更是口出狂言。

江供奉已是打起了十二分的戒備來。

正疑惑對方為何不行偷襲之舉,而是這般大搖大擺的現身,實在不符合一個刺客的行為。他散發氣勢,由下而上與對手各自蓄勁,身上真氣運轉不休,狂野飛揚,扭曲着空間中的空氣。

而李安則是勁氣沉穩下墜,不動如山。

兩人真氣屬性的不同,正好預示了二者那截然不同的性格!

‘嘭!’

兩人同時消失在視線中,空中傳出炸響來,竟是已經拼過了一記!

兩人交手所產生的衝擊,讓周圍的大火猛然壓低,朝外狂吹,兩個呼吸后,卻又越發高漲起來院中的一些個下人見勢不妙,早已是逃之夭夭。

一個月幾百大子的工錢,自己玩什麼命吶~

潤了潤了。

此時,兩人這才瞧出對方武器不凡,一個古怪難尋,一個沉重異常!

‘這身法,來人是高手!’

沒有猶豫,江供奉猛然前沖,一個慣性飛撲,用盡全力手中鐵鉞便是一記力劈華山砍向李安!真氣激射之下,竟隱隱有寒氣溢出。

李安初次對敵,雖是不亂,但心中到底慎重兩分,手中加上一分力氣,使出三層真氣招架,震得眼前漢子身體猛晃。

同時,內心之中不免產生了一個疑問:

為何對方如此之弱?

‘戰時分神,實乃大忌。’沒成想,黑夜刺客竟會如此輕視自己,江供奉手臂上青筋暴起,鐵鉞爆發真氣,直接劈向李安面罩,眼看着刃鋒將要碎裂李安臉部,他怪叫一聲:“藏頭露尾!給我顯出真身來吧!”

‘弈劍術-奕劍星羅!’

后發先至,真氣入眼,充盈經脈,月色下,李安雙目越來越明亮。

說時遲,那時快,手中白銀長劍如光劍般火速刺向漢子手腕,當真是劍身未至,撕裂痛感的劍氣卻早已襲來!

江供奉手腕處的衣料已被戳破貫穿,他心中一急,明白自己此招怕是在命中刺客之前,自己就得先去見了閻王。當下急忙運轉輕功後撤,好在,對手之劍劍鋒未能深入,自己手腕只受了皮肉之傷。

他正鬆了一口氣高興呢,卻沒想到高興的太早了。

李安的劍如影隨形,好似對弈一般,早已想好了之後的劍路,讓對敵者難受異常!

衣衫布碎飛揚,足見江供奉此時情況千鈞一髮。

退!

不停的退!

手中招式用老,奮起餘勇,江供奉再與來敵對過兩招一時間,他只覺得對方手中長劍沉重異常,不知是何種材料製成。

再這麼下去,今日非得交代在這裏不成!

明明眼前刺客有機會一舉將自己重傷的,可為何每每到了關鍵時刻,他便手中一頓呢?

怒火狂涌,體內輕微痛楚傳來,他口溢鮮血大喝一聲:

“你拿我練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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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余年:我一男人成了北齊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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