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范閑警覺,第二個穿越者?

第75章 范閑警覺,第二個穿越者?

第75章范閑警覺,第二個穿越者?

鸞紅玉走向太子殿下的路上,一邊走,一邊褪去了身上的防備,延年殿的地板上,散落着女子的貼身衣物,散發著鸞紅玉特別的體香味道

她似乎知道今日將會發生的事情,從慶帝將自己賞賜給太子以後,從小被作為工具人培養的鸞紅玉,就無條件服從了這個決定,甚至把平時穿的裹胸紅衣,換成了寬鬆易解的紅白紗衣。

當李承乾見到那紅白之衣在眼前散開,那美好的景色讓人神往,即便他見過諸多美人,可這般富裕的糧倉他還是第一次見,一下子就變成了見到開倉放糧的饑民,蠢蠢欲動.

“我好像,還沒讓你脫吧?”

李承乾讓她過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鸞紅玉作為慶帝的棋子,在皇后那邊蟄伏了好幾年,又在自己身邊隱藏了這麼久,現在成了他的死士,那必須得好好盤問:

“你是怎麼進宮的?”

“從小便在宮裏了。”

鸞紅玉春光大泄,唯一的遮蔽就是最後的女子褻衣,她捂着胸口恭敬的回答太子的問題:“奴婢有記憶起,便在宮中長大,每天要做的事情,除了學習如何服侍主子,便是習武。”

“奴婢運氣好,得到陛下讚揚,根骨不錯,從此我便跟着洪公公習武,那段時間很痛苦,當時我們一共有百餘位女子,可堅持到最後的,只有我一人.”

“真是慶國之福,我等能親眼所見,三生有幸啊!”

“真的?”

“別藏了,讓青竹把床單換了吧。”

青竹委婉的回答,身邊的姜紫妍倒是耳朵一紅,她們倆昨夜為殿下守夜一宿,那鳳鳴之聲真是徹夜未停,龍飛鳳舞,極樂巔峰,不僅兩人徹夜未眠,屋外的兩位侍女也沒睡好

“范閑來了?”

郭寶坤伸出手指搖了搖:“年輕人,你還是太嫩了些,以我們這些經驗老道的探子,即便是在宮門口轉一圈,也能偽裝成恰巧路過的老百姓,北齊的蠢瓜們又怎麼可能發現呢?”

海棠朵朵想了想,沒有做決定:“還是看陛下如何決斷吧.”

“是的,嘻嘻。”

“今日政事後置,朕先讓你們看看幾句詩詞。”

“太子殿下,我代表天下讀書人,感謝你的付出。”

“哼!”

李承乾把范閑喊了進來,他進門以後見到太子殿下和自己一樣,雙眼都有黑眼圈,范閑內心有些感動,想必昨晚太子也是寧思苦想,為春闈絞盡腦汁,艱難的與陛下完成了對峙吧?

“有用的不是他們,是前任郭尚書,郭攸之。”

“郭兄英明!”

“挺有覺悟。”

朝會召開前。

戰豆豆不置可否,放下手中的書籍,看向慶國的方向:

“世間能不能出第二個范閑朕不知,但慶國今日出現了個宅心寬仁,愛民如子的太子,朕覺着有些古怪。”

范思轍這才鬆了口氣,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

屋頂傳來窸窣笑聲,郭寶坤沒注意,范思轍疑惑的撓頭:

“郭兄,咱們這是有老鼠嗎?怎麼好像有異響?”

“太子殿下,昨晚辛苦了。”

狼桃放下瓷碗,不假思索的搖了搖頭:

“很難有這麼好的機會了,那我們要把郭寶坤留下來嗎?”

·······

北齊。

“不,天底下還有更好的擋箭牌,無人可攻!”

在眾人的誇讚聲中,愈發迷惑的人就只有范閑了,如果說之前的短詞或許是個巧合,那麼這橫渠四句出世,證明事情沒那麼簡單,這個世界除了自己,還有另外的穿越者。

戰豆豆眺望遠方,卻看不見齊國的未來:“但有一日,我等除掉了慶帝,此人繼位后能荒唐一些,紈絝一些,這樣大齊才有喘息之機啊.”

“希望吧。”

李承乾此話一出,范閑領悟到其中含義,沒再推辭,他對太子已有重組信任,立刻去辦,通過監察院的渠道聯絡上北齊的兩位暗探,讓他們立刻回京。

恰好這時,鸞紅玉由青竹陪着,從殿內走了出來經過他們。

“過獎,過獎,比起小范大人,我還是差了一點。”

李承乾與范閑分手,前後朝堂赴會。

范閑在路上遇到了岳父林相,上前去將之前的紙條還給他:

“世伯,這名單且還給您。”

范思轍見他當值的時候還喝酒,沒忍住提了一句:“郭兄,我哥讓咱們倆人立刻返回北齊,咱們要不這酒就不喝了,先安排安排怎麼回去吧?”

洪公公,便是慶帝的擋箭牌,替他偽裝成大宗師混淆視聽,名義上由他來培養死士,實際上背後教的東西,恐怕都是慶帝讓洪公公教她們的,所以老逼登才會讓自己多問問鸞紅玉.

“陛下讓我跟着你練武,問伱些竅門。”

李承乾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不顧范閑有些疑惑的表情,搶先提到:“春闈之事除了陛下的允許,還需要做好其他的準備,以免二哥和姑姑惹事生非。”

范閑的臉上是驚喜之色。

北齊小皇帝戰豆豆捧着書卷,讀起此詞來,也是頗為欣賞。

磬聲響起。

范思轍愣住了:“就不怕被發現?那可是一網打盡!”

“如果我說,現在我就想強上於你呢?”

李承乾見范閑一臉的感動之意,有些摸不着頭腦,昨晚我與鸞紅玉翻雲覆雨一整夜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范思轍跟着郭寶坤,來到他負責的暗探接頭聯絡點,前者一臉疑惑:“郭兄,這就是你說的聯絡站啊?怎麼還開在鬧市之中,不會被發現嗎?”

與此同時郭尚書站在官員之中,他不安的局促而站,不時扣手指,就連平時與他交好的官員,這個時候都遠離了他,不敢與他接觸,畢竟誰都知道,郭錚被太子當面責罰。

還以為昨晚鳳鳴之聲傳到宮外了呢.李承乾內心調侃,還是演出一副遇見同道中人的感動表情,認真道:“我昨夜面見陛下,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他的准許。”

“世伯,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北齊聖女海棠朵朵,正撐着腦袋,攪拌着酸酪準備大快朵頤,卻被打探情報回來的狼桃搶了過去,一飲而盡:“師妹,郭寶坤和范思轍那兩傻子租了輛馬車,準備逃回京都了。”

這是在養蠱啊?

讓大皇子笑着搖頭,這兄弟之間,就不能少一些勾心鬥角嗎?

話音未落,侯公公舉着捲軸,將其公示於眾。

“怎麼個古怪法?”司理理對太子產生了好奇。

郭寶坤自信的拍了拍胸脯,向范思轍擔保道:“絕無此等可能,一定是你聽錯了,有我在的地方,別說老鼠,一隻沒見過的蒼蠅都飛不進來!”

慶帝緩緩走向首位,所有人為他低頭行禮,等他落座后才再響一聲,眾人平身,每個人的表情各異,氣氛降低到冰點,尤其是郭錚緊張的汗流浹背,不知將面對怎樣的處罰。

郭寶坤收拾好當年被燕小乙射手的無辜慶國老兵的遺物,就準備動身出發,效率高的范思轍都驚訝了,“范兄不必驚慌,我已雇好馬車啟程回京,為了隱瞞我們的目的,我只讓他送我們到邊境。”

李承乾點頭:“千真萬確,待會的朝會上陛下便會宣佈此事,為你我撐腰助力,掃清這春闈考場的沉痾積弊,為我慶國子民還一分公平,還有一縷光!”

朝堂之上。

司理理眼前一亮:

“或許,世間又要出現第二個小范詩仙了?”

青竹抿嘴輕笑,替太子殿下收拾殘局,扶着鸞紅玉起身。

范思轍豎起大拇指,郭寶坤得意的飲下一杯小酒:“我郭寶坤,不僅有成為世間良將的潛質,連這暗探碟子我都能做的如此優秀,天不生我郭寶坤,慶國萬古如長夜啊!”

“變了.?”

郭寶坤還給他介紹起北齊暗探的業務:“我們不僅在此處交接情報,我們暗探的工作要求也是非常人性化的,每當有節日,我們都會組織結伴出行慶祝。”

鸞紅玉搖了搖頭:“奴婢不知,只不過再也沒在宮中見過她們了宮外也沒有。”

李承乾揉着眼睛起身,在青竹的服侍下更衣洗漱。

“呵呵呵”

誒,我又出來了.

就是玩兒!

結果范閑主動說道:

“小范大人才思泉涌,又有新詞現世!”

范閑聞言心潮澎湃,小小的眼睛裏滿是光亮,盯着太子殿下的眼神中,是遇見同道中人的欣喜,也是對他幫助自己完成心愿的感激

若沒有太子出手換來陛下的蔭蔽,他根本不敢闖這個禍!

司理理聽不明白:“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你說這事兒啊。

鸞紅玉輕輕搖頭:“習武之路是萬里挑一,漫漫長路,不走捷徑不找竅門便是最快提升的法子,關鍵也不可藉助外物,而在於外修筋骨皮肉,內修真氣法門。”

到時候郭尚書被責罰,他們可不能被殃及池魚。

房頂的瓦片傳來響動,潛藏之人暗罵一聲:“猖狂!”

郭寶坤和范思轍兩個二傻子愣是沒有發現,後者還給郭兄鼓掌叫好:“郭兄此詩氣勢絕倫,與我哥小范詩仙比起來,那也是當仁不讓啊!”

李承乾得逞似的笑容。

一個國家求着敵國把間諜留下來埋伏,郭寶坤也是世間罕見,蠍子粑粑獨一份。

戰豆豆搖了搖頭:

“不知,往常范閑作詩都會親自承認,即便說辭是夢中所得也算情有可原,可面對這詞他卻不予承認,不管別人怎麼問,都說不是自己寫的,也不是從夢中抄來的,奇怪.”

陛下召開朝會,肯定是要說到春闈的!

范閑盡量安撫林相的情緒,媳婦還沒過門呢,哪敢得罪岳父:

“你得把范思轍和郭寶坤從北齊調回來了。”

范閑:“請太子殿下吩咐。”

“殿下,不說郭寶坤,我這弟弟您是知道的,他們有啥用呀?”

李承乾一語道破,鸞紅玉出奇的有了尷尬的神態變化,似乎在成為女人後也靈動了一些,不像以前那般完全像個機械人的笨拙,顯得更加生動。

郭寶坤得知終於能回慶國了,有些欣喜,但轉念一想:“不對啊,我走之後,誰能擔起管理北齊暗探的重任呢?沒有了我的指揮,只怕他們都會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啊!”

郭寶坤笑的比花還燦爛,伸出兩根手指夾了夾:“就一點。”

范閑指向天空,“也無人敢攻。”

榻上的鸞紅玉第一次在八品之後體會到身體失控的感覺,她盡量讓自己的表情顯得冷淡,卻在被子底下掩藏着那深深的落紅,在外人面前有點羞恥。

鸞紅玉垂眸,從未有過表情的臉上,浮現羞俏的紅潤:

“奴婢是殿下的死士,主人要奴婢作甚,便作甚。”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李承乾將鸞紅玉扯入懷中,明明是八品頂峰高手,連謝必安都碰不到她分毫,在太子的懷中,卻顯得如此嬌嫩嫵媚,宛如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任他採擷。

······

京都。

“辛苦了!”

·······

范閑在監察院門前的石碑坐了一晚,思考人生,也在等着太子殿下的進程,所以天一亮他就和王啟年駕着馬車,前往宮城,在延年殿前等着了:

“青竹姑娘,麻煩替我通報一聲,范閑求見。”

與此同時的北齊皇宮。

范閑見那位八品女高手走路一瘸一拐,不免擔憂的問了句:

李承乾皺眉:“那其他人呢?”

李承乾總算知道,為何她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面癱狀了,從小就被當成死士培養,沒把她當人看而是當工具,鸞紅玉若不是資質優異,恐怕早已死在慶帝的手下了。

“世伯,上次我不是說,太子願意出面承擔此事嗎?”

鬧市商鋪。

范思轍當捧哏,給他鼓掌。

“奴婢沒有竅門。”

“我勸你少安毋躁,和光同塵,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你都左耳進右耳出了嗎?你才剛剛起步,熬過這次春闈,仕途大好,何必要得罪朝廷百官,自毀前程呢?”

李承乾沒有接受,也沒有否認,自己昨夜的確消耗很多精力。

司理理對慶國太子的印象又高深了幾分,覺得此人一定不簡單,連范閑那種鬼智之才,不受制約的人,都能被他納為己用,有機會倒是想見見他們:

“陛下文治武功,怎麼也比慶國強,區區一個太子不足為懼。”

李承乾踩點上班,站在大皇子身邊:

“大哥,你有沒有覺得少了些什麼?”

海棠朵朵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少了承澤,他還在禁足吧。”

“無妨,她走路沒注意,腳崴了。”

哦。

郭寶坤得意的笑了,向范思轍炫耀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自從你哥讓我擔任北齊暗探的頭子,我們這兒就無一人暴露。”

“你想讓太子當你的擋箭牌?可別被人耍了!”

“昨夜我在監察院的石碑前枯坐一夜,思考我娘留下內庫,創辦監察院的初心,就是想讓天下百姓心中,有那麼一縷光,可自從她隕落後,官場中便再難見到光亮。

林若甫的老臉掛着怒意:

“陛下,此詞意境高深,氣勢宏大,想必是范閑新作吧?”

“殿下,她這是怎麼了?”

李承乾指的就是那兩個勇闖北齊的二傻,他們有用場,尤其是世間良將郭寶坤。

“胡鬧!”

戰豆豆自嘲的笑着搖頭:“我倒是希望變壞,可此人所作所為皆有利於慶國,不管是查貪反腐,還是整治春闈,這都是能增強慶國國運的事情,就連范閑都為他驅使,替他辦了這些事”

司理理聞聲而來,如狐狸般的狐媚子眼微動,好奇的問道:

誒,我入八品了。

“咚!”

朝廷百官大半都是讀書人,見到此詩無不面露驚訝,高聲感嘆:

“妙哉妙哉,簡直是在說我的心聲啊!”

而我們所行之事,便是為百姓,為官場,為慶國點一把火,照一分光亮,太子殿下,我們共勉。”

“啊?辛苦什麼?”

見後者踉踉蹌蹌,走起路來的姿勢有些怪異,青竹腹誹:

“八品高手也不過如此,還不是得扶牆而出”

林若甫明白了女婿的意思:

“沒想到,他成功了.”

范閑聞言一愣,這兩個二貨是什麼水平,他最清楚,太子殿下要他們倆回京有何用?

鸞紅玉媚而不知的眸子看着李承乾:“太子殿下天賦不錯,只是不願習武,如果能全心習武的話,假以時日至少能比奴婢強上數倍。”

范閑朝李承乾舉了一躬,從他的黑眼圈中就看得出來,太子也耗費了很多精力才爭取到慶帝的幫助,自家這個妹夫真是一個好儲君,自己沒有站錯隊。

“小范大人,殿下在忙,請稍等片刻。”

“郭寶坤要是走了,下一個人還能這麼蠢嗎?”

“總不可能我娘還活着吧?”

·······

“爾食爾祿,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難欺。”

李承乾摟抱着鸞紅玉起身,向延年殿裏的大床走去,掂量掂量這懷裏的分量,聞着女子身上的處女芳香,今晚註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這一晚,李承乾一夜入八品!

戰豆豆解釋道:“之前慶國內部的政局鬥爭,其實朕都能看得清楚,是慶帝在打壓太子勢力有意為之,可不知為何范閑從朕的大齊回歸之後,一切都變了。”

此話一出。

連范閑都聽從他的差遣?

范閑看向正在鼓掌的李承乾:

太子殿下,該不會是你吧?

最近還有最後三場考試,都挺重要的,可能得犧牲一些寫書的時間拿來複習了,每天至少五六千的大章打底,不會太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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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余年:吃瓜太子,識破范閑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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