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風韻猶存長公主
第65章風韻猶存長公主
原本皇後有些生氣,太子因為抱月樓的小事就沾沾自喜,殊不知李承澤在背後搞的小動作,已經偷偷的和掌控內庫財權的李雲睿私下聯絡,若這二人聯手,吃癟的肯定是太子!
可皇后沒有想到,李承乾竟然比自己先一步得到了消息:
“你在李承澤身邊埋下眼線了?”
“母后不也一樣嘛?”
李承乾謙讓的表示道。
皇后嚴肅的表情這才緩和了幾分,開口提點自家太子:“既然你已得知李承澤私密與長公主通信,為何沒有反應?你可知李承澤若向李雲睿告知,伱近日在京都所為.”
果然,這老逼登還在擔心他對姑姑暗生情愫,即便燒了無臉美人圖心裏未斷乾淨,怪只怪長公主有容乃大,風韻猶存,熟女的年紀仍是慶國第一美人。
范建閉目沉思,似乎在思考一個重要的問題。
身披黑紗,散着長發的長公主,湊在畫師身邊指點,讓她畫出自己心中的樣子,彎腰曲背之間,輕薄綢衣下的圓潤玉峰呼之欲出,一顰一笑間盡顯女人的魅力。
只有范閑背後冒出了冷汗。
皇后看着太子一臉憨厚忠實的樣子,心中自愧不如,不愧是他的種皇后皺眉:“口口聲聲血脈相連,怎麼之前畫美人圖時,就想不起來了?”
她懷揣着一封加急密信,低着頭快步進入府中。
范若若和柳姨娘一頭霧水。
李承乾假裝臉紅:“這不是沒有婚約,不好意思說是畫的若若嘛,現在不一樣了,我與若若已有婚約在身,不需要畫圖,天天都可見面。”
更歹毒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
·······
信陽。
皇后滿意的點了點頭,玉手輕揮。
李承乾尤善裝傻:“什麼美人圖,我怎麼想不起來了?哦,以前若若進宮的時候我確實對她暗生情愫,心有所屬,所以忍不住畫了幾幅以她為原型的無臉美人圖。”
他也察覺出皇室里的異變。
范閑翻了個白眼:“你這是假公濟私”
皇后呵呵一笑:“那你之前怎麼不說?”
李承乾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不擔心李承澤會向姑姑打小報告,反倒我覺得二哥還是獃滯了些,換做是我的話,在陛下賜婚的那一天,我就會向姑姑報喜了.”
范若若大眼睛一轉,提議道:
“如果長公主真的回京,與二皇子聯手,我們必須要站隊以均衡朝堂局勢的話,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我嫁給太子殿下,范家之女成了太子妃,不就是最好的表態了嘛?”
那是一股骨子裏的性感和嫵媚。
“兒臣告退。”
“你走便走,本宮是讓你把酒杯還回來。”
李承乾沒有坐以待斃,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轉告范閑。
侍女來到她身邊,看了眼畫師。
呵呵。
范若若不滿的撅嘴:“這叫一舉兩得!”
李承乾內心腹誹,他只能算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皇後面帶不耐,發現太子與她再也不是無話不談,感情淡薄了。
“看來你已早有打算,怎麼對付他們?”
·····
李承乾不僅比皇后先一步得知二皇子給長公主寫信,甚至連信件的內容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這是他在李承澤身邊埋下的眼線,范無救起了作用。
飯桌上。
最後的把柄被太子一笑而過,從此皇后這邊再也對他構不成威脅,雖然是他的母親李承乾也不得不防,這種被人當槍使最後害的全族滅亡的女人,不怕被她害,就怕被豬隊友坑。
“母后此言差矣,我與姑姑血脈相連,豈有互相對付的說法?”
李承澤與長公主結盟,順應局勢,無法避免,畢竟李雲睿與李承乾還沒有發生私情,沒有上過床的盟友總是容易分崩離析,何況她與范閑的血海深仇,註定將來與太子為敵。
“.”
諾大的園子裏花團錦簇,盛開的萬紫千紅,這不僅得益於信陽的好氣候,還是這裏的主人,以諸多人力物力,砸盡千金才培養出的百花之園。
柳姨娘撐着腦袋,柳眉緊蹙,男人們聊大事,她插不上嘴。
柳姨娘無奈的笑着搖搖頭,這丫頭.
范建緩緩睜眼,幽幽開口道:“不對啊太子就算是要與二皇子爭鬥,那他為何選擇了我范家,而不是繼續仰仗長公主的權勢呢,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李承乾內心咯噔一聲。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來會打洞。
李承乾誤以為,是讓自己離開:
不過即便沒他,李承乾也有得知二皇子一舉一動的能力。
皇后眯着眼睛:“你倒是歹毒。”
公主府。
“母后多慮了。”
“這就是我與姑姑的區別,請母後放心,兒臣定能妥善行事。”
“長公主會如何看你嗎?”
皇後身為帝王的女人,最懂男人,不得不防兒子的歪心思。
范閑點頭:“唇亡齒寒,長公主與我勢如仇敵,如若太子殿下被他們倆對付下陷入劣勢,我和咱們范家都會因此受到牽連,或者說,她本身就是奔着我來的.”
這間寢室,只有主人才能進入,如今卻請來了一位女畫師作畫。
難道不是您嗎?
李承乾補上一句:“母后剛才問我,該如何處理二哥與姑姑私交甚密之事,我只覺得聽命行事就好,陛下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既然這是陛下給我的考驗,我接着便是。”
“算你識相,不要忘了,你姑姑是怎麼被趕出京都的!”皇后的臉色得以緩和:“在她回京之前,少與范閑聯絡熱切,不然陛下會誤會你試圖把手伸到監察院。”
范府。
得到消息的范閑與范建開誠佈公談及此事,因為這牽扯到的不只是范閑,或是將來的太子妃范若若,而是整個范家,將來在政局中的表態甚至站隊.
范若若皺眉苦臉,茶飯不思,一聽說太子殿下陷入麻煩,就非常苦惱:“這下該怎麼辦啊,將來二皇子與長公主若是聯手起來坑害太子殿下,一定會讓他掣肘難行吧?”
李承乾與范閑接觸時,最講究分寸:“范閑只不過是陛下的棋子,我與他都是為陛下做事,只不過是借勢得到他的幫助,即便我身為儲君,也從來不敢僭越。”
甚至肥沃的土地下,還埋藏着不為人知的肥料.
曾為宮中女官的侍女,如今成了府里的大丫鬟。
“無妨。”
長公主輕描淡寫的伸出玉手,揉了揉潔白的額頭,不在乎身邊有陌生的外人,直接讓丫鬟拆開讀信:“本宮頭有些不適,你替我念出來吧,看看是哪位京都的故人,給我寫的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