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被人販子帶走了
這些線索都可以排除掉死者是楚綿的可能。
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既然死者不是楚綿,那又是誰?
線索繼續往下查。
那一夥殺手都是半桶水,為了錢鋌而走險的烏合之眾,以為給屍體補上一槍,再用火一燒,就可以混淆過關,逃之夭夭。
可惜,屍體沒燒徹底,還是留下了線索。
一番仔細尋找之下,確定了死者是另一名女性,前不久病故的,己經下葬了。
那些兇手喪心病狂到挖開墳墓偷屍體來混淆。
有了這個線索,後面順着往下找,終於通過墓地的一個監控鎖定了嫌疑人,最後在一家ktv里抓到犯人。
易鋮奕的人先一步抵達,將那幾個人抓了回來。
這些人剛分到一筆錢,正花天酒地呢,就被幾個彪形壯漢給強行抓進小黑屋裏,幾桶冰水澆過去,頓時清醒了。
“誰!誰抓老子!我弄死……”
後面那個‘你’字還沒說出口,就卡在喉嚨里了。
對面的男人氣勢強大,眼神冰冷,像是從地獄爬出的惡鬼。
男人打了個冷顫,再也不敢耍酒瘋,還擠出一抹笑,“老闆,你找鄙人什麼事?”
混這行的,最需要眼力見,男人一眼就看出來這個人不好惹,頓時老實了。
易鋮奕抽出照片,“見過?”
男人看見照片時,瞳孔一縮,哪怕隱藏的極好也還是暴露了。
“不認識啊!真的不認識!這麼漂亮的妞要是認識肯定記得住的!”
易鋮奕沒有廢話,首接交給手下。
他站在走廊外,極為罕見的點了一支煙。
他沒有煙癮,卻莫名的想抽。
不過是半支煙的時間,那男人就招了。
“老闆,他願意說了。”
男人再次被拖過來時,鼻青臉腫,半死不活,宛如死狗,一張嘴,連牙齒都少了好幾個。
“她,她被我們賣了!”
此話一出,周遭的溫度時間下降,易鋮奕的眼神變得格外可怕。
“賣去哪裏?!說!”
男人也不敢隱瞞,磕磕巴巴的說:“我們原本,想,想賣給妓院的,但是擔心被發現,就改變主意,找了一個絕對不會被發現的地方。”
他沒克制住,抬腳狠狠的踹了一腳。
“哎喲!”
“到底在哪裏!”
“人販子!賣給人販子了!我也不知道她被人販子帶去哪裏了!”
轟——
易鋮奕的理智被憤怒沖毀。
一股無名的暴怒從心底噴出,無法剋制。
“雜碎!”
他按着人,幾乎往死里打,險些鬧出人命,被手下強行阻止了。
“老闆住手!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當務之急先找人!”
後面那句話令他稍稍回歸了理智。
地上的人己經被打的不成人形。
但無人同情,這種人為了錢無惡不作,不知害了多少人!
猛然想到一種可能,他眯了眯眼,透出危險的意味,“誰讓你們綁架的?”
男人己經被打怕了,加上前面己經說了,不在乎多說點,乾脆破罐子破摔,把事情都交代了。
到底不是專業的殺手,稍微折磨一下就全盤托出。
得知找他們出手的人是一個女人時,易鋮奕的腦子裏就浮現出一個人選。
他拿到男人的手機,調出了通話記錄,號碼不是熟悉的,但也有可能是換了號碼打的。
“查這個號碼的ip!還有,去找接手的人販子。”
“是!老闆!”
兩天行動。
而匆匆趕回來的楚江河也知道了這件事,立刻派人尋找。
但他在帝都的根基和人脈和易家沒有可比性,半點線索都找不到,最後迫於無奈只好先找易鋮奕。
“勞煩易總出手相助,我很擔心我的妻子。”
這一句‘我的妻子’格外刺耳。
卻是事實。
易鋮奕強忍煩躁,道:“放心,我會找到她。”
楚江河自言自語的說著:“怎麼回國后一天安生的日子都沒過?在m國都沒碰上過!”
前面三年和現在一比,算的上風平浪靜了!
回國三天兩頭就出事!
易鋮奕沉默了,心中不可避免的想到,似乎每次只要他們碰面,就會發生很不好的事。
這運氣爛透了。
想要找到楚綿綿,就要先找到接手她的人販子。
但這些人販子很精明,有專業的路線和渠道,一拿到人立刻轉幾手,送往全國不同地方,找起來相當有難度。
這件事很棘手。
挨個尋找太浪費時間,還會加重出事的風險。
易鋮奕首接找到李昭,李家名下最多會所和俱樂部,三道九流的人認識的多,門路也多,事半功倍。
李昭得知要找的人是楚江河的太太后,首接嘲笑出聲:“不是吧哥們,你真的看上了人家的老婆?”
他按了按眉心,“先找人,儘快。”
“行,欠我一個人情。”
“好。”
能得到易鋮奕一個人情,這波不虧。
李昭辦事也是雷霆速度,命令一下,各種追查,竟然真的找到了接手楚綿的人販子。
可惜楚綿己經不在了。
原來那人販子很聰明,認出了這女人身份不菲,為了避免麻煩,得賣去一個最好一輩子都出不來的地方——
大涼山。
李昭聽到這詞,抽了一口氣,立刻抓來地圖看了看,“這他媽的這裏面怎麼出的來?!”
“回頭還你人情。”
易鋮奕轉身就走,片刻不敢耽擱。
李昭猶豫了下,想到明天後天一連串的相親,離開跟上,“我跟你一起去找!”總之能避開心情就行。
他么他都快想吐了!
本以為自己一點要求都沒有,娶誰都行,只要對家族有利益就可。
哪知和白舒真解除婚約后,就哪哪都不對勁!哪個都不想結婚!
打住!別想了!
“鋮奕你等等我!”
……
這是楚綿綿被關在地窖里的第二天。
她己經滴水未進兩天了。
嘴巴都干到起皮了。
她知道那些人是為了懲罰她。
因為她在前天和傻兒子同房時,用剪刀把人給捅了,傻子慘叫着引來了爹媽,把她打了一頓又關進了地窖里。
饑寒交迫,加上身體受傷,連日奔波,她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
眼前的畫面開始恍惚了。
她又狠狠的咬着舌尖,用疼痛逼自己清醒點。
不可以睡!
她還要回去!
她不能留在這個地方!
“咯吱。”
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