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醫生家的撒嬌精(105)
余念把手伸過去,想碰又不敢碰,感覺屁股都大了一圈。
不會真的像網上說的腫了吧。
要開學了,三天能恢復嗎?
可憐的念念,慘慘的屁股。
“糟糕,壞事了!”余念猛地從床上坐起,“啊嗷嗷嗷,痛痛痛……!”
但痛也顧不上,余念在後腰墊了兩個羽毛枕,摸出手機,登陸直播間。
被留言炸到膽戰心驚。
「念念,你什麼情況?」
「昨晚為什麼沒來?」
「你讓我們擔心死了!」
「到底發生什麼了?」
「念醬你放我們鴿子!」
「我等了你一整晚。」
“米娜果咩,昨晚我爽約了。”
嗚嗚嗚,我也不想的,但是被大古董截獲,實在沒辦法。
「念念是生病了嗎?」
「臉色好憔悴啊?」
「救命,還躺在床上。」
「好心疼,果然是生病了。」
「是因為生病才沒來的嗎?」
「快去休息,改個公告就好了,怎麼還上線啊!」
余念本不想撒謊,但實話不能說,也找不到其他借口。
“昨天就是生病了,對不起。”
「沒事啊,不是你的錯。」
「不需要道歉的。」
「吃藥沒有,好好休息啊。」
「我的念寶,臉色太差了。」
「簡直像欲縱過度一樣。」
余念:“……”
可不就是欲縱過度。
“沒事噠,我再稍微休息一下下就好了。”
「快去休息吧,乖寶。」
「念,你脖子怎麼了?」
“嗯,什麼?”
「側面那的紅色,好像……」
透過攝像頭,余念嚇出了冷汗。
他急忙遮住,“沒事沒事,就是有一點點皮膚過敏。”
「怪不得,記得吃藥啊。」
「嚇死,我還以為是吻痕。」
「怎麼可能,那麼一片,誰這麼瘋狂能親成這樣,嘴得親禿嚕皮了吧。」
余念心裏哭得翻天覆地,可不就是被親成這樣的,嘴也沒有禿嚕皮,壞蛋早起精神抖擻,毫無影響,只有他可憐兮兮。
安撫好粉絲,又約了下次直播的時間,余念退出直播間,這才有時間檢查身體。
屁股太痛,床下不去,他就用抽屜里的小鏡子照身體。
全身上下的皮膚,都有大古董留下的痕迹,腳踝、肩膀、肩胛骨附近,還有大腿內側是重災區。
不是吻痕,就是牙印。
余念丟掉小鏡子,埋進被子裏。
大變態、臭流氓!
什麼保守禁慾、什麼正直古板,全都是騙人的。會的東西那麼多,還不停讓他換動作、換地點。來來回回好多次,每次姿勢都不重樣。
怎麼以前看起來清心寡欲,難道都是裝的嗎?那麼大隻的象鼻子,超級賣力,好像從來不會累似的。
余念越想越委屈,念念太凄慘,念念好可憐,被那麼大一隻象鼻子欺負。
還好學舞蹈身體軟一點,要不裏面外面都要吃不消了。
手機在枕頭下面震,是短訊。
梁先生:「念念,嫻姨說你沒下樓吃飯。還不舒服?用不用我回去?」
「不用!這就下去吃。」
梁先生:「還生氣?」
「/小熊氣鼓鼓」
梁先生:「昨晚有點過激了。抱歉,我忍了太久,失去了理智,實在沒能控制住。」
看着還怪誠懇的。
「為什麼要忍呀?」
梁先生:「有了合法關係,才捨得碰你。」
余念抱着手機偷偷笑。
還是大古董,沒變,
好封建。
「那怎麼沒忍住呀?」
梁先生:「你這麼迷人,我怎麼忍?」
余念抱着手機打了個滾,激動得心裏噼里啪啦的。
「哦,那昨晚怎麼懂得那麼多呀?」
什麼都會,顯得自己像個傻子。
明明都沒經驗,他卻做得很周全。雖然看起來很兇,但準備工作完善的余念都着急了,他還在不停地試探試探,確保沒問題了才肯進去。
梁先生:「為了等待這一天,為了討好你,專門學習。」
余念悶在被子裏狂呼大喊。
嗚嗚嗚嗚……
我家先生好會,實在太會了。
給他全部給他,什麼都給他!
梁先生:「念念,收到了嗎?」
「嗯嗯,在呢在呢。/小熊扭捏」
梁先生:「需要我回去嗎?」
「不用不用,我馬上下樓吃飯。」
梁先生:「乖,等我回去。」
聊天結束,余念也沒下去。他放下手機,困得轉身就睡了,嫻姨上樓敲門都沒醒。
余念這麼一趟,就真沒能起來。
連着發了三天燒,不肯給梁頌晟看身體,吃藥也不太配合,最後被強行抱去了醫院。
生.殖科的馬主任年近九十,是省醫院的門面招牌。
馬主任叫了下個號,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懷裏還抱着個紅着臉的小人兒。
馬主任摘下老花鏡,“小梁啊,你怎麼來了?”
“馬主任。”梁頌晟禮貌頷首,“來給愛人看病。”
“哎呦,這都結婚嘍,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沒跟我這老頭子說?”
“只是領證,愛人還年輕,等辦婚禮時肯定邀請您。”
馬主任戴上老花鏡,瞅瞅懷裏的人,“小夥子,哪裏不舒服啊?跟爺爺說說。”
余念抱着梁頌晟的脖子,羞得使勁往他懷裏擠,“疼。”
“哪疼啊?”
梁頌晟:“三天前,我們有過初次性.行為。可能有點過激,持續時間較長,從晚上七點到第二天凌晨。頻率為七次,沒有使用輔助用品,沒有採取安全措施,但事後有清理乾淨。”
余念聽得臉紅心跳,怎麼次數和時間都記得這麼清楚啊嗚嗚嗚。
梁頌晟繼續說:“但日次下午,他出現了高熱癥狀,三十八度五。期間服用過布洛芬和阿莫西林,燒退了,但身體仍有不適。我不放心,請您看看。”
梁頌晟承認當晚的行為稍有過度,但作為醫生,他是嚴格控制在可接受範圍內的。畢竟是第一次,輕微疼痛和腫脹在所難免。但在表皮沒有受損的前提下,不該出現發燒和長期疼痛的情況。
馬主任問:“指檢沒有?”
梁頌晟:“不讓碰。”
“那哪行,這得好好查查。”說著,馬主任拿着消毒器具,把人往隔間領。
走了兩步,他轉頭看了梁頌晟的表情,眯着眼睛,“小梁啊,要不你親自來?”
梁頌晟正有此意,“方法和要領,還得麻煩您指導。”
“行,這比開顱容易多了。”馬主任哈哈笑,掏出本厚實的書籍,翻開其中一頁遞給他,又遞來病例本,“去吧,按照這個摸,把情況寫給我。”
馬主任遞來一把鑰匙,給了他個眼色,“隔壁沒人,隔音好,我先叫後面的號,不用急。”
余念大腦里來回識別指檢的含義,再結合馬爺爺的口氣和大古董的反應,他最終確定,指檢真的是那個……
用手指檢查嗚嗚嗚嗚。
梁頌晟鋪開一次性無菌布,把余念抱到單人床上。
他低着頭,認真研究了書上的內容,食指和中指套上橡膠套,拿着瓶潤滑劑,坐到余念的身邊。
“念念,把腿張開。”
余念燙着臉,把腿並緊。
“總這樣不行,檢查清楚了才能知道是什麼問題。”梁頌晟很有耐心,“我是你先生,但也是醫生,你要相信我。”
余念抓緊衣角,“怕疼。”
“我會很輕。”梁頌晟晃晃兩根手指,“它們很細,闖進去很容易。”
房間拉着帘子,沒有開燈。
余念褪下褲子,稍微張開腿,貼在梁頌晟懷裏。
檢查剛開始,就出現了難題。
余念非常抗拒,梁頌晟不敢再繼續。
“怎麼了,疼?”
余念看看手指尖的白色橡膠,“澀澀的,不喜歡。”
那天晚上,梁頌晟也幫他做過類似的事。過程容易,但沒有橡膠,也沒有讓他不喜歡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