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醫生家的撒嬌精(103)
余念摳着床單角,“還、還行。”
梁頌晟脫掉白大褂遞給他,“這件,跳極樂凈土。”
余念接下衣服,抱進懷裏,“嗯。”
梁頌晟扯掉領帶,解襯衫,“這件,跳威風堂堂。”
“嗯嗯。”余念纏纏領帶,也窩進懷裏。
男人目光左移,落到了枕邊的區域。
哇啊啊啊救命啊!!!
余念極速出擊,也沒趕上男人的速度。
梁頌晟拎起枕邊,那件姑且可以算作護士裝的“護士裝”。
他審視半分鐘,拽了拽細長的彈性肩帶,“這件跳什麼?”
余念埋下頭,卷着那坨領帶,“都、都行。”
梁頌晟扯出白色漁網襪,“戀愛循環怎麼樣?”
余念腦袋要炸了,奪走衣服拔腿就跑,“我去準備一下!”
梁頌晟把人拎回床邊,要挾的語氣,“在這裏準備……”
“邊脫、邊跳。”
作者有話說:
余念【捂住屁股】:QAQ
明天周四,下午六點更!早點來,刺激!
前十個按抓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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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嘻嘻
◎如此快樂。◎
余念抱着衣服安慰自己,他們一起洗過澡,全身都看過了,他們還是合法夫夫,換個衣服也沒什麼吧。
他扯出懷裏的衣服,“先換哪件?”
梁頌晟坐進單人沙發,“護士裝。”
余念:“……”
為什麼偏偏挑這件!
它好誇張,好嚇人。
余念抖摟出衣服和襪子,跑到床那邊,硬着頭皮給自己鼓勁,“我要換了,不可以偷看。”
梁頌晟就坐在他正後方,沒回話。
余念按掉頂燈,只開了床頭那盞。
他低頭解紐扣,慢慢悠悠,拖延時間,恨不得唱首歌。
上衣脫掉,余念急着往上套。
衣服分內外兩層,內層有上下兩件。
上半身是件毛茸茸的裹身衣,結合長耳朵發箍,應該是兔子擬人。
余念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布料,手感綿軟,卻是半透明材質。遠處是白色的,近處能看到胸前和肚臍,隱形拉鏈在側面。
有毛的區域只有前胸和後背,肩膀掛着兩根弔帶,極細,勒在鎖骨。
外套是真絲面料的護士裝,貼身順滑,前面沒有紐扣,是綁帶設計。
綁帶沒辦法把兩塊布料完全貼合,這意味着,深V把裏層衣服暴露,旁人看得一清二楚。外加衣服過於絲滑,稍微偏斜就會掉出肩膀,像是有預謀的勾.引。
余念急出汗,終於穿好了裏層的上半身和外衣,又戴好兔耳朵的發箍和毛茸茸的頸環。
真正的難題剛剛開始。
衣服的下半部分只有條三角褲,白色半透明,緊身有彈性,最厚實的布料全在圓球尾巴上,軟軟的,很好捏。
真絲外套後面,有個類似於燕尾服的開叉,兔尾巴剛好卡在最上端,稍微活動,就能看到裏面。
余念捏着尾巴球,抻了抻睡褲的鬆緊帶,“我要換褲子了,不可以偷看。”
專門這麼說,感覺像提醒?
嗚嗚嗚蠢死惹。
余念着急忙慌脫掉睡褲。
身後一點動靜沒有,難道已經……
準備脫內.褲前,他壯着膽子回頭。
哇嗚嗚嗚嗚……
流氓,臭流氓!
宇宙無敵大流氓,人不僅沒走,還一直看一直看,眼睛都不眨!
那個角度,不是屁股就是腿。
余念的行動亂了陣腳,姿勢歪七扭八,但總算全換完了。
衣服尺寸偏緊,大腿根被彈性布料卡住,稍微動動就能看到勒痕,鮮亮的粉紅色。
再配上奇怪的衣服,
看着不太正經,
更像勾.引人。
他瞄見了小腹下面,裹得緊緊的,鼓着小小的包,關鍵還是半透明。
我才是大流氓!
余念揉揉眼睛,
哎呀不管了,
把大古董哄好要緊。
余念用少得可憐的布料遮住腿,磕磕絆絆轉身,“梁先生,我換好了。”
梁頌晟偏着腦袋,像個冷酷的大老闆,“全套,都穿。”
“我已經穿全……”
余念的視線落在床角垂下來的一半。
救命啊,怎麼把這個忘了。
白色漁網連褲襪,非常奇怪的構造,只能穿在三角褲里。雙腿之間沒有布料,看起來,非常的……澀.情。
現在意味着,他要把毛球尾巴脫掉,才能套上絲襪重。
還要被看一次。
嗚嗚嗚……
好在第二次有經驗,余念很快換完,他抓着衣角轉過身。
昏暗的燈光,氣氛里隱藏着羞澀和難為情。余念的膝蓋抵在床邊,和梁頌晟隔着張雙人床。
男人斜着身子,對他勾手。
余念乖乖走近,彼此只有不到兩米的距離。
梁頌晟的指尖抵在太陽穴,靠在沙發里,慵懶得讓人着迷。
余念心跳加速,被他帥昏了頭。
即便是已婚關係,梁頌晟仍對他有絕對的吸引力。擁抱會緊張,親吻會緊張,就連被他看着,也會緊張。
余念穩住呼吸,“是跳戀愛循環嗎?”
梁頌晟點了下巴。
余念抓緊衣角,“還要、脫嗎?”
梁頌晟很冷,“不然?”
余念恨不得大哭一場,衣服薄透露成這個樣子,節奏活潑的舞蹈要不斷轉圈和搖擺,下面奇怪的尾巴和布料,肯定蓋不住了。
梁頌晟:“開始吧。”
伴奏響起,熟悉的舞蹈,歡快的音樂,余念跳過上百遍,早形成了肌肉記憶。
如果只是給梁頌晟跳舞,他完全可以臉不紅心不跳。但他穿着目的性極強的衣服,肩膀還時不時脫落,像披着兔子外衣的狐狸精。
梁頌晟的眼神,一直在他胸前和小腹跳動,帶有明顯的侵略性,像吃兔子和狐狸的野獸。
余念避開目光,刻意不看。
可梁頌晟的“討伐”才剛剛開始。
他沒什麼表情,漫不經心,“不脫?”
余念指尖發抖,低頭扯胸前的綁帶,繼續跟隨節奏跳動。
簡單款式的護士裝,衣擺不長、布料不厚,卻是唯一能遮羞的地方。如果這件也脫掉,毛茸茸的弔帶兔子內衣,帶尾巴的半透明內褲,將面部展露在眼前。
半遮不遮,若隱若現,
還不如全部脫掉!
梁頌晟沒有催,但眼神會“殺人”,余念神經緊張,繩都捏不住。
眼看曲子就要結束,余念仍解不開胸前的死扣。
像是擔心責罰的孩子,他紅了眼圈,嚇出哭腔,“梁、梁先生,我、我實在脫……哎!”
身體偏斜,在外力的拉扯下,余念跌進梁頌晟懷裏。露半個肩膀,蒼白得發光。
男人一隻手托着腰,另一隻手貼在身後,捏着圓球尾巴,“余念,穿成這樣,就是你所謂的好好在家,乖乖等我回來?”
余念身體收緊,在他懷裏發著抖,“對不起。”
“在我面前脫就慌這樣。”梁頌晟的指尖在尾巴周圍滑蹭,“還想在直播間脫?”
“沒有。”余念按着胸口,拽緊綁帶,“我沒給他們脫!”
“那就是跳。”梁頌晟把人從頭看到腳,“穿成這樣跳?”
“沒有也沒有。”余念拚命搖頭,“我隨口說的,我不會穿成這啊嗯嗯!”
余念腰間發緊,深刻感受到對方的怒氣,指尖落在兔尾巴和周邊區域的“懲罰”。
梁頌晟凶得可怕,“隨口說也不行。”
余念被丟進床上,尾巴處還留着生澀的摩擦感。
身體在床墊里彈了兩下,雙手撐住往後退。尾巴夾進股間,毛茸茸又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