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推斷和又一起自殺
S市警察局內,我看着畫板上的兩個數字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瞬間,冷汗從我的額頭流了下來。
一旁的喬建民見狀:“這天氣真是太熱了,胡組長你都流汗了,要不然我把空調開大一點吧”說完他就朝空調走去。
但我卻伸手攔住他說:“不用了,和空調沒關係,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想到了一個推斷,如果這個這個推斷成立的話,那我們接下來就會有大麻煩。”
我的話讓屋內的三人面面相覷,他們到現在都還不清楚我到底想到了什麼。
看到他們三人不明白,我先是將嘴裏的巧克力吞下,再狠狠喝了一杯水才開始給他們解釋。
首先我假設那女人就是兇手,按照兇手的心理,她肯定是要將殺死所有受害人的。
目前已經有了三個受害人,但那女人卻買了五張臨時卡!換句話說,是不是還有兩個受害人呢!
如果受害人一共有五人,那這個女人買五張臨時卡就能解釋的通了,因為她還要加害兩個受害者!
我大膽的推論讓林冰雪三人愣住了,順着我的思維,他們三人在心中想了一下,最後才面面相覷的看着我。
我明白他們是想讓我拿主意,畢竟我是他們的副組長。可這種事情只是我個人根據兇手的心理推論而來的,並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這點。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覺得應該把這情況告訴林江河。
當我來到林江河的辦公室時,他正在裏面愁眉苦臉的抽着煙。看到我進去,他眼睛馬上一亮!
我一眼就明白他這個動作的意思,無非就是覺得我查到了線索,所以心中有些興奮而引起的反應。
“林局長,你高興的太早了,我這次給你帶來的可是一個壞消息。”我苦笑着將自己的推論告訴了他。
聽完我的話,林江河激動的站起來說:“千萬不能再出人命了,再出事情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S市的人民交代。”
我當然也不希望出事,我當然也希望自己的推論是錯誤的,但我心中有直覺:兇手一定會再次行兇!
就在我和林局長談話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聽到這個急促的敲門聲,我心中莫名一驚,不知為何我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很快,林冰雪從外面進來,看着她那張有些慌張的臉,我意識到出大事情了。
要知道林冰雪從來都是板著臉的,但現在出現了能讓她是臉為之變色的事情,那當然是大事。
果然,林冰雪此時有些吃驚的看着我說:“剛才接到報警,我市著名的企業家戴長龍跳河身亡。”
“情況和之前的三位死者一樣,毫無預兆的跳河自殺。據說當時他是一個人在河邊散步,但不知為何卻忽然跳河自殺。”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林局長在聽到這個消息后,臉色非常難看,他當即決定親自和我們一起過去查看現場。
紅河是我們市最大的河流,它貫穿全市,水流湍急,不要說不會游泳的人,就算會游泳的人掉進去都無法脫身。
而此時,河邊已經被戒嚴並拉起了警戒線,外圍是聞訊而來的記者和媒體。
當看到我們過來時,他們的注意力一下就集中在林局長身上。我見狀,當即就抓着林冰雪的手穿過他們來到了河邊。
這是我接手這個案子以來看到了第一個屍體,我並沒有馬上查看戴長龍的屍體,而是仔細盯着他的臉看。
一會之後,林冰雪檢查完屍體對我說:“死者大約在半個小時之前身亡,死亡原因是溺水。”
看着戴長龍鼓脹的肚子,我點了點頭,然後去查看他的遺物。
很快,一隻被白色膠袋裝着的手機進入了我的視線。帶上手套之後,我將那手機拿了出來。
只是手機被鎖屏了,我苦笑一聲打算將它放回膠袋。可就在這時,一隻帶着白手套的手接過了我手中的手機。
林冰雪先是看了看手機的牌子,然後才從她的工具箱中拿出了一些儀器。搗鼓了一會,她才將手機給我。
接過手機一看,居然已經解鎖了!真不愧是才女,連這種高科技的技能都會。
我很快就打開了手機的通話記錄,最上面的一條赫然是一張臨時卡打來了!這個發現,和我之前的想法不謀而合。
看着正在被媒體記者圍攻的林局長,我對一旁的林冰雪說:“你猜那個兇手會不會就在附近看着我們?”
我的話讓林冰雪眼神一冷,接着她就馬上向四周查看,可是最後卻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因為她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這時的我也嘆了一口氣:“如果我猜的不錯,兇手應該是通過電話向死者表達了一些什麼,而死者無法接受這種事情,所以才會選擇自殺。”
“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林冰雪有些無法跟上我這跳躍性的思維,她馬上就開口追問我。
可光是這點問題就很大了,一個能通過電話就讓人自殺的兇手,對方的口才還有心理素質一定很強!
而且,兇手對死者說的話一定有很強烈的衝擊性,要不然以四位死者的身份不可能選擇自殺。
再說我剛才一直在觀察戴長龍的臉色,我發現他臉上居然有輕鬆之色,這說明他覺得死亡是唯一的解脫。
那麼問題就來了,到底是什麼事情會讓一個董事長覺得死亡才是解脫呢?
以現有的結果來看,四位死者很明顯認同犯罪人的話,所以他們才會選擇自殺,那這麼說來,死者和犯罪人會不會認識呢?
要不然人家一個堂堂的董事長憑什麼相信陌生人的電話?
想到電話,我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兇手是怎麼知道死者的私人電話的?
雖然說到了董事長這個位置有很多交際,但一般的人肯定不知道他們的電話,也許,這也是一條線索。
太多的疑問,太多的謎團,一時間我的腦子像漿糊一樣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