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鐵人三項的正確打開方式
陸永豐坐在駕駛位踩着油門一路飆車,他氣定神閑,似乎剛才那驚心動魄的極速逃跑對他而言只是閑庭信步。他瞥了一眼後視鏡里的汪明,悠悠地說起了風涼話:“要不是你在這種地方打工,我也不至於差點就被搶劫了。你說你是不是自找的,我給你那些錢還不夠你美滋滋地胡花一年?”
汪明差點沒被他氣死,但是陸永豐剛給他打了一百五十萬,還有一半的錢要等一年後包養關係結束再結,看在錢份上他只得忍下揍死這二世祖的衝動伏小做低。
“錢當然還是越多越好的嘛,”汪明擠出笑容,“你不喜歡大不了人家換一個工作就是了。”
陸永豐順着他的台階下,嗯哼了一聲。他把車開到了僻靜處停下來,從口袋裏掏出一塊金錶,“還要不要?”
“要!”汪明興奮地把那金錶搶過來,從後排將頭探到駕駛位處狠狠親了陸永豐一口,“我還沒塊上檔次的表呢,真好看,老闆你真好,愛你!”
“哎哎哎你看着點小心磕到頭……我是說磕到我的頭!”
陸永豐面上嫌棄,心裏卻成功地被哄得飄飄然——追了龐駿那麼久,那個小明星總是矜持得什麼似的,又怕疼又難伺候,他好久沒被那麼熱情地對待了,也好久沒狠狠發泄過慾望了。他心裏癢,等不及去酒店,就鑽進後排直接和汪明來了一發天雷勾動地火的車震。
“唔……”汪明被壓着,下身被扒光了,露出兩條白皙纖細的長腿,正被陸永豐舉高了搭在自己肩膀上。汪明整個人幾乎被倒掛起來,還未來得及脫下的寬鬆毛衣被掀到胸口處,半褪不褪的樣子別有一番香艷的風情。
陸永豐把手伸到他懸空的屁股後面,滑進股縫,在嬌嫩的穴口周圍打着轉。這壞蛋不知道從沙發的哪個旮旯摸出了一個安全套,又摸了一瓶迷你型的潤滑劑,然後便開始欺負人。
汪明知道陸永豐喜歡浪的,故意浪叫連連,陸永豐替他開拓的時候他也要喊幾嗓子,一副慾火焚身迫不及待的樣子,幾乎騷出水來:“啊嗯……快點,人家癢,要雞巴操……”
一邊喊,一邊還要不住地扭腰,激得陸永豐血脈僨張,下身馬上就全硬了。他維持着最後的理智擠了一大坨潤滑,在汪明體內草草擴張了幾下,直到那個緊緻的小口終於為自己打開至三指的粗度,才狠狠地一頂到底。
汪明雙腿被陸永豐扛着,肩膀則被陸永豐用手鉗住,身體完全沒有可以着力的點,只得任由身上的人予取予求。當陸永豐以不可思議的頻率在他體內進出時,他的呻吟和讚美求饒可再也不是裝的了。
“輕點,老闆……要,要操壞了……”汪明聲音顫着,總是賊溜溜的大眼睛此刻噙着幾點淚花,專註地、示弱地看着陸永豐,一副被肏服帖了的模樣。
是真服了陸永豐了,汪明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頂壞了。
這逼果然是練短跑的,這爆發力……簡直不像正常人。
過了半小時以後汪明心裏更苦了——這逼果然是練鐵人三項的,這持久力也不像個正常人啊。
這他媽又爆發力又持久力的,陸永豐這混球做啥啥不好,做愛倒是點滿了技能點啊!
一個多小時后,陸永豐總算是吃飽了,饜足地在汪明身上伸了個懶腰,愜意地嘆氣。
汪明快被他壓散架了,但本着業務素養還得違心地誇他:“老闆,你好強哦。”
“哦?”陸永豐懶懶地抱着他,一副昏庸模樣:“喜歡被我操嗎?”
汪明剛劇烈運動完的臉還是紅撲撲的,佯裝害羞地點了點頭。
陸永豐便很受用,堪稱柔和地揉了揉他的小捲毛。兩人此時這樣依偎着,儘管一個是曲意逢迎,一個是逢場作戲,但如果只看這一幕的話,倒是能產生點什麼關於溫情的錯覺。
“你現在住哪?送你一程。”陸永豐穿好衣服就坐到了駕駛位上,既然在車上操完了,那也沒必要去開房了,更沒必要過夜——那醋罈子小明星等下還要查崗呢。
汪明揉着腰,笑道:“老闆,你直接給我錢讓我搭車回去,你又能早回家,我又能多賺點車錢,咱們雙贏啊。”
陸永豐想了想,還是說道:“你這樣還想吞了車錢?你走得穩路嗎?”
汪明笑嘻嘻地一邊摸着手上那隻金錶一邊說道:“沒事兒,我新住的地方離這賊近~”
小明星對這隻金錶的俗氣大加批評,這小兔崽子卻喜歡得不得了,陸永豐搖搖頭,從錢包里掏給他幾張鈔票,“去吧你,沒見過這麼貪錢的。”
汪明美滋滋地下了車,美滋滋地看着陸永豐的車絕塵而去,然後看着手上的毛爺爺,揉着腰一趄一趄地走着。陸永豐性慾高漲,沒怎麼做前戲就沖了進去,幹得又猛,鬧得他現在疼得要命,幸好陸永豐沒開太遠,他步行回那家黑酒吧也不需要怎麼費勁。
S市房價貴,租屋子自然也不便宜,幸好他汪明冰雪聰明,跟酒吧老闆說好了他晚上幫忙看着倉庫,希望早上能讓他在倉庫里打地鋪睡覺,這樣又可以節省了一筆花費了,哦耶。
汪明回到酒吧的員工休息室,拿出了那塊金閃閃的名牌表打量了一會兒,他沒什麼脫俗的審美水平,因而越看越覺得高檔次,愛不釋手地讚歎了一會兒后,歡快地在手機里找到蘇姐的電話:“喂,蘇姐您睡了嗎?我這裏有一塊金錶,十成新,我按市價七折賣給您,您認識的人多,到時候隨便包裝包裝再賺賣出去,血賺……啥?六點五折哦……哎行吧行吧誰讓您是我姐呢!”
掛了電話,汪明撫着金錶,感覺正撫着一沓鈔票一樣,他滿足地、嘲諷地笑了起來。
而另一邊,正開車回家的陸永豐看着混沌的夜色,夜空中的飛機閃爍着緩慢移動,就像在對流星進行蹇劣的冒充。不知道想到什麼,他忽然自言自語道:
“要真的喜歡被操,怎麼上了這麼多回,也沒見你硬一次呢。”
汪明被陸永豐晾了起來。將近一個月,再也沒找過汪明。
倒也不是汪明做錯了什麼,宴姐打電話跟他抱怨的時候不經意說出了原因:“他最近一門心思全掛在那龐駿身上,哪個情人都沒碰,每天都只和他過,真是日了狗了。”
宴姐話中的憂心和戾氣幾乎要滿溢出來,汪明連忙安撫道:“一時新鮮嘛,過幾天就好了。他不找您是怕打擾您拍戲,那除了您以外又沒人能入他的法眼,所以才不找我們,隨便跟新歡應付幾天。”
這話雖然諂媚,但是宴姐很願意相信,她笑了一下,恢復了一點理智:“那倒是,每次但凡陸永豐像談戀愛似的追別人,那肯定是三分鐘熱度嘗過就再也不聯繫的,反倒是咱們這些包養的待得久。何況他撩遍了各種類型的,龐駿那種清高的角兒還是第一次碰,圖新鮮也正常。”
她這麼分析了一大通,不知道是在跟汪明解釋還是在跟自己解釋。
其實關於龐駿,汪明自己心裏有一個猜測,但他不打算告訴宴姐,只是不停地哄她逗她開心。他跟她不同,汪明只需要等一年時間一過,他拿了陸永豐的三百萬湊齊了目標金額,自有自己的去路。
汪明耍手段討好文宴揚只是為了安穩應付過這一年,他在這場宮斗劇中只是個客串的龍套,就不瞎勾心鬥角地害人了。
何況如果他猜的是對的,那小明星也挺可憐。
而即使沒有陸永豐,汪明的境況也不壞——他在酒吧睡了幾天倉庫之後,就意外有一天碰到了一個朋友,願意讓他在自己的出租屋裏住幾天。在房子裏哪怕是睡沙發也比在又臟又亂的倉庫打地鋪好得多,汪明快樂地想,果然愛笑的男孩運氣都不會太差!
那個朋友叫劉茫,說是朋友,但其實也可以說是“前男友”。認識他的時候汪明還沒下海賣屁股,而是在乾電話詐騙和網絡詐騙,而劉茫就是他的第一任詐騙對象。
那時候劉茫還是個大學生,他通過網聊泡上了劉茫,以撩騷為由賣了不少“爺爺炒的茶”,然後便打算借奔現為由再騙點錢,怎料這個人竟然反套路地讓汪明不僅把之前騙的錢全打回去了,還借了汪明五百塊不還,氣得汪明發現自己根本不適合當詐騙犯,遂回頭是岸。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三年了,劉茫從一個大學生變成了社會青年,但還是為同一個人來酒吧買醉。他倆不騙不相識,網聊了很長一段時間,都頗為投契;而且彼此遇見的時候,劉茫還沒遇見他口中的愛情騙子,而汪明也還堅守着自己那不值一提的貞操。與那段令人懷緬的時光相比,他們那時候的一兩千塊金錢糾紛便顯得不值一提了。
於是汪明安慰了幾句借酒銷愁的劉茫,而劉茫在聽見汪明沒地兒住只能睡酒吧倉庫后頓生了些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一下豪爽起來就叫汪明到自己家住了。
“不過,”兩人簡單交流了一下彼此的遭遇之後,劉茫腦門上寫了個問號:“陸永豐那麼有錢,除了給你的那間正裝修的屋子以外,肯定有地兒讓你落腳,你幹嘛不找他幫忙?”
汪明有些不可思議:“等下,你咋也認識陸永豐?”
劉茫:“我老闆是他發小啊,周扒皮,你聽過沒?”
……S市這麼大,這不是巧了嗎。
劉茫繼續說道:“哎,那位陸總不是對情人很大方的嘛,你別怕,找他就是了。”
汪明憋了一會,在吵雜的酒吧中小聲說道:“我討厭他。”
“啊?”劉茫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私底下對你不好?”
汪明搖了搖頭,作為一個金主,他對情人挺好的了,只是……
“最近發現他的人品,讓我……”
噁心。
汪明沒繼續說,劉茫嘟囔了一聲:“搞不懂你。”
汪明看着劉茫那醉醺醺的臉,心想,他最近追了一個明星,那明星的臉……長得很像你老闆周重行,你知道嗎。
真叫人噁心。
=====================
沙雕小劇場:周重行:????????陸晦(扛着四十米長刀):???????陸永豐:????????陸永豐:媳婦的腦洞比黑洞還大,而我比竇娥還冤π-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