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病房
瞧汪明那小子不是也美滋滋地一連給他發幾十個表情包表達謝意嗎?
而他又可以到處玩,真是一舉兩得,各生歡喜。
於是,等有一天陸永豐良心發現、突然興起想要去醫院看看那小兔崽子的時候,就發現——
“那小兔崽子呢?”
陸永豐看着前幾周來過的六人病房全是陌生面孔,不禁在心裏卧槽了一聲,醫生說他好得差不多了,但因為傷了內臟,還要留院多觀察一周,這傢伙不是吝嗇到出院了吧?
他掏出手機開始撥汪明的電話——沒人接。
好樣的,還敢不接老子電話?
他一邊繼續撥着號,一邊走到前台對着值班護士拋媚眼:“小姐姐,幫我查查汪明這個人什麼時候出院的唄?”
白衣天使對他的媚眼視而不見,在電腦里查找了一下,對他說道:“汪明沒有出院啊。”
“靠,你們難道還有十六人病房這種東西?”陸永豐咋舌。
白衣天使小姐姐對着他甜甜地笑道:“汪明先生轉到了貴賓區的單人病房哦。”
陸永豐:“?”
出息了我的弟。
不過陸永豐依然摸不着頭腦,難道他之前那副勤儉摳門的人設是騙人的?還是說他突然開竅懂得要及時行樂了?
等陸永豐摸到了汪明的病房時他就懂了。
“啊,啊,好癢……主人快操操我嘛……”汪明嗲嗲地、糯軟又放蕩的聲音從虛掩的病房門傳出來,他本來就專門練過叫床,這會兒呻吟得千迴百轉,嬌喘連連,叫人無端感到燥熱。
虛掩的門縫依稀可見汪明打橫趴在病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左手還打着石膏,而右手則伸到自己臀部後方,三指併攏在後穴中進進出出,粘稠的潤滑劑不斷地從被手指抽插的肉穴里擠出來,滴在白色的床單上。
這情景簡直淫靡到了極點,陸永豐偷窺般地注視着這一幕,只感到一陣邪火無名竄起,令他口乾舌燥。
然而病房裏還有另一個男人,他划著手機,悠悠地問道:“掃碼加到了,這個就是你的微信?”
汪明抬頭看了一下,咧開嘴笑道:“是啊,老闆以後有需要可以隨時叫我的喲。”
他這時候沒化那種很濃重的夜店妝,笑起來露出潔白的小虎牙,和尋常那些朝氣十足的少年沒有什麼不同。
男人挑了挑眉,聲音沙啞:“你剛剛說過深喉打八折對吧?”
“不不不,口交九折,深喉是不打折的……唔唔唔……”
那人直接捏着汪明的腮子,將自己的手指放進去攪弄:“媽的,給你雙倍錢,快給爺脫褲子!”
雙倍價錢耶!汪明馬上低眉順眼,乖巧地伸手為這位客人解皮帶。
嘭!
裏頭兩人都被忽然踹開門的聲音嚇了一跳,瞪着眼朝門口方向望。
陸永豐風度翩翩地倚在門框上,朝那嫖客擺了個請的姿勢:“滾,謝謝。”
那嫖客提着褲子把皮帶撿起來,“靠,不會是仙人跳吧?”急匆匆地逃了。
剩下滿面情慾、眼含春水,渾身赤裸的小男妓迷茫地躺在床上,還沒回過神來。
“你真行啊,”陸永豐又嘭地摔上了門,皮笑肉不笑地說,“活生生把醫院變成了妓院。”
汪明沒聽出這話里的譏諷,興奮地爬起來眉飛色舞地說道:“我也覺得我特別有商業頭腦!您不知道,我原來還沒想到這個點子,結果之前那個病房有個護工丑得要死,看着我只有一個人就老是趁半夜的時候猥褻我,我心裏那個氣啊,氣着氣着我忽然就想到,嘿!我本來就是mb啊!與其白給人欺負,那我幹嘛不收錢?不過原來那個病房人多口雜,我就換到這兒來了。”
陸永豐快被這沒心肝的小兔崽子氣死了。
“有人欺負你,你怎麼不告訴我?”陸永豐氣憤地點着汪明的腦門。
“嗐,床上的欺負能叫欺負嗎,再說了,我自己混了這麼久社會,有什麼事擺不平呀。”汪明用腳勾起了地上的被子,蓋住了自己赤裸的身體。
何況,汪明忍不住腹誹,我沒跟你說嗎,我的求救信息都發了三次了好嗎,你自己沒看還怪我咯?
但是他也知道這種話是不能說的,陸永豐再怎麼隨和也是他的金主,作為一個男妓,對待金主只需要曲意逢迎就夠了。
而且這位陸老闆一不打他二不罵他,的確是他接待過的老闆中人比較好的了,又出手大方,還有什麼奢求呢?
陸老闆此刻點了根煙叼在嘴裏,“醫院的生意你幹了幾回了?”
汪明趕緊假情假意地說道:“今天剛開張呢,第一筆生意就被您趕跑了,人家這個月的房租還沒着落呢。”
陸永豐翻了個白眼,“少裝可憐,喏,之前說過找到阿宇就包你一年,明天我會讓我的助理過來跟你簽合同。”
汪明的眼睛“叮”一下就亮起來了,一把抱住陸永豐就在他臉上啵了一口:“老闆你真好!”
陸永豐嫌棄得不行:“你親個屁啊剛親完別人就親我,臟死了。先說好啊,我包你這一年,你不許再和別人搞,要是再讓我逮到你在醫院接客,我要你好看!”
“啊?老闆,你不在的時候人家很寂寞的,賺個外快都不行嗎?”汪明可憐兮兮地仰頭看着他,嗓音又甜又軟,“老闆~~~人家賺外快的時候保證戴套好不好嘛?”
“滾,沒門。”陸永豐見慣了他裝模作樣,此刻一點也不吃這套,“小浪蹄子,就知道勾引人……去漱口,然後回來乖乖給老子咬,深喉!”
汪明撅了一下嘴巴,忽然狡黠一笑,伸出沾滿了亮晶晶口涎的舌頭,舌尖還淫蕩地勾了勾,才縮回嘴巴里,咧着小虎牙說道:“老闆真能忍啊,你剛剛在門外偷窺人家的時候,就已經……硬了吧?”
話剛說完,他嘴裏就被陸永豐硬邦邦的分身塞滿了。汪明雙眼盈盈地向上望着陸永豐,雙手托起他的囊袋細細搓揉,嘴巴也開始嘖嘖有聲地嘬吸起來。
剛剛那條勾引人的小舌頭在口腔內輕輕顫抖着,靈活地舔舐着敏感的龜頭,然後越含越深,越吞越深,讓肉棒頂端卡在狹窄的喉嚨處,模擬性交一般進進出出。
他極盡所能地討好口中那根猙獰的硬物,無暇去吞咽口水,任由那些粘稠的、亮晶晶的液體從嘴角滑下,掛到赤裸的肌膚之中。
“小兔崽子。”陸永豐在他嘴中衝撞,舒服得在汪明軟軟的頭髮上揉了一下。
汪明狡黠地眨了眨他那雙蘊着朝陽與春水的少年的眼睛,手指爬到陸永豐的手上,摳了他的手心一下。
陸永豐從汪明口中退出來,將半褪的褲子脫下來。汪明很配合地側身卧躺,沒打石膏的一邊腿柔軟地抬起來,孟浪地露出自己粉嫩臀肉遮蓋住的小穴。
汪明剛才為了生意開張而開拓好的小穴水光淋漓,殷紅的顏色成熟誘人。他用手指插進去攪出響亮的水聲,又在穴口處用手指拉開粉穴,讓陸永豐看裏面一縮一縮的穴肉。
陸永豐被他那身騷勁勾得獸性大發,剛脫的褲子隨手丟到一旁,上衣也來不及脫,便將汪明抬起的那條腿扛到肩上,就着這側身的姿勢肏了進去。
汪明被他壓着操,鼻子裏細細地喘着氣,隨着陸永豐進出而嗯嗯啊啊地呻吟起來:“輕點,要、要被操成兩半了……人家還是病患呢……”
“你自找的,”陸永豐俯身點了點汪明的鼻尖,“讓你打着石膏還要浪。”
他欺身而上,汪明的身體簡直柔軟到不可思議,他摁着人一挺挺進了底,囊袋緊緊貼着汪明會陰處。汪明被他頂得啞了聲,只失神地看着他,一副任由他為所欲為的樣子。陸永豐得了趣,便益發惡劣起來,全根抽出,又再全根頂入,反覆來回地折騰那個緊緻的小穴,讓那溫軟的地方一時被撐得沒有一絲縫隙,一時又因恢復不及而留下一個小口。
汪明被他壞心眼地衝撞得哼唧了起來,柔媚的叫聲一聲比一聲高,他得到的操干也一次比一次用力和快速,身下的病床劇烈搖晃起來,汪明真擔心做着做着這床被他們晃散架了……唉,他真是個藍顏禍水。
“醫生查房……啊!你們幹什麼!這裏是醫院!”
陸永豐:……
汪明:……
陸永豐你個傻逼剛才為什麼不鎖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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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裏說一下,本文西皮的時間線和劇情與《逢床作戲》會有一些出入,不統一之處均以本文為準哈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