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心想正好,她肯定也有發現了,本來我都快絕望了,現在看看,可能線索就在我們身邊。
“你來找我吧,我還在那家冷飲店。”林可很着急的說。
正好,我也把客車的事告訴她,我又看到了冷飲店,她把手機直接推到了我面前:“問題就出在我那張自拍。”
照片?我哆嗦了一下,回想起還是有點毛骨悚然,如果不是那張照片揭露了那些,恐怕我們已經死了。
林可把手機推到了我面前,讓我去看那張照片,雖然做好了心裏準備,但還是深吸一口冷氣。
林可把她自己剪切掉了,然後指了指照片的某處,我也忍住噁心一看,林可說的不同之處就在那個人的手指上,上面有個閃光的點:“這不是鑽戒嗎?”
我看了出來,這時候,她非常嚴肅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她從兜里拿出來個盒子,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當她打開盒子的時候,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因為盒子裏靜靜躺着一顆鑽戒。
和照片里的鑽戒幾乎一模一樣!
我咽了口口水,顫抖着說:“這個鑽戒是你的?”
林可趕忙搖頭,好像想撇清關係似的:“我還是單身呢,哪來的鑽戒,這盒子就是今天早上出現在我的床頭。”
我想想也是,這種戒指金貴的很,誰也不會買一個來逗人玩吧。
可這戒指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鬼的?
我感覺不寒而慄,林可的身體也在顫抖着,她也很害怕,然後小聲的說:“現在怎麼辦啊,咱倆報警吧。”
我想了下,喝了口咖啡:“咱們也沒怎麼招,警察也查不出什麼的,而且現在好像只是針對咱倆,只有咱倆找線索,才是最好的辦法。”
截止到現在,我們的朋友家人都沒事,那個人連戒指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到林可床頭,那麼想害人簡直是易如反掌,躲也躲不過去了。
我讓林可別擔心,我們倆肯定沒事,雖然這麼說,我心裏也沒什麼底,畢竟我們的對手太狡猾了。
“咱們自己不能亂。”我拍可拍她的肩膀:“我之前去程明顯的公司,他已經不幹了,在路上又看到那輛客車,我覺得他們應該都還在老家。”我分析道。
林可也贊同我的觀點,我們倆又商量了會。
林可說她害怕,想回家,反正也沒什麼事了,我就把她送回去了。
等到了她家樓下的時候,林可嘆了口氣:“但願我們還有救。”
我讓她放心,只要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送走了林可,我一個人在路上走着,感覺這樣不是個辦法。
問問這附近有沒有什麼有本事的大師,我也是沒辦法了,基本是寢食難安。
最後有個人告訴我,說城北養老院那邊有挺多。
他一說我想起來了,好像在養老院那邊確實挺多大師的,
我一路去到了城北,看到步行街很多擺攤算命的。
說實話我以前不信這個,也不認為他們有什麼本事,內心很糾結。
就在我轉悠的時候,一眼看到了個起名算命的店鋪,想着還是店鋪靠譜點,至少他不能跑吧,我就走了進去,一眼看到了個大叔,看起來挺富態,笑眯眯的說:“小夥子,我們這不做白事。”
我心裏罵了一句,心想你們家才有白事呢。
我不爽的說你怎麼就知道我來辦白事啊,他看了我一眼:“因為你時日不多了嘛,要不要我再給你算一卦,讓你知道下具體的日子,也好好準備。”
我一聽來氣了,這不是咒人死呢嗎,可是想起來我這段時間事,不由得不信啊。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大叔你幫幫我吧,我還年輕。”
“好說,好說,裏面請。”他好像就在等我這句話,然後轉身進了屋裏,讓我也進去。
等我們坐在床上,他讓我說說前因後果,我不敢怠慢,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和他說了,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如果你可以幫我,什麼條件也都可以答應你,要多少錢都行。”
聽到我這麼說,他臉色一邊,好像吃了死蒼蠅似的,語氣也變了:“活人怎麼能要死人錢呢。
“我不是那個意思啊,就是想讓你幫我報酬你隨便提。”我怕他不幫我,趕忙安撫他。
“活人不要死人的錢,也不能把錢給死人,那不就是把命給鬼了嗎?”大叔平靜了下來,說到。
我心裏一驚,這才恍然大悟,這麼看來程明顯那孫子是要害我啊,要我把錢給別人,那不就是把命給別人了嗎。
我感覺自己被算計了,心裏也沒譜了,緊張的問他:“大叔,能幫我嗎?求你了。”
大叔嘆了口氣:“這個事情很難辦啊,如果不出所料你是被算計了,這是個死亡的圈套,那輛車可能不是給活人坐的,而是給死人準備的,你上了車,那肯定被鬼纏身啊。”
我嚇的顫抖,故事書里的情節竟然實現了,這也太恐怖了,很難想像,我也很害怕,怕死,這是人的本能。
多虧我們下來了,要是到終點,那我們倆的小命也就交代了,他小聲的和我說:“因為你們兩人跑了,所以他並沒有善罷甘休,給你們錢買你們的命,基本就是這樣。”
我握緊了拳頭,奶奶的,我招誰惹誰了啊,這麼對我,要我知道是誰,我絕對把他們碎屍萬段了,然後我懇求的看着大叔:“大叔,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有點難辦。”大叔搖了搖頭。
我看事情還有轉機,直接把我的車鑰匙拍在桌子上,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如果事成,這輛車就是你的了。”
我這麼說,大叔終於露出了笑容,讓我湊過去對我說:“我只能想想辦法,讓你們多活些日子,讓你朋友過來,我給你們破解一下。”
聽他這麼說,我頓時看到了希望。
然後他又對我招了招手:“你們把頭髮都給我點,我給你們弄個護身符。”
我把這個事告訴了林可,她打車過來了,等看到了我們倆,大叔大驚失色,好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搖了搖頭說:“看來你們倆出這事不是偶然的。”
“你看出了什麼?”我連忙問。
大叔擺了擺手說:“你把你的出生年月告訴我,我給你算算。”大叔對我說,我感覺很激動,問了我媽趕忙和他說了。
大叔說他出去一趟,過了一會,他回來的時候遞給了我兩個護身符,還有一些藍色的水,應該能辟邪吧。
他認真的看着我,很嚴肅的說:“藥水感覺不舒服喝一點,還有護身符,應該能管住屍蹩不再生成。”
看來這個大叔很懂,我感覺找對人了,臨走前我還問他那個錢到底要不要給別人。
“找個安全的地方放好。”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
“知道了。”我握住了他的手。
老闆打了個哈欠:“你們放心吧,有事再來找我。”
告別了大叔,我和林可走了出來,然後把護身符和藥水給了她一半,此刻覺得這東西卻是那麼的沉重,畢竟關乎着我們的命啊。
哪知道林可走出來以後,直接抱住了我,我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道:“好了好了,我們沒事了。”
林可點了點頭,把東西揣進了口袋。
天也不早了,我送林可回家,到了她家樓下,她好像欲言又止,最後深吸了一口氣,含情脈脈的看着我:“多虧了有你,要不我肯定崩潰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大大咧咧的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