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我的性愛編年體――和女人做愛並不代表我是拉拉
口述:原愛性別:女年齡:30職業:編輯整理:耶馬
兒時的性經歷,讓我成為一個性早熟的孩子
小的時候,我有幾個非常好的玩伴,多半是父母朋友的子女。***我們都是獨生子女,也許
是因為父母們怕我們童年寂寞,所以經常帶我們相互走動,我們一起玩樂,一起吃喝,甚至一同睡覺。
後來有一次周末,大人們都出去有事了,我和一個叫樂樂的夥伴在家裏玩。我們打開了錄音機,開始聽歌。當時錄音機時正好放着一盤流行歌曲,我們就聽了起來。
什麼歌我現在已經不記得了,只是覺得非常好聽,歌詞裏還間或出現了“愛”、“吻”之類的字眼,以我當時的年齡,加上當時的那種傳統、保守教育,我是根本不能理解這其中的意思的,只是隱約覺得有些新奇,有些曖昧的感覺。我就問樂樂,吻是什麼樣的。樂樂當時比我大兩歲半,比我要略懂一些,我問她的時候,她正在跟着音樂揮舞一條紗巾,當聽到我的話,她將紗巾往我臉上一蒙,然後在我唇上輕輕一吻,說:“就是這樣的。”
我當時心裏“砰”然一動,一種非常美妙的感覺涌了上來。
樂樂問:“喜歡嗎?”
我立即點了點頭。她說:“那我們來玩大人們的遊戲吧。”
那之後,我喜歡上了和樂樂“玩遊戲”。
所謂的遊戲,無非是學着電視上的節,“強搶民女”。一個人扮演男性土匪,另一個扮演柔弱的女子,習慣性的台詞是,男匪對女人說:“哈哈哈哈,你被我抓到了吧?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啦!”
然後,男匪便會剝去女人的衣服,吻遍她的全身。
這樣的遊戲我們都樂此不疲。只不過我們都比較喜歡扮演女性角色,所以,每天第一次遊戲前,我們都要進行一次剪刀石頭布,贏的人就可以先扮演女性角色,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實行輪流制。
那段時間,我和樂樂的關係突飛猛進地展着,每天都喜歡膩在一起。但我們最為開心的,還是大人們都不在家的時候,我們就可以關上門,拉緊窗帘,開始一次又一次地進行“強搶民女”的遊戲。
大人們只是很高興我們能玩得來,卻沒有察覺到我們的小秘密,因為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出去亂跑,所以他們只知道很放心,卻沒有多想。
後來有一次,爸媽帶我去另一個朋友家裏玩,他們也有一個年齡比我大一兩歲的女兒,叫娟娟。我們之前也見過,雖然關係沒有我和樂樂那麼親近,但也算是玩得來的朋友。
那天中午,我們留在了娟娟家吃飯,吃完飯,大人們開始打牌,卻逼我和娟娟一定要像平常的作息一樣乖乖去午睡。
娟娟的床小,夏天又熱,我們就一起拿了一張涼席輔在地上,睡在了一起。
我們先是說了一會話,說著說著,我就睡著了。後來大約過了半小時的樣子,我漸漸被一種舒服的感覺弄醒了,半夢半醒之間,我感覺有一雙溫柔的手正在我的胸前遊走,感覺舒服極了。
我睜開眼,現是娟娟解開了的裙子前面的扣子,正在撫摸我。我怕她知道我現了會尷尬,就趕緊閉上了眼,假裝睡著了,繼續享受着她的愛撫。
這時候,卧室的門突然打開了,我現娟娟立即收起了雙手,也佯裝睡著了。眯起眼,現是爸爸進來拿煙。我的心“咚咚”地跳起來,生怕他注意到我已經被解開的紐扣,會起疑心。
可是事實上,他並沒有注意到這一細節。後來我想,就算他看到了,也不過會以為我睡覺時無意間弄開的吧,或者是因為我覺得熱,所以解開了。反正是小孩子,大人應該不會朝那種方面去想。
那次之後,我也喜歡上去娟娟家玩了,經常會要求爸媽帶我去娟娟家玩。
其實相比和樂樂在一起,爸媽更喜歡我和娟娟相處,因為娟娟是一個成績比較好的孩子,在大人眼裏一直品學兼優。
漸漸熟了之後,我和娟娟之間也不再有所掩飾了,而且娟娟對更像一個大姐姐,願意為我付出,在我們的遊戲裏,她經常會委屈自己,扮演着男性的角色,讓我很舒服。
後來娟娟告訴我,她以前並不懂這些,只是有一次去一個上五年級的小姐姐家去玩,小姐姐教會了她,她感覺很好玩,所以才來帶我。
在娟娟眼裏,我以前並不懂的,是她教會了我。而我當時年紀雖小,卻也知道這是一件私密的事,所以我並沒有提及我和樂樂的過去。
也許是因為這些經歷,讓我的身體過早地成熟了起來。不知道是天性還是什麼,很多個夜裏,我都會自然地將手指觸碰到自己的陰蒂,輕柔地撫摸起來,不久,就能感受到全身的悸動和擅瑟。我很享受這樣的一種感覺,對這樣的行為到了貪戀的程度。幾乎每天臨睡前都會進行一次,否則將難以入睡。
直到我青春期,接觸到一些性知識后,我才明白,我這種行為就叫自慰,而我所感受到的美妙感覺,就是**。
當我明白我那麼早就有過**,我心裏略略有些害怕,我想,我現在就這麼好色,長大後會不會成為一個女流氓呢?
而當我真正長大,我卻只是為此慶幸。成年之後我的,深深感受到,**是人生最美妙的事之一,很慶幸我那麼早就享受到了**之美,此生並沒有虛度多少光陰。
最貞潔的處女之身,奉獻給最純真的記憶
我也曾經擔心過,自己的性取向會不會有問題,可是在生活中漸漸觀察后,我得出的結
論是:毫無問題。
青春期后,我和樂樂、娟娟都到了竇初開的年齡。因為有了些羞澀,也害怕會真的成為同性戀,我們都自然而然地停止了幼時的遊戲,並且,都不會去提那些事,彷彿那些事只是我們一次午後的夢境,並不曾真實生過。而我們在一起較多聊到的話題,則是誰喜歡上了自己,自己又喜歡上了誰。我們之間扮演起了,傳遞節、代寫回絕信之類的角色。
生活,一切向正常的方向展着。我也基本確定,我的性取向沒有問題。因為我只有見到男孩子,才會動心,而對女孩子,包括與自己有過性接觸的樂樂和娟娟,我僅僅是把她們當作很好的朋友,可以推心置腹而已。
但是自慰卻成了我生活中的一個習慣,從幼年一直堅持到成年之後。
高三那年,我交了一個男朋友。當然,因為家長和學校三令五申地反對着早戀,所以我們只能打起地下戰。
很天晚自習,他都會送我回家,為了可以更親密地接觸,我們都會選擇從小路走。路過一個很少有人經過的小巷時,我們會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狂熱地擁吻。
可是,我們都沒有越過雷池一步,因為他想為我負責,而我,也在潛意識裏告訴自己,現在還太小,不可能就這樣交出自己的身體。雖然我已經有過常年的自慰習慣,可是我心裏還是可以把這個和真正的**劃分開來的。因為自慰,只是一個人的事,而和男人**的相見,不僅僅意味着這是一種偷嘗禁果,還有可能會引一系列令人頭疼的後果。例如:懷孕、婦科病……哪怕只是被家長現了我們的這種關係,就已經是罪大惡極了。
所以我們的愛,一直是乎,止乎禮,頂多是擁抱和接吻而已。但是,他已經到了性意識勃的年紀,經常會有把持不住的時候。每當我看到他那雙焦灼的眼神,看到他強忍着自己激的表,我都非常感動。我知道他是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時之快而傷害我,所以我輕輕地咐在他的耳邊,告訴他,等我到二十歲,我就會給他。
從十八歲到二十歲,不過是短短的兩年,可是在我看來,卻是少女和熟女的一個分水嶺。我可以接受自己二十歲之後的性開放,卻不可以容忍自己在十八歲就失去了處女之身。
然而,初戀總是經不起磨歷的吧,二十歲的時候,我對他的感已經很淡。我們分別考取了不同的大學,分居兩地。二十歲,我們都已經讀到大二。
後來我終於移別戀,愛上了別人,便專程坐車去了他那裏。
那一天,我們一起去賓館開了一個房間,交出了彼此的第一次。說實話,過程並不美好。因為我們都是第一次,所以很多時候進行得都非常艱難,而且還伴着巨痛。但是好歹,我終於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付給了他,也算是兌現了當年的承諾。事後,我向他提出了分手。然後他在滿臉的訝議下離開了。
我想他一定不會明白,為什麼我向他提分手,卻要和他上床。他感覺受到了侮辱,那之後的幾年,從不停止他對我的抵毀和咒罵。他說他不相信我是個處女,否則我不可能會把處女身交給一個要分手的男人。說我只是在可憐他,拿我已經不值錢了的身體當作對他的補償而已。他一口咬定,我一定在分手之間就已經背叛了他,和別人生了關係。並且,他把自己的這種判斷當成事實一樣,傳播在老同學的圈子裏。
那之後,我就很少再和老同學們聯繫了,乾脆過起了獨來獨往的生活,有時候想來,當一個獨行俠,也蠻瀟洒自由的,不必在乎別人的眼光和評價。
只是,我依然不後悔把第一次給他。因為他為我堅忍了兩年,足以看出他對我的真誠。而我們的愛因為是初戀,所以也將會成為我記憶里最純真美好的一段。女人最貞潔的處女身,本來就應該隨同這份美好與純潔一起,陪葬在記憶深處。
而對於他後來對我的態度,我並不以為然。許是他愛到極致了,才會這樣反常吧。要怪,只能怪我是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其實我和他分手的最根本原因,是因為我無法忍受兩地分居,我是一個不甘寂寞的女人,我需要一個心愛的男人時刻陪在自己的身邊。分居兩年,我終於沒能抵抗一個大學同學長達兩年的狂熱追求,和他走到了一起。
那之後,我的**生活也真正到來。
世俗不允許我擁有一份相不干涉的婚姻,我只能選擇獨身
雖然我這段敘述的主題是**,我本身也是一個性觀念相對開放的女人,可是,我的愛還是和正常人一樣,**並不是唯一的主題。我更在乎的並不是**上的默契,更在乎心理上的感受。我和男友的相處,也有幸福、悲傷等等緒,也有磨合、爭吵的過程,當然,破鏡重圓時的喜極而泣抱頭痛哭,也時不時地在我生活中上演。
和第一個男友的性生活是比較和諧的,因為我是他追求了兩年才得到的女友,所以他對我很寵。又因為我們還在上學,沒有同居的條件,所以我們的**只能在周末的時候才能進行,因而,每一次都非常狂熱。
因為相愛之前我們已經同學兩年,彼此已經有了足夠的了解,所以磨合期也相對減短不少。回想起來,他應該是我諸多男友中最令我滿意的一個。
可是畢業在即,畢業即分手的傳說在我們這裏並沒有成為一個特例。他在學校舉辦的一場大型招聘會上被一家外省的公司招走,我知道我受不了兩地分居的日子,也害怕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靠他養活才能生存,便提出了分手。
他有心為我放棄這次機會,我卻微笑地告訴他,我已經不再愛他了,其實他去不去外地對我來說,分手是早已經預謀好的一件事。
其實我心裏也是疼痛的,只是我深知他這次就業機會非常難得,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就耽誤了他的前途。我相信,愛總會重新來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失去了誰就不能活下去。可是,現在就業壓力這麼大,他好不容易爭取到了一份高薪的穩定工作,又是在五百強企業,可以學到不少東西,我不想他為我放棄,日後如果後悔,我便成了一個惡人。這隻會為我們今後的生活埋下一個暗雷,隨時都有引爆的可能。
多年以後我再回過頭去想想,我想也許我從來都是一個理智勝過感的人吧,所以在我戀愛的初期也能做到這麼絕決。並且,可能也真的是習慣了堅強獨立,所以才會把靠男人養想像成一件非常可恥的事。我並沒有想過哪一天當他明白了我的真實想法後會感謝我,我只是想,我愛他,我就必須要為他的前途負責,這就夠了。
那之後,我又交過幾個男朋友,多半是在工作圈子裏認識的男人。因為年輕,所以感還都是比較狂熱的,但是因為缺乏了解,所以很多時候磨合期未過就選擇了分手。
時間最長的一個,是我最後一個固定男友,我們戀愛了兩年的時間。那時候我已經二十七歲了,我們的感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可是就在雙方家長已經見過面,開始催促我們及早訂婚的時候,我卻撞上了他和別的女人在床上。他很驚恐,立即和我解釋了一大通。起初我也是略略有些難過的,可是幾天之後我就想通了。我想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過就是那麼一回事。兩個人真心相愛,彼此在乎就足夠了。至於身體除了自己之外還給了誰,這並不重要。相反,如果我們可以維持一份相不干涉的婚姻,那倒也會非常浪漫的。彼此都留有一定的空間,一定的自由,偶爾出去尋找一點點刺激,只會成為生活的調劑,並不會影響感。
所以,我對他說,不要緊,我不介意,只要他真的愛我,別的什麼都不重要。
幾個月之後,我正巧遇上了初戀的男友,他請我吃了頓飯,席間我告訴他,其實當年分手時,我依然愛着他,他很感動,那天他喝了很多酒,拉着我的手泣不成聲。那天夜裏我沒有回家,而是和他去開了房間。
我沒想到第二天回家后,男友的反應卻很強烈,他逼問我去了哪裏,我很反感,我說拜託他給我一點空間和自由。他很憤怒,說從來沒見過我這樣的女人,夜不歸宿居然一點理由也不肯透露。被逼無奈,我只有告訴他,我見到了初戀男友,和他在一起。他聽完,甩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
我很震驚,因為這是他第一次打我。我質問他,他可以和別的女人生關係,我為什麼就不可以?我說上次他做那樣的事,我罵都沒有罵他一句,為什麼輪到我,他卻會動手。
他聽了,過來緊緊地抱着我,問我是不是只是在報復他,說如果我對他的出軌有怨氣,他可以接受,怎樣的懲罰他都願意承受,只是希望我以後可以珍惜自己,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來報復。
我覺得很可笑,就告訴他,我不是在報復,我只是覺得,兩個人在一起,能夠做到互不干涉才是最好的相處方式。
他聽了,連着問我是不是真實的想法,問是我故意氣他才這樣說,還是真的是這樣想的。
過了幾天,我們雙方都冷靜了一些,他又來問我。我就很老實地告訴他,我並沒有賭氣,我只是不想因為一段婚姻來束縛住自己的感。我說我最愛的人依然是他,可是和男人見到妻子之外的美女會動心一樣,女人有時候也會對別的男人動心,這都是正常的心理,我們應該尊重自己的這種感受,做到相互理解,互不干涉。結果他卻像看魔鬼一樣地看我,一字一句地告訴我,如果這是我的真實想法,他不可能接受。他說他知道他出軌是他的錯,他也已經決定改過,可是,他沒有辦法忍受一份各自鬼混的婚姻,相信任何正常的人都無法忍受。
這次的愛,就這樣因為我們這種觀念上的差異再次分道揚鑣。
1、分手后,一個人住,自慰是經常的事。女網友來。
這一次分手之後,我對愛反而有了一個非常明確的目標。那就是,找一個和我志同
道合的男人,我們相濡以沫,相不干涉,過着自由而幸福的生活。很可惜,這樣的男人很難找。也許對婚姻不忠誠的男人並不在少數,可是男人們大多有着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自私心理,似乎他們自己在外面怎樣花天酒地都不為過,但是自己的女人,一定要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裏,守婦道、守本份。所以,我這樣一單身,就是一年之久。
不過,習慣之後,我現單身也並不是一件壞事。我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買什麼就買什麼。自己賺錢自己花,不必為了二人世界擔負什麼責任,錢多有錢多的過法,錢少也有錢少的混法。而且,遇上讓我心動的男人,我也完全不必要束縛住自己,可以想怎麼**就怎麼**,即使上了床,大不了天亮以後說分手,對我的生活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而我的工作,也一換再換,成為一本**雜誌的編輯。也許是由於我比較開放的性觀念吧,加上時尚的裝扮,雜誌社的領導都對我很好,我的上稿量也總是穩居第一,事業也算是一帆風順的。
我有不少寫**稿的作者,都和我成了朋友。其實由於我這個人,想法比較多,加上我自己獨特的經歷,**稿的素材可謂取之不竭,只可惜我對寫作沒太多興趣,很多時候,當我有題材了,我寧願說給一些關係比較好的作者聽,然後由他們寫出來,我拿點編輯費也覺得挺好了。不久之後,我和一個叫永夜的女作者成了非常好的朋友。我們像正常的網友一樣,先從互訴史開始了交往。我也告訴過他我上一次戀愛分手的原因,他聽了很激動,大呼小叫地說我太酷了太另類了,她真的不知道,生活中竟真的有我這樣活得洒脫的女人存在。
受到別人的誇獎甚至崇拜,當然是一件令人飄飄然的事,所以我對她也格外關照起來。當然,我對她的關照僅限於有素材了,優先提供給她而已,至於上稿權,那在主編的手上,我毫無後門可走。
後來有一次,她說她寫字寫累了,想四處走走,問我有沒有地方住,說她想過來看我。我當然很歡迎。自從單身之後,這一年多里我在自己買下的這間小小的單身公寓裏,差不多孤單到形影相弔了,別說是人了,連小貓小狗都沒有來住過,我當然是高興還來不及,立即告訴她,想住多久都可以,還包伙食。不過我做飯的手藝不怎麼樣,她不嫌棄就成。
一個星期之後她就到了,我專程去火車站接的她,和照片中一樣,是一個清秀的江南女孩。我看到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接過了她手裏的行李箱,像個大姐姐一樣把她接到了家中。
第一餐自然是接風宴,我請了一些和她在網上也有過聯繫的朋友作陪,熱熱鬧鬧地歡騰了一個晚上。雖然花了我三分之一的薪水,但我一點也不心疼。當過編輯的人應該都會明白,一個好的作者,其實就是編輯的搖錢樹。就算是為了招待搖錢樹,做這一切也是應該的,更何況,我們在網上的時候還特別聊得來,也算是知己了。所以,當她住到了我家裏,我給了她上賓的待遇。
為了迎接她,我專程按她的喜好購買了一套床上用品,還特意提前幾天研究了南方的菜譜,就是擔心她過來會吃不習慣北方的菜。
我想我真的是太寂寞了。沒有男人,也缺少朋友,所以她的到來對我來說無疑是一個節日。
某天網上,我們洗完澡后,自然而然地坐在床上聊天。說起了雙性的事,我想也沒想,就慢慢和她說起了自己的一些經歷。
因為她本來就是一個**作者,所以我感覺對她並不需要顧忌什麼,大不了讓她拿了去當素材寫篇文章再投給我,也沒什麼不可以。
說到我童年就開始自慰的那一段,她似乎很好奇,不可置信地說:“童年嗎?你可真幸運,我到現在也弄不懂要怎麼自慰呢!”
我問她為什麼不會,她說,她有試過用手指進入自己,但感覺很臟,不習慣,而且也感覺不到什麼快感,所以就放棄了。所以她一直不明白別的女人是怎麼自慰的,而且怎麼可能會有快感。更搞不懂的是,怎麼在她做社會調查的時候,還現很多處女也一直在進行自慰,她不明白自慰的女人怎麼還可以保持處女之身。
我微笑着告訴她,其實女人自慰和與男人**是不一樣的,有時候並不一定需要那麼深入。見她不懂,我就用自己的手在她身上遊走起來,漸漸地,她有了感覺,出了輕微的呻吟。
我彷彿又回到了兒時,回到了與樂樂、娟娟一起遊戲的時刻。我想她此時是需要的,那麼我就幫一幫她好了。於是在她的默許下,我的手指開始了張馳。我並沒有進入她,只是在她的陰蒂處輕輕撫摸,不久,她就到達了**。
之後,她滿臉潮紅地看着我,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她有些害羞,就下床倒了杯水遞給她,然後接起了先前的話題,問她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應該怎麼自慰。
她點了點頭,喝乾了我倒給她的水,突然說:“好睏啊,今天先聊到這吧,我想睡了。”
我就關了燈,和她睡了。
沒想到第二天,她突然說家裏有事,她要提前回去了,說什麼也不肯多留幾天。我很納悶,也不便多問究竟是出了什麼重要的事,就只好放她走了。
可是不久之後,突然另一個雜誌里一個熟識的編輯跑來問我,我是不是同性戀。我很訝然。其實因為我性觀念和職業的原因,同性戀我也認識幾個,其實大多同性戀都不是很介意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更不會覺得這是一件可恥的事。本來,**只是自己的事,別人無權過問,我也很理解他們的這種心態。
我想這位朋友也是因為了解這類人的心態,所以才會跑來直接問我。但是,我不是就是不是,並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所以就很好奇地問她:“我性取向很正常啊,你怎麼會突然問我這個?”
她有些支吾,後來在我的追問下才告訴我,永夜那次並沒有真的回家,而是繼續了她的旅遊,第二站就是去的她那裏。因為她們之前在網上交流得也比較不錯。所以,當她們推心置腹之後,永夜悄悄地告訴她,我是同性戀,她因為害怕才提前離開了。
我聽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感覺這真是一個莫大的玩笑。
也許吧,單純如永夜,我是對她做了一件很同性戀的行為。可是在我的觀念里,我只是在給她做一場教學示範而已,她已經不自禁,我又有經驗,幫她一下又有什麼不可以?
我沒想到我的好心卻被她看成了是性取向的問題。
然而更令我頭疼的是,不久之後,同事之間似乎也知道了這件事。她們都用怪怪的眼光看我。她們其實是相信我不是同性戀的,如果也當我是同性戀,看我的眼光反倒不會這麼奇怪。只是,她們不能理解,我明明不是同性戀,卻會和女人**,是不是太過饑渴?
我真是哭笑不得,感覺這些**雜誌的編輯,平常看上去開放爽朗,可以接受一切,可到頭來,才讓我感覺不過只是紙上談兵。
依然寂寞,依然堅守
這件事之後,我改變了許多,變得謹慎行。我依然有着自己的觀念,並不再喜歡去向別人訴說,或者說灌輸。我不再願意接受任何一個網友的拜訪,哪怕我們並不只是單純的網友,更有着工作上的緊密聯繫。因為我感覺,我有必須保持自己生活的私密性,雖然以我的開放觀點,我的這些所謂“秘密”並沒有保密的價值,可是既然不說就會省卻不少麻煩,那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現在,我依然一個人住着,不養寵物,形影相弔。也有寂寞的時候,我會去酒吧,找個順眼的男人帶他回家。
我渴望愛,卻害怕束縛。面對一些追求者,我很想很直接地問他:可不可以接觸以後互不干涉的婚姻?
可是我不敢,我怕不僅把別人嚇跑了,還會讓我成為傳說中的“妖女”。
所以,我只能默默地等待,等待某一天,一個和我志同道合的男人出現在我面前,我們彼此相愛卻互不干涉,保持着心靈和**上的自由。
在我看來,性、愛和心動,是完全可以分開的事物。
我可以很愛很愛一個男人,卻不一定一生只和他**。
我可以對一個陌生男人心動,卻不代表我真的會愛上他。
我可以和一個順眼的男人**,可是天亮之後,我未必還願意停留。
是的,也許我還要等很久,也許,在這樣傳統的國度里,我這一生也未必能等來這樣的愛。可是我真的很害怕走入那種相互約束的婚姻,從此只能為了家庭和世俗束縛自己的七六欲,成為一個生活着的人偶。
那麼,順其自然吧。幸運地找到同類,或者不幸地歸入大流,都會是我的命中注定。我只是希望,有更多的人可以理解我,不必再用怪異的眼光看我。
我不結婚、不接受求愛,真的不是因為性取向,或者心理問題。我只是需要一份完美,一份活在我觀念里最完美的愛。
耶馬筆記:
原愛的確是我認識的為數不多的非常大膽開放的女人,她的愛也因此而坎坷着。
其實,她美麗、大方,如果願意擁有一份平常的愛,會很輕易就得到男人的寵愛。可是總有一些這樣的女人,她們有着自己的愛夢想和行為模式,寧缺勿濫地堅持着。也許會有寂寞的時候,可是愈寂寞愈美麗,她們總會以自己最獨特的方式遊走於人群之間,留下一個又一個傳奇。
無須過多地擔心和困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們無法以自己的道德標準去要求每一個人。那麼,只要不違反法律,不違悖道德的底線,不做傷害他人的事,那麼,理解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