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都是命
第218章都是命
正當他抱着那個箱子伸出手往裏面掏錢的時候,也不知道怎的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突然,一輛摩托車開了過來,直接從他的雙腿上碾壓而過。
大家都知道摩托車的轟鳴聲很大,但當時我跟他誰也沒聽到任何聲音,這兩摩托車就像是從天而降。
一聲慘叫,我可以聽到清脆的骨骼碎裂聲,鮮血立刻就流淌了出來,浸透了那個箱子。
王守義倒在地上痛苦的慘叫着,呼喚着救命。
我這時候才放下那個碗,拿出隨身攜帶的香和蠟燭,點燃之後衝著東邊深鞠一躬,“此人命不該絕,我已經幫他做了替身,懇請上蒼放他一馬,日後他的因果我不再插手。”
一陣風吹來,地上的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燃燒,一直到香徹底燒完了之後,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這一路上出現的三撥人想要阻攔王守義,卻都沒有攔得住,這就是他的命。
如果當時他可以領悟的話,也許不至於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我今天給他賺的,都是天地錢,路過的那個學生可以看做是童女。
第二個出現的人,也是為了勸王守義,如果當時他真的能記下那個電話號碼,那就代表着他這輩子能賺到的錢。
如果當時他能答應下來,就不會遇到第三個跪在地上的婦人。
隨後,我給叫來了救護車,王守義並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剛離開的不到十分鐘,一輛大貨車撞在了他倒地的位置,整個電線杆子倒下來,砸在了地上。
所以說人的命天註定,不屬於你的千萬不要強求,否則必定會損傷你的福運。
最終,也只有那二十塊錢陪伴着王守義,這就是他一輩子該得的錢財。
後面的事情我簡單的提兩句,那摩托車的司機找到了,是個有錢人,給王守義賠償了很多錢,但是王守義從此就成了廢人。
他老婆看在那些賠償款的份上沒有選擇跟他離婚,後來孩子出生了,但那女人後來帶着孩子卷着錢一走了之。
沒有收入的來源,又沒有什麼人幫,王守義就真的成了街邊一個要飯的,以乞討為生。
不過這對於他這種好逸惡勞的人來說也並非壞事,最起碼要飯賺的還不少。
說起為什麼我要用到他跟他媳婦的指甲蓋和頭髮,其實這是作法所必須的東西。
正所謂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是上天賜予你的身份證明,跟生辰八字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大家也不要害怕,即便對方有你的毛髮沒有生辰八字也是做不了法的。
我把他們兩個人的頭髮和指甲放在一起是想要把他們兩個人的八字轉移到那紙人的身上,能讓紙人替他們擋住殺劫。
否則,那就不是變成殘疾這麼簡單了。
也許有人要問了,你為什麼不救王守義,如果當時我拉他一把,是不是就不會變成殘疾了?
我只能說,凡事都有因果,而且我跟他不熟。
多餘的廢話我就不說了,且說我坐上了去往北方的火車,第二天就來到了目的地。
這個位置在哪裏,我沒辦法說,但凡是去過的人應該都知道,那地方在地圖上看着像是一個烏龜。
坐在一家酒店裏面,我一邊喝着酒,一邊回憶着過往。
經歷過生死的我發現自己有些喜歡感懷過往,希望去回憶以前的那些事。
我想到了那個小丫頭,我答應過她要帶她去看海。
心裏想着儘快辦完手頭的事,這是我對那孩子的承諾,我必須要做到。
只不過大丫頭那充滿幽怨的眼神總是讓我有些膽怯,實在是不願意再跟這姑娘有任何的牽扯。
走出了酒店,我買了一份當地的地圖,眼前的這座繁華城市已經不適合我這樣的人,出門在外,怎麼能沒有個交通工具呢?
於是我便打算去買一輛摩托車,這樣行動起來也方便一些。
我打聽到了一家賣摩托的店,花了兩千五百塊買了一輛摩托車。
就這麼的,我背着包,騎上了摩托,戴着中國紅的頭盔,直奔那條古老的河流而去。
此時正值春季,田地里到處可見是那些勞作的人們,如果不是我心裏有事,真想好好的留下來欣賞一下這難得的美景。
因為是沿着河流走的,所以我基本上都是走的小路,一旦遇到了村子,我就會去打聽一下關於李秋鳳的消息。
想要找到師父,就必須要先找到這個人,而且此人的身上還攜帶着一個非常關鍵的東西。
這時大師兄交給我的任務,至於那究竟是什麼東西,我還不知道。
眼看着太陽要落山了,我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炊煙,我就打算先停下來休息休息,順便加點油。
到了村口的位置,我看到了一個木板上寫着“加油”兩個字。
開着摩託過去,按了兩下喇叭,一個三十齣頭的婦人從裏面走了出來。
不得不說這女人長得還是有幾分姿色的,身材高挑,皮膚白皙,扎着一個長長的馬尾辮,上身白色的襯衫,下面緊身的牛仔褲,不由得讓我多看了兩眼。
不過這女人卻是一幅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樣子,見我來加油,也是不耐煩的擺擺手,“沒油了,走走走。”
我笑了笑,趕緊說,“別啊,這附近就你一家,車子沒油了,我咋走啊?”
是真沒油了,頂多能跑幾公里,要是加不上油,我就要推着這玩意走。
而且我看到他家的油槍上還有新鮮的痕迹,說明剛剛就有人來加過,怎麼可能就沒油了呢?
那女人指了指前面的公路,“你繼續往下面走,不到十里路也有一家,實在不行你就推着走,反正我家不加油了。”
當時我的火就上來了,有油,為什麼不讓我加?莫非是看不起我?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又不是不給你錢,憑什麼不讓我加?”
那女人不耐煩的罵道:“你有病吧?這是我家的油,我不給你加怎麼了?別那麼多廢話,滾犢子。”
正當我跟這婦人爭執不下的時候,一個眼睛上矇著紗布的男人走了出來。
當我看到這男人的時候,不由得一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