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陸涵的真實實力
第164章陸涵的真實實力
朱霞看着消失在洞口中的周其,心中的忐忑還是存在的,要完全的相信一個陌生人,並且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似乎是有些難的,要是患者其他人還好,這朱霞相信起來就更加的難了,周其在出出口雪福來之後,立馬就站在原地,一店都沒有走遠,這是周其做出的承諾,他的一定給他收好。
不能在這樣的消失上毀了自己的剩餘,周其最後還是等到朱霞,這讓的忐忑的心放下不少,畢竟這朱霞要是出不來,着他的量刑怎麼過得去,再說了周其現在的心一直都是提心弔膽的。
“你終於出來了,我還以為你佈置出來了呢,要是還不出來,我可能就正的牌路了。”
“你不是說過要等我的嗎?”朱霞問道。
“我是說過這個話沒有加,但是那是有條件的,我是不可能讓你無休無止的一直這麼下去的,你不出來你可能還能在裏面生活,要是我們幾個出不去,我們可就得真正的死在這裏的,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個事情肯恩真的就是我們看到的那樣,最後誰也別想活着出去。”
既然現在的人已經到期了,那周其加些來的下一步就是繼續尋找下一個支線任務,何必用我們這麼大一頓坡頭弄那安帖在這裏問呢。
周其把一碗菜湯泡飯倒在狗槽里喊出黑虎名字的時候,才發現黑虎已經不見好幾天了。他罵罵咧咧的開始自言自語,狗日的又跑哪兒去了,這麼多天還不回來。同時喚來了一群雞,把滿滿一槽子米飯一會兒就解決了。
剛開始幾天,周其並不感到意外,同往年一樣,他知道,在這個繁殖的季節,黑虎總是會外出吃點葷腥。每回他這樣想的時候,總表現出一種激動,臉上閃出一種狡黠的笑容,好像那個外出吃葷腥的人就是他自己一樣,並不時的罵出一句,這狗日的還是不老實。
周其曾經算是這一帶的名人,不是因為他有萬貫家財或者是糧田萬畝,事實上他幾乎什麼都沒有,只有一間被風雨侵蝕得歪歪斜斜,看起來就要倒塌的木屋,還有一畝多田和兩畝多旱地,而經過他自己幾年的經營,我們暫且把它叫做經營吧,田土大多已經荒廢。沒有子女,也沒有結過婚,父母親都在他二十幾歲的時候過世了,但有過一段短暫的愛情,周其自己是這樣說的,但旁人一聽他說這是愛情時就笑得前仰後合。而每當周其說起這段故事,他都會表現得特別激動。
說起這段愛情,我暫且這樣來定義,它還帶有些傳奇色彩。至今人們在談起這段故事的時候,也沒人能弄清楚它是怎麼開始的。只說有一天有一個穿着破破爛爛,操着一口外地口音的女子,來到周其家門口嘰里呱啦的說了半天,周其還是沒有搞清楚她在說什麼,周其以為是哪裏來的瘋子,準備將她趕走時,那個女子又把雙手舉起來一邊比劃一邊說,最後周其終於明白她是說餓了,想討口飯吃。那幾年在村裡經常出現這種人,周其也沒覺得這有什麼奇怪,就把她叫進屋裏,把自己吃剩下的飯菜統統端出來了,那女的三下兩下的就把端出來的東西吃完了,周其不禁說道,這是幾天沒吃飯啊,快趕上餓死鬼投胎了。女的吃完又嘰里呱啦的說了幾句,周其以為是在感謝自己,就說不用謝。但見那女的還在說個不停,周其就在心裏嘀咕,反正都聽不懂,還說個啥。最後周其終於弄明白她是想在他家留宿,這着實讓周其激動了一把,他自己一個人已經住了將近十年,連個陪伴自己的親人都沒有,更別說這孤男寡女的。周其在弄明白她的意思以後,臉一下就變得紅起來,開始手忙腳亂,雖說他已經年過三十,但對於男女之事那還完全沒有經歷過,父母在世的時候也給他說過幾門親事,但都由於父母的突然過世而告吹。那女的看周其的表現以為是他不願意,就準備起身離開,此時周其連忙起身擋在門邊,自己也學那女的剛開始那樣,一邊比劃一邊說,女的明白之後就留了下來。
宋盛梅留下來住在周其家裏的事三兩天就傳開了,幾乎每一個聽說了這件事的人都會繞路或者順路來一看究竟,一時間周其家裏變得熱鬧非凡,來訪的人絡繹不絕,有他熟悉的,也有並不怎麼認識的。
自打周其長大以來,家裏似乎從來沒有這麼熱鬧過,他小心翼翼的打開衣櫃,拿出放在角落的方塊米花糖來招待這些來訪的鄰居;雖然他知道他們當中沒有一個是為他而來的,他們只是衝著住在自己家裏的宋盛梅來的,但他還是感到高興,三十多年來,這是從來沒有在他身上發生過的事情,周其認為這是宋盛梅為自己帶來了好運,就好像他的狗黑虎一樣。
黑虎是周其在父母去世后收養的,是一隻雜交狼狗,其實當時他並沒有要養狗的意圖,以後自己吃飯都成了問題,那還有餘糧來養狗呢,但當他看向黑虎時,黑虎就吐吐舌頭搖着尾巴向他跑來了,那時起他決定收養黑虎了,按照當地的說法,這是一種能帶來好運的徵兆,雖然後來證明他的好運並不太多,但厄運似乎也沒有。
黑虎初到周其家裏的時候大概只有半歲這樣子,每天周其去地里它也會跟着去,周其下田,黑虎就睡在田埂上,偶爾也會去騷擾一下附近的母狗們,每當看到黑虎圍着一群母狗打轉時,周其就會說狗日的也是個膿包,而當看到一群母狗跟在黑虎後面瘋跑追逐時,他又會說狗日的還有點兒本事嘛。
隨着一年年黑虎的長大之後,周其下到地里之後,就再也見不着黑虎,而周其也不會急着去尋找,黑虎每次總是把他送到目的地之後就會回到屋前的石板上趴着睡覺,有人路過它就叫兩聲,如果有人試圖進屋,它就死命的叫,而周其也可以根據這樣的叫聲來判斷是否有人到自己家裏來,而當周其回來時,黑虎總是會撲上去,像送出一個擁抱一樣迎接自己的主人,周其有時置之不理,有時直接甩出一句“滾開”或者“給老子還跳高點!”顯示出一種偽暴力式的喜愛,村民都說這句話中的老子精確給出了周其和黑虎的關係,像是老子和自己的兒子一樣,但有時看着又像兄弟。
宋盛梅剛來的時候,黑虎總是會對着她叫,不是一般的那種叫,而是像被完全惹毛了的那樣,露出四顆尖利的獠牙和兩排整齊的門牙,喉嚨里不斷發出唔唔唔的聲音,稀稀疏疏的唾液也會從它的嘴裏噴涌而出,就和兩隻公狗咬架一樣,又或者是在爭奪母狗配偶前發怒的樣子。
而每當周其看到黑虎對着宋盛梅這個樣子的時候,就會一邊罵一邊拿起一根木棒追打,狗日的,她你都咬,咋這麼沒有眼水,自己人。每當這時候,黑虎就會慫拉下耳朵,放下翹起的尾巴跑到一個堆柴草的角落趴着,但眼睛還是一直看向宋盛梅。
周其被一陣磕磕碰碰的響動吵醒了,半夢半醒間,“我操”衝口而出,聲音不大,隔壁剛搬家過來的人在這樣吵鬧的環境中絕對聽不到。
本來是周末,好不容易不上班,周其本來計劃睡個懶覺起來再出去與朋友們聚聚,而現在計劃的前半部分顯然已經打亂了,他只好起床洗漱,同時他又對這位新鄰居好奇起來。
周其的隔壁已經有小半年沒有住人了,有時周其想可能是因為房子比較破比較偏的原因,他已經記不得上一位鄰居是誰,長什麼樣了。
這是一排共用走廊的單間房子,看起來破破爛爛的,隔音效果還不好。周其選擇住在這裏一是覺得便宜,二是覺得比較安靜,他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加上離上班的地方也不遠,就果斷租了這裏。
在這片區域就只有一個大的工廠,除了原本就居住在這裏的本地人,來這裏租房的基本上都在這個廠里上班,周其不由因此推斷,隔壁的剛搬來的鄰居也是在廠里上班,那就和自己是同事,想着想着越發好奇起來,他打開自己的房門,然後轉頭準備和自己的新同事兼新鄰居打個招呼,不料對方已經進入房間關上了房門。
周其覺得有些沒趣,便鎖上自己的房門出門找朋友去了。
在和朋友聊到自己有一位新鄰居時,周其的朋友們都不由得紛紛打趣起來,有人說可能是個美女,也有人說可能就是一般人,說美女怎麼可能來租這樣的爛房子。
儘管朋友們對這位新鄰居的身份猜測不斷,最後也沒有什麼結論性的結果,但周其經過朋友這樣的討論以後不由對新鄰居越發的好奇起來。
周其猜測選擇在這裏租房的八成應該是和自己在一個廠上班,那就是同事了,明天上班的時候注意觀察觀察,看有沒有什麼新人加入,如果有,那多半就是新鄰居了。周其於是進一步想像鄰居是男是女,他想要是女的就最好不過了,於是他再一次的層層遞進,要是一位年輕漂亮的單身女性就最完美了,想着想着周其不由得就走了神,彷彿自己已經和這位年輕漂亮的單身女性新鄰居已經有了某種關係。
帶着這樣的想像,周其回來后就更加的關注隔壁的一舉一動了,從他進門的那一刻起,無時無刻不在豎起自己的耳朵聽隔壁的動靜,他還會時不時的把自己的耳朵伏在牆上聽,有聲音的時候他就興奮不已,沒聲音的時候他就感到分外沮喪。他特別注意開門關門的聲音,有時聽到一聲彷彿是開門的聲音的時候,他就會一個箭步衝到自己的門前,然後假裝很隨意的打開自己的門,邁腳的同時不時把頭轉向左邊,結果發現對方大門緊閉時就又悻悻的走回自己的房間,並猜測剛才的聲音應該是開柜子的聲音,結果下一回聽到這種聲音時,周其很淡定地紋絲不動。
晚上時,隔壁響起了音樂,是一種最新流行的,比較隨和的音樂。周其在聽到這個音樂時,內心不由一陣狂喜,於是他聽着這柔和的音樂躺在自己的床上開始了他的想像。
他想着隔壁的女生放着音樂在廚房裏忙前忙后,她打開了煤氣灶,然後把鍋放在了灶上,一邊跟着音樂哼着,一邊往鍋里倒油,在油還沒有煎好的時候,她的嘴裏輕輕的唱出了聲,臉上洋溢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其實那並不是在笑,而應該是她臉上平時就應該有的表情。周其越想越起勁。他想着女孩把炒好的菜端到桌子上,並幻想着自己就坐在女孩的對面,然後女孩點頭微笑示意一下自己開始動筷。
周其坐不住了,立刻從床上彈起來,打開自己的門,裝着很隨意的向左邊張望,看到門依然死死的關着,接着周其關上門,貼着那棟牆壁仔細聽,聽見的依然只有輕揉的音樂,再仔細一聽,還是什麼都聽不到,彷彿是一間開着音樂沒有人的房間,周其再一次好奇起來,也許她打開音樂想在床上躺一會,結果躺着躺着就睡著了,又或者她打開音樂想看一本書,看着看着就睡著了或者現在還在繼續看,姿勢是坐在床頭看的那種,把一個枕頭墊在自己的背下面,然後斜靠在上面拿着之前沒有看完的那本書認真的看起來,書的類型不要太深奧,周其認為太深奧的女生都會失去一種美麗,但又不是那種隨意拿來翻翻的流行時尚雜誌,膚淺的女人完全說不上美麗或者魅力,她最好拿着那種有點文藝氣息女生喜歡看的《情人》《安娜》或者是一本茨維塔耶娃的詩集,她最好擁有安娜那樣追求自由和愛情的勇氣和茨維塔耶娃詩中的那種內心的激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