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我也不看長安眠

番外篇  我也不看長安眠

所有項目全部擱淺,包括發掘向家冰洋的勘察,陳掩最終坐在桌子上一角,胳膊輕鬆垂在腿上,嘆了口氣:“我們本來想幫向鹽一把的……畢竟她活着的時候幫了我們那麼大的線索。”

成嗔攤開手,不置可否,“可是我們還是找不到向家那個神秘接頭人到底在哪裏,雖說不用跟商界大觸接觸,但是也徹底斷絕了我們找到他的概率。”

一個人,如果想在現實世界裏面躲起來,分分鐘的事可以讓大家找不到。

現在又不是聯合國聯邦密探時代了,現實世界裏面稍微嶄露頭角,大規模地發動出去找一個人,一定會被有所忌憚。

戰眉和姚遠第五次打開筆記本電腦,姚遠深深看了戰眉一眼,姚遠本來是半蹲着,“我說戰眉,辛畏留下來的電腦和盤,現在怎麼這麼卡?”

黑客常用的是Linux系統,因為這個系統基本不需要鼠標,但是很難操作,辛畏用的直接是這個版本的最新研究,可是也有一個缺點——隨時隨地在國際官網上查詢什麼,直接被人盯上了之後,順藤摸瓜查到是黑客貧藉,至少是並不太算突出的華國,這樣頂級的裝備系統不費吹灰之力就挖了過去。

世界也不乏對於互聯網過度研究還有沉迷的黑客男孩,這樣頂級的系統就算不拿出去賣個隨手幾萬美金,留下來自己用,跟小夥伴炫耀也足夠牛。

戰眉一邊懊惱地抓抓頭髮,一邊坐在地上搗鼓着從十分鐘之前就開始不斷死機的電腦,一邊表示疑惑,“奇怪,為什麼辛畏留下來的系統加上我們剛買不久的頂級設備,怎麼卡?不兼容也不用這樣啊。”

話音剛落,陳掩和成嗔正在說笑的聲音也挺住,成嗔倒了幾杯水遞給大傢伙,她瞥了一眼屏幕,成嗔對於電腦並不精通,但是看向他們焦頭爛額的樣子並不好看,所以只好裝作什麼都沒發現一樣,“喝水。”

成嗔的聲音平靜,甚至沒有施加任何威力,輪到了剛才還坐在地上的戰眉耳朵里則是換了一種生態信號。

不過來……後果自負。

姚遠很不明白,剛才還一臉糾結難過的戰眉為什麼會在一瞬間陰轉晴,陳掩錘了他一下。

“電腦什麼情況?”

“你看。”姚遠今天的頭髮沒吹乾,像是國漫裏面的美少年,驚鴻側頭過去一同看電腦的時候卻發現電腦已經可以重新開機了。

“欸?”姚遠朝着電腦走過去,疑惑滑動屏幕,最後直接氣到吐血,“系統直接默認了。出廠設置。”

戰眉往辛畏的電話輸了幾行字過去,不一會有模有樣地對照着剛剛出爐的信息道,“聽你的敘述,很有可能是被盜了。不要緊,我去追蹤一下這批系統的源頭和銜接源碼,這批系統是我們新研發出來的,全世界本來不超過一百個。”

成嗔聽完這句話沒把水咽下去,反而是咕嚕咕嚕地玩了起來。陳掩瞧見她這副摸樣,正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狀況。

聽到這些話之後直接一口水吐在了牆上。

牆面距離不遠,最後水珠子部分又回到了陳掩的臉上。

陳掩過去洗把臉的功夫,辛畏已經搞定了。

電腦頁面重新顯示了像從前一樣的詳情,陳掩嘗試鼓搗屏幕,最後驚訝道,“欸?好用了。”

成嗔捧着水杯,剛剛漱口回來的她很是滿意這個成果,旋即平靜點點頭。

“不錯。”

“你今天怎麼這麼鎮定?沒想着要用殺人槍去威脅國際駭客?”戰眉一眼看穿成嗔平靜淡定的眼神,一語道破。

“成嗔知道了辛畏還有一幫人的消息,能不鎮定嗎。”陳掩吹了一下指甲,淡淡開口。

“哈?你們又瞞着我們幹了一件事?”姚遠伸出一根手指,十分不滿。

戰眉輕輕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又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有人把我們的裝備盜過去,結果沒一會就拿回來了。”陳掩直接笑了。

姚遠則是把兩個人直接忽略掉,存儲裏面突然多了幾個G。

應該是盤裏面。

姚遠輕輕皺眉,然後鼠標劃過去,點開了裏面。

“戰眉,你過來看。”姚遠面色嚴肅。

盤裏面多出來了幾個文檔和圖片,戰眉從來不怕什麼人,笑話,在組織裏面任何一個成員出挑都不會對現實世界裏面感到恐懼。

最多是束手束腳,他們害怕啥?

害怕自己殺了人完成任務之後退出去現實世界回基地不及時,反而濺了過路人一身血嚇到人家。

組織裏面尋常天資的人都是如此想,更何況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成嗔戰眉姚遠還有辛畏?

姚遠那個臭小子,從現實世界裏面用幾部《刑法》也在現實世界裏面賺不到組織裏面執行任務那麼多錢。

圖片是明顯被人處理了,關鍵的臉全部裁掉,只剩下定製的西裝和被人團團押着走還有一個肚腩。

這樣的油膩男人,陳掩沒什麼印象,可是成嗔卻一直皺眉,“這照片是在海外照的。”

背景是船隻,可是成嗔卻能一眼看出來不是華國,“這地方我執行任務的時候去過。”

剩下的圖片陳掩和姚遠想的都差不多,如果是文本或者文件的照片的話,就說明這些圖片就和之前的一樣——都是被有心人有勢力想要啃了組織所有勢力的那些人做得。

可是結果卻令人大跌眼鏡,“怎麼可能?!”戰眉緊緊皺眉,眼睛似乎要把那張照片盯兩個洞出來。

照片上不是人,不是文件,是曾經在通道裏面被毀了的毒藥粉末。

辛畏當時並不在,所以成嗔還有戰眉兩個曾經在組織裏面待過最久的人當天在有人意圖炸掉通道之後就果斷決定毀了本來要帶回去細細研究的藥粉。

就算不成全自己,也不能放在有心人裏面被流傳到現實世界去。

這藥粉一定是定製的,有人就是想要控制別人,卻無意之中因為姚遠陳掩還有成嗔戰眉通過通道穿回了二十多年前而意外得來。

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點燃的時候成嗔和戰眉姚遠陳掩看着都不痛心。

唯有現如今,在看到那些葯的成分分析過後,還有一張多少人在那張表格上面簽字畫押的紅色指紋。

陳掩被驚嚇的眉角直跳,這是說,有人頂着被曝光的風險給她們通風報信,已經有人盯上這些東西了。

不僅沒有毀掉,而且還因為通道的關閉讓一些粉末也跟了出來。

而且有人大批量複製,這是要在現實世界裏面做什麼?陳掩驚惶抬頭,姚遠和成嗔戰眉已經迅速想好了對策。

“我們畢竟不是專業人員。”成嗔閉上眼睛,一臉輕鬆。

戰眉也開口看向姚遠,“你去找組織裏面的老闆,讓他務必帶人截下來。”

姚遠一臉疑惑,“光找他……就算是組織裏面的人真的跟現實世界有了瓜葛,萬一他們的開頭沒那麼大呢?”

這可讓組織裏面的老闆怎麼行事啊?

成嗔卻眼尖,“你們看,和兩個人的指紋看起來螺旋都是相似的。”

圖片上面,兩個人指紋相似不算什麼,可是另一方卻故意換了不同的方向。

A的左手指紋能和B的右手指紋相似?姚遠一下子明白了,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屏幕。

“這是定好的手套,可以讓人氣看起來逼真,指紋就是為了特意對付……”

陳掩恍然大悟,瞪大雙眼。“這個時候不讓老闆出面,我們四個人攔不下來。”

“這個時候好了,也給向家辦不了事了。”陳掩環着胳膊朝桌子上一坐,嘴角撇撇。

組織可以在鄉村的偏僻地方都可以辦下來基地,黑白通吃只是父親陸雷開拓過的人脈,他不想和現實世界的人打交道,於是只好交給陸雷。

可憐陸雷一邊掃着大街,一邊還要請人吃飯,幫忙緝毒部分和海關嚴防死守。

本來不需要華國出面,陸雷自己捐款兩個億,只是為了給華國做點貢獻。而且提供了有模有樣的說法,陳掩和幾個人都沒想到,陸雷是真的變了。

曾經現實世界裏面的商業大觸,歸隱當個清潔工,後來還能為了一些情報出去拋頭露面,完全把個人生死置之度外。

他們誰都知道,一旦出去和上面反應,動作下來了就會被人警覺,然後殺了或者意外。

“老闆現在怎麼樣?”四個人湊出來,抓到機會就跟組織裏面的一個成員嘀咕,那個成員自己也是一臉無奈,“我雖然給老闆辦事,但我還沒賣給他!”

瘦子這個時候來醫院給老闆銷毀病歷,他還是決定不在現實世界裏面有太多的取捨了,股份全都捐出去,回到基地裏面安心養病。

自從陸雷真的改變之後,瘦子和老闆兩個人變化也不少。

瘦子如今有了妻子和一雙兒女,基地裏面就真的不再打打殺殺。

所有人都可以在基地裏面安心過日子,誰要是不想待了,可以拿着自己的東西和文件出去找家人,雖然家人們大多也都在組織裏面當成員了,可是曾經被實驗藥品無辜慘死還有比試不過關自己被打死的。

都不少。

“那邊已經決定動手了,我還是要告訴你們,你們接下來的日子,又要東躲西藏了。”老闆坐在病床上,伸了個懶腰,“組織裏面的大權隨你們怎麼動,想要多少人都沒問題,廝殺和躲一躲都行,這不是跨越了我們組織和二十多年的內部反應,是長袍大伯在二十多年前一時之間心軟留下來的巨大禍害。到國際那一邊,有人會等你們。”

一場新的決鬥,勾心鬥角,境外的事情和人血,不知道能否磨滅了四個年輕人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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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男我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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