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墨予白其人
第223章墨予白其人
就是不知道到底誰是誰了。
林星抿了抿嘴,目光落在墨予白那張笑容溫和的臉上,下意識的產生了一種好感。
隨即,他又眯了眯眼睛,快速而警醒的抹去了那份好感。
這份好感來的不對勁,並不像他本人會產生的。
再結合墨予白那一張溫柔帶笑的臉,林星在心裏默默的把對墨予白的警惕程度提高了一個點。
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直到墨予白無奈的笑了笑開口:“阿雲,你真的不打算和我一起走嗎?”
顧雲迎看着地面,並不搭理他的話。
林星皺了皺眉,聽着墨予白的聲音他都覺得酥酥麻麻的,心裏有好感在破土而出,這個人真的太邪性了!
他開口道:“這位……顧雲迎是我們隊伍的人,她說不走就是不走。”
墨予白這時候才看向林星,但是卻很涼薄,給人一種,哪怕他看着林星,林星也入不了他的眼睛的感覺。
“林星,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面吧。”他一開口,林星都驚了一瞬間,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顧雲迎這時候閃身走到了前面,終於肯看墨予白,冷聲說道:“別拿你那一套來對付我的朋友,墨予白,你知道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這條線你越界了。”
“阿雲……”墨予白嘆口氣,“你真是好狠的心。”
“我找了你很久,才找到你,你就這麼不想跟我一起回去嗎?”
“回去像宮嬋月一樣為你而死?”顧雲迎嘲諷道。
其他人聽的雲裏霧裏的,都搞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不可否認的一點是,墨予白這人確實挺邪性的,而且古怪的厲害,加上林星知道他就是寄生者的人,有極大可能還是寄生者之主,所以防備心更甚。
寄生者很多都能趁你不注意悄無聲息的把人寄生,尤其是金燈藤的菟絲子,寄生了那個人以後,有前期一大段時間,那人依舊能使用天賦能力,但是心已經成了向著寄生者那一方的,所以才會被人成為魔王的絲線,因為是真的可怕。
悄無聲息的就讓人“背叛”。
“……”墨予白嘴唇動了動終究還是沒說什麼其他的,只是盯着顧雲迎似乎傷心難過一樣動了動嘴角。
林星卻不覺得墨予白是真的傷心,他在墨予白身上只看到了濃濃的慾望。
鋪天蓋地,吞天食地的慾望。
“希望下次再見,你可以改變主意。”最後,墨予白輕輕嘆了一聲,蓋上了黑色的兜帽,和其他斗篷人悄然退場。
而林星也護着其他人回了倉庫。
“怎麼回事?”黎明揉了揉眉心,無奈,“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們都雲裏霧裏的。
“我來說吧。”林星看了一眼情緒不太對勁兒的顧雲迎,站了出來,決定把寄生者的事情挑一部分告訴他們。
不知道為什麼,他恍惚覺得,他和墨予白終有一戰,但絕對不是在這個世界上,這種模模糊糊的想法讓他頭一次覺得十分焦慮而且摸不着頭腦。
……
大概被科普了一番關於寄生者的信息,顧雲迎站在一邊默默聽着,她抿了抿嘴,眼神有點放空,最後還是走了出來。
“雲迎?”林星不解的看着她走過來盤腿坐下,詢問道,“怎麼了?”
顧雲迎搖搖頭:“沒什麼,我覺得,還是由我來說一些關於墨予白的事情吧,也好……讓你們對他有所防備。”
墨予白是個傳奇。
他兩歲的時候父母死在了啟航集團的機器失靈故障中,因為操作員的不應該犯的錯誤。
兩歲被送進孤兒院,但是在三歲的時候又被啟航的多年無子的老總領養,按理來說三歲的小孩子應該記不清什麼事情,但是墨予白不是普通人。
絕對過目不忘的記憶力,還有超人的智商,讓他記得很多事,從他出生開始,他就不曾忘記過任何被他看到聽到的信息。
八歲的時候老總被綁架,連帶着的還有墨予白,墨予白還只是個孩子,卻奮不顧身的在綁匪想要撕票的時候救下了老總,一躍成為老總心中最合適的繼承人。
畢竟,墨予白那麼溫柔,那麼孝順,那麼忠心無二。
他的眼裏除了老總就只有公司,是老總打心底里覺得再好不過的繼承人。
十一歲的時候,墨予白遊樂園遇險,卻又陰差陽錯的救下了一位青年,後來才得知那位青年是啟航一直在爭取但是爭取不到的程式設計師大佬,背地裏還精通黑客技術,是紅網上有名的一位。
十三歲的時候,墨予白遇到了宮嬋月,宮嬋月一見傾心,從此墨宮兩家強勢聯手。
十四歲的時候,憑藉出人的商業嗅覺,墨予白成功收購了當時K省鼎鼎有名的餐飲龍頭。
十五歲的時候,墨予白拿下的西郊城區的競標方案,並且成功獲得了大約三個億的利潤。
十七歲的時候,墨予白不顧集團內其他人的反駁,拿下了一塊東城的地皮,結果沒過幾個月,那塊地皮就被宣佈成了示範重點區域。
十八歲的時候,墨予白正式從啟航老總手中接手啟航,從此,啟航更為蒸蒸日上。
……
墨予白就是個傳奇,他從來沒有失敗過任何一次,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就絕對能做得到。
而且跟着墨予白一起的人,都有一種奇怪的魔性。
——甘願為了墨予白付出生命。
尤其是女人。
只要是他動動嘴皮子,就有無數的人前仆後繼的為他效命,哪怕是前方是個泥潭,他想要走過去,也有數不盡的人把自己給埋進去,就為了讓他走一步乾淨的路。
從來沒有人能夠在墨予白的領域戰勝墨予白。
而且墨予白……不僅智商和天賦驚人,還能屈能伸。
說到這兒,顧雲迎眼裏閃過一抹複雜,最後總結:“他那個人,是不擇手段,拼盡全力,只要能活下去就什麼都敢做的,幾乎,沒有缺點。”
“不是吧?說的這麼可怕?”鐵奎撓了撓頭皮,“聽着太不可思議了,不可能吧。”
“不,”殷白衣忽然出聲,神色難得的非常重視,“如果這個墨予白是我知道的那個墨予白,那麼絕對沒有不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