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被屍體抓傷

第8章 被屍體抓傷

第8章被屍體抓傷

到了大年初二正午的時候,我閑着沒有事干,忽的又發覺臂膀疼得不得了,無奈之下,我只好去附近的醫館找個郎中幫忙看看。

“疼嗎?”郎中是個年輕人,估計沒什麼經驗,看了那手印后非說這是燙傷,還給我按了按。

我被他這麼按了兩下,登時差點疼得飛起,連忙抽開手,吐槽道:“哎呦呦……你輕點,你輕點!疼死了!”

這郎中看着我的反應,當下就皺起眉頭來,搖搖頭道:“你這個,裏頭應該已經化膿了啊!得去省城的醫館做清理才行。”

我一聽不樂意了,這大年初二的讓我那裏找車去?這路上全是雪,走過去也是不可能的。

這郎中應該是看出了我的難處,低下頭想了想后便道:“要不我給你聯繫一下張大夫?他最近正好在這附近。”

我一聽這張大夫,心裏瞬間就平靜下來了,張大夫是我們這邊的一個名醫,年齡快要奔六十了,但是人精神勁兒很足,文質彬彬的,不少人都被他治好過。

如果是張大夫幫我治療的話,不說成效怎麼樣,至少現在我的心裏也踏實了不少。

於是,我點了點頭。郎中得到我肯定的回應之後,就打電話給了張大夫,這不多時,他便匆匆趕來了。

張大夫給我看過那個手印之後。開口的第一句話也是問我怎麼整的,這我哪知道?只得搖搖頭說一句不知道。

然後他就問我是不是不小心沾到什麼東西了,可能是過敏。

我這一想好像也是,我最近也就接觸了青銅龜,它在棺材裏頭找到的,還是被屍體給抓住,上面細菌多,我還掛在脖子上,估摸着是睡覺的時候壓着了,過敏。

如此一想,我恍然大悟,立刻把青銅龜給解了下來,遞給張大夫:“大夫,應該就是這個的原因,您幫我看着消消毒?”

張大夫把青銅龜接過去看了看,點點頭道:“應該就是這個了,我會解決的。現在我得幫你把膿給擠出來,你可得忍着點,到時候給你消毒一下就好了。”

我思考了一下,便打算心一橫,答應了下來。接着,張大夫就從他的包袱里翻出他行醫治病用的器具,讓我坐在椅子上。

他用刀具抵在了我的肩膀上,這時,我感覺那個位置有些不對勁,竟然有些瘙癢的感覺,很是不舒服。

張大夫見我臉色不自然,也覺得奇怪,不過依舊一刀劃了下來,這麼一滑,登時就讓之前那個小郎中怪叫起來:“卧槽!你的肩膀上怎麼會有那麼多蛆?”

蛆?!

我一聽,登時臉色一變,腦海中出現那些噁心的蟲子模樣,畏畏縮縮地轉過頭,看清了自己肩膀上那些一條一條,不斷蠕動的小玩意,我差點背過氣去。

這一刀劃下來,我肩膀里的蛆像是炸開一樣,噼里啪啦的就往下掉,很快就爬滿了地面。

我看着這場面,幾乎是要窒息,這不應該啊!蛆是在肉腐爛后才長的,我不該啊!再說了,這冬天這麼冷,就是長蛆,也不該長這麼多?!

張大夫看着這令人頭皮發麻的一面,也是驚得渾身顫抖,那刀都有些拿不住,顫抖着對我說:“佟娃兒,你這染的是邪病啊!”

我聽得,認同地點了點頭,肯定是那口棺材出的問題!

不過話說回來,這大片蛆蟲爬出來后,我這臂膀就不疼了。為了防止再出什麼意外,我連忙對張大夫道:“大夫,你趕緊給我消消毒,然後縫上兩針罷!”

雖然場面有些瘮人,但是張大夫畢竟行醫多年,很多古怪場面也見過,在經過短暫的慌亂后,他鎮定下來,拿着藥物開始給我消毒,然後幫我把口子縫上了。

我穿上衣服,手臂轉了轉,滿意道:“謝大夫,不疼了。”

張大夫連忙擺手:“不不不……你這病我可治不了,佟娃兒,我勸你還是趕緊去清水寺找個法師幫你解決下吧。”

“成,大夫,多少錢?”

“不不不……”張大夫冷汗連連,“娃兒,趕緊去找法師吧!”

說完,張大夫連錢也不要,匆匆忙忙地催促我離開。

我回到鋪子后,越想越害怕,當下不敢耽擱,立馬騎着自行車想着清水寺奔去。

這雪是真厚,我路上給摔了幾次,騎了一個多小時我才到清水寺。停了車后我連忙跑進去,正巧撞見一個大和尚坐在裏頭。

我見着,像是遇見了救星一樣,連忙向他求助:“法師,幫幫我吧!我中邪了,很慌……”

奇怪的是,這和尚好像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又微微嘆氣:“欸……小施主,我等了你很久,怎麼這般時辰才來啊!”

這一下,到我懵逼了:“什麼意思?你等我很久了?”

“公佟?”和尚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八角窟的老七,公七。”

“沒錯。”我回答,但心裏依舊疑惑。

聽我的回答后?這和尚眼睛裏忽然泛起精光,立馬站了起來:“如此,速速和我來,我還以為你早上便來呢!”

說完,他就朝着後院走,我感到詫異極了,不過沒有多說什麼,連忙跟了上去。

到得後院,進了一間書房,我一看,又是一個大和尚坐在炕上,身旁一張高腳椅子,竟然是林瑤坐在那裏!

只是一個她穿着一件綠色的軍大衣,臉色很差,好像經歷了什麼。

林瑤一見我進來,兩眼放光,然後又幽怨地道:“我說,你怎麼才來啊?你要是再不來,我可要親自去找你了。”

“找我?”我心裏越發慌亂起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炕上的大和尚沒有讓我們過多攀談,立刻打斷了我的話:“阿彌陀佛。”

林瑤也收到了他的意思,轉過頭來對着我說道:“聽着,公佟,昨天晚上沒拜的堂,今天一定得拜,不然我們兩個,一個都活不了!”

“開什麼玩笑?”我一聽急了,“昨天晚上那只是一個夢,如何能夠當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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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抬棺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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