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周銘蘭下毒手!
第507章周銘蘭下毒手!
第507章周銘蘭下毒手!
周銘蘭手中的杯子,頓時摔碎在地,四分五裂。
“怎麼了?”
“沒怎麼。”
周銘蘭心裏不安極了,“只是覺得很可笑,是不是你被騙了,除非她當著我的面親自複製一次我才會相信。”
周銘琛正想說點什麼周銘蘭起身,“我不吃了,我回去準備比賽了。”
歐文答應替周銘蘭隱瞞到比賽結束之後,但周銘蘭的心依舊不安到極點,她甚至晚上根本睡不着覺。
周銘琛忙完了事情后離開米蘭,讓歐文看着周銘蘭,周銘琛越看歐文越覺得棘手。
她算是有把柄握在歐文的手裏了,這件事只有歐文知道,如果他開不了口,這件事永遠都不會被人再知道。
戒指她雖然還給了許藝,但是隨時都可以要回來,想辦法弄走輕而易舉。
那枚斷掉的戒指,許藝還能戴出來不成?
“歐文,你陪我出去散散心吧。”
歐文問她,“你想去哪裏?”
“附近這座山離我們酒店很近,我想去爬山。”
同樣的早上,許藝也被宋雨茜從床上拉起來去爬山。
許藝一邊痛苦的往上爬,一邊崩潰的說道,“我們不是應該在酒店好好的準備比賽嗎,我們爬山幹什麼?”
“你不懂。”
宋雨茜一步步往上,“你要知道,運動會讓人頭腦更加清醒,你現在就是缺少運動,我也缺少。”
宋雨茜在前面走,許藝在後頭一直喘氣,跟宋雨茜之間隔了十多個台階,隨着許藝體力透支,隔的台階越來越多。
“我累了,雨茜,你能不能背我一會兒……”
“我給你兩腳你信不信?”
信,所以她這不還在硬着頭皮往上爬嗎?
宋雨茜不悅道,“我哥就是太慣着你了,我要是他,我一定天天早上拉着你早起鍛煉,練出人魚線馬甲線!”
“殺了我吧。”
“不殺你,就要你生不如死,看看你弱雞的樣子,我哥就是對你太好了。”
“宋晏明,他,他什麼時候對我好了,凶得要死。”
宋雨茜往上爬,精力充沛,“你快點啊,馬上就到了。”
許藝抬頭一看,哪裏是快到了,分明就是望不到頂的一層又一層台階。
而且她累得竟然都產生幻覺了,看到一個人從台階上滾下來。
從天而降的一個人似的,許藝說道,“雨茜,我已經眼花了,隱約好像……”
宋雨茜連忙提醒她,“你小心,有人滾下來了。”
許藝的大腦瞬間清亮,不是幻覺,是真的有人滾下來了。
宋雨茜第一時間趕到,直接將對方攔下來,怕對方繼續往下滾,許藝嚇得腿軟,一屁股坐在台階上。
宋雨茜被滾下來的人撞了一下,摔倒在地,許藝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匍匐過去,將人直接摁住,這才摁在了台階上。
是個男人,而且,還很眼熟。
“歐文!”
許藝叫出了他的名字,宋雨茜也嚇了一大跳,她看着許藝,“他怎麼在這?”
“你問我,你覺得我會知道嗎?”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突然出現,從山頂走來了一個穿着運動服的女人,白色運動上衣,鴨舌帽,瑜伽褲,一步又一步,讓人很害怕。
周銘蘭看到許藝和宋雨茜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但她臉上的從容和淡定確實將兩人嚇壞了。
幾雙眼睛對上的時候,周銘蘭竟然有點尷尬,“歐文,你怎麼了?”
她像是機器卡殼,卡了那麼一會兒,這才緊張的走向暈倒的歐文。
男人身上多處摔傷,光是看着都很可怕,周銘蘭蹲下來,“歐文,歐文……”
許藝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宋雨茜,宋雨茜起身,“好好的人,怎麼會從山頂上滾下來,還有周銘蘭,你為什麼會在山上?”
周銘蘭是一路順着跑下來的,她算了一下,大概滾完一百個台階,就會不省人事,她還是不想鬧出人命的。
但是一路跑下來,竟然看到了除了他們以外的其他人。
簡直見了鬼!
“我還要問你們呢,你們怎麼在這,歐文怎麼了?”周銘蘭心跳如雷,不知道如何解釋,只好先反咬一口。
沒監控,也沒有旁人,誰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們把歐文怎麼了?”
許藝震驚了,“周銘蘭,歐文是從山上滾下來的,從上面滾下來的!你也是從上面下來的,你問我們歐文怎麼了,不是該我們問你嗎?”
宋雨茜冷冷道,“周銘蘭,你最好如實交代,是不是你乾的好事,你想殺人滅口,歐文知道你什麼事了,你想要把他除掉?”
許藝瞪大了眼睛,“周銘蘭,是你乾的?”
“你們胡說,我哪裏從山上下來,我跟你們偶遇了,你們就栽贓我是嗎?”
“周銘蘭,你睜着眼睛說瞎話嗎?”宋雨茜直接揪着周銘蘭的衣領就要動手,許藝拉着宋雨茜。
這山上,就這麼幾個人,真有個什麼誰都說不清楚。
“雨茜,算了。”
她朝着宋雨茜搖頭,姑嫂兩人心知肚明,周銘蘭眼淚汪汪,“歐文,你怎麼了,歐文……”
周銘蘭看着傷痕纍纍的歐文,心裏短暫的閃過幾分心疼,但是歐文知道得太多了,他太忠心了,他的忠心不是對她周銘蘭一個人,而是對整個周家。
“歐文,是不是她們害了你?”
就在這時,周銘蘭看到歐文突然睜開了眼睛,她嚇了一跳,然後用力的抓着歐文的胳膊,又把他往下推了好幾個台階。
這一下,許藝和宋雨茜看得清清楚楚,許藝更是氣得沒有了理智,“周銘蘭你在幹什麼?”
“有個蟲子,嚇死我了,有個蟲子,啊!”
“怕蟲子爬什麼山?”
宋雨茜想要打電話出去,但是手機卻沒有信號,許藝則是看着歐文,不讓他繼續受傷。
在這山間的台階上,實在是太危險了。
走了走,宋雨茜找到了信號,“喂,你好,救護車嗎?”
周銘蘭就坐在一旁,像是被嚇傻了,沒有任何動作,也不說話。
許藝問她,“心虛了,是嗎?周銘蘭,你簡直可怕。”
周銘蘭看着歐文,又看着許藝,說不愧疚是不可能的,怎麼可能不愧疚呢。
都是因為許藝而起。
而她還在這傻乎乎的當起了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