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擂台對決
第227章擂台對決
測試仍在繼續。
“下一位。”
慕容爾福大步向前,遞出評定表格的同時,就迫不及待地爆出了蓬勃的靈氣,托起鐵餅迅疾上升。
很快突破了一米七,速度不減,繼續上升。
一米八……
一米九……
兩米!
最終鐵餅穩定在兩米零六的位置。
“唔,晶銅七星!”
測試員在表格上做好登記,頗為讚許地望向慕容爾福:“同學,你是國之棟樑啊!”
“呵。”慕容爾福表現冷淡,在他心裏頭,晶銅七星的靈力並不滿意,也不值得驕傲,接回表格扭頭就走。
“讓開!”
他粗魯地喝開面前擋路的同學,揚長而去,氣勢洶洶。
“喂,聽說了嗎?”張鐵牛雙手齊出,一手拉住薛念,一手拉住阮鴻飛。
“怎麼了?”阮鴻飛滿臉好奇。
張鐵牛神秘兮兮地說:“據說慕容爾福的父親已經被戰爭部除名了,慕容家好像要移民到維山國了。”
阮鴻飛:“啊?那慕容爾福豈不是下學期要轉學了?”
張鐵牛一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
薛念聽着二人的談話,並沒有插嘴,望着慕容爾福孤獨地快步離去。
忽然,訓練館北部爆發出一陣驚呼聲,薛念循聲望去,看到另一支檢測靈力的隊伍里有人把鐵餅舉得很高。
“兩米三零!兩米三零!”
“是輝銀級!”
“才大一上學期,居然就輝銀級了,厲害啊!”
他細看,受測的是個穿着質樸的女生,正是趙凌惜無疑。
測試結束,她底傾着頭,雙手捏緊褲子兩側,在幾百名同學驚奇而興奮的目光注視下,不知該如何自處。
喧鬧聲持續了好久才停歇。
靈力值與靈氣量這兩項測試在當天下午就全部進行完畢,明天則開始期末大考的第二輪,也就是為期一周的擂台比試。
晚飯前,每個同學都會得到一份名單,也就是自己明天所要面對三個對手。
這一次的匹配是完全隨機的,也就難免有人運氣背,有人運氣好。
其中,阮鴻飛就是運氣背的那個。他的三名對手分別是:一班張烈風、六班錢文文以及七班蔡曉涵。
看到名單,他滿臉愁容:“卧槽,居然要跟副班長打,這可完蛋了。”
一旁的薛念錯愕:“小阮啊,你不知道張烈風跟錢文文是誰嗎?”
“我不造啊!”阮鴻飛茫然臉。
薛念拍了拍他的肩膀:“呃,沒事,無知者無畏,祝你明天旗開得勝。”
“切,肯定是高手吧,但我不怕!”阮鴻飛打掉薛念的手,雙目一瞪,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轉而望向薛念手上的名單——
四班劉大能,五班尼古拉斯趙四,七班慕容爾福。
“冤家路窄。”薛念苦笑。
阮鴻飛震驚貌:“你這……你這,居然還有留學生啊!尼古拉斯?”
薛念:“……”
第二天,擂台比試開始。
東江靈大從大一到大四所有學生每學期都要進行這種測試,但各個年級是分開進行的。大四最早,大一最晚。
因為時間緊,參與學生多,比試場次多。所以全校幾乎所有的擂台都被利用起來,而且還額外搭建了臨時擂台,同一時間,有十幾場比試在進行,很多裁判員就有高年級學生充當。
很多大一的學生比完了也不走,就湊過去看自己好友或者年級里的風雲人物比試。
一時間,各大訓練場館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一座臨時擂台上,薛念【長拳】直進,轟在了尼古拉斯趙四身上,護體靈氣徹底潰散。趙四“哎呦”一聲,大喊“疼疼疼!”
“我的腳,我的手……疼死我了!”
他面目扭曲,雙眉耷拉下來,手腳快速抽動,彷彿在……舞?
裁判吹響哨子,宣佈比賽結果:“七班薛念勝!”
“趙同學,承讓了。”薛念主動上去招呼。
趙四又抽動一陣,才止住舞步,生氣地說:“我姓尼古拉斯!”
“呃……你這姓少見啊。”
“哼!少跟我套近乎,今年夏天,我必將雪恥!”尼古拉斯趙四跳下擂台雙手插兜,一瘸一拐地走了。
薛念也隨後走下擂台,左右一瞧,恰好發現臨近的兩座擂台上,都是熟人。
一座擂台上是錢文文正在對戰阮鴻飛,另一座上是慕容爾福對陣秋枝枝。
薛念過去觀戰,但還未臨近,阮鴻飛就被錢文文兩發【天罰之靄】轟下擂台,他輸了,但卻滿臉笑意,笑呵呵湊到擂台邊:“同學,加個Q唄?”
然後就被拒絕了。
另一座擂台上,秋枝枝跟慕容爾福仍在爭鬥。
“這兩個人都打了好久了。”台下有個男生說。
“是啊,都快一個小時了吧。”他身旁的女生附和,“這男的好像故意的,總是拖着,也不知道什麼意思。”
“慕容爾福居然會故意拖?”
薛念吃驚,湊到了也在台下觀戰的蔡曉涵和庄小紅身邊,這兩個姑娘正在跟秋枝枝出謀劃策。
“枝枝,你左正蹬!”
“枝枝,你右鞭腿!”
……
擂台上,秋枝枝攻得緊密,但慕容爾福卻躲得從容,一旁的【水奴】就護在身邊,卻不出手。
果然是在拖。
嗖!
秋枝枝撅起嘴唇,吐出一道無形風刃,如利刀般割向慕容爾福喉頭。
慕容爾福立馬召出【冰晶盾】抵擋。
噌!
風刃疾掠而過,在盾面上激起點點冰渣,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但離穿透尚遠。她頭顱轉回,風刃亦隨之轉回,又割出一道痕迹,與前一道組成一個“X”。
慕容爾福龜縮盾后,忽施靈法。
靈氣涌動,澆築在他腳邊,凝成了第二隻【水奴】。
雙【水奴】!
秋枝枝一駭,立馬後撤。
慕容爾福冷笑:“你打累了吧?換我。”
他突然衝出,雙【水奴】護在左右,立馬將秋枝枝堵在角落。
不用靈法,一輪劍削掌擊,秋枝枝就難以招架,岌岌可危。
【水奴】越逼越近,突然伸出四隻大手,分從秋枝枝左右,按住了她的肩膀,並反擰了她的胳膊,再一發力,便將她按得跪在擂台上。
“喂!你過分了啊!”蔡曉涵立馬為秋枝枝鳴不平。
“過分?”慕容爾福冷笑,“還有更過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