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鐵頭入道

第十五章 鐵頭入道

這yi。ye,鐵頭去紫煙那裏打聽,紫煙那個恩客的底細,紫煙也猜出鐵頭十有仈jiu是要動那個傢伙,細細想了想跟鐵頭說:“他平時都不怎麼跟我說他工作的事,我只知道他在zhèngfu一個部門管審批有點實權,不過那傢伙出手很闊,每次來都有額外的小費,再細了我也說不清了,不過他一個月最少都要來三四次,下次他再來我通知你一聲吧。”

鐵頭有點失望,原來紫煙也不十分了解那個bian。tai,只好先把這些告訴青青她倆,沒想到青青聽了之後很滿意:“嗯嗯,當官的,有錢這就行了,剩下的讓大紅去紫煙那呆兩天,只要他來大紅就能把他搞定。”

果然,沒幾天鐵頭去紫煙那兒,紫煙撅着嘴向鐵頭抱怨:“大紅一來就把那個客人撬走了,聽說給大紅送了塊金錶好幾千呢,比對我都大方。”

鐵頭聽了知道大紅八成是有收穫了,安慰了紫煙幾句,就跑去找大紅問事情的進展。

大紅一邊給鐵頭講自己套來的情報,一邊呵呵地笑:“他媽的那個傢伙叫劉雙成,果然是個bian。tai,一見面就讓我給他做毒龍鑽,呵呵呵。”

鐵頭聽了直犯噁心:“你還笑得出來?tian。pi。yan的事你也干?噁心死了。”

“別裝了,你們男人不就好這個嗎?越噁心越來勁,我也沒那麼傻,我做假了——舌頭上帶了套子,他沒感覺出來,你看這塊表好看么?百達翡麗twenty系列的,普通工人干兩三年才買得起這麼一塊表,你說值不值?”

鐵頭拿着那塊表翻來覆去地端詳:“不是說是金錶嗎?這不是不鏽鋼的嗎?這玩意真值好幾千?”

“香港仿的水貨,做工這麼細最少也值個四五千了,一般人也看不出假來。”

“假的?四五千?”鐵頭感覺自己的價值觀已經盡毀,自己得打多少個小學生才能掙四千塊,人家做塊假表就值這麼多錢,看來知識真是第一生產力啊。鐵頭虛弱地問大紅:“怎麼地?人家一塊假表就把你收買了?”

“切——瞧不起我,你看這是啥?我把他身份證順來了,他在市政工程處當主任,就在是zhèngfu大樓上班,你看準這個人跟他幾天,把他的ri常行蹤弄清楚了,青青就能動手了。”

跟蹤劉雙成還真是個辛苦活,這個傢伙應酬很多,車接車送的夜夜笙歌,苦了鐵頭每天鬼鬼祟祟的還得搭着打車錢,辛苦了好幾天終於發現這個劉雙成的活動規律了——每個星期二、四如果沒別的活動劉雙成都會一個人去大眾歌舞廳跳舞,如果能勾搭上一個舞伴晚上就會去旅店開房,如果沒有什麼收穫,就安居大街地幹活了。

鐵頭把這個情況跟青青一說,青青一笑:“行了,最晚下星期就能收錢了,幹活的時候可能還要叫你,你就等電話吧。”

幾天後,一輛麵包車把鐵頭接上就去了一個居民樓底下,車上一共三個男人,從頭到尾就跟鐵頭說了一句話:“一會兒進屋你就在門口堵着,什麼都不用管,看着點別讓人跑了就行。”

傍晚時分

鐵頭看見一輛桑塔納開到樓下,青青從車上下來後面跟着劉雙成,兩個人手挽着手一起上了樓,鐵頭四個人在麵包車上抽煙,也不說話看着樓道里的燈一層一層的亮起,一直到了四樓的一個房間開了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車上的人就這麼等着,一直到四樓的燈忽然閃了一下,麵包車司機說:“行了,動手吧。”一拉車門跳了下去,一行人魚貫而入進了樓道,蹬蹬蹬的上了四樓,帶頭的那個麵包車司機抬腳直接把房門踹開了,第一個奔着卧室就衝進去了,鐵頭聽見屋裏面青青啊的一聲尖叫,跟着進屋看見青青正衣衫凌亂地縮在卧室的角落,麵包車司機正揪着青青的頭髮,劈頭蓋臉地扇青青的耳光——啪啪啪,啪啪啪。“我叫你搞破鞋,我叫你搞破鞋,你個臭不要臉的。”

劉雙成褲子都脫了,看着衝進來的這幫人,忙不迭地護着要害部位問道:“你們要幹嘛,你們這是要幹嘛。”話音未落一個車上的小弟一腳上來就踹在劉雙成的臉上,劉雙成哀嚎了一聲,光着屁股滾落到chuang底下,被那個小弟插着脖子按在牆上。

另一個車上的人從一進門就開始不停的拿着一個相機拍來拍去,啪啪啪——啪啪啪,相對於打自己的那個小弟,劉雙成似乎更介意那個照相機,拚命地想擋住鏡頭,可是那個照相的手法很熟練,不停的變換着拍攝角度,一會拍青青一會拍劉雙成,搞得劉雙成像個害羞的小女孩似得,兩隻手一會護住臉一會護住襠。

“離婚你麻痹老子不過了,你個賤貨,我一出門你就勾搭野男人,看見沒有?早知道你搞破鞋,就等着抓你的現行呢,現在拍的照片都是證據。”麵包車司機一指那個還在不停拍照的那個人“離了婚你一分錢都別指望拿走,賤貨。”

“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都不認識他,是他qiang。jian我的。”青青痛哭流涕地大喊:“我去跳舞,碰見的他散場非要送我回家,到家了他跟我說渴了要上樓喝口水,誰知道他——他嗚——嗚——嗚——嗚。”

“啥玩意?”麵包車司機一轉過臉來虎視眈眈地看着劉雙成,劉雙成腿嚇得都軟了,一下就跪倒地上:“不是,不是大哥,是她gou。yin我的,是他勾——”話音還未落,麵包車司機從腰上抽出一個鐵棒子,掄起來抽到劉雙成的腦袋上,劉雙成咣嘰一下就躺倒地上,一個假髮套掉到了地上,原來這個傢伙脫髮,只有腦殼四周有一圈稀稀落落的頭髮,勉強算個地中海。

“報jing吧,大哥。嫂子沒和隔壁老王姘在一起,你別聽別人胡說八道的,這傢伙是誰呀?敢非禮嫂子,這是幸虧被咱們趕上了,不然嫂子真吃虧了。”拿照相機的人對麵包車司機說道。

麵包車司機還在拿着鐵棍一下一下地敲劉雙成頭髮稀疏的腦袋,好像沒聽見照相的說什麼,直到把劉雙成打得頭破血流,麵包車司機才一屁股做到沙發上,掏出一個大哥大,看樣子是準備打電話。

劉雙成已經被打得凄慘無比了,看見麵包車司機要報jing,還是披頭散髮地掙扎着爬行到麵包車司機的腳下,抱着麵包車司機的大腿哀求:“我求求你,千萬別報jing,讓jing察抓住我就完了,大哥放我一馬吧。”

鐵頭心想:“這個傻波一真慫,看來青青他們是吃定這個慫貨了。”

聽着抱着自己大腿的劉雙成苦苦的哀求自己,麵包車司機瞪着眼睛冷冷的瞅着劉雙成,只是一腳把劉雙成踢開,接着就抄起鐵棍來繼續毆打劉雙成,硬邦邦的鐵棍劈頭蓋臉地砸在劉雙成的身上,鐵器撞擊**和骨頭的邦邦邦的聲音,聽得一貫好勇鬥狠的鐵頭都不由得感到心驚肉跳。

“啊——大哥,大哥別打了,啊呀——咱們有話好好說,什麼都好商量,咱們私了吧。”平時養尊處優的劉主任哪遭過這個罪,一陣陣地哀嚎着說。

“私了個鎚子,今兒個不把娃兒打出屎來,老子跟你的姓。”麵包車司機咬着牙說的話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我給你十萬,我給你十萬,只要你放我一馬。”劉雙成疼的滿臉冷汗直冒,對着麵包車司機把兩個手的食指交叉在一起,好像怕麵包車司機聽不懂他的話似得,朝着麵包車司機不停地比劃。

這個價格已經出乎鐵頭等人的意料了,看來這個禿頭劉主任還真是個大款。屋裏的幾個人相互對視了幾眼,鐵頭注意到幾個人其實都是在看青青,青青頭髮低垂,不易察覺地對眾人輕輕地搖了搖頭。

麵包車司機一腳一腳地把劉雙成踢到牆角,拿着鐵棍頂着劉雙成的嗓子眼,把劉雙成逼的站了起來,還在不停地往上頂,劉雙成踮着腳尖,兩手握着鐵棍,憋得臉都紅了,麵包車司機才說道:“三十萬現金,給你明天一個上午的時間給我們準備好,因為我們要去洗照片,中午十二點之前我們要拿到三十萬整,少一分錢那咱們就公安局見吧。”

接着麵包車司機朝鐵頭和一直在劉雙成身邊虎視眈眈的那個年輕人一努嘴:“鐵頭——勁松從現在起你們兩個貼身看着這個傻波一。”

“你”麵包車司機一指劉雙成:“給我跪這兒寫悔過書,承認qiang。jian我老婆的錯誤,並保證從此不再犯,簽字按手印,然後穿上褲子滾——蛋。”

劉雙成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哭哭啼啼地拿着麵包車司機遞過來的筆和紙,一個字一個字地慢慢寫悔過書,青青已經穿好了衣服,安靜地坐在一邊看着仍然一絲不掛的劉雙成。

屋子裏圍着劉雙成的人都靜默了,只有光着屁股的劉雙成的抽泣聲和寫字的沙沙聲。

鐵頭感覺這就像是拆白黨在舉行的一個宗教儀式,自己這幫人在默默地對着冥冥之中的拆白之神進行感恩的禱告,劉雙成就是這次禱告中被獻給神的祭品——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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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瞳詭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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