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鐵頭本紀

第十四章 鐵頭本紀

lf市的sè情行業,基本上都屬於大東的勢力範圍,因為只要是和黃沾邊,打的都是大東的旗號。可是安居大街的暗娼,經營規模小、場所分散、從業人員和客源來源複雜,及其不好管理,大東手下一個不得志的幹部——“瘸b”負責這一區域,可是小姐、客人、大蓋帽沒一樣擺的平,天天都出事,黑鍋一個比一個黑,“瘸b”每天混吃等死,大東集團的小弟沒有一個願意跟“瘸b”的,導致瘸b手下全是一些沒工作的中年婦女、蹬板車的板爺等社會閑散人員,每個月集團幹部會議,瘸b領着幾個老娘們和歲數比他爹都大的板爺來參加幹部會議的情形也是堪稱奇觀。

那一年鐵頭還沒剃光頭,還屬於比較正常的**少年,這一天一個人跑出去喝酒喝嗨了,半夜了才晃蕩着回學校,昏黃的路燈下,一個蹬板車的板爺經過大喝一聲:“休息嗎?”

鐵頭一算計可能現在回去學校也鎖門了,於是也大喝一聲問道:“多少錢?”

“30”

鐵頭大氣地一揮手:“滾蛋,都你媽十塊。”

板爺直着脖子問:“你要褥子不要?”

鐵頭樂啦:“你媽不要褥子我睡**板啊,ri你個先人板板,老子又不是死人。”酒氣上涌,鐵頭咣嘰一下就躺板車上了“走走,睡覺去。”

等看見板爺口中的褥子,鐵頭驚得一肚子酒的化成了一身冷汗,一個妖冶的大姐姐躺在**上,在沖自己笑耶。

男人你都懂得,如果喝多了酒是很難弄出來的,由此可知當時鐵頭的酒可能已經被這個大姐姐嚇醒了,因為只是剛脫了褲子,那個幾乎沒穿什麼衣服的大姐姐才伸手摸了一下,鐵頭就shè了。

鐵頭的頭其實並不硬,後來得以被稱為鐵頭的原因,一個是因為拳頭硬,另一個更主要的原因是號稱鬼頭全lf市最硬。

而現在這個鐵頭賴以成名的鬼頭,現在還被包皮包裹着,並且因為剛吐過所以正垂頭喪氣地羞答答地耷拉着腦袋。

大姐姐拿着一張衛生紙一邊擦着鐵頭的香蕉,一邊樂的直不起腰:“吆喝,還沒開鞘呢,小處男哦。姆啊。”挑逗地還在鐵頭的鬼頭上擼了幾下。

看着鐵頭手足無措的樣子,大姐姐摟着鐵頭的肩膀在**上躺下,另一隻手在鐵頭身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摸着:“哎,小弟弟別緊張姐姐我給你講一個笑話吧,說有一個人有一個傻兒子要結婚了,怕傻兒子不會做,就教傻兒子說,你看你這個東西。”大姐姐一抓鐵頭的命根子,“就是小偷,你媳婦的那個地方。”大姐姐拉着鐵頭的手摸自己的胯下,“就是派出所,你晚上就抓着小偷進派出所,知道了嗎?傻兒子說知道了,晚上就聽傻兒子在屋裏大喊,爹啊,出事了,小偷在派出所門口吐了,咋整啊。”

說完大姐姐有樂了起來。

鐵頭不樂意了,你笑話我,我今天非把小偷抓進來不可,說罷一翻身把大姐姐壓在身下,策馬奔騰。

大姐姐正樂哪,突然就被鐵頭上壘了,一驚之後,舒服的****起來。

從此以後,鐵頭幾乎改邪歸正了,摒棄了所有的**嗜好,加班加點的努力工作(主要是勒索附近的中小學生),為的就是晚上能去安居大街睡褥子。

而鐵頭的拳頭在不斷地毆打小學生中越來越硬,鬼頭在不斷地睡褥子之後越來越硬。在此之間鐵頭把腦袋剃成了禿瓢,看起來彪悍十足,在恐嚇小學生的時候起到了良好的作用。

安居大街的暗娼名字俗不可耐,一般都是蘭蘭、紅紅之類的假名字,鐵頭在這赤橙黃綠青藍紫中玩的不亦樂乎,這幾天和一個叫紫煙的dl女孩打得火熱,紫煙有一個熟客,在市政當一個小官,每次來都出手大方,但是玩的很**,這兩天竟然逼紫煙喝尿,紫煙把一杯那個**的尿液喝下去之後,**興奮的搞了一晚上,走的時候甩給紫煙一沓鈔票,錢掙得快可是紫煙越想越噁心,跟鐵頭搞得時候就說給鐵頭聽,鐵頭正玩的高興一聽這種事,也是噁心的一下就沒了興緻,“媽的,讓我見着這個**我整死他。”

“別駕,那是我客人,你胡來我這生意就沒法做了。”

“你甭管了,我給你出氣,不在你這弄,不會有麻煩的,放心。”

那個給鐵頭開了苞的暗娼,花名叫大紅,二十幾歲卻在這行混了十多年,鐵頭隔三差五地就愛去大紅那,大紅也老愛跟鐵頭開玩笑,關係一直不錯,大紅愛在鐵頭這個小屁孩前顯擺自己的江湖經歷,曾經跟鐵頭說了不少小姐整治客人的門道。

鐵頭為了紫煙的事,跑過去和大紅商量,簡單的說就是想讓大紅來一次仙人跳,這法子當初還是大紅添油加醋地講給鐵頭聽的,現在聽了鐵頭的想法大紅哈哈大笑:“我在這lf市都是有名的紅牌,去做這個,那個客人我可能都接過,一下就認出來了,怎麼演啊?”

鐵頭說:“那也不能這麼算了,那個**太噁心了,一想我就來氣。”

大紅勸鐵頭:“干我們這行什麼客人沒有,我告訴你啊,我們出來賣這個叫違法,大蓋帽來了拘留十五天,頂多送去勞動改造,你個小赤佬要是整仙人跳拆白黨那一套,那叫詐騙犯法的,要判刑的你曉不曉得?”

鐵頭一扒拉腦袋:“這口氣我一定要出,你就說你幫不幫我吧。”

大紅嘆了一口氣:“那我給你想想辦法吧,你想死我不攔着你,出了事我不管,掙了錢有我一份啊。”

鐵頭笑嘻嘻地一邊往大紅身上爬過去,“我的錢最後還不是都花到你身上了嗎?”一邊把頭埋在大紅的胸口聞來聞去:“真香啊,姐姐。”

“你個小臭不要臉的,你就作吧。”大紅渾身都軟了。

幾天後,大紅讓鐵頭陪她去火車站接人。

“你不是想干一票嗎?我搭的人情給你請來一個專業的,過來認識一下。”

鐵頭看着大紅在接站口迎接的那個女的,實在不敢相信那個女孩也是和大紅這種人一樣cāo皮肉生意的,一身素淡的的連衣裙,衝著鐵頭風輕雲淡地微笑了一下,自認為閱女無數的鐵頭也覺得束手束腳,笨拙地不知道怎麼應對。

大紅看着鐵頭:“怎麼樣被震住了吧,見着我們青青的男人沒有幾個不傻眼的,還不快拎行李開路。”

飯店包間

“來來青青,你給我們表演個絕的,來——臉紅一個。”

鐵頭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個叫青青的女孩毫無來由的臉上泛起了紅暈,水汪汪的大眼睛瞥着鐵頭,朝鐵頭做了一個羞答答地表情。

鐵頭早已經按耐不住了,不顧老相好大紅在旁邊,抱着青青的臉就想先嘴一個。

大紅上來攔着:“嘿嘿嘿,問價沒有,上來就啃,你當青青跟我們似得,兩腿一劈一袋大米呢,人家腳一抬最少得幹掉一個萬元戶,你掂量掂量啊。”

青青臉上表情一正,躲開鐵頭端起酒杯說:“合字(賊)的朋友,豆兒(姑娘)我線上開扒(來本地作案),瞧的起我,今大夥就是併肩子(同夥),柳活(勾搭作案對象)我絕出不了漏,一碗水倒三杯,我喝一杯(賊贓我分三分之一),行的話咱就干嘍?”

鐵頭確定青青說的是中國話,可就是愣一句沒聽懂,回頭看大紅。

大紅樂啦:“青青你還跟芽兒(小伙)盤道(套話)呢?芽兒新上跳板(剛出道),壓根就是個老寬(外行)。”跟鐵頭說:“青青以為你也是干他們哪行的呢,剛才跟你盤道說的都是黑話,意思是她來這大家都是一夥的了,事成了分三份,青青拿一份。”

鐵頭聽得一愣一愣的,對身邊的兩位姑娘不由得肅然起敬,端起酒杯客氣地跟青青大紅敬酒:“你們說咋辦就咋辦,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水裏火里義不容辭。”

青青問:“咦?今兒這事不是你攢燈(發起)的么?你給我們打探打探,把那點子(作案對象)的行蹤底細都弄清楚,如果不扎手(有麻煩)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和大紅就行了,你盡量少露相(出面),你在線(本地)上,那點子要是哪天醒了攢(識破騙局),就都是你的麻煩了。”

大紅給鐵頭略為解釋了一下,鐵頭滿不在乎的說:“沒事兒,這次就是為了出口氣,我自有分寸,真出了事我自己扛着。”

商議完畢,大紅要去安頓青青,一行人作鳥獸散了。

鐵頭本來是打算教訓教訓那個紫煙的老相好,沒想到大紅真當個買賣給費心了,自己現在反而像是打下手得了,不過看青青的行動做派,端的是一把行家裏手,心裏更平添了幾分把握,於是忙不迭地跑去找紫煙,打探那個市政的**的底細,回去好跟大紅和青青有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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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瞳詭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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