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七)沒了清白(精)
簡單雖然不想見樊旭東,但樊旭東直接登門了,守着蔣淑琴的面自己也不好把他直接攆出去。
樊旭東一身綠軍裝,英武十足的坐在自己家的沙發上,氣場強大的足以將自己家客廳里的其他東西都擠出去。
簡單換好鞋,拎着自己的包默默的進了自己的房間,門鎖輕輕一噠就扣上了,看似那叫一個不經意。
一直跟樊旭東聊天的蔣淑琴並沒有發現這‘小兩口’的異樣。她正聽着樊旭東說部隊上近期的安排,看着簡單進屋也就沒在意。女孩子嘛,都麻煩,回個家就要換衣服啊什麼的。
“小樊啊,時間不早了,阿姨得去做飯了。你好久沒來了,今晚一定留下昂!”
樊旭東很久沒來,這次登門蔣淑琴必然要留他吃飯。聊了好一陣的蔣淑琴抬頭看到牆上的表才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她也就是在這是才想起自己那個女兒進了屋就沒再出來過。
“簡單這孩子是怎麼了?怎麼進了屋就沒出來?”蔣淑琴起身走到簡單的房間門口,皺着眉頭敲了敲門。“單單啊,你在裏面幹什麼呢?媽要去做飯了,你出來陪小樊說說話呀!”
其實作為女方的母親,蔣淑琴對樊旭東實在是有些太過熱絡了。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准,對蔣淑琴來說也一樣適用。從一開始蔣淑琴就覺得自己家閨女對人家小樊不冷不熱的,凡事總要人家小樊上趕着她。蔣淑琴雖然不要自己家的姑娘去討好男方,可在男方各方面都還可以的情況下,就算是害羞撒嬌,拿個脾氣,但也不要太過了,總抻着人家也是不太好的。
蔣淑琴總擔心簡單沒談過朋友,不知道怎麼跟樊旭東相處,一看到兩個人不在自己跟前熱絡了她這心裏就有點兒擔憂。
“哦,就來!”
直到裏面的簡單應了聲,蔣淑琴才轉身,衝著樊旭東笑了笑,又指了指簡單的房門。面對蔣淑琴的好心,樊旭東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到底這也是簡單那丫頭的母親,蔣淑琴這樣‘光明正大’的撮合自己跟簡單,樊旭東的臉皮在這種事情上到底是薄了幾分。
蔣淑琴看了看樊旭東,tu然用一種試探的口氣問道,“你們倆,是不是吵架了?”
被蔣淑琴看穿,樊旭東一窘,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蔣淑琴倒是爽快,壓低聲音道,“她要是再不出來,你就只管推門進去。”蔣淑琴對樊旭東下‘作戰方針,’同時指了指門把手處的接口,“應該是沒鎖…”
樊旭東只管感激的道謝,蔣淑琴不以為意的一笑。“別跟阿姨客氣,簡單年紀小,我很怕她的不懂事傷到你。你能讓的就讓着她,不能讓的就儘管告訴我,我教教她。”
在蔣淑琴的眼裏,自己的擔心不無道理,無論女兒漲到多少歲,在蔣淑琴的眼裏,簡單都是個孩子。
樊旭東不敢點頭,也不敢否認,只輕輕的道了一句謝謝。
蔣淑琴走後,果然一直都不見簡單屋裏有走動的動靜。樊旭東回來就一直被司令部壓着,連大門都沒出來,別說簡單那天那一句不方便讓他沒法再堵上門,就算是能見他也沒機會了。
什麼機密文件的討論,侯志邦那兩把刷子樊旭東清楚的很。他招呼都沒給家裏打就回了h市,樊父正在氣頭上,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樊旭東知道,自己的爹讓侯志邦把自己關在會議室里無非就是等自己一個痛快話,一來回京,二來成家!
看着簡單卧室那扇依舊靜靜關閉着的門,樊旭東抬起的手僵滯在空中,沉寂片刻才輕輕落下。
“叩,叩。”他輕輕的叩門,反覆幾次,沒得到一點兒回應。樊旭東皺眉,凝起來一口氣。俯首,手掌落在門把手上,提力。
‘啪嗒’一聲脆響,樊旭東擰開了門把手。推門而入,翻身,又將門關緊,兩隻交合,將門把手下的鎖扣利落的別上。
“這是在我家,你以為你上了鎖就能怎麼樣嗎?”坐在書桌前的簡單背對着樊旭東,桌上的枱燈開着,她伏案,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無需回頭,簡單也知道進來的是誰。蔣淑琴不用這樣小心翼翼,秦露露還沒回來,除了樊旭東又能有誰。
“你以為呢?我想怎麼樣?”樊旭東一步步走向那個不曾回頭的背影,未曾燙染的發間懸着一顆小小的,鮮艷飽滿的草莓,隨着她直起身體捋頭髮的動作而輕輕擺動。
“你想怎麼樣我不知道,首長大人。我知道的只有,你不能怎麼樣……”
也許感覺到背後的危險正一步步逼近,簡單突然轉過身體,與已經到了近前的樊旭東面對面。
“噢,是嗎?”樊旭東的心底突然躥出一股無名火,他怎麼就這麼恨,恨面前的這個小丫頭,恨不得拆之入腹。樊旭東伸手撫上簡單的臉頰,結繭的指腹讓簡單輕輕戰慄。簡單不配合的別開臉,迅速滑着自己的椅子躲到小書桌的另一端。而這點兒距離,椅子的輪又怎麼是樊旭東長腿的對手。樊旭東毫不費力的一步逼近,將簡單逼入書桌與牆的夾角。
“是你媽媽讓我直接進來的,你要怪也怪不得我冒昧…”樊旭東將簡單逼入死角,簡單後退,椅子卻卡在了牆角,動彈不了。而她就仰坐在椅子上,看着樊旭東背後的小火苗,越燒越旺。
“啊!樊旭東,你幹什麼!”簡單嚇的低吟。她整個人,連帶着椅子都被樊旭東狠狠的推到了牆上,強烈的撞擊力震得簡單頭皮發麻。
“嘶…”突然,簡單覺得脖子間一陣悶疼,然後就是鎖骨上,肩膀上……
是樊旭東,樊旭東在吮她的脖子,她的鎖骨,她的肩膀……
“情侶之間這都是正常的,難道你不知道嗎簡護士!”樊旭東按着簡單的肩膀把她釘在了牆上。簡單兩腿幾乎懸空,整個都在一種無根的狀態。
簡單隻覺得兩腿發軟,腦中一片空白,除了捶打樊旭東,其他的,她都無能為力。這是在家裏,所以簡單不敢哭,也不敢喊。她恐懼的捂着自己的嘴,一邊捶打壓住自己的樊旭東,只可惜他的胸膛硬過她的拳頭太多太多。
情侶……簡單眼前一黑。就算是假扮,她和他也是‘情侶’,所以無論他樊旭東那日是否表白,她又是否一樣對他動了心。只要是‘情侶’,終有一天她會栽到他的手裏。
這到底是她想的太單純還是他的陷阱太高明?
“夠了,樊旭東!我不要再和你演下去了,我要跟你‘分手!’”簡單垂下手臂,撫着牆,面前撐起自己的身體。她兩唇顫抖,整個人像虛脫了一樣。
“分手?”樊旭東冷笑。“當初是誰求着我幫她演戲,又是誰求着我幫她忙的?”
“簡護士,欠債還還錢呢,你這人情債事情債都在了,你要怎麼還我?”樊旭東冷眼瞧着緊緊貼着牆的簡單,有一種恨不得把她捏碎的感覺。
“所以…首長…當這是還債對嗎。”簡單深吸了一口氣,揚起顫動的嘴角。
“難道不是嗎?”樊旭東一把拉起簡單撐在背後的手。“你以為,憑你和小茹自己能怎麼樣?”
“簡護士,不要太不知道好歹!”樊旭東一把拉開簡單另一隻掩着唇的手,讓她再無力平衡自己的身體,一下子栽在他的懷裏。而青澀燈影里,樊旭東看着那細潤柔滑的小手,手背上赫然有一圈齒痕。
樊旭東抓住那隻小手,粗糲的指腹在那圈齒痕上輕輕婆娑,而後將那隻小手緩緩抬高,放在自己的唇邊,細細的吻了上去。
小簡,別怨我逼你,是你先逼我的……
簡單被樊旭東壓在牆角,整個人瑟縮着,連動都不敢動。她的燒起來的氣焰幾下就被他打下去了,躲不過,逃不開。他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迫使她與牆壁緊緊相貼,而另一面,與她緊緊相貼的是他的胸膛,他身體上的每一部分。他彎下腰,用額頭抵着她的額頭,迫使她看着他,也只能看着他。
“樊旭東,別這樣…你別這樣…。”簡姑娘終是熬不過樊首長的氣勢的,沒過多久簡單又開始推樊旭東的身體,想要他離自己遠一些。可那軍人的鋼鐵之軀如何是簡單這種年紀的女孩子能夠推拒的呢。簡單必定未能動樊旭東分毫,而樊旭東平息之後又紅了眼,捉住簡單拍打着她的小手,“簡護士的這樣到底是怎樣?”
樊旭東語氣不善,話意更是不明。簡單不敢隨意開口,只看着樊旭東拉着自己的手放到了唇邊,細細的含入口中。“那樣不行,那這樣呢?”
“簡護士是不是不知道,其實,我們還可以更深入的…接觸…”樊旭東笑,親吻着那圓潤的指尖,話里透出赤luo的曖昧。
“簡護士,別裝傻,你不會不明白情侶的意思…。”樊旭東猛的捏起簡單的下巴。“你想知道,在外人眼裏,你與我的關係是什麼樣的嗎?”
樊旭東挑眉,饒有興緻的看着簡單發紅的眼眶。
小簡,你知道嗎,在外人眼裏,你與我,哪裏還有半點兒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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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雖然字少,不過內容有意思。首長耍流氓了哦哈哈哈哈哈~
有些人,就是需要一個推力,不管誰逼誰了,首長不陽wei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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