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阿牛黑槍打村長
王阿牛一下來了興趣,摸搓着她的大肉包,笑着說:“啥主意,你說說看?”
田寡婦嬌笑了一下,說:“你出資,以我的名義去承包這十座大棚,我想蕭大貴一定會將大棚承包給我的。”
王阿牛點頭點,田寡婦此言不虛,以她的手段,在炕頭上說幾句話,將蕭大貴伺候高興了,他心血來潮,就將這大棚租給了他。不過一想到蕭大貴爬在田寡婦的肚子上,他心裏就很不爽。
美人計。王阿牛忽然想到了這個詞,便笑着說:“你是不是想對蕭大貴狗日的施美人計呀?”
“就憑他?老娘我不用施計,他也屁顛顛的跑過來哩。”田寡婦嘿嘿笑着說,忽然又傷感的說:“我一個寡婦家,不施點手段,咋過日子哩?”
田寡婦的苦,王阿牛心裏明白,將她肩從緊緊的抱在懷裏,說:“以後別再說你是寡婦哩,我就是你男人。”
田寡婦若有所思,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哭了起來,哽咽着說:“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我別無他求,只做你的女人。”
“田嫂子,別哭了。”王阿牛輕輕擦去她的眼淚,安慰着她說。
“以後別叫我嫂子了,叫我名字,安秀惠。”田寡婦悄聲說。
“好的,以後叫你名字,安秀惠。”王阿牛拍着她的後背說道。
“其實村委會那十座大棚好幾個人都瞅着哩,文書楊書同、幾個生產隊長,還有吳龍也在瞅着,都想承包過去。我聽蕭大貴說,他準備搞個什麼競價承包,誰出的錢高,就承包給誰哩。”田寡婦穩定了一下情緒,說道。
王阿牛琢磨了一下,笑着說:“既然是競價承包,那我就去競投,指定能夠承包過來。”
田寡婦坐起身來,在他頭上指了一指頭,笑着說:“我知道,現在咱大山村裡,誰也沒有你有錢,誰也競爭不過你。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公開競投的話,他們知道你去競投,一個個都商量好,抬高價格整你,最後吃虧的還不是你呀。”
王阿牛一時性急,便沒有想到這一層,便笑着說:“田嫂——不是,還是秀惠你想的長遠,我還真沒有考慮到這些問題哩。”
“你是實在人,對於這些偷機整人的事情自然不會做了,可蕭大貴他們不是,他們整天都想着咋搞垮你的事業才好哩。你最好當心點才好,小心他日搗你。”
王阿牛嘿嘿笑了一下,說:“知道你心疼我,我會小心的。關於這菜棚承包競投的事情,你就放心去辦吧,不論多少錢,你都要競投回來,以後這菜棚就交給你打理了,銷售的事情我全包了。”
王阿牛心裏明白,田寡婦之所以想出這樣的辦法,無非也就上惦記着那個菜棚而已。她一個寡婦人家,出去打工也掙不了多少錢,在村子裏又處處受人排擠。前些日子她去給自己摘菜,林懷春等人冷嘲熱諷,指桑罵槐的說是非,後來她便不去了。自己有心幫她一把,可也沒有個原因,不好辦。如今正好藉著村委會這棚子裏事情,給她找個事情做,也算是對她的一種關懷了。
從田寡婦家出來,王阿牛卻看到蕭大貴鬼鬼祟祟的向這邊走來,知道他肯定是來找田寡婦的。這種事情,自己看不見便罷了,如今正好被自己撞到,如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得逞。
天黑好行事。王阿牛躲在牆角邊,順手撿起一塊大石頭,掂了一下,覺得太大了,怕鬧出人命來,便找了一塊小一點的,緊緊的握在手裏。
蕭大貴剛剛走過牆角,王阿牛閃身跳了出來,沖他後腦勺就是一石頭,順便踹了他幾腳。蕭大貴一個狗吃屎栽倒在地上,殺豬似乎的吼道:“老子是蕭村長,哪個狗日的敢打老子。”
王阿牛也不理睬,又狠狠的在他屁股、後背上踹了五六腳,本來還還想再多踹幾腳的,卻看到旁邊幾家人可能是聽到了蕭大貴的叫喚,紛紛開了燈,正向門外走來,便拔腿就跑。
王阿牛老遠聽到蕭大貴鬼哭狼嚎的叫喚着,揚言一定不會放過背後襲擊他的人。
“見鬼去吧,你連老子的面都沒見1⑹⑹κxs.c\оМ文字版首發到,還不放過哩。”王阿牛笑罵道。
第二天一大早,蕭大貴在田家莊子那裏被人找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大山村,很都人都暗自稱好,他早就該被打了。當然,更多的人都猜測着蕭大貴被大的原因,但這是顯而易見的,肯定是去爬田寡婦的炕頭時被人給打了。
那麼,打他的人又成了大家猜疑的對象,到底是誰在深更半夜的時候躲起來向他打悶棍呢?是田家的人,田滿屯?還是與她另有姦情的嫖客?於是,好事的女人、老婆子站在白話台上各自發表着自己的言論,似乎村子裏每一個男人都有可能,除了他們自己的男人之外。但是他們絕計都想不到是王阿牛乾的。
但有一個人還是想到了他的頭上,那就是阿牛娘。當她聽說蕭大貴被打的時間后,馬上就回到家裏,把兒子拉在後院裏,悄悄問道:“兒子,你老實說,昨天晚上你吃喘吁吁的跑回來,到底是做啥去了?”
“昨晚不就給你說了嘛,我去唐三家了,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黑影子,嚇得我趕緊就跑。”王阿牛一臉無辜的說。
“亂說,我剛剛去問了何艷,他說你昨晚根本就沒有去過他家。你老實說,蕭大貴是不是你打的?”阿牛娘直接將話挑明了。
王阿牛心裏一驚,這老娘也太賊哩,這事兒她都能想到,不過他卻是死不認帳,一本正經的說:“老娘,這話你可別亂說哩,你這是冤枉你兒子。你知道不,聽說蕭大貴都所警哩,這事兒可是坐牢的,你想害你兒子呀。”
這一次,阿牛娘沒有並嚇唬到,冷哼一聲,說:“你是我兒子,我心裏一清二楚的,你到底有沒有做,你自己明白。不過我告訴你,你已經結是有媳婦的人哩,好好疼你媳婦,別再東跑西跑的弄那些沒名堂的事情。還有呀,咱現在也算是村子裏有頭面的人哩,哪個人見了你不主動說聲好哩,你也要注意一點自己的言行才對,別讓人背後指指點點說你生活作風不正,那多丟人哩。退一萬步說,你就是搞那些事情,也要看看對象哩,配得上你的才行。像田寡婦那樣的掃把星,背時鬼,你最好離她遠點……”
“老娘,你越說越沒屁眼了,這事兒你可別胡說哩。”王阿牛還是提上牛頭不認贓,嘴硬着辯解道。
“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裏清楚。”阿牛娘一點也不讓步,語氣生硬的說,“老娘我把話撂在這裏,你乘早和她斷了,不然的話,老娘我絕不輕饒你。”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王阿牛愣在當場,心裏不明白,為啥老娘對田寡婦有這麼大的成見哩。
接下來的好幾天,王阿牛一直都覺得老娘對自己的態度很冷淡,有時故意找話和她說,她也愛理不理的。他心裏明白,老娘肯定是知道是什麼,才這樣對待自己的。
過了幾天,王阿牛實在憋不住了,便乘着薛蓮回娘家的時候,悄悄問道:“老娘,兒子錯了,你別在生氣哩。”
其實這幾天,阿牛娘的氣也消了,便嘆口氣說:“算了,你以後別再和田寡婦來往就是哩。老娘我老了,只想安安生生過完這輩子,我不想看到薛蓮和你鬧事兒,你明白嗎?”
王阿牛點點頭,見老娘不生氣了,嘻皮笑臉的說:“老娘,你真賊,這事兒你咋知道哩?”
阿牛娘瞪了兒子一眼,說:“那邊早上我從外面回來,剛要去叫你,聽到手機響了,卻是短訊,我一看是你大姐的,便打開看看是有啥事兒沒。結果我不小心又看到裏面有田寡婦的給你有短訊,我一看,才知道原來你們早就來往了。你知道我當時多生氣嗎,我真恨不得過去甩你幾個耳光。就算你在外面找誰都行,但就是不能找田寡婦,掃把星女人,你不怕自己背時運呀。”
王阿牛終於明白問題所在里,心裏雖在不認同老娘的話,不過也不便多說,免得又惹她生氣。
正時,電話鈴響了,阿牛娘接起來一聽,忽然高興的笑了起來,放下電話便說:“兒子,快,趕快找個小轎車去接薛蓮,她懷孕哩。”
王阿牛一愣,隨即高興的笑了起來,說:“薛蓮這個傻丫頭,前幾天她老說胸悶,我以為她感冒了,還給她買了幾盒葯呢,原來是懷孕哩,她咋不早說哩,還卻跑到娘家去作檢查,真是的。”
“你還有臉說,就知道在外面鬼混,連自己媳婦懷孕這麼大的事情都不關心。”阿牛娘一邊洗手,一邊罵道,“以後你給我老老實實,好生對待薛蓮,少在外面胡搞哩。滾過來洗個手,給土地公和你老爹上柱香。”
薛蓮的懷孕,給王阿牛一家帶來了無盡的歡喜,而B超顯示,她可能懷着一對雙胞胎,更加讓阿牛娘欣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