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8章 借色批夜炮轟馬島
江二郎面無表情的將屍體推入深坑。
與四周被擄來的那些明人,早已麻木的表情不同,誰也看不出他眼底究竟藏着多少憤怒、仇恨和悲傷。
做完這些,他站在其他朝鮮勞工的隊伍里,默默回到礦坑出事的地方。
這次礦難,至少死了上百礦工,運送屍體的苦差事,僅僅一次可辦不完。
來來回回之間,江二郎逐漸收起自己的情緒,冷靜地將經過的路線默默熟記。
負責這一帶巡邏的倭寇,武器配置如何,多長時間換一次崗,也默默記在心裏。
就是不知道到了晚上,會有什麼變化。
回到朝鮮勞工那邊,金順在似乎很滿意這個‘李在溪’的表現,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但旋即,就無情的將他再次攆進礦洞,一刻也沒打算讓他休息。
疲憊而又麻木的工作,終於結束。
這幾日,話癆崔容元倒是漸漸喜歡上了這個‘啞巴’。
他的話太多了,大部分人都不喜歡這個傢伙。
唯獨這個‘聾子啞巴李在溪’,願意聽他說話,也從沒表現出不耐煩的樣子。
“在溪啊,今天我跟金前輩打了申請,可以去沐浴了,還特意叫上你一起,你要怎麼感謝我?”
崔容元笑嘻嘻的看着江二郎,一臉快誇我,快誇我的表情。
可旋即,他才想起這個傢伙不會說話,頓感無奈:
“唉,只可惜你聽不到,不然非得讓你請我去小樓那邊去玩。”
遙遙望着遠處似在晃動的小木屋,一臉的神往:
“也不知明國的女人是個什麼滋味,是不是比咱們朝鮮的女人更香?”
江二郎沒理他,趁着難得的自由時間,眼睛不停四處掃視。
恰好,這時他的目光也停留在小木屋附近,崔容元看到,立即露出猥瑣的表情:
“嘿嘿,你也憋不住了?要不咱們今晚就去哪裏瞧瞧?”
此言正中江二郎下懷。
要是晚上能出去,不正好能看一下夜間的巡邏配置嗎?
他不由得露出懷疑的目光,定定看着崔容元,嘴角咧開,一排口水順着淌了下來。
他那樣子,比崔容元還猥瑣。
“哈哈哈哈哈哈!”
崔容元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想問能不能出去?”
“放心啦,我去和金順在前輩打個招呼,我想他應該會同意這個小小要求的。”
說完,精蟲上腦的他,立即馬不停蹄的跑向金順在。
後者聽完他的話,先是一愣,旋即露出淫蕩猥瑣的表情,哈哈大笑點了點頭,並低聲說了些什麼。
兩人旋即嗤嗤笑了起來,那表情要多淫蕩有多淫蕩。
沒多久,崔容元就跑了回來:“前輩同意了,不過只能給咱們兩個小時的時間。”
說著低聲指了指另一邊的工友:“畢竟,想去那裏的人實在太多了。”
看‘李在溪’似乎聽懂了,繼續比劃着說道:“只可惜我的錢不夠去找大明女人的,不如下次你請我?”
也不知‘李在溪’聽懂了沒有,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
崔容元大喜:“那可說好了!”
說著摟着江二郎的肩膀,就向小木屋的方向走去,腳步急不可耐:“以後你就跟着我,保證讓你過的舒舒服服....”
很快,二人來到小木屋附近。
這裏的朝鮮女人,大部分都穿着‘赤古里’。
這個時候的赤古里,很明顯還沒到日本人都覺得變態的地步。
但對於江二郎這樣根紅苗正的大明有為青年來說,依然是不小的視覺衝擊。
這些衣裳僅僅能遮蓋住那似白非白的地方,只需輕輕一挑,便見洶湧...
用朝鮮人的話說,這樣的衣衫只有‘高貴’的、生育出男丁的女人才可以穿。
若是只生育出女娃的,都沒有資格,不配穿這樣的衣服。
崔容元的眼珠子,早被琳琅滿目和衣衫襤褸吸引,口水都快淌了下來。
“在溪啊,你先挑吧。”
只可惜,江二郎對這些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他搖搖頭沒有說話,指了指崔容元。
“你的意思是,讓我先挑?好!你很夠朋友啊!”
崔容元笑着衝上前,挑走一個早已鐘意的女子,利落的交了錢,摟着隨意挑了一間木屋進去。
剩下的女子,將目光迅速定格在了江二郎身上。
可能最初來到這裏,她們並不能接受這樣的工作。
但時間長了,幾乎全都麻木了。
尤其是當她們發現,自己賺到的錢,似乎比自己的男人還多時,徹底扔掉了最後一塊遮羞布。
現在的她們,需要更多的男人,為她們帶來更多的金銀。
哪怕,這個男人臭不可聞。
看着這些女人如狼似虎的目光,江二郎有些慌了。
他忽略了一點,既然是來‘炮轟’的,不留下點什麼,恐怕會引人懷疑啊。
可這些女人,實在是讓他沒有任何的胃口...
江二郎‘含淚’把手伸進懷裏,做好為老爺犧牲自己肉體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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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刻,他愣住了。
比起犧牲肉體,更讓他尷尬的事發生了。
他沒錢。
好尷尬啊...
那些女人瞬間看穿了他的窘迫。
雖然江二郎談不上帥,面貌還算端正。
但對於這些人來說,長什麼樣一點都不重要,有錢才是硬道理。
看出他沒錢,這些人頓時失去了興趣,將他丟在一旁,目光投向後來的勞工身上。
江二郎訕訕站在一邊,想要掩飾自己的窘迫,卻發現壓根沒人理他。
“呵呵...”
不知該哭該笑。
哭笑不得的江二郎,沒想到如此輕易就打消了他人的懷疑,輕鬆離開了小木屋。
他在心中盤算了一下,崔容元辦完事出來的大概功夫,以免引起懷疑。
一刻鐘?
算了,一炷香...
不不不,穩妥起見,還是半炷香吧。
(崔容元: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時不我待,閃身躲在一處沒人的角落,迅速從口袋掏出蒙面的黑布,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許是江二郎低估了崔容元的戰鬥力,或者對方覺得一次不過癮,演了一出二進宮。
一刻多鐘后,小屋終於緩緩停止了震動,崔容元紅光滿面的走了出來。
左右逡巡,沒有看到李在溪的身影,有些不滿的嘀咕:
“這小子怎麼不等我就走了?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
至於李在溪是不是仍在‘戰鬥’,他連想都沒想過。
對於能超越自己時長的人,這個世界絕對不存在!
至少,這個人不可能是啞巴李在溪。
他也懶得打聽李在溪是不是走了,轉身就向外面走去。
忽然,一陣尿意襲來,也懶得去找茅廁,直接轉向一處沒人的角落,準備一瀉千里。
滴滴...答答...
不是很酣暢的解決了內需,崔容元撇着嘴往外走。
可就在這時,忽然聽到有女人哀嚎的聲音,聽話音似乎還是個大明女人。
崔容元忽然精神一振。
他知道即將發生什麼。
雖然自己的錢還不夠讓大明女人來招待自己,但偷偷看一看,應該不會要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