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第245章 他才十六歲!

247.第245章 他才十六歲!

第245章他才十六歲!

“師父說過,宗師就是將自身領悟的武道,修練到極限后,並且做到推陳出新。”

傅君婥也不隱瞞楚源,將師父傅采林對她講過,究竟什麼是宗師講了出來。

“天下三大宗師,我師父傅采林號稱“奕劍大師”,以其獨創的“奕劍術”聞名天下,武功融合了中土、西域和高麗的武學精華,並且首次將圍棋對弈之道融入劍法中,開創了奕劍術,師父的奕劍術以“快”和“料敵先機”為特點,正因為如此,師父才被譽為公認的天下三大武學宗師之一。”

頓了頓,傅君婥繼續道。

“以“快”和“料敵先機”為特點,聽起來倒和《獨孤九劍》有些相似。”

楚源心中暗自道。

不過楚源知道,身為中武世界的《奕劍術》,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是比《獨孤九劍》要厲害上一些的。

當然,這只是說身處兩個不同世界下,對應不同力量層次的兩種劍法。

他所經歷的笑傲世界中,風清揚和令狐沖所施展的《獨孤九劍》,雖然威力無窮,但創造這門劍法的人,應該是劍魔獨孤求敗。

若是將這種無敵於天下的人物,放到大唐世界中,劍魔獨孤求敗的《獨孤九劍》,大概率是要強於棒子宗師傅采林自創的《奕劍術》。

是世界限制了劍魔的強度。

但這也只是楚源的個人猜想而已。

畢竟楚源覺醒記憶近三年時間以來,按照他收集到的世界信息來看,這個世界只是大唐世界,不是綜武世界。

這些想法在楚源腦海中閃過,楚源繼續問傅君婥:“那另外兩位宗師呢?”

傅君婥道:

“另外兩位宗師,分別是道號“散人”的寧道奇,以及外號“武尊”的畢玄。”

“說起來這位寧道奇,還是你們中土道家的第一高手,以《散手八撲》聞名天下,被稱作“中原第第一人”,但此人雖是道家中人,卻與道家走的不近,反而和佛門走得很近。”

說話間,傅君婥觀察楚源的神情。

不得不承認,道家簡直是人才輩出。

前有“散人”寧道奇,后又出了一個“青陽道人”楚源。

年齡不過十六歲的青陽道人楚源不但自創諸多武功,還創立了青城派這個規模巨大的道家門派,練成了傳說中由黃帝之師廣成子傳下,據說練成后能夠長生不老,破碎虛空的《長生訣》。

之前她還將楚源,當作了宗師“散人”寧道奇的後輩。

如今看來,兩人根本毫無關係。

依照楚源的年齡和天賦,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不久的將來,楚源可能就是天下的第四位宗師。

傅君婥這幾日雖然在房間中養傷,沒怎麼出門,但是身為高麗刺客的她,還是在不經意間,收集了有關楚源和青城派的諸多信息。

楚源聞言心中一動,說起來清城山上的那些老道士,之所以支持自己創立青城派。

就是因為看不慣寧道奇,卻拿寧道奇沒有辦法。

而且寧道奇是北派道門的代表人物,清城山上的那群老道士,想讓他成為南派道門的代表人物,來制約北派道門。

畢竟論出身,清城山有寧封子、天師張道陵等諸多傳說,完全不比中土道門的其餘名山差到哪裏去。

甚至稱作中土道門第一名山也不為過。

楚源又問:“那位“武尊”畢玄呢?”

傅君婥道:““武尊”畢玄是DTZ的將軍,大漠草原第一高手,在草原上縱橫無敵,所向睥睨,他與寧道奇、我師父並稱為“天下三大武學宗師”,畢玄名震武林的絕技是《炎陽奇功》,和他人交手的記錄不多,更多的消息就不知道了。”

見傅君婥對於寧道奇和畢玄的了解不多,完全不如自己師父傅采林,楚源也不意外。

畢竟除了門人弟子外,誰也不會把自己的武功特點宣揚出去。

這或許會讓別人找到自身武功弱點,更容易地對付自己,就算是宗師也不例外。

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楚源毫不留情地驅趕傅君婥:“行了,我要問你的問題問完了,你可以走了。”

傅君婥睜大美目,目光有些難以置信,用白嫩的蔥蔥玉指指着自己:“這就讓我離開了?”

楚源反問:“不然呢?”

傅君婥看着楚源,目光滿是探尋之色,來之前她還以為自己要付出一些什麼!雖然她身為刺客,在離開高麗國之前,已經做好了為國家,放棄一些東西的準備。

而且楚源之前在那破廟裏的時候,也明確表示過,他精通男女雙修之道。

讓連別有用心的魔門陰葵派聖女,都不敢接他的話。

傅君婥對於自身長相,十分自信。

除了慈航靜齋和陰葵派那兩個,人間絕無僅有的絕色聖女外,世間應該再鮮有女子能與自己相比了,可是楚源就這樣放自己離開了?不過傅君婥當看到,楚源那張稚嫩的面容時,她不由笑了。

傅君婥這才恍然,之前完全是自己想多了。

因為根據她打探到的消息,楚源今年的真實年齡還不滿十六歲。

但因為他練成千百年來無人練成的《長生訣》,先擊敗宇文化及,后打敗自己的緣故,總是讓她不由自主地忽視了他的年齡。

傅君婥這才起身道:“那我走了!”

眼看傅君婥就要走出門內,楚源叫道:“等等。”

傅君婥停下腳步轉身道:“伱還有什麼事情?”

楚源道:“提醒你一句,你如今是我的俘虜,我雖然允許你給高麗國內傳送訊息,但不能隨意下山,你被我截斷真氣,是逃不走的。”

傅君婥無所謂道:“知道了。”

她已經放棄了靠自己逃跑的想法,完全開擺了。

在找到楚源的《截脈法》破解方法之前,以後也沒有想着要靠自己逃在的想法。

既然楚源准許她往高麗國送信,實在逃不了的話,只能寫信給師父,讓師父北上中土,接她離開了。

楚源雖然厲害,但一旦身為宗師的師父出手,定能擊敗楚源。

不過她師父傅采林身為高麗國唯一的宗師,地位崇高,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她不想麻煩師父。

傅君婥準備離開了,但她又想到了什麼,突然停下腳步道:“道長,你之所以將我帶回青城派,逼問我有關宗師的消息,無非是為以後突破先天,成為宗師做打算而已。如今草原、高麗、大隋正好都有一位宗師,能夠形成一個完美的平衡,但如今大隋和高麗敵對,我不會坐視大隋多出一尊宗師,來打破這個平衡的。”

“你同意我給高麗國內傳遞消息,我會寫信讓我師父來除掉你,將你這個威脅消滅在萌芽之中,除非你現在就殺了我。”

傅君婥目光毫不畏懼地看着楚源,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她早已經看出了楚源,逼問她宗師消息的目的。

聽到傅君婥的話,楚源微微一笑:“那你又怎知我身後沒有其他的宗師呢?”

楚源看着傅君婥道:“你師父傅采林屢次率領義軍抗擊楊廣入侵,因而成為高麗的民族英雄,同時他也是高麗如今唯一的宗師,你若是讓他來中原,出了任何意外,對你們高麗來說,都是無法挽回的災難和損失對嗎?雖然說天下三大宗師,是天下武功最強的三個人,但也不代表他們無敵。”

傅君婥聽到楚源的話,眼中閃過了一絲駭然:“你果然和“散人”寧道奇有關係!”

楚源只是微笑着看着傅君婥,閉口不言。

見楚源不再說話,傅君婥只能帶着滿腹疑問離去了。

“宗師!”

等傅君婥離開后,楚源目光穿過房門,看向屋外的天際雲海,他長嘆一聲。

說起來如今的他,說對於宗師不擔心是假的。

而他剛剛的一番話語,也只是讓傅君婥摸不清他的虛實而已。

至於傅君婥想要把自己的消息傳回高麗,讓她師父“奕劍大師”傅采林出手,來將他消滅在萌芽之中……

不存在的。

他根本不會讓這種,將自身置身於危險中的事情發生。

他雖然答應了傅君婥,能讓她往高麗國內送回消息,但那是得自己看過,自己同意送回的消息。

這種對自己有危險的消息,壓根就送不出去。

至於能送回去的時候,可能自己已經接近宗師,或是成為宗師的時候。

那時候誰是獵物,還不一定呢!

他一時興起,想殺個棒子宗師助助興也說不定。

而且他答應傅君婥的事情,也並不算食言。

“希望她不會如此不智吧。”

楚源心中道。

接下來……

楚源又派人去叫來了師兄昆陽,把有關傅君婥的事情,跟師兄昆陽交代好后。

他就開始了閉關,修練《長生訣》。

既然宗師威懾力如此之強,他又為何做不成這個宗師呢?大丈夫當是如此,彼可取而代之!他的靠山,是他自己。

……

楚源閉關修練《長生訣》的時候。

宇文化及磨磨蹭蹭佈局一個多月,覺得自己鋪墊得差不多后,終於回到了楊廣江都暫居的行宮之中,前來求見楊廣。

“宇文將軍,下臣已經通稟聖上,您可以進去了。”

一個穿着絳色衣服的中年內侍宦官,邁着小碎步從宮殿裏走了出來,對外面候了一個時辰,穿戴整齊的宇文化及道。

宇文化及側耳傾聽着宮殿裏的動靜,只能聽到一些楊廣和嬪妃秀女嬉戲的聲音,外加管弦絲竹的樂曲聲。

“曹內侍,聖上現在心情如何?”

宇文化及打聽裏面楊廣的消息。

對方之所以叫他宇文將軍,是因為他官拜右屯衛將軍兼京城總管,所以對方叫他將軍也沒錯。

能在皇帝身邊伺候人的,都是人精。

一聽宇文化及的話,就猜到宇文化及打聽這件事情的原因是什麼。

再加上他平時和宇文化及的關係維繫得不錯,宇文化及沒少拿東西孝敬他,這個曹內侍當即道:“宇文將軍是想問聖上,對於將軍尋找《長生訣》失利一事,是什麼態度吧?”

宇文化及點頭:“不錯,還望曹內侍提點。”

說話間,他右手往左手的衣袖裏一摸,想拿些賞錢給對方。

但是卻發現自己來得匆忙,是來見皇帝的,身上沒帶銀錢,這讓他的神情有些尷尬。

“來得匆忙,身上沒有帶賞錢,曹內侍恕罪,下次一定補上。”宇文化及拱手告罪道。

“宇文將軍說笑了,你我的關係,何必如此見外。”曹內侍出聲,化解了宇文化及的尷尬。

不說維繫與宇文化及之間的聯繫,光是宇文閥在朝堂中的勢力,都是他需要他和宇文化及交好的,豈能因為一點小利而得罪了對方!

“其實在剛剛得知宇文將軍辦砸了差事的時候,聖上當時的確很是生氣,摔了不少東西,不過這麼長時間過去,聖上的氣早消了,前幾天聖上還擔憂宇文將軍的傷勢來着,宇文將軍的傷勢應該無礙了吧?”

曹內侍詢問宇文化及。

“修養了一段時間,基本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但是那人的《長生訣》真氣詭異,如同跗骨之蛆,幸好我叔叔宇文傷出手,才幫我逼出了《長生訣》真氣。”

宇文化及臉色有些難看道。

青陽道人殘留在自己體內的《長生訣》真氣,這段時間將自己折磨得不輕。

若不是他身在洛陽的叔叔宇文傷,得知他受傷的消息后,特意從洛陽趕來,幫他逼出體內殘存的《長生訣》真氣,他恐怕要落下無法治癒的病根也說不定。

“宇文家主的確是天下的絕頂高手,武功蓋世,有宇文家主出手,當萬無一失,恭喜宇文將軍,逢凶化吉。”

曹內侍道。

“僥倖撿回一條命。”宇文化及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對曹內侍道:“別讓聖上等急了,我們進去吧。”

“瞧我這腦袋,宇文將軍請。”

曹內侍在前面帶路。

宇文化及跟在曹內侍身後,進了楊廣居住的宮殿。

進去之後,原本心情忐忑的宇文化及發現,一群十二名衣着清涼,衣袖和裙擺寬大的舞女,正在宮殿中跳着翩若驚鴻,半雅半俗的舞蹈。

在旁邊還有手拿鍾、磬、琴、瑟等樂器,吹彈着動聽樂曲的十位樂師。

而大隋皇帝楊廣,身材偉岸,正身穿龍紋赤黃袍衫,頭戴通天冠,正坐在一張羅漢床上,懷裏抱着一個穿着清涼薄紗,長相貌美的秀女,他一手握着柔軟,一手拿着一把裏面裝着上好御酒的酒壺,時不時地飲上一口,興緻勃勃地看着眼前的舞蹈,頗有些樂不思蜀的味道。

對於宇文化及的到來,都沒注意到。

宇文化及看到這一幕,鬆了口氣,看來之前他的決定是正確的。

雖然他將差事給辦砸了,但是經過他的一番操作,再加上他藉著養傷之名,一個多月以後才來拜見楊廣,已經讓楊廣心中的怒氣基本上消散了。

“聖上,宇文將軍來了。”

曹內侍帶着宇文化及,走到楊廣身前,屈身對楊廣行禮道。

“宇文愛卿來了?”

楊廣如夢方醒,目光看了一眼面前的曹內侍。

曹內侍會意,立即轉身對樂師和舞女高喊道:“停!”

於是宮殿裏的樂曲和舞蹈戛然而止。

曹內侍揮了揮手,宮殿裏的樂師和舞女,全都井然有序的退出去了。

楊廣懷中的秀女,本來也想離開,卻被楊廣的眼神制止了,秀女只能乖乖繼續躺在楊廣懷中。

大殿上一時間,只剩下了楊廣、宇文化及、曹內侍、秀女四人。

宇文化及立即跪下,對楊廣行禮磕頭:“聖上,微臣辦事不力,沒有完成陛下交代的差事,還請陛下責罰!”

“你要是真的想要寡人責罰的話,也不會現在才來了。”

楊廣卻一眼看穿了宇文化及的把戲,毫不留情的拆穿宇文化及道。

宇文化及立時心中一凜,但宇文化及來得正是時候,楊廣此時心情不錯,也沒有過於為難宇文化及,看着跪在地上的宇文化及道:“起來吧,宇文愛卿,聽說你受傷了,傷勢如何?”

宇文化及道:“那青陽道人的《長生訣》真氣十分難纏,和微臣的《玄冰勁》正好屬性相剋,剋制微臣的玄冰真氣,幸虧由我叔叔出手幫忙逼出,不然微臣這次怕是凶多吉少。”

他對於自身處境,自然是盡量說得慘烈一些,才能博得楊廣的同情。

楊廣道:“既然是宇文家主出手,自當萬無一失。”

說起來,宇文傷是宇文閥閥主,宇文化及的叔叔。

武功蓋世,據說和嶺南宋家的家主“天刀”宋缺,都是距離宗師最近的高手,近些年來,早已經潛心修練武道,不涉官場。

能讓宇文傷出手,可見宇文化及這次去揚州,所受到的傷勢絕對不小。

楊廣又問宇文化及:“宇文愛卿,那練成《長生訣》的道士真如此之強?”

宇文化及點頭道:“很強,微臣完全不是此人對手,對方相貌年輕,看上去年齡不大,卻已經是先天高手,武功更非微臣所能匹敵。”

楊廣想到了什麼,他目光變得有些興奮:“宇文愛卿的武功,在江湖一眾先天高手中,也算是高手,卻連一個小道士都打不贏,看來傳聞十有八九是真的,說不定《長生訣》真能讓修練者長生不老,這《長生訣》寡人必須得到。”

壓下心中的驚喜,楊廣目光重新落在宇文化及身上:“那青陽道人和青城派的消息,調查得怎麼樣了?”

宇文化及知道,這是陛下在給自己戴罪立功的機會,而這些東西他的確在來面見楊廣之前已經準備好了。

“啟稟聖上,根據微臣調查,這位青陽道人實名楚源,乃是蜀地清城山上清觀道士,這個道觀原本只有他、他師父及師兄三人,而清城山是道家名山,曾出過寧封子、天師張道陵等據說飛升成仙的仙人。”

“原本清城山上,並沒有什麼厲害的武林門派和傳承,但是大概在三年前,青陽道人楚源突然表現出了驚人的武學天賦,他自創了多門武功,並且傳授武功給山上的道士和山腳下的百姓。”

“在山上道士和山下百姓的支持下,他創立青城派,成為青城派的掌門。”

“後來青陽道人,不知道從哪裏得知的《長生訣》消息,於三年前突然下山,到達揚州后,說服石龍,讓石龍將《長生訣》贈給了他。”

“就是在這段時間裏,青陽道人楚源練成了《長生訣》,甚至微臣懷疑,原本只是一流高手的石龍突破,成為先天高手,也是這位青陽道人的原因。”

宇文化及向楊廣講述起了,自己調查到有關楚源的詳細信息。

楚源的來歷,雖然有些無跡可尋。

但是一旦當權者動用起國家力量,調查起某個人的時候,任何個人將毫無私隱可言。

況且,楚源也從未主動隱瞞過自己的來歷。

所以宇文化及將楚源,和青城派的來歷查了個大概。

“自創多門武功,出身有仙人傳說的道家名山,創立了一個門派,看來他天賦極高,難怪能修成千百年來無人練成,天下四大奇書之一的《長生訣》。”

楊廣雙眉緊蹙,若有所思道。

“對了,忘了告訴聖上,這青陽道人楚源年齡十分年輕。”

宇文化及接着又道。

“有多年輕?”

楊廣問。

“他今年才十六歲,尚不滿十七。”

宇文化及道。

“聖上……”

秀女略帶嬌嗔和痛苦的一聲高呼,讓楊廣驚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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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師青城山,師兄余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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