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也只能如此了（求追讀求收藏）
第28章也只能如此了（求追讀～求收藏～）
風清揚承認氣宗強過劍宗，倒也不全是因為輸給了李安然信守承諾。
這同樣也是他在心裏憋了幾十年的真心話。
若只把武功當成殺人術，劍宗的確不比氣宗差，甚至遠比氣宗強！
劍宗弟子練劍三年就能輕輕鬆鬆殺死練了十年氣功的氣宗弟子！
但，若是把武功當成畢生求索的大道，劍宗比氣宗就差得太多太多了！
招式變化是為了迎敵之用，總有窮盡的時候，獨孤九劍已經走到了劍宗的極限！
但內功的極限，他始終沒能看到，今生都沒有可能看到！
“都是一群蠢貨，氣宗那群蠢貨倒是好運氣！”
風清揚看着獲勝后依舊神色平靜的李安然，心中暗暗感慨。
氣宗和劍宗雖然都拘泥不化頑固不堪，但在“以氣御劍”這點上，氣宗瞎貓碰上死耗子，倒是說對了！如今又有了李安然這樣一個妖孽一般的傳人，他已經可以預見華山派未來大興的場面。
而且，絕對不會太久！他先前雖然將《五年鍊氣，三年模擬》貶的一文不值，但他也很清楚，那本書對令狐沖這樣悟性極高資質極佳的天才來說，是枷鎖是鐐銬。
但對那些資質悟性尋常的普通人來說，絕對是比紫霞神功更珍貴的神器。
它也許培養不出絕世高手，但能培養出大量的一流二流好手。
如此一來，華山派上有李安然這樣的絕世高手，下有大量基礎紮實實力不弱的普通弟子，想不興盛都難。
“前輩承讓了！”
李安然雖然自覺有些勝之不武，但並沒有說什麼場面話。
在他心裏，氣宗的確是比劍宗強！
反倒是令狐沖有些不忍看見英雄遲暮，上前安慰道：“前輩，你並非是敗給了我大師兄，而是敗給了時間！若我大師兄也到了如前輩這般年紀，未必就能勝過前輩！”
李安然：“……”我到了他這個年紀，他怕是連我一劍都擋不住！風清揚冷哼一聲，根本不領令狐沖的情，沒好氣的說道：“輸了便是輸了！我現在沒打過，以後更打不過！老夫行走江湖幾十載，還用不到你這個小鬼來安慰！”
令狐沖討了個沒趣，也不生氣，他已經看出這個前輩雖然嘴巴臭了點，但對他們沒什麼惡意。
令狐沖望向李安然，問出了他憋了兩天的疑惑：“大師兄，劍宗氣宗是什麼？我怎麼從沒聽說過？”
李安然也沒有隱瞞，將劍氣兩宗之事簡單說了一下。
剛開始時，風清揚只在一旁靜靜聽着。
直到李安然說到玉女峰大比，氣宗取勝，但劍宗卻不肯認輸，最後雙方打出火氣，同門相殘，兩敗俱傷的時候。
風清揚忍不住冷哼一聲，說道：“當年若不是老夫被騙去了江南，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風清揚沒好意思說自己當年是被騙去江南地區娶妻，娶的還是一個妓女冒充的小姐，只含糊的用“被騙”兩字帶過。
而他之所以會被騙，也不全是氣宗的詭計多高明，更多的是劍宗師長們的暗中配合。
風清揚雖是劍宗弟子，但對劍氣之爭向來是嗤之以鼻，秉持的是“以人為本，劍氣皆為工具”的理念。
這觀念無論是在劍宗還是在氣宗都是絕對的異端！也就是他天賦夠高，實力高強，才沒人敢說他什麼！玉女峰大比之前。
氣宗的人認為他是劍宗弟子，不願讓他參與玉女峰大比，設計將他騙去了江南。
劍宗的人覺得自家已經穩操勝算，留下他反而是個不確定的隱患，就暗中配合著氣宗，以師長身份和孝道強逼他去娶妻。
風清揚後來就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才會徹底心灰意冷，連向氣宗報復的心情都沒有，直接選擇了退隱江湖。
這點李安然不知道。
岳不群他們也不知道。
氣宗只以為是自己計謀高明，騙過了劍宗，騙過了風清揚，卻不知道劍宗早就看穿了一切，是在故意配合他們。
甚至在玉女峰大比之前，劍宗已經做好了翻臉清理門戶的準備。
只不過，劍宗沒有料到氣宗整體實力雖然遠遜於劍宗，但氣宗掌門的實力遠超他們所有人，以一人之力就橫掃了整個劍宗。李安然恍然大悟。
他就說像風清揚這樣的高手怎麼能在氣宗獲勝的情況下活下來的，原來是根本沒有在場。
令狐衝心裏不願相信，但理智又告訴他風清揚說的是真的，忍不住喃喃自語：“說好了公平比試，師祖他們怎會做出這種手段？也難怪劍宗那些前李安然：“？？？”
李安然有些忍不了了，也顧不得風清揚這個當事人在場，問道：“三師弟，如果現在有人要殺小師妹，你不是他的對手，但伱手裏有份瀉藥，只要下了就能打過他，你是下還是不下？”
令狐沖瞬間明白了李安然的意思，脫口反駁道：“那不一樣！”
李安然冷笑：“怎麼不一樣？是我們氣宗二十五年前，死在玉女峰上的人少了？還是死的那些人不是師父師祖的親朋摯友？”
令狐沖還是有些不服：“可這麼做不合江湖規矩，傳出去，我們華山派的清譽……”
“狗屁的江湖規矩！狗屁的清譽！”
李安然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是江湖規矩重要，還是摯友親朋的性命重要？我們華山派的清譽從來不是別人說出來，是我們華山派歷代祖師用劍殺出來的！”
“好！說得好！”
風清揚撫掌大笑起來，一臉讚賞之色：“先前倒是老夫看走眼了，沒想到岳不群竟能教出你這樣的弟子！”
“大丈夫愛怎樣便怎樣，行雲流水，任意所至，什麼武林規矩，門派教條，全都是放他媽的狗臭屁！”
令狐沖：“……”
前輩，我是在幫你說話！
你怎麼直接和我大師兄站在了一邊！風清揚沒有理會令狐沖，越看李安然越滿意，開口說道：“小子，你倒是很合我的胃口，我有一門劍法名叫獨孤九劍……”
李安然一聽“獨孤九劍”這個名字，興趣就少了大半。
等風清揚說到“獨孤九劍共有三百六十五式”的時候，他就徹底沒了興趣。
風清揚在知曉他實力的情況下，還要傳他的劍法，必然是絕世劍法。
若是換到兩天前，他必然是欣然同意。
但，現在，不一樣了！
九式，三百六十五招！太多了！他練習一遍要多久？
就算是絕世劍法又能獲得多少經驗？以氣御劍就不一樣了！
他只要一劍揮出，就能得到經驗！
這不比什麼獨孤九劍強多了！
獨孤九劍九式三百六十五式，他都能得到三百六十五次經驗了！它再是絕世劍法，也不可能是以氣御劍的三百六十五倍！李安然很清楚，他能有現在的實力，不是靠自己，也不是靠絕世武功，而是靠技能面板！經驗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李安然說道：“多謝前輩厚愛。晚輩連以氣御劍都還沒有掌握熟練，實在沒有精力分心他顧。”
風清揚還道李安然依舊是介意“劍氣之分”，有些不悅，但為了將獨孤九劍傳承下去，還是說道：“小子，這獨孤九劍乃是一位名叫獨孤求敗的前輩留下來的，與劍宗沒有任何關係。我將它傳與你，也不是要你做什麼，只是不願這門劍法失傳。”
李安然看出風清揚是真心實意，略一沉吟，一指旁邊的令狐沖：“前輩看我師弟如何？他資質悟性俱佳，定能將獨孤前輩的劍法傳承下去。”
風清揚原本的確是看中了令狐沖，才願意現身的，但現在有了李安然珠玉在前……
風清揚瞥了眼令狐沖，一臉嫌棄。
奈何李安然態度堅決，他也只能是嘆了口氣：“好吧，也只能如此了。”
令狐沖：“？？？”
什麼叫也只能如此了？
你們問過我的意見了沒？
拿着手機在地鐵和出租車上碼的，幸好趕在十二點前寫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