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第147章 丞相,劉子烈他這次是真殺過來了!

149.第147章 丞相,劉子烈他這次是真殺過來了!

第147章丞相,劉子烈他這次是真殺過來了!

第147章:丞相,劉子烈他這次是真殺過來了!

大雨磅礴中,

萬餘士卒,猶如黑色的潮水向襄陽涌去。

“特奶奶的,根本看不清!”

“別發牢騷了,前面就是襄陽!咱們跟着劉皇叔可沒打到過這地界!”

“待長公子下了襄陽,樊城也跑不了!取了襄樊,南陽也是咱們的。”

“還得是跟着長公子過癮!別說劉皇叔,就是老主公劉景升在時,南陽咱也沒收回來!”

冒着大雨急行軍,幾名老卒還猶有餘力低聲議論着。

劉表為荊州之主時,他們就在軍中效力,赤壁之戰後劉備佔了荊南四郡,他們便隨着同袍一起為劉皇叔效忠。

公安之戰,劉武大勝,他們再次成為劉武麾下士卒。

在這些底層老卒眼中,劉表、劉備也好,劉武也罷,終歸是漢室宗親,都是一家人,效忠他們與效忠漢室也沒啥區別,也沒什麼背主的說法。

但即便是老主公劉景升在世的時候,也不曾做到全據南陽。

劉皇叔就不用說了,拿下荊南四郡已然是竭盡全力。

唯獨這位長公子,其勢當真是一飛衝天……

占江北!吞荊南!而今水陸並進,大兵直撲襄樊!只待拿下襄樊,南陽那就是長公子嘴邊的肉,隨時可以下牙……

“當初公安城向長公子開城門,果然是做對了!”

“劉皇叔也是糊塗了,這麼有能耐的兒子不立世子,卻要立一個七歲的奶娃兒?!”

“若是真立了阿斗,別說打到襄樊,荊南四郡早被曹操吞了!”

老卒們竊竊私語,腳下功夫也不曾掉隊。

“駕!”

最前方,魏延看着越來越近的襄陽城,長長吐出一口氣,望向並騎而行的副將:“傳我軍令……”

“全軍加速前行二十里,就地紮營。”

“本將要把襄陽城路上通道,徹底堵死!”

……

……

“報!魏延大軍距城下不足四十里!”

“魏延距襄陽城不足三十里!”

“敵軍已至襄陽城二十里處!”

襄陽郡守府邸,渾身濕透的斥候來來往往,絡繹不絕!關於魏延大軍的最新消息,不停的傳來,只是每傳來一次,將領們的臉色就不由自主的陰沉一分。

這一萬大軍,就像塊大石頭,死死的壓在他們的心頭。

難道魏延當著要趁着雨夜攻城?

“報!”又一名斥候跑來:“魏延大軍已至襄陽城十餘裡外,據探馬所報,對方還帶着軍帳、拒馬,甚是古怪。”

軍帳、拒馬?在場所有將領無不愕然,這不是紮營的東西嗎?魏延連夜攻城,還隨身帶着這些玩意?

“不好!”呂常驟然起身,臉色難看:“魏延不是來攻城的……他這是要在襄陽城外紮營!”

“他要堵死襄陽城陸路上的最後通道!”

呂常畢竟征戰沙場多年,一眼就看破了魏延的打算。

一旦襄陽陸路通道被堵死,背後又有荊州水師……

所有將領後背都濕了。

呂常神色冷然:“傳令!集結兩千士卒,速速出城,務必搶在魏延之前於城外十里處紮營!”

“襄陽絕不能變成死城!”

……

轟!~這一夜,襄陽城門被第二次打開。

刺眼的火把照亮了城門甬道,兩千士卒蜂擁而出,衝進了雨夜。

兩千士卒身後還有滿載紮營輜重的車隊,緊隨其後。

“快快快!”

“將軍有令,襄陽城外十里處紮營!”

“跟上!”

大雨中,兩千士卒深一腳,淺一腳的艱難前行,終於抵達了目的地。

“紮營!快扎……”

“殺!!”

“敵軍!是敵軍殺來了!”

“迎戰,快迎……啊!”

話音未落,驚天動地的喊殺聲猛然自他們身前炸響。

這兩千士卒到達目的地的同時,魏延領大軍就已經殺至!大軍猶如決堤的洪水般沖了過來。

密密麻麻,無邊無際!幾乎一個浪頭,就徹底淹沒了這兩千士卒……

魏延躍馬沖入兩千軍中,手中大刀橫砍豎劈!

慘叫聲越來越少,地上的血水被雨水沖刷的越來越淡。

須臾,

慘叫聲沒了,血水被徹底沖乾淨了。

只有魏延冷冷的軍令響徹:“就地紮營!”

……

襄陽城樓之上,

章陵太守呂常親眼目睹了剛才的雨中激戰!自己冒雨派出去的兩千人,甚至都沒來得及紮好營寨,就遭到了魏延的突襲。

魏文長不愧是猛將……

昔年同在劉表麾下,呂常與魏延自然是認識的,說是故交也不為過。

那時劉表二子為了爭奪荊州,幾乎停屍不顧,束甲相攻,心灰意冷之下便直接投了曹操,而魏延則是冒險投奔了劉玄德。

呂常投靠曹操后,被拜為武猛都尉厲節中郎將裨將軍,封關內侯,早就是章陵太守。

而魏延呢?

在劉玄德那裏不受重用,處處排擠。

曾幾何時,呂常在心底里是笑話魏延的,笑他魏延被劉玄德之名所欺,以至於混到那種地步。

然而直到今日,呂常才反應過來,魏延投靠的才不是什麼劉玄德,而是劉子烈!如今劉子烈已經是普天之下僅次於曹孟德的諸侯,而魏延,則是劉武麾下第一的大將,獨鎮一方。

聽說魏延甚至早早和劉武結拜,魏延為兄,劉武為弟。

如此看來,自己的眼光終究是差魏文長一籌……

曾經故人舊識,而今各為其主,自己派出去的兩千人被直接拔掉,魏延果然還是那個魏延,不留絲毫情面!呂常迴轉堂內,

“大人,如今我們城內僅有八千人,再無打通陸上通道的機會了。”

“魏延外面一萬人,我們未必不是對手,只不過我們有城可守,沒必要與他們交戰!”

“可咱們襄陽城三面環水,只一面是陸地,如今陸地被封鎖,那就成了一座孤城!”

“那還能怎樣?!我們出兵少了,就如之前兩千人一般根本守不住!出兵多了,這襄陽城咱們還要不要了?!”

“是啊,現在咱們畢竟還可以據城而守,魏延就一萬兵,奈何不了咱們……”

“對,千萬不能再出城浪戰了,要知道荊州水師就在江上飄着,他們隨時可以登岸!”

“是啊!不能再出城,不然就是萬劫不復!!”

諸將議論紛紛,群情激昂。

最終得出結論,被魏延封鎖住陸上通道固然危險,但還可以固守。

再出城的話,打不得打得過兩說,一旦荊州水師趁着襄陽城內空虛登岸,那迎接他們的就是萬劫不復。

“襄陽城高牆厚,縱然封鎖,魏延也奈何不了我們。”呂常竭力去安撫諸將情緒:“只要我們固守,縱然荊州水師登岸,也可抵擋一段時日。”

“諸位!”

“我們襄陽局勢是不怎麼明朗,可切莫忘了襄樊一體,我們對岸是曹仁將軍把守的樊城,樊城內駐軍兩萬!”

“還有于禁將軍也來了,帶來了七軍,足有三萬多精銳!”

“對岸可是有着五萬大軍……”

“我等儘可能在這固守,我們守一日,就是為曹仁將軍拖住魏延一日!”

“襄樊一體,我們不是在這裏孤守,而是在為曹仁將軍爭取勝機,樊城能擊退劉武,則襄陽之圍自然可解!”

呂常話畢,城內諸將情緒都緩和下來。

就目前手上這八千人,同時面臨被魏延封堵陸上通道,還有興師動眾而來的荊州水師壓力實在太大!可這位章陵太守三言兩句就把壓力給轉移到了對面,擊潰來犯之敵是曹仁于禁他們的事!咱們襄陽也不用和魏延交戰,只需安生在城內守着,就算是拖住魏延,就算是立功啦!然而就在此時,有斥候慌忙來報:“大人!”

“大人!”

“大事不好了!”

“前往樊城的信使被阻,連船帶人都被荊州水師截獲!”

“漢江已被封鎖!”

轟~堂內大驚!

諸多將領臉色都白了……

陸上通道被封鎖也就罷了。

現在連水上通道也被徹底斷絕了?!

呂常不敢置信:“漢江被封鎖了,竟到了連一艘傳信的小船都過不去?”

斥候拱手,哆哆嗦嗦的說:“過不去,連一艘小船都過不去!”

“荊州水師大軍一字排開,只圍堵咱們襄陽一側,樓船大艦鎖江,綿延數十里不絕,襄陽雖三面環水,可已是一塊木板都下不了水,舟船難渡啊!”

襄陽三面環水,一面為陸地。

陸上被封鎖,襄陽就已經成了實際上的孤城。

而今荊州水師封鎖江面,片板不都入不了漢水……,襄陽已經成了死地!呂常感覺無比的壓抑,近乎窒息。

水陸兩面被圍,劉子烈如此大費周章……天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天知道劉子烈接下來要有什麼動作。

剛才還說什麼等樊城那邊和劉武打就行了,可是劉武水陸兩路大軍都是衝著襄陽來了!

可大江阻隔,樊城那邊根本沒法救援……

砰~呂常沒了魂一般,跌落座上,雙目之中滿是驚恐:“那豈不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襄陽已是死地……”

堂內萬馬齊喑,諸將默然,沒人能再說出一句話來。

場中,死一般的寂靜,正如這已被牢牢困死,沒有任何生機的襄陽城一般。

……

……

“荊州水師已殺至漢江,橫亘於襄樊之間!”

“兩城消息往來已斷。”

“襄陽此刻情況尚不得知……”

樊城,探馬斥候跪在大堂內,向曹仁與一眾守將稟報軍情。

荊州水師!

劉武居然帶着荊州水師殺過來了?更要命的是,荊州水師已經阻斷了兩城之間的水上航道!

曹仁額頭滲出了汗水……

眼前的形勢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那種猝不及防的感覺,再次讓他回想起西陵城外,他與劉武交戰的一幕幕。

那些層出不窮的手段。

那些各種超出預料之外的局勢反轉。

那種無力感……

“魏延有一萬兵自陸路攻向襄陽城,如今劉武又領着水師隔斷了襄樊之間的聯繫……”

“眼下就怕那魏延與劉子烈聯手夾擊襄陽,將襄陽陷為死地!”

“魏延大軍距襄陽尚有五十里,呂常又是積年老將,只要他在城外紮下營寨,守住陸路通道,自然能支撐下去。”

“話雖如此,但劉子烈多奇謀,安知還有什麼其他手段?我等還好,背靠北方,曹丞相尚可派援軍救援,襄陽若被困……”

樊城一眾守將,無不面帶憂慮,神色沉重。

劉子烈!這三個字就像是三塊沉甸甸的大石,壓在他們心頭。

劉子烈真的親自來了,他的大纛就飄揚在荊州水師的座船上,原本還對守住襄樊毫無懷疑的眾位守將,此刻心裏忽然有些發虛。

大堂內的氣氛忽然低靡了下來,曹仁敏銳的注意到這一點,當即開口:“無妨,那劉子烈不過是領了一支水師過來而已,又能改變幾分大局?”

“襄陽城是天下有數的大城,且城中糧草充足,守軍一萬,呂常更是穩重老將,便是被劉子烈圍了,呂常守住襄陽城還是綽綽有餘。”

“此戰的勝負,眼前只在樊城!”

“劉子烈領荊州水師至此,絕不可能只顧襄陽,不管樊城,我料他必要登岸來攻樊城……”

曹仁聲音低沉:“樊城有守卒兩萬,城外更有于禁將軍三萬援軍。”

“劉子烈荊州水師承自劉備,頂多只有兩萬餘人,這兩萬士卒他就是全部帶上岸來攻樊城,又能如何?”

“難道我五萬大軍,反不敵他兩萬兵馬么?”

“只待我等擊潰劉武,襄陽之圍自解,襄樊之地無憂矣!”

曹仁倒不是純粹的安撫人心,他說的有理有據,都是事實。

樊城眾將當下眼睛都亮了……

樊城五萬大軍,難道還敵不過劉武的兩萬人嗎?

這怎麼可能。

樊城據城而守,就是耗也能把劉武耗個半死,再加上于禁三萬大軍策應……

這一戰,優勢還是在我!

眾將終於安心了。

曹仁也鬆了口氣,但眼下還有一樁要事得趕緊解決。

于禁本在樊城西北五十裡外結寨,奈何眼下劉武水師殺至,于禁結寨所在也得變一變了。

曹仁:“來人!傳我軍令與于禁將軍……”

“而今劉子烈水師,封鎖漢江,襄陽城被困,襄樊不能往來,目下,襄樊變局皆在樊城一地,吾料劉子烈必攻樊城……”

“命于禁將軍再尋新駐點在,於城外三十里處結寨,與樊城互為犄角策應!”

……

……

數騎飛馬出樊城,皆是斥候。

即便此時襄樊地區降雨,他們的速度也沒有絲毫放緩。

背着的布袋,裏面用油布包裹着的軍報,是要發往許昌,給曹丞相的,十萬火急!已經是滿地泥濘……

斥候們在雨中奮力揮動馬鞭,飛馬拼了命的往北方奔馳……

馬蹄揚起,濕土被帶出大地。

馬蹄落下,水花往高處濺起。

他們從樊城而出,奔襲不分晝夜,至宛城時候天就已經黑了。

驛站換馬,

新一輪的飛馬接過急報,接力開始了。

星夜兼程!

等斥候奔出南陽盆地,徹底踏足中原的時候,一輪大日已經從東方升起。

斥候們朝着大日的方向拚命趕路。

因為他們知道這次情況有多麼重要,有多麼危急,北上布袋裏,用油紙包裹住的軍報,足矣改變整個天下的大局。

【荊州牧劉武領軍北上,征伐襄樊。】

【荊州水師封鎖漢水,樊城援軍不能救援,襄陽已被困死……】

【丞相,劉子烈他這次是真的來了!!】

……

……

許都城。

已經入夜,宵禁后的許昌萬籟俱寂。

壯闊的丞相府內,曹孟德酣睡正沉,似乎為夢魘纏身一般,此時的曹操已經滿頭大汗,就連枕巾都濕透了。

……

隆冬時節,

西陵城外,

大雪紛飛……

“快!快!”

望着身後那越來越近的可怖身影,曹孟德肝膽欲絕!不能讓他追上來!一定不能讓他追上來,否則就全完了!“駕!駕!駕!!”

馭者奮力揮舞馬鞭,車輦搖晃的越來越激烈。

轟!~曹孟德只覺天翻地覆……

完了!

我曹孟德難道今日真的要死於此地嗎?

“主公!”

是曹洪,曹洪趕來了!曹洪將自己托上馬背……

“主公,速走!”

“子廉,你怎麼辦?!”

“天下可無洪,卻不可一日無公!”

滄啷啷!~“劉子烈,曹洪與你來戰!”

曹操的渾身都在顫抖,雙臂失控,竟是連韁繩都抖不起來。

他臂下沉,正要再抖……

猛然間!一隻手掌按住了他的手臂。

濕漉漉,滿是鮮血,

火一般熾熱的一隻手,死死按住了他的手臂!

沙啞至極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曹賊,我逮到你了……”

……

轟隆隆!!~驚雷破空,一剎那,點亮了整座許都城。

“啊!!~”

丞相府內傳出一聲驚懼之極的大叫。

是曹孟德的聲音……

砰!!~房門被一腳踹開,半張臉的許褚已經領兵沖了進去:“主公!”

驚魂未定的聲音隨即響起:“仲康,孤無事。”

“只是方才噩夢罷了……”

燭火點燃,房內亮堂了起來。

夢中驚醒的曹孟德,此刻渾身都已經濕透了,不待他緩上一口氣,就忽聽得屋外水聲大噪,嘩啦嘩啦!!~嘩啦啦!!~大雨如注……

今天兩章,共一萬多字,哥哥們,有件事要說一下,別人一天兩章,我有時候兩章,有時候三章,可是我和他們不一樣啊,他們一章兩千字,我一章五千,我有時候都七千。就比如說我今天兩張,字數都頂他們五章……我這五千字的一章和能和兩千一章,這其中差別太大了,今天這兩章,我趴在電腦寫了十個小時,我的更新量是他們的兩三倍!(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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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被劉備趕走,我截胡孫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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