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塗氏總裁的秘密情人
和戌雲來到塗紅予的房間門口,敲了幾聲,沒有人。和雲推門進去,屋裏沒有人,浴室,衛生間,陽台都沒有塗紅予的身影,難道?他出去了?
下樓來,和戌雲就看見了阿布正在給剛洗了澡的白雲用吹風機吹乾毛。白雲享受着阿布的伺候,這條狗腿子,可真會享受啊!
“三小姐,你要什麼?等我給白雲吹乾毛,我給您拿。”阿布看着和戌雲屋裏屋外的四處張望,阿布緊着給白雲吹毛,說話的時候,沒有停下手裏的吹風機。
“不用了。”和戌雲坐下來,隨便拿起一張報紙翻了翻,又扔在沙發上,看看阿布細心的白雲吹着毛,和戌雲不禁問她道:“阿布,紅予哥呢?”
“大少爺出去了。”轟隆隆的吹風機聲音伴着阿布的話音。
“出去了?什麼時候?”
“剛剛。”阿布摸索着白雲的毛,溫柔的像對待一個孩子,“白雲,舒服嗎?馬上就幹了啊!”
和戌雲狠狠的瞪了一眼阿布,在和自己在說話,又去擺弄那隻狗!心裏不痛快的和戌雲轉身往樓上走。
“三小姐,您要什麼?我一會兒給您拿上去。”阿布起身對和戌雲說道。
“不用。”甩下兩字,和戌雲頭也沒回。
阿布覺得和戌雲好像有點不高興了,這氣生的莫名其妙。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還沒有聽到塗紅予回來的聲音,和戌雲一直在等他。十一點,十二點,一直到凌晨兩點,塗紅予還沒有回來,越等不到,心裏就越急了,他沒有這樣晚回過。是公司里有事情?還是自己的私事?或者因為今天楊炳陽的電話,他生氣了?
如果是因為楊炳陽那通電話生氣,自己這不是要給他解釋的嗎?見不到人怎麼解釋?
三點,四點……塗紅予一直未歸。
和戌雲來到樓下等過他,到陽台上瞭望過他。可是,都沒有聽到他的動靜,也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他究竟去了哪裏?他又找楊炳陽打架去了?還是公司里有什麼事?還是生着自己的氣?還是在哪一個女人的溫柔鄉里快活?
她打開窗戶爬在陽台上看了很久,也沒有見過那抹身影。
越等不到,越想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的心裏發生了潛移默化的變化。
太陽快要從東邊露出頭來的時候,和戌雲窩着沙發上睡著了。
相見歡:李煜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塗紅予徹夜未歸。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和戌雲坐在自己卧室的沙發上,等了一夜塗紅予。那種漫長的等待的滋味就一秒一秒的和戌雲的心底真真切切地停留,又溜走。
黎明的時候,和戌雲窩着沙發上睡著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大大的落地窗照進來,照着和戌雲嬌小的身體上,她窩在沙發上,像極了一隻小貓。
是塗爸爸起來見和戌雲還沒有下樓,就說和戌雲也學會睡懶覺了,他讓阿布上來叫和戌雲下樓吃早點。
阿布上來叫她,才把她從睡夢中叫醒來。和戌雲打了一噴嚏。感覺身上有點冷。
“三小姐,老爺子以為你還在睡懶覺呢。”阿布看見和戌雲在沙發上,以為她是醒來,“你怎麼看上去這麼沒有精神啊?昨晚沒有睡好嗎?”
阿布不知道,和戌雲根本就一夜沒有睡。阿布叫和戌雲去吃早點,和戌雲說自己不想吃,就上了床躺下了。
阿布看見和戌雲滿臉通紅,上去一摸和戌雲的頭,叫了起來:“三小姐,你在發燒!”
“可能是感冒了。”和戌雲淡淡地說,一定是她在沙發上窩着睡着,着涼了,她對阿布說自己躺一會兒就好了。
“這可不行,您得去看看大夫。”阿布站起和戌雲身邊說著:“昨晚大少爺也沒有回來,不知道是了為什麼,您現在生病了,我給他去打電話。”
“阿布,不要打。”和戌雲坐起來,拉住阿布說:“我沒事,就是昨晚被子沒有蓋好,我睡一會兒就會好。”和戌雲不想讓塗紅予知道自己病了,而且還是為等他病的。
“那我就直接給陳大夫打電話吧。”阿布說著往外走去。因為家裏有塗爸爸,所以有隨叫隨到的家庭醫生,陳大夫。
過了不常時間,陳大夫就來了,他來到和戌雲的房間,給和戌雲測了體溫,三十八度五,陳大夫給和戌雲打了退燒針,留下藥,囑咐了阿布一些話,有看了看塗爸爸,走了出去,到門口的時候,碰見了剛剛回來的塗紅予。
塗紅予一見陳大夫來家了,緊張地問:“我爸怎麼了?”
塗紅予對爸爸有很深的結,平時也冷淡的很,其實,他內心深處還是很關心在乎爸爸的。
“奧,塗先生,不要急,不是塗老先生,是和小姐病了。”陳大夫持着他大夫特有的特性慢吞吞地說著。
“戌雲怎麼了?!”塗紅予更緊張地問道。腦子裏立刻飛過一個不明飛行物,劫走了他腦子裏所有的東西,只剩下滿腦子的和戌雲。
“塗先生您不要急,和小姐就是感冒了,不過燒到了三十八度五,我已經給她打了退燒針了,今天得特別注意一下,要多喝水,不能引起肺炎來。”
塗紅予讓阿布去送陳大夫,自己上了樓。來到和戌雲的房間裏,和戌雲已經昏昏睡去。臉上燒的通紅。他伸手摸着和戌雲的額頭,心疼的要命。他責怪這個笨丫頭,怎麼這麼不小心,就感冒了呢。
現在是深秋,天氣也不算冷,但是一早一晚也是很冷的。她穿着單衣窩在沙發上能不感冒嗎?
當然,塗紅予並不知道和戌雲是為了等她才感冒的。
和戌雲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摸自己的頭,她以為是阿布,就推開塗紅予的手說:“阿布,我沒有事,你不要給紅予哥打電話,他會生氣的。”
塗紅予一直很討厭和戌雲生病,因為他覺得和戌雲生病了,很可憐。可是,和戌雲卻以為塗紅是因為自己一副病歪歪的樣子惹塗紅予生氣的。
和戌雲剛剛打過退燒針,還沒有見效,她迷迷糊糊地叫了一聲:“媽媽”,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看着可憐兮兮的病中人,說著胡話,一縷愁雲燃上眉頭,塗紅予將蓋在和戌雲身上的被子掖了掖,坐在她的身邊。看着可憐的和戌雲,怎麼自己一夜沒有見這個笨蛋丫頭,就病成這樣了。
迷迷糊糊地睡到下午的時候,和戌雲才醒來,醒來的時候,塗紅予已經去公司了。身邊是阿布。阿布看到和戌雲醒了,趕快去給和戌雲倒水,問和戌雲想吃什麼讓廚房給和戌雲做。
此時的和戌雲根本沒有胃口,只吃了幾口粥,又吃了葯,因為燒還沒有完全退去,她又昏昏睡去。晚上,塗紅予一直坐在和戌雲的身邊,一直看着她清瘦的小臉,一直想着她說過的話,做過的每一件事,直到第二天早上。
和戌雲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自己身體輕鬆多了,這陳大夫開的葯還是很管用的。和戌雲坐起來,揉揉發悶的頭,才看到身邊的塗紅予。
“你醒了?”見她醒了,塗紅予關心問道:“燒退了嗎?”說著去摸和戌雲的額頭。
他心裏惦記着和戌雲是否還在發燒。
可是和戌雲本能的躲了一下。塗紅予暗淡地收回手,對她說:“下樓吃飯,吃了飯繼續吃藥。”
看着塗紅予走出去的背影,和戌雲一股心酸湧上心頭,後悔自己怎麼沒有讓他摸一下呢?和戌雲套了一件外衣,懶懶地下了樓。
她坐下來,看看塗紅予,爸爸還沒有起來。阿布上來問和戌雲想吃什麼?牛奶?雞蛋?麵包?還是白粥?
“粥吧。”因為病着,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阿布端上粥來,和戌雲喝了幾口,放下勺子,就要走。
“怎麼吃那麼點兒?再吃一點兒才可以吃藥。”塗紅予以命令式的口吻說。
已經站起的身子在聽到塗紅予的話后,繼續坐下來,拿起勺子,她看見有一盤小菜,上面有紅紅的辣子,她拿起筷子就去夾。
“不要吃那個了,你感冒着,對嗓子不好。”塗紅予又是命令式的口吻。
放下筷子,和戌雲只能繼續喝着粥。喝了幾口實在沒有胃口,就像嚼蠟一般,她對阿布說:“阿布,給我拿點兒白糖吧,怎麼就像一碗絞碎了的臘一般。”
“好。”阿布給和戌雲拿過來白糖。
和戌雲放了兩勺,還要放,塗紅予看着她說:“好了,感冒還沒有好,吃太多糖不好。”
聽到這樣的話,和戌雲只能放下糖勺,再埋頭喝起粥來。她一直在嗓子眼處憋着一句話想問他:“昨晚,你去哪了?”可是,她卻沒有問出來。
她不想和塗紅予坐在一起吃飯了,她覺得很壓抑,趕快喝完粥,對塗紅予說:“紅予哥,我吃飽了,你慢慢吃。”這回,和戌雲不等塗紅予恩准,就起身坐到一邊的椅子上,對阿布說:“阿布,給我倒水吃藥吧。”
阿布倒水的時候,和戌雲拿起桌子上的報紙,是今天一早的報紙。和戌雲被一個醒目的標題給吸引了:
“塗氏總裁密會情人”!下面的一行紅字寫着:一項低調的塗氏總裁的秘密情人到底是誰?獨家爆料!
和戌雲定睛看去,還有塗紅予的照片,照片是塗紅予和一個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頭大波浪形金黃捲髮的女人在一起,塗紅予是側臉,那個女的是正面臉,和戌雲一看就認識那個女人。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