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媽媽,我們一起走吧
和戌雲的睡衣被塗紅予撕成了碎布條,扔在地上,床上,赤條條身體早就在塗紅予的面前,她的肌膚雪白而光滑,手感好的不能再好。
塗紅予瘋狂的如同一頭野獸在和戌雲的身上落下一個個吻,每一個吻過後,和戌雲嬌嫩的皮膚上就會出現一個粉紅色的印記。
塗紅予把舌頭伸進和戌雲的嘴裏,尋找着每一滴蜜汁,他的吻技很高,儘管和戌雲緊閉雙唇,他依然能巧妙地撬開她那肉嘟嘟的小嘴。
他的舌肆意的在她的唇里遊走,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兩排潔白的牙齒上,舌頭上下,都能留下他的濃情,帶走她的蜜汁。
和戌雲極力的反抗着,伸手去推他的身體,而塗紅予將她的雙手放在一起,用自己的一隻手狠狠地壓在和戌雲的頭頂。他的力氣大的驚人,和戌雲幾乎不能動彈。
塗紅予一隻手在和戌雲的每一寸肌膚上掠過,已經伸向和戌雲最為寶貴的地方,而那裏是塗紅予最嚮往的地方。
“不要!不要,求你了,哥。”和戌雲叫了一聲“哥”,她想告訴塗紅予,自己是他的妹妹。他不能這樣對他。
“說了不讓你叫哥!你還叫?!”塗紅予在和戌雲的耳邊狠狠地說,說完了咬着她的耳垂。
熱浪一股股覆蓋上來,和戌雲覺得耳際有些酥癢。
“你也怕我叫你哥,你是清醒的,你放了我好嗎?我是你的妹妹。”和戌雲苦苦哀求。希望他能放過自己。
“你越說你今晚死的越難看!”塗紅予的話說的足夠力道而且近似無情,好像今晚勢在必得。那個啥物在塗紅予話音落下后頂上來。而塗紅予正要吸上她已經發育好的雙峰。
“爸爸,救我!爸爸,救我!爸爸,救我!”和戌雲的眼淚落下來,在大聲叫完后,她不再掙扎了。換成了抽泣。全身抽泣着。
爸爸根本就救不了她。掙扎也是徒勞。
塗紅予看着她滿頭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大滴的汗水流過臉頰,和淚水混在一起。塗紅予停下來,狠狠地起身,從地上拾起那件白色的睡袍,把自己谷欠火中燒的身體套進去,冷冷的說:“明天開始,你媽媽的葯停了!”
門被摔的很重。
和戌雲坐起來躲在被子裏哭,直到連哭的沒有力氣再去哭。
塗紅予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打開花灑,擰到冷水,把整個身體澆到透心涼。他要把身體剛剛燒起來的谷欠火滅掉。
第二天一大早,塗紅予起的很早,來到樓下,傭人見他要走,趕快上前說:“大少爺,早飯就好了,您吃了再走吧。”
“不吃了。”塗紅予沒有停下腳步就走出去。看來昨晚的事情影響了他的心情,他很不爽。
院子裏,只有一輛車,平時該有兩輛車在,而不再的那輛正是每天接和戌雲的那輛。塗紅予的眉頭皺起,問身後跟上來的司機老李,“那輛車呢?”
“我早上起來就不見了。是不是小姐開出去了。”老李回答說。
塗紅予轉身進了家門,直奔樓上,一腳踢開和戌雲的房間,房間裏沒有人,塗紅予進了浴室、更衣室、陽台,都沒有和戌雲的身影。
塗紅予狠狠地咬着牙,轉身出門,一直到外面,開着自己的車出去了。
塗紅予來到醫院裏,醫生見了他,就像領導來視察,護士見了他,就像見了男神,一個個蜂窩似得擁上來討好。
醫生見他怒氣沖沖,趕緊滿了笑容迎上說:“塗先生,和小姐一早過來,帶着夫人下去散步了。”
“快去找!”塗紅予說話的時候,深邃明亮的眼底閃過一絲陰冷。像是要殺人一般,嚇的跟前的人都渾身顫抖。
“是。”醫生護士們散開四處跑去尋找。
一會兒,院長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陸續進來醫生護士們說:“翻遍了醫院,沒有找到和小姐。”
“找不到,你們一個都別想好過!”這裏是下了一場鵝毛大雪嗎?凍的人都渾身發抖,他說到也能做到,這間醫院他是大股東。
塗紅予出了醫院,掏出電話,給和戌雲唯一的、最好的朋友加同學,劉靜怡打了一個電話。劉靜怡揉着朦朧的睡眼,問哪位,塗紅予掛了電話。
塗紅予又給交警隊、派出所逐個去了電話。
上午十點鐘,交警隊打電話來,說車子在一個街角找到了,車裏沒有人。塗紅予趕到一看,車鑰匙還在車裏。
塗紅予握緊拳頭,每一根筋都崩的很高,關節處泛起白色,發出一個個響聲來。
和戌雲打車來到海邊,遞給司機車錢,司機幫她把她媽媽放在輪椅上,她推着媽媽向海邊走去,出租車司機說:“小姐,我等你吧。這裏叫不到車。”
“不用,一會兒有人來接我們。謝謝你。”和戌雲給了那個司機一個微笑,那種笑容,她不知道多久沒有露出過了。
她把媽媽推在海邊,媽媽閉着眼睛,就像睡著了一樣安詳。她捲起褲管在海邊玩水,一邊和媽媽說著話。
海水衝上沙灘,把她剛剛踩下的腳印帶走,留下幾個好看的貝殼。和戌雲拾起貝殼,拿到媽媽的跟前,笑着對媽媽說:“媽媽,你看,多好看啊!”
和戌雲生在北方,沒有見過大海,後來跟着媽媽改嫁到這裏,媽媽答應她來看看大海,現在的爸爸也說要在海邊給她買一棟別墅,可是,爸爸媽媽都沒有兌現過他們的承諾。
廣闊的大海無邊無際,和北方的草原一樣,遠的和天連在一起。太陽漸漸偏西,有火燒雲從天邊燃起,把整個西天映襯的撲朔迷離,壯觀的景色讓人嚮往。
那裏一定是一個美麗的世界,裏面沒有煩惱,沒有侵奪。沒有磊的比城樓還高的債,要她用身體去償還。
和戌雲挨着媽媽坐下來,臉上帶着微笑,“媽媽,你說,我是不是很不孝啊。您還活着,我就放棄了您的治療,您怪我嗎?”
和戌雲抬頭看看媽媽,她還是那麼安詳。
“媽媽,我知道,您一定不會怪我的。媽媽,我愛您。”
暮色漸漸收盡西天最後的一點晚霞,一道金光像是撥開雲層做最後的掙扎。和戌雲拿出一把小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下去。
她靠在媽媽腿上,慢慢的說:“媽媽,我們一起走吧,這裏原本就不屬於我們。”
濃稠而鮮紅的血漿順着媽媽的腿流到沙灘上,被海浪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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