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四太奶奶
我按照陳雄給我所教導的那樣,集中注意力使出全身的力氣,狠狠地將弓拉了開來。但卻並不能將它給拉滿了,那弓聽他們說是用他們這個叢林裏面很是特殊的材料製成的。很是有韌性的。
我使出了最大的力氣,但是也沒有能夠將那各弓給拉了開來。
前幾次使勁的拉弓,不但並沒有射遠,而且是射不準確。
陳雄便告訴我射箭不一定要將弓拉滿園了,更重要的是要合適地把握力度,根據目標的遠近,弓箭的材料效果等等。一件趁手的弓箭,有時候就彷彿是一個得力的助手一般,很是重要的。
我仔細傾聽接受着陳雄的教導。感覺自己如果真的是要在這裏生存的話,以後定然是要被他們給派進叢林去了。那麼現在學習這些東西,說不定以後就是要靠着這些的技能來保命了。
我想到了這些,我便是嚴格地按照陳雄所教導的那樣,去努力地做好每一個地方,也是盡量低去努力地將這些技能給學好。
我右手努力地將弓弦拉了開來,幾乎要將那各弓給拉滿了,然後才費了好大的力氣,費力地瞄準了遠處大概有七八十米的箭靶。
我一聲低呼,“嗖”地一聲將羽箭給射了出去。
但卻就在我剛剛將那羽箭給射了出去的時候。突然在箭靶的旁邊的那一簇草叢當中跑出了一個人!
而就是在那一剎那間,我射出去的那支羽箭竟是射斜了,剛好向這那個人的方向徑直是飛射了過去。
我不由心中大吃了一驚,急忙驚叫一聲:“小心!”
卻在那間不容髮之際,連站在一旁的陳雄也是大吃了一驚。
然而令人更是驚異的是,那支飛射而過的羽箭竟是突然靜止在了空中,便彷彿是突然之間時間都是給靜止了一般。
我心中一驚,仔細一看,竟是遠處的那個人猛然一回頭,竟是一把將那支羽箭給握了住。
那支急速飛射着的羽箭,竟在突然之間被他給接了住。而且看起來好像是很輕鬆的樣子。
我心中吃驚不少,心忖要是我自己估計早就被射穿一個窟漏了。
旁邊的陳雄也是吃驚不少,不僅一陣唏噓讚歎。
而那個人也是緩緩地徑直這向我們走了過來。
直到那人走到了我的眼前的時候,我才清楚地發現了那個人竟然就是那天才賽武大會上向箭靶子連續將三支羽箭一支連着一支剛好射在前面那個羽箭箭尾上的那個村子裏面射箭高手陳二魁。
站在旁邊的陳雄一陣陣的哈哈大笑叫道:“果然是高手呀,二魁兄弟不僅是射術高明,連接箭都是讓大開眼界呀。”
我抬頭卻見陳二魁竟是滿臉的陰沉嚴肅。好似是剛才被誰給狠狠的訓斥了一番,臉色極其低難堪。
我心中吃了一驚。
陳二魁徑直向我快速的走了過來。
陳二魁徑直走到了我的跟前,陰沉着臉面,便彷彿猛然要將我吞噬了一般。
我心中大吃了一驚,急忙叫道:“抱歉,我不知道你會突然從那裏出來……”
站在一旁的陳雄也是突然間叫道:“對呀二魁,你怎麼突然只見從那裏給鑽了出來拉?”
陳二魁卻是陰鬱着臉面,一句話也是不說。
站在一旁的陳雄感覺到了一陣的奇怪,正準備上前看看到底是怎麼了一回事。陳二魁突然將我手中的弓給抓了過來,大叫一聲:“箭是你那麼射的嗎?”
陳二魁將我手中的弓給一把搶了去,邊大叫着,邊非常迅速地將他手中的那支羽箭搭在了弓箭上。還沒有等他將頭回了過去,便是“嗖”地一聲射了出去。
那隻羽箭猛然發出一聲呼嘯,迅速地向遠處的箭靶飛射了過去。
陳二魁也是極其怪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猛然轉身而去。
就在他剛剛地轉過身子的時候,突然之間那支羽箭“啪”的一聲,牢牢的射在了箭靶的中央上。
看着遠遠走去的陳二魁有些疲憊的身影,我和陳雄卻都是一陣感慨。
整個下午,我都是跟着陳雄學習一些最是基本的東西。比如說是摔跤、射箭、格鬥,還有一些最為基本設陷進的方法,一些有毒的植物的辨別的方法等等。
直到天看起來漸漸黑了起來的時候,他們才讓我回去。
一個人走在村子裏的那不是很寬闊的青石板路上,我心中不僅一陣感慨。難道說我真得要住在這個村子裏面嗎?但是在我的心中老是感覺到自己不會一直呆在這個村子裏面。那我又如何才能夠和陳教授從這裏給逃出去呢?而且我們如果真的要呆在這裏的話,我們也將一直會面臨這隨時死亡的危險。因為萬一要是村子裏面突然多出了一兩個人了,也就是說誰家的老婆一不小心生個孩子了,我和陳教授不是馬上就要面臨生死危險了嗎?這便彷彿是一直懸在我們兩個人頭頂的一塊磐石一般,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突然給掉了下來,將我們給死死的壓在下面。
我心想着這些,想着如果一天不解決這個問題,一天不將我們頭頂這個磐石給卸掉,我們將會是永遠坐卧不安的。
我心中胡亂地想着這些,卻是在不知不覺中已然是快要走到小雲的家門口。
遠遠地我便是已然看見了小雲依着木門眺望着,看着小雲我心中便是一陣說不出的感慨與感激。是她救了我和陳教授,而且也是在好幾次在我們最是危險的時候,去保護我們。甚至是不顧他們村子裏的規矩,不怕受到村子裏的懲罰。我在心中決定,以後無論是如何也是要好好低照顧她保護她。
看見我回來拉,小雲笑着走向前來,叫道:“你回來拉?還好吧,二哥沒有為難你吧。”
我微笑這點了點頭,叫道:“還好,雖然是累一些,卻是學習到了不少的東西。”
小雲聞言笑了笑,叫道:“趕緊進去洗一洗吧。”
小雲說著進去打了水來,我將頭髮徹底低洗了一下,感覺到清爽了好多。
小雲看看天色不早了,叫道:“小碧去四太奶奶家都快一天了,這個時候還不回來,我要去看看。順便你也去四太奶奶家轉轉吧,她老人家是村子裏面年紀以及輩分最高的,你也是應該去看看。”
我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
這個時候,隔壁的武大郎端着一個瓷盆走了進來。
武大郎有些警惕又有些氣憤嫉妒的看了我一眼,對小雲笑着叫道:“小雲妹子,這是你要的狼奶。”
我聞言吃了一驚,叫道:“狼奶,要狼奶幹什麼?”
小雲笑着叫道:“四太奶奶年齡大了,那些硬的食物已經吃不了了,每天只能吃狼奶了。”
我這才恍然大悟的笑了笑。
我進去去換衣服。
卻是聽到武大郎對小雲叫道:“我不是說讓他先住在我那裏嗎?”
小雲叫道:“你那裏,還有房子讓人家住嗎?”
武大郎聞言一怔,吶吶低叫道:“沒有的可以再蓋上一個嗎?你一個人和他住在一起,總是………村子裏的人也會說什麼的……”
小雲卻彷彿是有些生氣的叫道:“武大哥你這是什麼話,森大哥只是暫時住在我們家而已,在說他是住在我父親的房子,什麼叫我跟他住……再說了不還有小碧嗎,你再要是亂說,我就不理你了。”
武大郎趕忙是吶吶的道着謙,說著自己的不好。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也不能一直就住在小雲家吧。
而且小雲家也只有兩個女孩子,再沒有了其他的男人。
我跟隨着小雲,順小青石路走着,四太奶奶家其實離小雲家並不是很遠,一會兒就是走到了。
而其實,整個村子也不是很大的。
一個和小雲差不多大年齡,當是卻沒有小雲長的那般清秀的姑娘將小雲手中的狼奶笑着接了過去。
聽小雲她就是小花。使我突然想了起來,今天早晨在跑步的時候,陳雄他們所說的話。按他們所說四太奶奶都應該是快有一百五十歲了。卻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老太婆呢。
小花帶着我和小雲來到了一個有些混黑的屋子裏面,在一個黑糊糊的牆角的位置上,有一張不太大的床。而此時此刻,在那張床上正蜷縮的睡着一個人。
那是怎麼樣子的一個人呢?便彷彿是古埃及的木乃伊一般,整個的身體彷彿是給皺縮了一般,甚至是連骨頭都變的是越來越是小了。全身只剩下皮包骨頭,外面的那一層層的皮膚也彷彿是一快抹布又彷彿是一塊被揉過無數遍的牛皮一般,看起來竟然是顯現的有着生硬。而整個身子上彷彿是連一絲的肉也是沒有了,那皮膚下面,便好似只是一個個白森森的骨頭,讓人看了不僅一陣陣的頭皮發麻。尤其是那整個臉面,當真是凹凸分明,整個眼睛彷彿都要從眼眶裏面給餡沒有了一般。嘴巴因為沒有了多餘的脂肪,而皺縮了起來,這就使得整個臉面扭曲變形,看起來竟然是帶這幾分猙獰恐怖。
但是最令我感覺到驚駭的是,在那四太奶奶的整個漏出來的皮膚上面竟然有着好多的淡黃色的斑塊。彷彿是皮膚因為長久缺失營養而出現的皮膚病,而且是幾乎整個變形的臉面上也儘是那淡黃色的斑塊。一大塊一大塊的,令人看了作嘔。而在她的身子下面,胳膊下面的那些能夠看得見的部位上,那些淡黃色的斑塊已經漸漸的轉換成了淡紅色,看的我一陣陣觸目驚心。
而更是讓我駭然的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些斑塊應該是人死之後才會出現的屍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