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一輯:假體的女人(8)

8.第一輯:假體的女人(8)

找不到自己的個性、稜角。***沒有了本質的區別和屬於自己的個性。走在大街上,男人認不出自己的老婆,把自己的老婆錯看成自己剛認識的人,或者把自己人看成是已經厭煩的老婆,把總統當成是自己的同事,把出賣自己的死黨看成是親密無間的朋友。

如果真能克隆,我希望人類不要在自身上克隆、美醜上克隆。

誠如一個小朋友對我說:阿姨,你能給我克隆出一條美麗清澈的小河嗎?

讓她在我家門前潺潺流過,河兩岸全都是生命之樹,和綠油油的稻田。

河裏有自由自在玩耍的小魚,有輕聲歌唱的小鳥。那該多好啊?

她的家在一個小鎮上,門前也有一條小河,但是早已經被工業廢物污染成了一條黑水河,裏面沒有魚,任何生物也沒有。連水的顏色也看不出來了,整天臭氣熏天的。

是的,我不但希望科學家能克隆出一條清澈的小河,還希望能克隆出一個蔚藍色的大海、一片藍得透明的天、一個清新乾淨的世界、一個有山有水、有成片的森林、有碧綠的草原,草原上吃草的牛羊,和曬着太陽安祥的牧民,有風吹兩岸稻花香的美景。更希望能克隆出一個沒有經受過任何戰爭摧殘和打擊的地球,讓所有的民族、讓所有的生物、所有的生命種群,都能和諧地相處在一起。

克隆出一片森林吧!

讓肆虐的風沙退步。

讓小鳥不再到處流浪,也讓春天的明媚和花朵的芳香永駐。

克隆出一條幹凈的河流吧!

讓奄奄一息的魚兒、快要絕跡的魚兒,回到生命的家園吧!

克隆出一片蔚藍色的大海和藍天吧!

讓飽受環境污染之苦難的人類自由呼吸。

第二個耳朵眼

有一段日子,街上很流行第二個耳朵眼,那是在第一個耳朵眼流行過後的很長時間以後才流行的。

很快就有時髦的女孩子把自己冰清玉潔的耳朵紮成了兩個眼,等待紅腫和疼痛消失之後,再把那些叮噹的環佩戴上。我問一個扎了第二個耳朵眼的女朋友:

紮上第二個耳朵眼的感覺如何?

一定比扎第一個感覺更美妙吧?

她很平淡地說,說不上,反正人家都扎,就流行這個,我也就扎了,就戴上了,至於是什麼感覺也沒想過,應該是很好看的,要不怎麼會流行呢?

我就是喜歡流行的東西,沒辦法。

你看看有幾個女人不喜歡跟着流行走呢,如果有一天,你對街市上所有流行的東西都不感興趣了,說明你也真的老了,我可害怕自己老去,想要留住青春,也只有如此了。

只是我的這位女友不太順利,她的第二個耳朵眼沒扎幾天就腫了起來,後來,又流了膿,看了醫生,也沒看好。

再後來,第二個耳朵眼把第一個也給感染了。

再後來,她的聽力開始下降,她就有點害怕耳朵聾了,後悔自己扎耳朵眼,還要把給她扎耳朵眼的人告上法庭。我說她有點無理取鬧,扎耳朵眼是你想自己想扎的,又不是人家扯着你,非要你扎的。

憑什麼告人家?

你疼、你流膿、你活該!

看着女友為她那第二個久治不好的耳朵眼哀聲嘆氣時,我想起了很多漂亮的女人熱衷於給有錢男人做二奶的事。本來這也是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事,但是,我一直感覺到兩者是很相似的。

用我的話說,朋友那個流了膿的耳朵眼就是現在的二奶。我要是這樣說很多想做二奶和正在做着二奶的女性朋友一定很不高興,這好比是說二奶者是爛貨,都是流濃的貨。

不是這意思,但又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釋。

我是說二奶的結局一般都不怎麼好,一般都是跟流了膿的耳朵眼差不多。

也有風光的時侯。

也有被寵愛的時侯。

就跟耳朵眼扎完以後剛戴上環佩以後的風光一樣,但是戴着戴着就不風光了。女人沒做二奶時,希望與那個已經有了老婆孩子的男人、與那個大權在握的男人、與那個彼此都相見恨晚的男人熱切地有一腿。有了一腿之後的女人才明白,既然男人已經熱烈地愛她了、既然已經與她不分你我了、既然她要什麼給她什麼,為什麼就不能跟她的老婆離婚,光明正大地娶她呢?為什麼還要東藏西躲呢?為什麼還要背着他的老婆呢?為什麼她要上街兜風時,她想挽着他的胳膊時,他又怕人看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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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給女人的私房話(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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