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二輯:渴望外遇的女人(2)

12.第二輯:渴望外遇的女人(2)

放縱一次、艷遇一次、刺激一次、新鮮一次、過把癮!

壞女人,男人嘴上說不愛,不敢說愛。***

心裏卻愛,愛她火辣辣的味道、愛她風韻猶存的味道、愛她嬌嘀嘀的味道。

好女人,男人通常用嘴去愛,心裏不愛。

不愛她們死氣沉沉婆婆媽媽的絮叨勁、不解風勁、死羊眼勁、傳統勁、千篇一律勁。

壞女人無法把貞潔與婚姻聯繫在一起,貞潔像冬天的雪花一樣一錢不值。壞女人只為愛活着、為活着、為男人活着、為自己活着、為兩個人的承諾活着。

好女人不論有愛沒愛,都會恪守婚姻的一紙合同。

她可以忍受自己的需要,壓抑自己真實的渴望。忘記自己也是女人,但她會把貞潔看得比生命更重要。好女人能拴住男人的身體但拴不住男人的心。

壞女人無法光明正大地擁有一紙婚姻證書,但是她不但能俘虜男人的身體,還能俘虜男人的真心。

所以女人渴望自己學壞,又怕自己學壞。

單身貴族是女人中的另類。

廊妹也是女人中的另類。

這是不是一種悲哀?

遭遇人後的尷尬

巴爾扎克說:無論喜悅與否,人會使你的生活變成一鍋八寶粥。

其實現代社會,人在某種程度上,更多的是一種利益共同體。

一旦失去了利益,共同體便會自動解散。然後再重新尋覓新的共同體。

假定三十年、二十年、十年不變。

十年或二十年之後,就解脫了合約。

吃虧盈利與否都成了過去的一頁。重要的再合資、再共同、再人。

既然巴爾扎克都說人是一鍋八寶粥,那滋味一定不錯,一定相當地誘人,所以,才有那麼多的人不惜老妻哭得滿街唾液飛揚、不惜妻離子散、眾叛親離。不惜丟官丟命,不惜坐牢槍斃,也要摟着芳香的人、青枝綠葉的人、豐滿可愛的人,四處招搖過市地生活。

最初讀顧城寫在新西蘭激流島反映他與人生活的自傳體小說《英兒》,是在1994年9月,排着隊在書店買到了那本書,知道顧城因為英兒跟一個新西蘭老頭走了,而謝燁也有了她自己的愛。一句英文不會說的顧城在一個講英文的國家,簡直寸步難行。他生命中的兩個女人幾乎同時離他而去了。

他的生活陷入了一團亂麻中。

家沒了、愛沒了、妻子走了、人也離他而去了,他的生命像是一個空蛋殼,一點寄託也沒有了。無望中,他舉起了憤怒的斧頭、仇恨的斧頭,砍向自己結的妻子。一直把她砍得血肉模糊,不能說話為止。自知罪大惡極,在劫難逃。把自己弔掛在樹上,自縊身亡。這是人帶給他的結局。他原本也不想用這樣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結束他們三個人的生活。可是,他環顧了一下四周,除了已經遠走的身影外,除了他自己之外,沒有一個是與他生命相干的人,沒有一個能理解他內心荒蕪的感受。

他選擇了死亡。這於他是一種無法說的快樂和解脫。

許多人都被詩人殺妻自縊這件事震驚了。

後來,我又讀了謝燁的文章,她委婉地表達了一個女人的委屈:

她跟顧城之間不是沒有愛,而是因為他們之間又有了另外一個女人:英兒。

再偉大再寬容的女人也不會看着自己的丈夫有了深愛的人無動於衷,那一定是流幹了眼淚的悲傷。

顧城是天才的詩人,只會寫詩,不會說英文。甚至衣服襪子放在哪裏都要謝燁的幫助。

顧城自己也說,謝燁是他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腳,更是他心目中的聖母。

他對她懷有深深的依戀和感激。

謝燁做為女人,她時常感覺到很累。

不是四肢的累,而是心智的累。

因為,顧城在那間沒有遮攔的屋子裏,甚至是謝燁曾經睡過的床上,擁有了英兒,謝燁很長時間看在眼裏。還有顧城老是不喜歡他與謝燁的兒子——小木耳。謝燁就說不出滿心的傷悲,做為女人的傷悲、做為母親的傷悲。於是,謝燁決定退出三個人之間的糾纏。她肯定這麼天真的想:既然你們已經相愛了,那麼,我為什麼不能接受那個德國教授真摯的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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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給女人的私房話(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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