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這個是什麼
估計是堂凌夢做的,但為了證實這一點,我還是去找到了她的家人她的一位弟弟。
他叫堂凌澤現在是一個酒店的招待員,看到我來了,他問我是誰,我拿出警員證道:“警察,請問你是堂凌夢的弟弟嗎?”
“又是警察,之前我姐姐的事情已經有許多人來問過我了,我都已經說了。”
“我知道,但現在我還要確認一下!”
“你問吧?”堂凌澤說。
“你姐姐是不是害死了自己的丈夫?”
“她的事情我不太清楚,聽說她找到了一個新的男人,好像是我們酒店的老闆,那一次她來看我,無意中認識到我老闆了!”
“這樣?”我驚訝地看向了堂凌澤,問他這位老闆在那裏。
他說在樓上的辦公室,我讓他帶個我過去,很快我就找到這位老闆了。
在我的詢問下,這位老闆全部招了,他說的確是自己聯合堂凌夢害死了她的丈夫。
那天晚上堂凌夢的丈夫剛回到家裏,發現了他們兩在親密,兩者就吵了起來。
看現在是時候動手了,堂凌夢先用煙灰缸打暈了自己的丈夫,兩者隨後又把他扔到了損壞的電梯井裏,製造他自殺的假象。
之前這個案子都沒有被人發現呢,可是卻逃不過我的眼睛。
我讓警員過來把這個酒店老闆帶走,隨後又回到警局,這個時候謝德廣那邊傳來好消息說已經找到了穿上鎧甲走過的那個男人的視頻了。
我立馬到達技術科,和劉可瑩、肖元德等人觀看這段視頻。
當時男人果然是穿着一套非常精密的鎧甲踩在一塊好像鐵板燒一般的地板上,慢慢地走過去的。
走到一半的時候,周圍忽然響起了一個奇怪的聲音說道:“呵呵,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裏嗎?”
男人瘋了一般掙扎着罵道:“我不知道,快放我出去!你這個瘋子,為什麼要帶我去這裏!”
“呵呵,因為你有罪,之前你不是為了生意而亂說別人壞話嗎?所以我要拔掉你的舌頭!讓你承受一下來自地獄的懲罰!!”
說著有許多觀眾開始興奮地評論起來,並且開始給主播刷一些禮物。
很快彈幕就被擠滿了,整個屏幕都是評論和禮物。
“瘋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快放我出去!!”男人還在拚命的叫着,我們看到視頻四周圍的環境,發現那地方好像是一個什麼廢棄的工廠,牆壁上有水垢的痕迹,有警員猜測說是在水邊的屋子。
看到頭頂有一些鉤子下落的情況,我們都在分析着,一名老刑警卻說道:“這是屠宰場才會有的掛肉鉤,這裏應該不是工廠是屠宰場!”
看他挺有經驗的,我看了一眼也發現應該是這樣的,就讓人先去調查屠宰場。
現在我們要先確定兇手的這些行刑的地方,找到它們這樣才有機會。
這個視頻看到後來,受害者徹底被蒸烤的嚴重,而且頭上忽然掉落下來一把老虎鉗,狠狠地用力夾住他的舌頭。
但那老虎鉗沒有硬生生地拔出他的舌頭,而是不斷來回的提了起來,痛得男人呼天喊地的,就是不把它拔出來。
男人由之前的咒罵變成了求饒:“求你,不要繼續,我快不行了!”
“哈哈,當初你折磨別人的時候,怎麼不停下來呢,這些都是你應有的懲罰,你就接受死亡的裁判吧!”
此刻男人暈倒過去了,畫面突然漆黑一片,過程中還有許多人不斷地點贊刷飛機、別墅和各種禮物,我看兇手就這個視頻都已經賺了100多萬了。
“這些人看到有人被殘殺到這種程度居然沒有良心發現去報警,我看如果不是他們助長了兇手的犯罪,他根本就不會走上這條路的!”劉可瑩忽然感嘆道。
我連忙點頭道:“沒錯,真是長期留在屠宰場的屠夫不知道殘忍。”
肖元德在看這些視頻的時候,不知道多少次捂住眼睛了,視頻結束后他才嚷嚷道:“這兇手絕對是個大變態,不然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行為!”
“這個不用你說都知道,我們現在先從屠宰場入手吧,調查一下富明市所有的屠宰場!”我命令道很快許多警員就出發了。
隨後謝德廣又給我們找到了第二名死者的直播,就是被石頭壓死的這個火車司機。
畫面啟動后,我們看到火車本來正在安全的通過的,但來到一半的時候,居然發現山上的石頭好像不穩定了,隨後在火車頭去到某個地方直接墜落下來。
砰的一聲巨響過後,我看到一塊石頭直接撞入到司機的身上,刺穿了他的身體,看到這一幕肖元德直接轉身找借口又要離開。
我沒理會他,劉可瑩也是被嚇倒的,但她沒有叫出來。
之後爆炸焚燒那些就差不多了,我沒有看下去,謝德廣問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我說先休息下,不然今天晚上我們都不用睡覺了。
我們正在研究這些剝奪人生命的方式,忽然間肖元德竟然回來跟我說:“我去調查過獄警,說2年前有一個老教授進監獄了!”
“恩?”
“他好像很懂工程學,當時他也是因為一個死亡直播殺人而被捕的,利用奇怪的工具砍斷死者的雙腿或者雙手殺人。”
提起這個,我還真是想到了什麼,之前的死者不是沒有手就是沒有腳嗎?難道這個案子和這個老教授有關。
我拍了一下肖元德說:“看來你這次立功了,我們現在就去找看、管所這位老教授!”本來我還以為肖元德害怕逃了的沒想到他是去調查事情,我這次是錯怪他了。
被我稱讚了一句肖元德也挺高興的,他說那事不宜遲吧!
很快我們就駕駛着車子來到了老教授所在的這間看、管所,到達的時候肖元德居然跟一個下車透風的司機搭話,因為我們穿着便服,對方不知道我們是警察就問我們:“你們那麼年輕,兩來監獄做什麼呢?”
肖元德故意裝逼說:“我們來接老大,他之前搶過銀行還殺過人。”
聽到這句話這位司機連忙上了車一溜煙的逃了,我白了他一眼道:“你沒事裝什麼逼,看嚇的人家!”
“我只是學一下你啊,怎麼一裝逼就出事了!”肖元德不好意思道。
“你得看看場合呀,有機會我給你示範一下!”說著我們兩走進了看、管所,當我們說明了要來見姜教授就是那老頭的時候,獄警給我們把他的人帶到了看望的房間。
發現我們來了,姜教授好奇的問:“你們是?”
我拿出工作證遞給他看,他有點不解的說道:“我的案子不是早就已經結束了嗎?兩位警官找我是怎麼回事?”
我拿出之前看見過的一些死亡直播給老頭看,看到這些,老頭就說:“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據我所知,你也是這樣殘害過別人所以才進來的,當年你利用一樣砍手的機器殺了一個人,和現在我們看到的直播,某些地方吻合。”
“我承認昔日我也製造過這樣的機器,但我現在不是被抓了嗎?”
“那外面還有其他人在幫你繼續殺人?”
“我不知道,反正我判的是無期徒刑,我為什麼要幫你們!”
老頭的情況我們知道,無欲則剛的道理我自然也明白,現在他如果閉口不說,我們還真奈何不了。
我說:“你就這樣看着外面的人受到你的那種機器的摧殘嗎?在監獄裏這麼多年,你難道還沒有悔改?”
“悔改?哈哈,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要不是今天我心情還算不錯,和你聊聊,我早就回去監獄了。”
這個老頭真是冥頑不靈,他老是跟我們兜圈,但我們問到他果然是知道那些機器的。
此刻肖元德說道:“這種機器的設計我們研究過,和你當年製造的大同小異,但現在的明顯改進了,切割的痕迹比之前平整的多。”
“哈哈,證明我的技術正在提高,但這些不是我做的,你們別來問我啦,我的人都在監獄裏!”
這點自然是無可厚非的,我們不是懷疑姜教授,只是感覺他會這種機器,一旦別人學會了,用來犯罪,那不是很可怕嗎?
我問他有沒有徒弟什麼的,他搖頭說:“什麼都沒有,我只是個孤寡老人。”
之後我們怎麼問他,他都不說話了,我和肖元德只好先離開。
走出看、管所的一刻,剛好有一個金毛刑滿出獄,兩個小弟來接他的時候,他就和旁邊兩個人說道:“今天晚上我要找個好點的地方來放鬆一下!”
“大哥,對啊,我們已經給你準備好許多好地方,今天晚上找個女的開心吧!”
“哈哈,真爽,我要把之前得罪我的人都殺了!”
聽到這樣說,我就和旁邊的肖元德道:“現在哥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裝逼。”
我故意經過他們假裝掏手機的動作,不小心弄丟了警員證掉到了那金毛的旁邊,說道:“兄弟你幫我撿一下!”
那金毛本來一面不肖地看着我,但當他目睹我的警員證之後,馬上態度就不一樣了:“原來是老哥,剛才我說的話都是鬧着玩的,你別介意啊!”
聽到他的話,旁邊的一個小弟居然還不知好歹地說著:“我知道富明市的一間髮廊里有新來的美女,今天晚上.”還沒等這個小弟說完,金毛直接一巴掌摑到了他的臉上。
隨後又恭敬地跟我說道:“警察同志,我知錯了,以後一定會好好做人的,你不要生氣好嗎?”
我說:“我沒有生氣,只是希望你不要再給我在不好的場所里看到你,到時候再回來穿上這套囚服就不好了!”
“我明白,我明白的,之後我發誓再也不會犯任何事!”金毛回答着連忙帶走兩個小弟上了一輛滴滴車逃了。
看到這個情況,肖元德激動道:“何景輝還是你厲害,這個逼裝的簡直教科書級別的啊!”
“過獎了,我們先回去警局吧!”我回答。
很快我們開着車子回到警局,回來后,我發現謝德廣等人繼續在看那些直播,他說自己利用直播的原始碼弄出來了許多視頻文件,正在一個個的看着。
我想到分局的那個案子我沒有看見過屍體,問起劉局才知道屍體被焚燒了,但他說法醫的化驗過程有錄像,我看現在沒事做只能去看看錄像了。
我對着屏幕無聊的看着,一會兒后,劉可瑩過來了,我還以為她想做什麼問她:“法醫科那邊忙完了?”
“司馬超和黃法醫在幫忙。”
“呵呵,看來最近他們兩也被你治得服服帖帖的!”
“哪裏,只是隨便幫忙一下而已。”
說著劉可瑩讓我騰出一些位置,說和我一起看錄像,她柔軟的肉和身上清新的香水味讓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臉色紅了起來,但很快就恢復了。
我打開了法醫解剖屍體的視頻,看着對方和一個助手正在忙碌着,就在他們檢查到屍體額頭的時候,法醫說道:“這是被斧頭砍掉的。”
“這個地方怎麼可能是斧頭砍掉,斧頭根本不可能做得那麼乾淨利落!”我說道。
此刻法醫沒有理會額頭又看向了死者的手臂和雙腳,檢查了一會兒后,他說:“死者沒有中毒的跡象!”
這回我又惱火了罵道:“沒有雙手看腳指甲啊!中毒看指甲是最有用的!”
“你這個也懂,不錯哦。”劉可瑩稱讚道。
我沒有回答她,繼續看著錄像,此刻法醫又檢查了一下死者的雙手,他看了一下說道:“死者是被規則的利器直接切斷雙手的。”
“這點可說對了。”劉可瑩苦笑了一下。
我們繼續看,此刻法醫的助手忽然驚呼了出聲,剛才他們切開了死者胃部,當法醫的應該都知道,打開死者胃部看他生前吃過什麼東西是對破案有幫助的。
此刻我和劉可瑩都看到死者的胃部不斷湧出來一些類似汽油的東西,好像是兇手曾經逼迫過死者喝下許多汽油才切斷他的手的,接着讓他受到凍結。
汽油在低溫下會讓人感覺到更加寒冷的,這個兇手好像是什麼都懂的一般。
當時死者一定受到莫大的凍感,就算是這種寒冷,估計都足以把他活活凍死了。
我們繼續看著錄像,當法醫提取了一些汽油后,他聞了聞說:“這個是什麼啊?”
“是汽油!”我大聲的喊道,看到我這麼緊張,劉可瑩忍不住笑道:“你怎麼緊張成這樣呢,就好像人家看國內足球一般!”
我想說,我現在的心情可比看國內足球還要緊張,一些法醫遇到的屍體太多了,所以他們檢查起來已經變得很規律,可以說是很死板。
屍體可不是流水線,不能全部用一種方法來檢查的,不然這根本就不能檢查出來什麼。
或許是他面對的屍體太多麻木了吧,我現在也不能說他們什麼,畢竟屍檢已經過去了。
接着法醫把死者的身體翻了過來,此刻我們看到死者的後腦勺上居然有一個奇怪的傷口,這個傷口呈現動物的利爪形狀,就好像是一個拉着貨物的掛鈎。
我說:“這不是屠宰場裏的掛鈎,應該是碼頭上游輪拋瞄的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