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奇怪的夢
自從我有了這麼一個妹妹,我多了一個玩伴,我爸媽的離開讓我沒有玩伴,每次加入那些小孩的遊戲中他們總是說我是被爸媽拋棄的孩子,章夢聽見就會和我一起打別人。
所以我這人變得很孤僻,不喜歡和別人說話,和我玩的只有夢蝶和章夢,而我們三個就像穿一條褲子一樣,從小到大都在一起。
夢蝶喝過我的血以後可以在陽光下出現,而且實力還增加了不少。當別人說我是沒爸媽的孩子時夢蝶就會嚇他們,而我也成為他們眼中的怪物。
在村裡疼我的人還有秀奶奶,我也喜歡去秀奶奶哪裏玩,每次去秀奶奶都會在神像面前那貢果(寺廟裏供奉神靈的水果)給我吃,然後她總會摸着我的頭說:“晨陽,快把貢果吃了,觀音菩薩會保佑你考起好大學,有個好媳婦兒。”
秀奶奶這句話我從小聽到大,寺廟裏的水果也是被我從小吃到大。
不過小時候我和章夢最痛苦的是我爺爺和我么爺兩個人輪流換班,每天早晚都讓我們蹲馬步、蛙跳、跑步、做掌上壓,我們的身體素質也比平常人好很多,後來他們教我們練習武術,聽么爺說這套武術是祖上傳下來的,後人都叫這套武術“章家拳。”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兩個都覺得好笑,和玩一樣,但是當么爺讓我做標準的動作時就難了。
我記得有一次,那幾天我和章夢身上酸痛,哪天早上我們就被叫醒,做完跑步這些熱身運動之後就開始教我們武術,而這時太陽已經高高掛起。
汗水流到我們的眼睛裏,我們停止練習用手擦我們的眼睛,而么爺手裏拿着一根細長細長的竹條抽在我和章夢的腿上,我們立即蹲下用手摩擦被打的地方,將褲子拉起來一看,一條紅色的紋路出現在上面。
“你兩個趕緊練習,就這點苦頭都吃不了,將來你們能吃什麼苦?”我么爺朝我們大吼。
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練習,我和章夢勉強把“章家拳”的招式給練熟悉。
我和章夢一起上學,我們讀六年級的時候我們十三歲,夢蝶十二歲。
我家離小學不遠,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教夢蝶我們學的內容,從一年級一直到六年級,我和章夢從小練習武術,我們也變得很聰明,而夢蝶也會在旁邊跟着我們練,因此我和章夢教她知識的時候她很快就能理解。
六年級的時候我和章夢都有一米四的個子,夢蝶也差不多和我們高,我和章夢外表的輪廓也越來越突出,夢蝶變得是越來越漂亮,臉蛋白白的,身材瘦瘦的,爺爺沒多久就會給夢蝶燒衣服或者裙子,當夢蝶穿上白色裙子的時候她就像雪一樣白,夢蝶長大后眼睛變得水靈靈的,秀髮有些自然卷,反而讓她更可愛動人。
夢蝶對我的稱呼也又最開始的“晨陽哥哥”變成簡單的“哥”,她叫章夢也更厲害,因為我們三個一起長大,但是章夢輩分比我們大,夢蝶就叫他“老頭子。”章夢也沒有生氣,也就認了,其實我和章夢都知道,我們要保護好夢蝶,因為她是我們三人之中最小的。
小考完我和章夢都有不錯的成績,而爺爺並讓我和章夢去讀寄宿學校,我們三年的初中生活大部分都在學校里。
不過我們並不知道,現在只知道小考結束我們要大玩。
小考結束的時候是夏天,我和章夢喜歡去不遠處的小水溝里捕魚,夢蝶則屁顛屁顛的跟在我們後面,在撲魚的過程中我看到一個白色的蛋,我興高采烈的跑過去將這枚白色的蛋撿起,而且還摔了一跤,手指都被摔破,我撿起蛋,這蛋的大小和鵝蛋那麼大。
我當時就特興奮,只顧着蛋沒有在意我的手指,我喊了一聲:“老夢,夢蝶,我們回家了。”
我們三人跑回家裏,我將我撿到的鵝蛋用手拿着放在爺爺的眼前說:“爺爺,你快看,我今天撿到一個鵝蛋。”
爺爺接過我手中的蛋,我當時很好奇,我手一直拿着蛋,但是我手出血,蛋上面卻沒有一點血,我一不注意手指的血低落在蛋上面,但是血液一下子就消失。
爺爺手裏拿着我撿到的鵝蛋說:“你先去把你手上的血洗一下。”
我找來盆將手上的血洗了以後回到屋裏看着爺爺,卻不見那枚蛋。
我看着爺爺問道:“爺爺,那蛋呢?”
我爺爺把我抱在懷裏,當時我就想知道但去哪兒了,我還想叫奶奶給我做蛋炒飯吃。
爺爺用他的臉靠近我,絡腮鬍把我的臉扎的很疼,然後是我說:“那蛋呢我放起來了,你也不要問,也不能給任何人講,等你找到女朋友的時候我在交給你。”
我很聽爺爺的話,我點點回答爺爺:“哦!”
從那之後我就沒有看見過那枚蛋,但是就在哪天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那時候睡得都是木床,不過我帳子,我睡在外面,夢蝶睡在裏面,哪天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以後腦海里出現一條蛇。這蛇不大,但是它盤在罈子口的凹槽里(弄成人做發酵製品時需要隔絕空氣,就在罈子口做了凹槽,在凹槽里裝上水,再用大碗蓋住以達到隔絕空氣的效果。),這蛇是黑色的,頭頂還長着雞冠子,它昂首挺胸,用它那祈求的眼神看着我,而我的眼睛也一直盯着它看,我和它一直對視,我也沒有驅趕它的意思,它也沒有對我發起攻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它一下子就消失在我的眼前,消失之前我隱隱約約聽見它說:“替我照顧好我女兒,它也是你女兒。”
它消失之後我腦子裏一片空白,但是這個夢我記得很清楚,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我看見了那個罈子,不過那個罈子好像一直都在只是我沒有注意,對於我做的這個奇怪的夢我沒有給任何人提起過,但是夢裏出現的話讓我感到很好奇,但是也沒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