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求證
“你有本事現在就跟我來打一架啊!”朵兒直接發出邀請。
“不欺負小孩。”再次致命一擊。
刑釗是真的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蔣君茹,看不出來還如此毒舌!
“哥,你笑什麼小,你看看她多過分,誰是小孩了,你才是小孩子。”朵兒氣得直跺腳。
“行了你就消停點吧,君茹說的也沒有錯,我都打不贏她你這個身板就更打不贏了。”刑釗伸手把朵兒拉坐到沙發上,順着毛:“而且明後天我們就要啟程出發,君茹在挺好的。”
如果是刑釗一個人前去崖子絕對說走就走乾脆利落,可帶上一個朵兒,他不確保自己一路上能不遭受到襲擊,朵兒不會陷入昏迷,他一個人無法顧及,雖還不知道蔣君茹到底會不會跟着自己去,但總不能自己先行不考慮她吧。
“去哪裏?”
“你出不去的。”
兩人異口同聲,一人反問一陳述。
“為什麼出不去?”刑釗好奇,他回來的時候專程去城門口看了眼,進進出出的人非常多,並沒有發現任何限制。
“因為他們做這一切的目標都是你,當你的獵物走進你精心設計的牢籠里,你還會放他出去嗎?”蔣君茹的比喻生動形象,落入刑釗的耳中卻覺得不對勁。
如果說對方的目的是他,整個江城都在江灣灣的掌控之中,她完全有能力可以直接帶走自己去達到自己的目標,為什麼先是讓他看日記本了解以前,又故意讓他跟蹤上去找到妹妹,從理論邏輯上來講,說不通。
除非……有人知道江灣灣的計劃,螳螂撲蟬黃雀在後。
那麼刑釗就更要離開這個地方了。
“什麼目標,我看分明你就是他們派來的姦細,潛伏在我哥身邊想得知他所有的行蹤,好及時彙報處理!”朵兒反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打什麼注意,剛剛還出去吩咐你的爪牙說一定要跟蹤緊了,不能跟丟,是不是就是去跟蹤我哥了。”
“你想多了,我不用跟蹤也能知道他想去哪裏,如今流言一出,面對外來者,異能者就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而唯一能讓三方平衡的地方只有崖子,更何況哪裏的天然溫泉能滋補經脈,就算不是為了活命,刑釗為了你的身體,也會帶你過去的。”蔣君茹的分析非常在理。
張雲心最開始告訴刑釗要去崖子躲避時他並未放在心上,在刑釗看來,如果大部分的地方都不安全,小地方有能安全多久呢,還不如直接面臨,指不定有一線生機,可在聽到能滋補養傷,再一想到朵兒之前因他受到的能力重創,他便打定了注意要去。
“你……”朵兒找不到反駁的話了,她憤憤的看着蔣君茹,似在指責她如此揣摩自己哥哥的想法,而一邊又在感動刑釗為她放棄的東西,寧願冒險也要帶她去:“哥,她說的是真的嗎?”
“不要多想,去崖子很早之前就決定了的,來江城是有其他的事要處理,你先回房間去休息,我要去一趟大廈。”刑釗不希望朵兒有什麼心理負擔,解釋完就趕人走。
“我不,你先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定下來的?不準騙我!”朵兒不依不饒。
“還記得白岩跟嬌嬌嗎,我本打算跟她兩一起去的,但是半路接到了江灣灣的消息,於是過來了,你的身體確實是一部分原因,但不是大部分原因清楚嗎?”刑釗說完都有些佩服自己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般煽情的話。
“真的嗎?”聽到熟悉的兩人,朵兒才表現的有幾分相信了,卻還是止不住的擔憂:“可是她說的,會很危險是真的假的?”
“目前來看還不清楚,就算是真的也需要一段時間來發酵,在這之前我們一定能趕到崖子的,放心吧,我都計劃好了,你只需要跟上步伐就行。”刑釗拍了拍她肩膀,把她送回了房間,轉頭來看時已經沒了蔣君茹的身影。
這人……來無影去無蹤的,仗着身手好如此嘚瑟,要是心臟病不好的人指不定要嚇死。
刑釗並沒有深究蔣君茹去了哪裏,他直接去找了江灣灣,對方好像知道他一定會來一樣,一路通常的給他開了路,任何檢測都沒有。
“我聽說了一些消息和想起了一些事情,你能把筆記本再給我看看嗎?”刑釗直接開門見山。
江灣灣正躺在沙發上午休,茶几上擺放着不少的水果點心,她聽到聲音懶洋洋的抬起頭,話語漫不經心:“筆記本已經扔了,你有什麼想問的就直接問我好了。”
“你確定你回答的都是正確的嗎?”刑釗一直都到現在都沒能琢磨透江灣灣到底想幹什麼,有的時候她冷漠的能讓無辜的人為自己的計劃死亡,可她又親自管理江城,給所有流離失所的人一個容身之處,到目前為止他並沒發現任何江城被改造被監視的蛛絲馬跡。
顯然這就是個除了大廈都普通的城市。
“是不是確定的你可以自己判斷,我可不保證會不會故意給你傳遞虛假的消息,比較你要全部恢復了記憶,對我恐怕也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江灣灣坐起來,聳了聳肩,很是無辜的說道。
“DH發射之後會改變世界原本食物連結,是在發射之前試驗部門的人就知道的對嗎?”這是最原始的一個問題,也是最初的問題。
“按照他們的活動軌跡來說是的。”江灣灣拿過一旁的iPad,纖細的手指在上面輕點。
“所以總部是在DH發射之前就存在的對嗎?”第二個問題。
“是的,不過DH發射之後因為一些不可抗力的原因他們內部出現了矛盾,領頭的人到現在都生死不明,而且加上外來物種的入侵,哪裏啟動並完善了最強防禦,成為了一個秘密基地,為的就是保護他們自己本人,真是令人噁心的想法!”江灣灣說著一臉的鄙夷。
這般神情應該猜出她是事後知道的,可到底她是不是裝出來的,刑釗也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