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酒席驚魂
大三元酒店樓下。
“蔣兄”戴笠對蔣學勤道。
“雨農兄,你不必如此客氣了,就咱們的關係,還客氣這些幹什麼?對我蔣某人也不必如此見外嘛。”蔣學勤笑道,手微微整理一下肩上的披風,遂與戴笠走進了“大三元”。]
“我大哥戴處長和蔣師長到了,我出去迎接一下,李兄,你先坐着吧,喝兩杯茶等一下,很快就好了。”劉建輝道。
“那好,劉老弟,你就忙去吧。”李虎微笑道。
剛打開門,戴笠與蔣學勤客套的對話就傳入了劉建輝耳中,劉建輝快步迎了上去。
“大哥,你來了。”劉建輝微笑道,“想必旁邊的這位長官就是蔣學勤蔣師長?”
戴笠對蔣學勤介紹道:“這就是雨農的義弟劉建輝劉光安了。”隨後又給劉建輝介紹道:“這位長官也就是你以前的長官了,江防師師長蔣學勤蔣師長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劉建輝不認識蔣學勤這江防師的最高長官,要知道劉建輝來到上海的這四個月中,有兩個月的時間裏劉建輝都是每天在借酒消愁中度過的,每天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就連蔣學勤他也沒見過呢,當初來報到的時候,他是直接到旅部報到的,並沒有到師部報到去,後來又住了兩個月的院,根本就沒見過蔣學勤,又談何認識?
“雨農兄,你這個義弟很不錯嘛,年輕有為,年紀輕輕就能當上旅長了,想必以後的成就能比我蔣學勤高啊”蔣學勤笑道,“年輕人,還需要努力呢。”
戴笠微笑不語。
“承蔣師長貴言了。光安一定不負蔣師長所望的。”劉建輝客氣說道,“前些rì子卑職在江防師當營長之時也蒙受蔣師長不少的照顧哪,說起來,光安還得叫您一聲老長官呢。”
“哎,光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今天是私人誠不談公事。”蔣學勤不着痕迹地給了劉建輝和戴笠一個人情,蔣學勤能幹上江防師師長這個位子也不瞎來的,儘管看起來前段時間他知道劉建輝這號人,也不怎麼理會他,但是對他的行為可是了如指掌的,通過前些rì子的觀察,這劉建輝在上海時,幾乎是混rì子的,但是仍能升上旅長,就知道這劉三少是何應欽嫡系中的一員,何應欽作為黃埔系的二號人物,這劉建輝當然是前途不可限量的了,不如就索xìng賣個人情給他,rì后如果劉建輝高升的話,也好有個照應。
“蒙老長官的照顧了,今天就談私事,不談公事。呵呵。”劉建輝笑道。
蔣學勤那因肥胖而略顯小的眼睛閃過一絲jīng光,道:“我蔣某人是看出來了,怪不得光安能以二十三歲之齡擔任一旅之長了,除了何部長的提攜,我看本身能力也是不錯的。”
“老長官高看光安了。全靠老師的提攜而已,不值一哂。”劉建輝道。
“哈哈,年輕人謙虛是好事,但也不能太謙虛了。”蔣學勤哈哈一笑道。
“蔣兄、光安,進去再說吧,別在這裏客套了,先進去喝點茶再說吧”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戴笠道。
“噢,不好意思哈,老長官,還沒請您進去喝茶呢。”劉建輝語氣中略帶歉意道。
蔣學勤,戴笠,劉建輝三人走進了包間裏,隨後而來的的衛兵則守在了包間門口。進了包間后,蔣學勤發現李虎也在裏面,倒是有些意外了,李虎見了師長來,是十分的有禮了。劉建輝遂為李虎和戴笠作了介紹。這時服務小生陸陸續續的把酒菜上了不少了,由於大家基本都是舊識,氣氛倒也十分融洽。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正當賓客盡興的時候,劉建輝這幾人也喝了不少,一個服務小生端着一盤菜走了進來,看着服務生,劉建輝心底忽然掠過了一絲不安,對沒錯,就是不安,要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的不安劉建輝看着服務生的動作,心底的不安更是加重了,這時,小生看着蔣學勤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意,對,就是殺人的那種殺意,小生的神sè儘管很隱秘,但卻沒有瞞過劉建輝的眼睛。劉建輝心裏“咯噔”一下,幾乎是下意識地抓起桌上一塊空菜碟狠狠地朝小生甩了過去。
多年的殺手經驗讓那服務小生突然間感到了不妙,幾乎是本能地扔掉了手中端菜的盤子,露出一把jīng致的手槍。立馬向蔣學勤所在的地方開槍,正當他要開槍的時候,一顆子彈穿心而過就在這中槍而讓他有了一絲的停頓的時候,下一顆子彈,已至眉心服務小生,哦,不,應該是說殺手,他的臨死前的那一槍打偏了,並沒有打中蔣學勤。殺手瞪大着雙眼望去劉建輝那裏,顯然是死不瞑目,他不相信,居然有人開槍比他開槍還要快,他的眼中滿是驚異。緩緩地倒在了地上,已然身亡
當然,這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剛開始劉建輝扔盤子時他們還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劉建輝朝小生扔盤子呢,那一瞬間他們都驚呆了,當小生露出手槍的時候,一切已經不妙了,是劉建輝救了他蔣學勤蔣大師長的小命這時已經反應過來的蔣學勤驚出了一身冷汗,酒立馬醒了大半,不禁對劉建輝佩服不已。
李虎握着槍指着殺手開槍的方向獃獃地站着,他見過快槍,卻沒見過這麼快的槍就在剛剛,他李虎剛掏出槍的時候,卻發現殺手已經被劉建輝擊斃了,從殺手的反應速度來看,這是一個經驗十分豐富的殺手,就這麼一個經驗豐富的殺手,一瞬間卻被劉建輝擊斃了,李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禁對劉建輝佩服萬分:這也就是人家年紀輕輕能當上一旅之長的本事了。
其實李虎不知道劉建輝自己也出了一身冷汗,他也不明白自己的反應為何能如此地迅速,就如上次在紅玫瑰夜總會通往江防師的路上被刺殺的反應一樣迅速,這感覺幾乎一模一樣的,先是感到一絲不妙,接着幾乎就是下意識地行動了。難道這就是穿越后的不同,還是原來的劉建輝的反應也是如此?劉建輝自己也想不明白。就連戴笠投來的滿意的目光也沒有發現。
幾秒鐘后,門口的衛兵聽到槍聲后破門而入,卻發現殺手已倒地身亡,知道是劉建輝瞬間擊斃殺手后,對劉建輝不禁欽佩不已。
已經完全明白刺殺是針對他蔣學勤之後,蔣學勤對劉建輝感激萬分。那雙被肥肉擠得小了些的眼睛對劉建輝投來了感激。
“光安,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了以後咱們就是兄弟,你以後喊我蔣哥就行了。以後要是要到你蔣哥我的地方,我蔣學勤一定義不容辭”蔣學勤的話語中充滿了感激,沒有一絲做作,十分真誠,同時有帶着一絲讚賞。
劉建輝這時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聽到蔣學勤的話,神sè倒也很淡然,也忘了客套,道:“蔣哥,那就我也就不客氣了。”這沒反應過來的劉建輝表現出來的不推辭,在蔣學勤看來那是沒有把他當外人了,心裏也有了一絲安慰。然而那點淡然在更令蔣學勤堅信了,此子並非池中之物,更堅信自己之前沒有看錯。
“坐吧,我們繼續。”戴笠道。
雖然劉建輝幾人坐了下來,但是已沒有了喝酒的興緻,從蔣學勤的口中,劉建輝證實了之前他被刺殺的事,是rì本人乾的,rì本人這麼干,無非就是想挑戰國民zhèngfǔ的底線,他們知道此時國民zhèngfǔ正忙於內戰,是不敢跟他們開戰了,所以他們的行為就更肆無忌憚的了。
“天殺的小rì本。”劉建輝狠狠地咒罵道,劉建輝對rì本人的恨又上了一個台階,簡直可以用恨之入骨來形容,不過劉建輝也更清醒地認識到,國家不強大,這就是弱國的悲哀他發誓,到任后,必須訓練好軍隊,讓他們成為一支能征善戰之師
不多時酒席已散,大家都是坐着蔣學勤的車子離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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