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享用吧
事後寧澤錫也尷尬得要命,跟金子說她可以摸回去。而且寧澤錫還考慮到,男人的胸沒什麼可摸的,所以對等條件下金子可以摸他的……
沒法回憶,一回憶金子就……又害羞又饞。
她、她、她、她承認,她這隻母胎單身狗的內心深處住了一隻老色批,日常情況下偽裝得比較好,喝了酒她就容易暴露色披的本性。
那一次不就是喝酒誤事她輕薄了寧澤錫才被寧澤錫發現她知道和Alice的關係?
今晚除夕,吃年夜飯的時候,春節的氣氛感染,她不喝兩口說不過去,對吧?
所以金子喝了兩口,確實也就只有兩口,因為被寧澤錫盯着了,寧澤錫要她少喝點。想來應該是寧澤錫知道她喝多酒會不規矩。
去沈幼恩那邊串門的手,金子背着寧澤錫和沈幼恩其實又喝了一點。
沒醉,金子保證自己沒醉。
卻還不如醉了算了呢。醉了她就不用為自己今晚要和寧澤錫住在一起而心口小鹿亂撞了——雖然,人家寧澤錫應該也不會和她睡一屋。
Alice在這棟房子裏是有她自己的房間的。之前寧澤錫帶Alice過來小住的時候,Alice晚上睡下后是保姆看護着Alice,寧澤錫有他的卧室。
此次金子住進來,也是第一次和Alice一起住。
和Alice的這個“一起住”,真的就是Alice想要和她一起睡了。
Alice都困得
眼睛要閉上了,還抓着金子不放手。在雨都的時候Alice幾乎每天都能見到金子,這一趟Alice從雨都回來星國,昨晚是跟着寧澤錫住在寧家的,算起來和金子分開超過24小時了。
昨晚Alice睡覺前還讓寧澤錫幫她跟金子打視頻,視頻電話到Alice扛不住困意睡過去了才結束。今晚Alice就比較黏着金子。
於是決定Alice今晚就跟着金子睡金子的卧室了。
可Alice躺到床上后,還是堅持不睡,靠在金子的懷裏,一手揪住寧澤錫,讓寧澤錫講故事。
寧澤錫就坐在床邊講故事。
見Alice睡過去了,寧澤錫小心翼翼地抽回自己的手。
Alice卻因為寧澤錫的抽手又醒了。
寧澤錫只好繼續講故事。
連續三次都是這樣了,寧澤錫和金子也不能再裝不明白了,Alice這是又想讓寧澤錫和金子一起陪她睡。
寧澤錫留了下來。
比起上一次,這一回金子和寧澤錫都自若了不少。
雖然這一次,金子不再是和寧澤錫隔着Alice各自躺一邊,而是金子抱着Alice,Alice的一隻手搭在金子的腰上,在金子的腰上抓着寧澤錫的手。
以這種方式實現了三個人一起睡的同時滿足Alice分別抓着他們二人的要求。
金子閉着眼睛,在他們父女二人中間當著夾心,默默地想,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
Alice安排位置的時候,她和寧澤錫怎麼就都沒有忍心拒絕Alice呢?
現在可好,金子比上一回更加沒辦法入眠。寧澤錫就躺在她的近在遲尺的身後啊,雖然寧澤錫的胸膛只是若即若離地貼在她的後背,寧澤錫的手卻是實實在在地也搭在她的腰間,他就是從她身後抱着她的。
一個姿勢維持得太久,金子委實受不住。當然,更受不住的是寧澤錫的氣息一直噴在她的後頸。
最終金子決定調整一下,讓自己舒服一點。
然而金子才剛一動,寧澤錫的嘴唇就貼在了她的耳朵上,伴隨寧澤錫低低的悶哼一聲:“……你別動。”
“……”不用他說,金子已經不敢動了,因為金子已經發現他的反應了,她瞬間僵硬着身體縮了回來,往Alice靠近。
可金子往Alice靠近太多也不行,寧澤錫也隨之往金子靠近些:“……Alice的手鬆掉的話,也不知道會不會再醒過來。”
“……嗯。”金子模模糊糊地應,別說動,連大氣也不敢重喘。
寧澤錫說:“……再等會吧,再等會兒Alice肯定睡熟了。我回去我的房間。”
金子應下了。
沒幾秒,金子不小心又碰到,漲紅着臉小聲問他:“那你現在怎麼辦?”
寧澤錫:“……再等會兒我也應該緩下去了。”
這個“等會兒”金子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並沒有等來寧澤錫鬆手也沒有
等來寧澤錫緩下去,只等來寧澤錫小聲地問她:“我親你一會兒,可能可以幫我解決。”
金子朝他的方向側過去腦袋,聲若蚊吟:“好,你親。”
寧澤錫最開始是親她的耳朵和頸側,因為離他最近也最方便。
後來金子不知不覺把身體最大限度往寧澤錫轉去,寧澤錫也伏高了些身體,他就親到她的嘴上。
睡意最上面的紐扣被解開時,金子的呼吸滯了一下。
寧澤錫的動作也停了一下。
隨後,並不是寧澤錫繼續往下親,而是金子察覺到她的手被寧澤錫和Alice的手分開了。
這意味着寧澤錫不知道什麼時候其實早就先於她和Alice分開了。
金子下意識地看向Alice。
Alice沒醒,依舊睡得好好的。
寧澤錫牽着金子的手,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走出金子的卧室。
等金子回過神來時,她已經躺在了寧澤錫卧室的床上。
寧澤錫離開了一會兒,去交待保姆照顧好金子卧室里的Alice。
聽到寧澤錫折返的動靜,金子無措地閉上了眼睛。
金子不是要裝睡,而是太緊張了,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接下去極大可能發生的事情。
可金子的閉眼似乎讓寧澤錫誤以為她真的睡著了,寧澤錫躺到她身旁后關掉了床頭燈也去睡了,不僅沒再碰她,還跟她隔開了些距離。
金子等了一會兒,確定寧澤錫沒有做點什麼的意思,她反倒又被酒精壯了
膽,伸手過去抓了寧澤錫的手。
黑暗中,寧澤錫朝她轉身:“……你放輕鬆。我沒有着急要怎樣。”
金子藉著拽他手的力道,挪近他,又挪近他:“……可我想享受漂亮男朋友提供的福利。”
一聽她這帶了點調戲字眼的話,寧澤錫就猜到,金子又酒精上頭了。
寧澤錫是有些心虛的。在沈幼恩和蔣弗延的家裏串門時,他其實發現金子又偷偷喝了點酒,他沒說罷了。
再往前回溯,他完全可以連年夜飯的時候都不讓金子沾酒。
可寧澤錫沒有。
金子很快感覺寧澤錫的身體也朝她貼近過來,然後聽她的寧先生說:“來享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