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乾柴烈火,這麼激烈
祁言聽到這話,立馬來了精神,連忙追問道:“mandy神醫,您這話的意思是,一旦確定,就能夠治療我家爺嗎?能治好?”
許初願放下手上的資料,淡淡表示,“他的情況,目前我有一些判斷,不過需要再詳細做次檢查,以及知曉,他中的毒,是不是我所猜測的那種,如果是的話,我確定,我能治好!”
許初願的語氣,帶着幾分篤定。
祁言好久沒從一個醫生口中,聽到這樣的話了,頓時很是激動。
“那真是太好了!mandy神醫您等等,我這就去找那毒的資料,你稍等!”
話落,他不等許初願反應過來,就飛快跑出門去了。
人走後,醫療室內,只剩下許初願和薄宴洲。
空氣安靜得針落可聞。
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打算。
薄宴洲是性子使然,許初願則是沒打算多說。
畢竟兩人也算熟悉,她怕自己說多了,會露餡。
而且忙了那麼久,也有點口渴,她索性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
喝完后,就聽薄宴洲出聲,“勞煩,也幫我倒一杯。”
許初願撇了撇嘴,心說:還挺會使喚人的……
吐槽歸吐槽,但看在三億診金的份上,還是給男人倒了一杯。
“給。”
她走過來,把水遞給他。
薄宴洲憑藉聽覺抬手去接,卻不想,錯估了兩人的距離,這一下沒接到杯子,還打到許初願的手腕。
許初願手一麻,杯子就從手裏脫落,好死不死還落在他腿上。
裏頭的水,全部潑在他褲子上,把薄宴洲大腿的位置,弄濕了一大塊。
許初願驚呼出聲,條件反射就去抽旁邊的紙巾,按在他腿上,嘴裏還嘀咕着,“你手抬那麼高做什麼?沒事吧?燙到沒有?”
薄宴洲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眉頭一下皺起來。
燙倒是不燙,就是褲子濕漉漉的,有點難受,最關鍵的是,大腿還被女人給按住……
不習慣被這麼觸碰的薄宴洲,大腿的肌肉,瞬間緊繃起來。
他這輩子,除了許初願,還沒被別的女人,這樣碰過。
他懷疑這女人,就是故意的!
眉宇間瞬間匯聚起怒意,薄宴洲語氣冷冽斥道:“你……幹什麼?”
他寬厚的手掌,扣住許初願的手腕,把她的手從自己大腿上猛地扯開。
許初願哪裏知道,他反應會這樣大?
原本彎着腰,急着給他擦褲子,突然被他這樣一拽,身體當場失衡。
下一秒,她整個人幾乎往男人身上跌了過去!
“啊——”
她驚叫出聲,嗓音都變了調,腦袋也重重磕在男人的下巴上。
兩人在沙發上摔成一團,薄宴洲被撞疼了,眉頭擰得更緊,整個臉色都有些難看起來。
許初願沒有察覺,她這會兒正以一種半坐在他腿上的姿勢,靠在他的懷中,手撐在他胸口上。
而薄宴洲整個人,幾乎被壓倒在沙發上,兩人現在的姿勢,透着一股說不出的曖昧!!!
“你……”
薄宴洲眼睛看不見,但心裏更堅信這女人是故意的,神情透着幾分慍怒。
他向來最厭惡別人靠自己太近,特別是別有用心的女人!
這女人……還真是小看她了!
剛才祁言在的時候,她說話的語氣,明明還裝得很冷漠。
現在祁言一走開,她就忍不住暴露自己的真面目了嗎?
“你故意的?”
薄宴洲撐起身子,咬牙道:“雖然你可以為我治病,但我們之間,沒別的可能,勸你最好不要有別的心思!免得竹籃打水一場空!”
許初願剛緩過來,就聽到耳邊傳來這句話,當場被氣笑了。
幾年沒見,她怎麼不知道,這男人變成自戀狂了?
她對他,能有什麼別的心思?
許初願惱道:“那你真是想多了,要不是你剛剛突然拽了我一下,害我站不穩,我會這樣嗎?你放心,我就算再飢不擇食,也不能對你一個盲人下手!”
薄宴洲聽到‘盲人’兩個字,一張俊臉幾乎要沉到谷底。
他還沒說什麼呢,這女人倒是會倒打一耙!
薄宴洲發出的聲音,像凝着寒冰一樣,道:“起來!”
他一秒鐘也忍不下去,直接上手,憑藉本能,想把身上的人推下去。
可不想,因為看不見,他這一下,直接按在了許初願的胸口上。
入手……是一片柔軟的觸感。
薄宴洲瞬間愣了,整個人像被定住了一樣……
許初願也傻了,沒反應過來,獃獃看着他修長白皙的手掌……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空氣彷彿凝固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薄宴洲能清楚感覺到她的氣息,她的身上,還有一股好聞的葯香味環繞……似乎在哪聞到過?
他開始在腦海里回想。
許初願見他還沒把手收回去,已經炸毛。
啪——
一把拍掉他的手,許初願憤怒地斥道:“到底是誰露出真面目?我看你是裝看不見吧?自己故意打翻水,又將我拉倒,現在還佔我便宜,臭流氓!不要臉!”
許初願羞惱罵完,掙扎着要起來。
她幾乎半個身子都倒在他身上,要想起來,就得按着東西借力起身,可手忙腳亂之下,手再一次按在薄宴洲的大腿上,而且還是大腿往上的尷尬位置……
猛地一按,薄宴洲臉色都變了,悶哼一聲,嗓音低沉到極致。
這女人!是想找死嗎?!
祁言那邊打完電話,風風火火地回來,一把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畫面,表情差點裂開……
一定是我開門的姿勢不對!
否則,怎麼會看到,mandy神醫和自家爺摟摟抱抱,而且兩人的手,還放在那種不可描述的地方……
祁言碎碎念着轉身,立馬把門關上,又重新拉開,然而,剛才的畫面,依舊還在。
這、這……
祁言當場石化了。
誰來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就走開一會兒,自家爺和mandy神醫怎麼就乾柴烈火,這麼激烈了???
自己現在是要當做沒看見,退出去,把空間騰給他們?還是打斷一下比較好……
就在祁言風中凌亂時,薄宴洲也忍到了極限,語氣透着股說不出的怒意,“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