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私生子賤媽
心機婊!
私生子的賤媽!
賀夕顏這次爆的心聲,可把藍煙和蕭慶國雷得不輕。
兩人對視眼了一眼,隨後看向電梯裏。
電梯裏只有一個人。
還是認識的。
傅氏集團總裁夫人,蕭國慶年輕時的秘書。
這人就是私生子的母親?
她的兒子,不就是傅少庭?
賀夕顏之前劈腿的對象!
那就是她偷偷生下的私生子!
藍煙想起年輕時,這女人確實對蕭慶國有意,但蕭慶國只把她當下屬。
後來還因為她的一句話被解僱了。
可這女人是什麼時候給蕭慶國下藥,偷偷懷了野種的?
她目光有些冷地盯着蕭慶國。
蕭慶國無辜地眨眼。
他真沒印象。
裏面的婦人看見他們,眼裏的嫉妒和恨意一閃而逝,快得讓人無法察覺。
她有些意外會在醫院遇見蕭慶國夫妻二人。
眼眸微閃后,她揚起豪門太太的標準微笑。
“蕭總,蕭太太不進來嗎?”
藍煙收回視線,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壓下心裏的疑惑和震驚。
走進電梯后。
藍煙同樣揚起笑容。
“真巧,傅夫人也來探望病人嗎?”
聽她說到病人,傅夫人快速地看了賀夕顏一眼,眼底的厭惡和憤怒毫不掩飾。
意有所指道,“是啊!
我兒子被瘋狗追了一年多,被咬了。
現在雙腿受傷,躺在醫院打狂犬疫苗呢。”
賀夕顏將傅少庭雙腿打斷,藍煙可是知道的。
她眼裏閃過一陣快意。
兒媳婦打得真好!
她還嫌打得輕了。
哼,母子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老的窺視她老公,小的打她兒媳婦主意。
果真是蛇鼠一窩。
龍生龍,鳳生鳳。
老鼠生兒打地洞。
賤人生的種,別人的東西都想動。
還想撬她兒子牆角,想利用她兒媳婦對付她兒子。
呵,算盤打得可真響。
藍煙陰陽怪氣道,“哎呀,你兒子是不是用素食當骨頭誘惑狗仔?
我跟你說。
這狗一般只吃骨頭。
你可得提醒你兒子,別端着碗素食當骨頭就出門誘惑狗仔。
狗仔鼻子很靈的。
要是發現被騙了,那她可得咬人。”
藍煙的話一落,電梯就到了四樓。
“哎呀,這麼快就到了。”
藍煙笑盈盈地回頭,“傅夫人,先走一步了。”
傅少庭媽媽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就眼睜睜地看着藍煙他們離開。
甚至還聽到賀夕顏接著說。
“媽,別說狗仔喜歡啃骨頭。
我也喜歡。
還要帶肉的那種。
嘶,一口咬下,連皮帶肉,油滋滋的,太美味了。”
藍煙輕笑,“你這吃貨。
一說到吃的,看你給饞的。
等你手好了,媽媽親自下廚,給你煲大骨湯,讓你啃個夠,管飽。”
兩人一唱一和,把傅少庭媽媽氣得夠嗆。
她氣得一腳踹在電梯上,隨後又疼得齜牙咧嘴。
“賤人,她們是故意指桑罵槐吧。
說她兒子騙了賀夕顏才會被打。
哼,就那聲名狼藉的瘋子,倒貼他兒子都不會要。”
想到蕭慶國黏在那賤人的目光。
如同年輕時候一樣。
她就嫉恨得恨不得把藍煙大卸八塊。
幾十年了,他竟然還沒膩。
那賤人到底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
讓他如此着迷?
藍煙那賤人之前總是一副病殃殃的短命樣。
現在卻滿面紅光,一點也不像生病的人。
看來她之前一直都是裝的。
心機婊,果真是靠裝博取男人的同情。
要不是蕭慶國把她保護得太好,她早就讓人弄死藍煙了。
年輕時,為了得到蕭慶國,她甘願進入蕭氏,應聘秘書。
可不管她對蕭慶國多好。
那眼瞎的男人就是看不到她的好。
把她當空氣一樣。
滿心滿眼都是藍煙那賤人。
她自問能力,外貌,家室。
沒有一樣輸給藍煙的。
可偏偏,那男人就是看不見。
最後還因為藍煙一句不喜歡女秘書,將她解僱。
她付出幾年的青春。
到頭來,就只得到一份解僱合同。
傅少庭媽媽壓下眼裏的恨意,揚起陰狠的笑。
蕭慶國,你等着瞧吧!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
……
五樓,傅少庭媽媽出了電梯,徑直地朝兒子病房走去。
等進入病房看到傅少庭雙腿打着石膏躺在床上,就氣不打一處。
“沒用的東西,被那女人傷成這樣。”
“你就準備吃一下這啞巴虧嗎?”
傅少庭眼裏閃過陰霾,咬牙切齒道,“你以為我不想報仇嗎?”
“那瘋子手裏有你的犯罪把柄。
若我明着動她,把她若毛了,她將那些證據公佈,到時候你以為你在傅家還待的下去嗎?”
他媽媽江羽彤不屑一顧。
“也就你會相信那蠢貨的話。
我當年做那些事的時候,她都還沒出生,她哪來的證據?
你就是心太軟,被她那張狐狸精的臉給忽悠了。
被人上門打成這樣。
也只有你這樣沒用的人,才會忍得下這口窩囊氣。
你忍得下這口氣,我可忍不下。
你等着,看我給你怎麼收拾那賤人。
哼,敢動你的腿,我就廢了她四肢。
連本帶利地為你討回來。”
傅少庭急忙阻止,“你可不要衝動。
對付她我自己有分寸。
暫時留着她的命,我還有用。
最多一年。
等我拿下蕭家,她自然只有被虐的份。”
他還惦記賀夕顏媽媽那筆遺產。
等為鳶兒拿到那筆遺產,以後他的事業又多了一筆助力。
現在就除掉她,什麼也撈不到,得不償失。
江羽彤嫌棄地掃了一眼傅少庭。
“你若有那殘廢的能力強,早點把傅少光給弄死,拿下傅氏,何愁對付不了蕭氏?
一個殘廢都能將蕭氏發展壯大,而你算計了幾年,連傅氏的核心高層都搞不定。
我怎麼會生了你這麼個沒用的兒子?”
見她又將自己和那殘廢比,傅少庭索性閉上眼睛。
放在大床上的手緊緊握起。
又是這些話。
他耳朵都快起卷子了。
“你來看我,若是只為了說這些,那你就回去吧!
我已經聽膩了。
你若還想讓我替你摧毀蕭家,那就安分點。
別給我添亂。”
在她眼裏,他處處不如蕭墨寒那殘廢。
從小就讓他和那殘廢比。
那殘廢會的,都要逼着他去學。
她從未考慮過他的感受。
只會一味地逼迫。
就像他現在躺在病床上。
她不會關心他的傷,只會覺得他沒用。
江羽彤見他這副態度,眼裏怒火更甚。
“哼,不聽我的勸,你就等着吃大虧吧!
你若連傅氏都拿不下,蕭氏就更別說了。
下個月傅少光的訂婚宴,我會提前佈置。
到時候你自己把握好機會。
若是錯過這次機會。
等傅少光與何氏聯姻,你想拿到繼承權,那就難上加難。
那時候,你可別怪媽媽沒幫你。”
江羽彤不管傅少庭傷勢如何。
說完話,踩着高跟鞋,一臉怒氣地離開。
若沒遇上那對賤人,她對傅少庭的態度還能好點。
可一想到同樣是兒子。
那賤人的種從小被那男人寵上天。
而她的兒子,卻只能像個小偷一樣偷偷摸摸。
為了點權利都要拼盡全力往上爬。
她心裏的不甘,怨恨和嫉妒,早就把對兒子的關心拋到腦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