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卡爾扎薩尼(下)
在卡爾扎薩尼東北部一處平地上,一輛emk-30a裝甲運兵車上,一個身穿無標識軍裝的青年舉着望遠鏡,看着城門口的狀況。
“艾洛爾,這次戰鬥,我們國家援助這些三流國家的裝備跟軍械,大概是打了水漂了。”在青年身邊,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人同樣舉着望遠鏡,但是他注重的並不是戰鬥結果,而是一輛依稀能看清楚被擊毀wal-22輕坦克。
“雷澤先生,這些東西只是帝國用來籠絡這些小國家的一種手段,上層本來就對這些三流國家能打贏這場戰爭,根本就不抱太大的期望。只是,相比起這個,我對那兩輛從城裏面逃出去的坦克非常感興趣,因為,他們能將我們生產的wal-22坦克甩出幾條街,光是這一點,你不覺得這個擋在帝國前進道路上的第一個真正的對手,值得我們去做出些更好的配備嗎?”
被稱為艾洛爾的青年把話說完,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雖然說現在我們援助了這些三流國家很多帝國生產的制式武器,但是對外,我們可是用了埃爾吉西奧地區的‘駐軍’叛變這種借口,才能勉強堵住那些傻瓜政客的嘴巴。有機會的話,我真的很想親眼看看那種據說不是現役國家列裝的神秘坦克。”
“相比起這一點,艾洛爾,根據反饋過來的情報來看,你說的那兩輛新型坦克採用的並不是主流的魔導能源,而是一種噴發出厚密的黑色煙霧。按照你的看法,他們找到了新能源的使用方式?”看着那輛被擊毀的wal-22輕坦克正在不斷燃起藍色火焰的魔導引擎,他想到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艾洛爾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這種事情大概只有我們得到那種坦克的資料才能搞得清楚。只是,相對起這種問題,我們現在大概也沒必要留在這個地方了。我們去斯尼頓爾看看吧。”
被稱為雷澤先生的西裝中年人點了點頭,放下望遠鏡鑽進了副駕駛座當中。
不一會,這輛emk-30a裝甲運兵車迅速的轉向,沿着來路離開了卡爾扎薩尼的範圍內。
而在同時,正在跟卡爾扎薩尼的民兵部隊進行着巷戰的公國聯軍突擊隊,遭受到他們剛才的主要話題——兩輛神秘的坦克的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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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幾分鐘之前:
“指揮官,我們怎麼辦?”在前方行駛的奧本通過潛望鏡,發現西門外已經沒有敵人的存在,而卡爾扎薩尼的西門內,不斷傳來輕微的射擊聲。
“先衝進去看看,有可能的話,你往右邊的街道衝過去,我在你後面給你掩護。布雷默,注意點距離,別跟二號l型撞上了。”張士心看了一眼不斷冒出黑煙的卡爾扎薩尼西區,說完自己的命令之後,便彎下身子,操作起那挺miss-41半自動反坦克炮。
“這破玩意打得還准,但是,這彈藥也太少了點。”張士心默默拉下扳機的同時,心裏面無奈的嘆息着。
“你還想怎麼樣?你別忘了你這玩意是什麼種類的坦克。能給你換上這個東西都算好了。”希妮雅的話,讓張士心更加是無可奈何。
“對了,我記得你以前說過,遊戲中的東西只是作為參照,那麼,古列斯的炮火支援是怎麼一回事?”張士心在校正了一下射角的同時,說出了這句話。
“嗯,還以為你不會說出這個問題呢。但是既然你問了,那我就給你詳細說說吧。”希妮雅對張士心進行着古列斯是怎麼進行火力支援的。
在經過希妮雅的短暫講解,張士心了解到:
古列斯炮組的炮組成員同樣有着鷹眼射擊模式,但是與遊戲中稍微不同的是,正常視野下不會出現的射擊散佈界,在鷹眼模式之下,炮手的腦海中會同時出現炮彈落點,也就是炮擊散佈界。只是,他是通過張士心手下車組的成員視野共享使用這種方式,當張士心與其他人視野丟失了敵人,那麼炮手像遊戲一樣,只能夠瞎蒙。
另外有一點,超過一定距離的炮擊,火炮都只能使用高爆彈而不會使用其他彈種,因為火炮的射程遠超於同口徑的穿甲彈最大殺傷射程,所以火炮的支援會根據前方所遇到的情況作出相應的調整。
還有一點,就是火炮的射擊精度其實沒有遊戲那樣誤差大的離譜,甚至可以說有些時候比超遠距離的直射炮擊更加準確。只是,作為更精確炮擊精度所付出的代價,炮管的微調時間會比較長,即使是使用了電傳動的懸挂系統,火炮在射擊越遠的目標,也許需要花費比裝填時間更多的瞄準定位時間。
“都不知道是好處還是壞處,算了,有總比沒有的好。”張士心盤算着什麼,知道事情永遠都不會完美的,心裏也就釋然了。
這個時候,布雷默駕駛着一號c型後面,跟在二號l型的後面,再次進入了卡爾扎薩尼西門……
而在另外一方面,當突進了卡爾扎薩尼西門,開始往洛莉絲·埃爾文家中趕過去的兩輛坦克看見了一大堆公國聯軍的敵人後,信息迅速反饋到主炮手科威腦海中……
“打不到,打不到,打不到……嗯,就是你們……”在鷹眼模式之下,前線的情況幾乎被科威一覽無遺,只是,對於那些躲在屋子裏面,科威看不到情況的紅點敵人,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在經過一陣快速調整火炮方向,腦海中浮現出最為精確的炮擊指示,科威迅速按下了電子點火按鈕……
“嘭”一聲巨響狗,一發105mm高爆榴彈脫離了炮管,在一陣煙霧的“歡送”下,沿着弧形的彈道,向預定地點飛過去。
五秒多之後,距離炮擊距離約1600多米的直線距離,科威腦海中出現了那堆躲在大街轉角處的一隊步兵被那一發105mm高爆榴彈近距離爆炸后,表示敵對的紅色小點一個個迅速消失。
與此同時,他拉開炮門,一發冒着熱氣的黃銅彈殼隨即滑落在車體上,然後,科威將炮身放平,他身後的第二炮手艾伯爾拿着根清掃棒往着炮管里拉扯幾個來回之後,將清掃棒抽回來。
在腦海中找到一個能夠打擊目標的科威迅速叫喊着:“高爆彈!”在一旁的第二裝填手貝爾倫隨即將身邊的一枚斜放在水套彈藥架中的高爆榴彈拿起來,塞進炮膛中。
科威迅速的鎖上炮門,經過幾秒鐘的炮管調整,再次按下了電子點火鍵……
……
發現眾多正步坦協同想着卡爾扎薩尼中央區域發起攻勢的敵人,張士心沒有多做理會,而是在二號l型的引導下,迅速趕往洛莉絲所在的地方,但是下一刻,他聽見了後面傳來猛烈地爆炸聲,知道古列斯正在給自己進行支援,他不禁為自己的決定感到一絲慶幸……
一輛wal-22這時候已經將炮塔轉過來,瞄準了正在高速向前移動的一號c型炮塔後面。
當裏面的車長準備開炮的時候,一發105毫米的高爆彈正好從天空中斜插穿了他的炮塔後部裝甲,一陣猛烈而灼熱無比的爆炸動能隨即將炮塔與延伸可至的地方都籠罩其中……
下一刻,這輛wal-22輕坦克因為彈藥的殉爆,整個炮塔以及前部車體都被炸裂成一塊塊四濺而去的各種金屬碎片……
當後續的一個公國聯軍少尉帶着部下來到這個區域的時候,他看到了一輛只剩下引擎部分正在被藍色火焰吞噬着的wal-22車體,一個幾乎完全失去戰鬥力的步兵小隊,宛如地獄般,地面散佈着各種冒着詭異的藍色火焰金屬零件,血肉模糊的屠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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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多鐘之後,尋找着最近路徑的張士心終於來到那條比較熟悉的大街上,只是街道上出現的一輛斜列在街道中的裝甲車以及幾個呆愣着,看着他們的公國聯軍士兵,張士心知道,這裏也失守了。
二號l型車體右側的mg34機槍響起來了,而在同時,奧本在一陣短連射之後,那一輛裝甲車被打成了馬蜂窩……
“我該怎麼辦呢?”張士心看着那幾個倒在地上,身體下面的地面上溢出了鮮血的公國聯軍士兵屍體,感覺自己彷彿失去了目標。
“假如你不去確認一下,又怎麼能確認事實呢?”希妮雅的話在張士心的腦海中響起。
“對,好歹得確認一下。”張士心站了起來,然後拿起了放在一邊的mp38衝鋒槍……
在張士心兩手拿着mp38衝鋒槍,跑進小巷迅速消失在拐角之後,一號c型跟二號l型一左一右的緊貼着小巷出口的房子,然後在兩車的駕駛員輕微調整一下之後,兩輛坦克斜着車體,對着這條大街的兩端入口。
而在同時,大街的兩端入口出現了大量敵人的影子。
兩輛坦克的成員們都知道,必須守住自己的指揮官出來的一刻……
伴隨着一個觀察情況的公國聯軍士兵,被一號c型的mg34一串點射打成了篩子,戰鬥正式打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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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之後,終於來到希妮雅的家所在地段的張士心突然發現了洛莉絲家的大門正打開着,心中直覺事情不妙的他將mp38衝鋒槍握持好,放在身前瞄準着,然後輕輕地往前邁着腳步……
……
同一時間,擊毀了3輛wal-22坦克的奧本在裝填彈藥的同時,無意中發現了敵人居然從他們對着的小巷中沖了出來,不由得大驚,急忙抓起掛在炮塔內壁的mp-38衝鋒槍,再打開頂蓋之後,把槍伸出頂蓋外面就是一陣亂射……
……
輕輕地靠在門邊的牆壁後面,默不作聲的看着走廊上除了一個被擊斃的公國聯軍士兵,張士心沒有聽到什麼東西,心中更是覺得一片冷寂,此時,房子裏面傳來了一聲清脆的槍響。張士心把心一橫,直接沖了進去……
……
看着從機槍口伸進來的槍口,以及車體傳來的被人攀爬的響聲,手中握着一個小型彈射器的布雷默打開了車體頂蓋,然後手中的扣着彈射器的手指猛然一用力,彈射器將一個圓圓鼓鼓的東西彈上天空之後,布雷默迅速關上了頂蓋……
……
進入到房子內的張士心看到客廳的一角中,他認識的洛德爾正舉着步槍瞄準着他,而房間內,一個公國聯盟的士兵正緩緩的倒在地上,而洛莉絲的輪椅正倒在地上。只是,當洛德爾看見進來的人是張士心的時候,他鬆了一口氣,把槍放下的同時,他想走前來對張士心說什麼,突然間,一聲槍響了,那個被洛德爾擊倒的士兵掏出了手槍,一把集中了洛德爾的左胸。
“噠噠噠噠噠”,張士心毫不猶豫的對着那個半跪在地上的公國士兵扣下了扳機,十幾發子彈在穿入了對方的體內之後,打得對方的身體一陣亂抖,血花飛濺,最後,這個士兵不甘的倒在地上……
“洛莉絲姐姐……她在二樓第三間房……斯辛先生……咳咳,基德爾大叔他也在……東門戰死了。我能拜託……你一件事嗎?”洛德爾捂着胸口的槍傷,緩緩地坐下來,對張士心說話的同時嘴角緩緩地溢出了血沫。
“可以……因為我來這裏就是為了把洛莉絲就出去的。”看着眼神不斷飄向通向二樓的那條樓梯。他就知道這個淳樸的少年希望他做些什麼。
“謝謝……我一直……很喜歡洛莉絲……姐姐做的甜餅……希望來世我能……再……嘗嘗……”洛德爾說罷,低垂着頭顱,再也不說話了。
“願你安息……勇敢的少年。”張士心沒有多做停留,而是直接跑到二樓,然後一把撞開了第三間房。
“乓”一聲槍響,張士心隨即感覺到自己的左臉被什麼劃過,火辣生疼……
張士心看見坐在床后的洛莉絲正在握着一把手槍,手中顫顫抖抖表明了她這個時候的驚慌,只是,隨後,這個驚慌的少女一把扔下手槍,嗚嗚的哭起來。
氣氛頓時變得詭異起來……
“你能跟我走嗎?”看見這一幕而變得驚惶無措的張士心在躊躇一會兒之後,最後說出了哪怕是上輩子都強忍着沒能說出過哪怕是相似的話。
洛莉絲聽見了這句話之後,驚訝的連自己的慌亂都不顧了,用一雙微紅而清澈的眼眸就這麼看着張士心……
這個雖然是她的殺父仇人,但是她根本恨不起來的黑髮青年……
過了好一會,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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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還沒出來嗎?是不是遇到危險了?”再次將一輛wal-22打成篩子,然後又一次聽見一陣爆炸聲過後,炮塔的頂部裝甲再次傳來一陣像是被人用一堆黃豆狠狠扔着的聲音。
“又來了?!布雷默那邊看來不太妙,指揮官,你不快點出來,我們都得完蛋了。”知道布雷默在不得已之下,再次扔出一個m1945ka“屠軍者”反人員榴彈的奧本望了一眼還剩下12發的炮彈,心中祈禱着。
也許是奧本的祈禱起了作用,他的耳機中傳來了張士心的聲音:“奧本,現在開始突圍,儘可能不要跟對方戀戰!”
“是,指揮官!”奧本興奮的回答着。
兩個駕駛員迅速啟動起被小鋼珠弄得“遍體鱗傷”,外部設備被損毀不少的坦克,讓因為布雷默兩次投出的m1945ka“屠軍者”反人員榴彈那恐怖的殺傷力弄得驚慌不已的公國聯軍目瞪口呆之際,沒人想到去追擊。
因為他們害怕那種一爆開來,方圓二十多米都飛濺着小鋼珠的武器。
而且,死在這武器之下的四十多個同僚,更加是說明了這種武器才是讓他們驚恐無比的存在……
至於張士心,看了一眼幾乎被小鋼珠撞毀的潛望鏡,只得無奈的準備着修車費。
而且當他背着洛莉絲回到一號c型上面的時候,還差點被一些散落在車體上的鋼珠滑了一下腳。
現在,張士心看着不時偷偷奸笑着的布雷默,心中不禁鬱悶的想着:“希妮雅,你召喚出來的這些人,該不會是真人吧?”
“你別這麼傻行不?先不說真人能不能就這樣來到這裏,就以你的問題來說,你還笨的可以。”希妮雅翻着白眼,同時繼續說著:“早就知道你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了。難怪……”
“難怪什麼?”張士心不解的詢問着。
“沒什麼。”希妮雅不再說話,讓張士心只得默默地看了一眼被他用布條綁着眼睛,現在正坐在機槍射擊位置上的洛莉絲之後,精神繼續放在瞄準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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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出大事了。”在卡帕尼王國東南集團軍司令部內,王國上將,東南集團軍司令官奧德艾爾·耶倫斯在看着被幕僚更新的軍事地圖前苦苦思索着如何擊敗公國聯軍的時候,他的副官,王**東南集團軍參謀少將戈洛爾·修德在他耳邊耳語幾句之後,他臉色大變的看着地圖上屬於卡爾扎薩尼的區域。
半響后,他默默地回到椅子上,揮了揮手讓戈洛爾召集在附近的集團軍高級軍官開會。
在戈洛爾離開之後,奧德艾爾看了看眼前的月曆,然後拿出一張白紙在上面寫着:
紀元曆法1934年6月11日,由於情報部門的嚴重失誤,王國東南戰線陷入全線被動局面。但是,哪怕有一支精銳的裝甲部隊,我也能扭轉局面。
不過,在寫完這些東西之後,奧德艾爾知道王國僅有的三個裝甲師,一個處於半殘廢的狀態中,另外一個,他根本不抱期望,最後一個,現在正在戰線上跟那些混蛋交戰着。
“也許……先王的決定是錯誤的。我們王國難道就不能讓一個公主當君主嗎?”想起了那個唯一延續了正統血脈的公主,以及那個身為公主候選未婚夫,現任第二裝甲師室長穆卡爾·艾文坐地起價,要挾王室的舉動。忠誠於王室的奧德艾爾無可奈何的同時,更是對只知道遊玩,舞會,作詩的國王托斯三世無比不滿。
“唉……”奧德艾爾拿出了火柴,將手中的紙條點燃了。
在淡黃色的火光中,奧德艾爾不知道這個自己與千千萬萬志士奮鬥了一生的國家路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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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裏,在看到自己那群手下吃着洛莉絲做的蘑菇湯(軍用罐頭為原料),話語中的恭維讓張士心覺得亞歷山大。
“雖然確實是很好吃……”張士心不得不承認這點,但是還是覺得自己的存在有點那啥……
存在感下降?還是其他什麼的……?
這種感覺不好說,但是他發現這樣子也不錯。
但是,對於一個行動不便的女孩子來說,經常這樣行軍對她也不好。
“雖然不知道你這個笨蛋為啥會這樣想東西的。不過,你的顧慮也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希妮雅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有什麼好計劃?希妮雅。”張士心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急忙詢問着。
“辦法也不是什麼好辦法,應該說事情有點難辦而已。”希妮雅想了想,繼續說道。
“說說看。”張士心覺得自己還是想知道希妮雅的對策。
“把她安置在王都卡帕尼城,這樣你也放心不少吧。但是距離太遠,而且路面上也不安全。”希妮雅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張士心不解的想了一下,他實在想不到這裏到卡帕尼城的路上有什麼不安全,貌似圖尼卡一帶還駐紮着王**的第二裝甲師。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就是有這種感覺。”希妮雅也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想,但是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嗯,小心一點就好。我們先到卡帕尼城看看,一路上小心點就好。”張士心想了想,還是做出了打算。
只是他絕對沒想到手下這群無聊的傢伙居然會開出了賭盤……
布雷默:你們說埃爾文小姐會不會是指揮官喜歡的人,然後在某天變成我們的指揮官夫人?
古列斯:不好說,但是你們看……
一群人望着坐在輪椅上的洛莉絲拿出了一張紙仔細看着,然後當她看到張士心拿着飯盒子走近的時候,急忙將紙收了起來。
然後……
古列斯:明顯的有古怪……
布雷默:沒記錯的話,那張紙就是在指揮官寫的。
眾人吃驚的看着布雷默,後者堅定地點了點頭……
古列斯:這個沒什麼可說了,嗯,我們換個想法,不如賭指揮官什麼時候辣手摧花……咳咳,錯了,霸王硬上弓……咳咳,哎呀……別揍臉……
幾分鐘后……
豬頭般的古列斯繼續話題:一個月,50銀幣。
布雷默:3個月,150銀幣。
亨舍爾:3個月,100銀幣
……
眾人沒想到,就連最為古板的奧本也加了賭註:1年,500銀幣。
嗯,好吧,對於這群手下,張士心知道細節之後到底有什麼反應,兩說之間了。
但是現在,他更多的是對洛莉絲說出了一句話:“洛德爾,是個勇敢的人,認識他是我跟你的榮幸。”
“謝謝你,他知道你對他的評價的話會很高興的。”想起這個像是親弟弟的人,洛莉絲不禁傷感起來。
“呃……而且,我也跟他保證了我會照顧你的。”張士心並不知道他說的這句話,殺傷力堪比遊戲中的t92一發he砸到ms1上……
洛莉絲最後還是留下了眼淚,但是她笑着說了一句:“不許反悔哦。斯辛。”
在夜色下的無名小丘陵上,坐在輪椅上的金髮少女就這樣靜靜的看着眼前的黑髮青年,而附近靜靜的獃著四輛裝甲車輛以及二十個圍在篝火周圍的精銳軍人。
但是,即使是連洛莉絲都不知道,張士心的打算,再次改變了一群人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