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卡爾扎薩尼（上）
在經過一天一夜左右的偏僻地方行軍，看了看軍事地形圖的張士心發現自己回到了卡帕尼王國的東南戰線，一個名叫卡爾拉尼附近的一個山谷中。
吃着從系統中購買的軍用罐頭，張士心看着地圖計算了一會之後，知道自己要潛回卡爾扎薩尼，還需要經過一天一夜的行軍。
“說起來，你不覺得我的這種性格很是古怪嗎？”張士心發現那把女聲打自那以來都沒有主動跟對方說話，不由得好奇道。
女聲響起來：“你的性格算是古怪，但是相比起我的混蛋主人來說，還算是我能夠理解的範疇之類。”
“你有主人？”張士心倒是有點好奇了。
“當然，你以為我算是什麼東西……呃，也不能算東西……嗚嗚嗚嗚，你欺負人……”女聲說的話讓張士心不禁一頭黑線，心想：
“我啥都沒說，好不好。”
“你就是欺負人……嗚嗚嗚嗚。”
“管我什麼事？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東西？？？”
“不關你事？我代表主人鄙視你！”
“我還鄙視你呢，我明明基本啥都沒說來着，難怪，孔子曰：……”
“你敢說出來，我電死你！”
“你妹，我也鄙視你！”
……
突然間，張士心發現自己的心情突然間不在這麼壓抑，但是，他還是覺得這種事情偶爾為之還挺好玩的。
……
在相互鄙視着對方一小會之後，女聲繼續響起來，然後說道：“嗯，該怎麼說呢，我本來是一隻長得很漂亮的精靈龍呢，我記得最後看見主人的時候，他正在跟一群人在打架，然後主人也發現了我，他說了一句話之後，就把這東西扔到我身上，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在之後，我就發現我跟你已經契約在一起。”女生說著，像是想起什麼事情一般，繼續說道：“說起來，我怎麼在來到這裏之前感覺到那個混蛋朱厭姐姐的氣息。整天捏我臉蛋的人最壞了。”
“朱厭？！你那個主人是幹啥的，神仙都沒他牛，某個空間的創世神？？？”張士心震驚了。
女聲想了想，過了一會才繼續說道：“主人不算那種存在，但是也能算半個，因為他起碼給我們姐妹一個小小的家。”
“那他到底是什麼人？”張士心真的很好奇。
“該怎麼說呢，主人他自己的實力其實算是很差勁的，但是他掌握的法則應該是最厲害的吧。他是維持各個平衡空間獨立存在的管理者。對於一般亂入其他空間進行破壞的神明一類的存在，他可以輕鬆抹消對方的存在。”女聲像是響起什麼東西，咯咯一笑。
“你想到什麼了？”在得知那個所謂的存在居然是掌管多為平衡空間的人之後，按照他理解，他出現在這個地方本身就是一個不合理的存在。
他會不會被幹掉？
這是一個問題……
還好，女聲給他一個答案：“你的擔心不無道理，只是，我感覺到這個空間本身的存在已經出現了混亂，也許，主人跟那些人打架打輸了吧。”
“不會吧，那種能完全開外掛的存在居然也輸，這……”張士心知道從剛才到現在，自己驚訝的地方太多了。
“誰知道呢？也許是主人覺得太寂寞，故意認輸吧，也許是主人真的被幹掉了，這種事情，到底是怎麼樣，只有他知道。”女聲有點寂寞的說著。
“……，對了，當時你被封印在這裏面之前，你那個主人說了一句什麼話？”張士心想起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下意識詢問着。
“我想想……好像是‘我怎麼忘記了精靈龍魔法抗性這麼高呢？’這句話吧。”女聲再過了一小會之後回答了張士心的問題。
張士心頓時對那個掌管空間的人表示出一種很好很強大的敬佩之情……
“還有一點，我叫希妮雅……”
……
在一輛加裝了不少新部件的二號l型以及身穿德軍軍裝，正列着隊伍的車組成員前面，張士心默默地想着什麼。
“為什麼你不選擇其他呢？”希妮雅不解的提出疑問。
“其他的速度實在是慢了點。而且僅僅是單獨一門火炮或者是突擊炮，對我的意義不大，還不如選擇一個能夠共同進退的夥伴更加合適。”張士心滿意的看着眼前的新部下們，腦海中對希妮雅作出回答。
“那你也可以選擇你的這個一號c型啊。”希妮雅更加疑惑了。
張士心無奈的嘆了口氣，苦笑一下：“不是我不想多選擇，而是你都不給我搞上那門miss－41，而且，一號c型的車組人數太少，作戰效率真的很差，遇到了突發事件，我還得自己裝填彈藥。”
“這本身就是你的職責，你這個懶鬼。”希妮雅不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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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天之後，一輛一號c型跟一輛搭載了2cm半完全體二號l型坦克（只安裝了那門2cm－flak38－l112的機關炮）（注一）出現在位於卡爾扎薩尼的地圖時針方向大概3點20分，約28公里處一個山腰的半廢棄公路上前進着。
至於為什麼說說那輛二號l型的半完全體，因為一號c型的裝備以及配件，幾乎能完全安裝在二號l型上面，除了點亮二號坦克，二號l型的懸挂系統以及那個大炮塔之外，包括引擎之類的重新買一個就能用得上了，當然，這些零件的性能並不能完全發揮二號l型的性能。
另外，讓張士心糾結的是，他那門miss－41半自動反坦克炮，是只此一家，別無分號的玩意……
至於那門mk103機關炮，張士心不是不想研發，而是有心無力，在點出了那輛能夠用的上的二號l型坦克之後，經驗點奇缺的他望着那門5cm－kwk39－l60的火炮留着口水。
在糾結一番之後，張士心還是留在一號c型上面，原因是他習慣了一號c型帶給他的感覺。
而二號l型就交給了隨着購買車輛配送的車組成員，四個成員正在操作着跟在一號c型身後的二號l型坦克。
突然間，通過一號c型的炮塔潛望鏡觀察着四周的環境，張士心望着下坡的道路，突然想起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希妮雅，昨天我們不是遇到了敵對勢力的一支大型裝甲部隊，為什麼會沒出現任務提示呢？”
希妮雅的悅耳聲音帶着一種戲謔的語氣解釋道：“就憑你這兩個小玩意，能對付昨天那支除了自走炮之外，種類齊全的裝甲部隊？對方估計一個齊射，你這兩個小玩意就是一下子就就完蛋的角色。”
張士心聽着希妮雅的話，心中也不禁慶幸自己當時的處理手法
……
一天之前，看着地圖思索一會的張士心，決定進入拉姆尼山脈的森林道路繞開兩軍的戰線，向卡爾扎薩尼繼續前進。
半個多小時后，張士心正好在車內睡著了，在後面的跟進的二號l型車長奧本在發現了有山坡下面的平原上敵對目標出現之後，迅速將這事情反饋跟張士心。
而當張士心醒過來之後，從戰術地圖上發現自己的兩輛小坦克隊伍行進的林間小路對開的一個平原地段中，出現了十多輛引擎位置閃爍着藍色光芒，速度很快的輕型坦克二號l型點亮，嚇得頓時下命令讓兩輛坦克都停下來，然後一號c型緩緩駛進森林深處，隱沒在一處兩米多高的野草堆中。
而隨着小心翼翼移動，奉命靜默偵察，隱蔽在森林邊緣處的一處草叢後面的二號l型車長奧本輕輕地頂開炮塔頂蓋，架起了炮隊鏡，不久后，附近1500米的平原上，所有被偵察到的坦克，被逐一顯示在張士心腦海中的戰術地圖上。
十幾分鐘之後，隨着最後一輛運滿士兵的裝甲運兵車消失在奧本的觀察範圍之後，一直擔心二號l型會被發現的張士心終於放下心來。
看着戰術地圖上顯示出來的大部分？？？，只標示出wal－22輕型坦克35輛的數據，以及總數468的數據，張士心就想到那些公國聯軍似乎是將裝甲部隊儘可能的整合在一起，然後出演一場裝甲衝鋒。
只是現在他對剛才經過，像是萬國牌組合的裝甲部隊想要去什麼地方，但是當他看了一眼直徑4000x4000米範圍的即時刷新戰術地圖，除了他們前方2300米左右的山道上有一條能夠通過卡薩尼王國最長最寬的格爾尼斯河，地圖標記着33噸重量可通過的半廢棄石質橋樑之外，他對比了一下手中的軍事地圖，發現對方需要繞行更多地方才能到達僵持區域。
而這一條寬度不過兩米多點的山道，也是他在戰術地圖上看到的，假如不是本地人，或者是修建這條道路的人，也許根本不知道這條直至深入森林三百米才看到苗頭的小土路。
至於戰術地圖標示出的那個架橋難度非常大的河畔淺灘，張士心沒有多做理會……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就是因為他沒有理會，之後發生的事情改變了他的際遇。
他忘記了一點，難度非常大並不代表不可能。
……
想到這裏的張士心不禁好笑的想起一件囧事：
當他看到那條的隱藏在山崖一塊凸起巨石下，不對，應該是說強行在高聳的山崖挖出一條通道中，連接河岸兩端，但是看上去破破爛爛的石橋時，還特意讓布雷默停下車，下車看着橋面好一會，然後抓起旁邊的一塊石頭扔到橋面上……
隨後，他讓擔任二號l型坦克裝填手海尼根跑過去石橋，發現沒事之後，吩咐二號l型的車長奧本以及通信員科勒都下車，跟在他後面一個個過了這座他看在眼裏就覺得非常不可靠的大橋。
等到兩輛坦克的駕駛員，按照他的吩咐，分別在倒車一百多米距離，猛踩油門，分別高速衝過了這座大橋之後，站在一旁看見這一幕的張士心傻眼了，喃喃道：“該不會這破玩意還真的能承重33噸一下？”
“你就這麼信不過我？”希妮雅在說出埋怨的同時，語氣中明顯包含着一種強忍着笑意的神情。
張士心聽出了那是笑意，鬱悶的想着：“你想笑就笑吧，希妮雅。別忍着了。”
“咯咯咯咯……”一陣清脆的笑聲在張士心的腦海中響起。
……
回想起這件事的張士心也為自己的表現覺得好笑。雖然他知道這不算是種壞習慣，偶爾犯犯傻也許是件好事吧。
想着想着的張士心就這樣緩緩睡著了……
正在駕駛坦克的布雷默在偶爾回頭的時候，看見了張士心正和衣而睡，而他的肩膀上，盤着同樣睡的正香的一條淡藍色小精靈龍，身上發出如水紋般的藍光正緩緩地籠罩着張士心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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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終於到了。”在第二天拂曉，再次在車長位置上坐着睡了一晚上的張士心，這時候坐在山坡上的一處樹丫上，拿起望遠鏡看着兩公里之外，因為戰爭時期，城門守衛明顯增多的卡爾扎薩尼城，說出了這句話。
根據剛才吃早餐時候的安排，張士心必須帶着二號l型的通信員科勒以及裝填手海尼根一起進入到卡爾扎薩尼當中。
本來奧本也希望一起隨同而去，但是被張士心拒絕了。
“這裏總不能一點防衛能力都沒有吧。”
聽着這一句話，奧本只得留下來，因為他也是二號l型的炮手，而且，指望一個駕駛員能夠能夠邊開車，邊進行攻擊，這實際上是不可能的事情。（注二）
於是在換過一身平民服飾之後，3個人將手中m1911手槍放在腰間隱藏好之後，各自提着一個裝滿衣服的袋子，走下了山坡。
但是，走下山坡前往卡爾扎薩尼的張士心並不知道就在這時候，一隊三十多輛輕型坦克通過一夜之間在那處淺灘上搭建起來的小型浮橋，在幾個小時之前就往着這裏趕來。
而他們的目標就是這個現在只有民兵部隊守衛着的卡爾扎薩尼！
……
十多分鐘之後，張士心三人出現在城門口當中，然後一個穿着軍裝，肩上綁着王國人民衛隊幾個字樣布條的中年人走上來，問道：“你們來這裏幹什麼？”
張士心用身體原主人的王國口音說道：“這位先生，我是替韋洛爾先生給韋洛爾小姐送一封信的。這兩個是我的朋友，他們不太放心現在這個時候我一個人出遠門，所以就一起結伴而行。”
中年人聞言，皺皺眉頭：“韋洛爾？城裏面有不少人叫做韋洛爾，你再詳細說說。”
張士心裝作恍然大悟，將提着的箱子內放在地上，在“翻找”好一會之後找到了那本筆記本，然後把筆記本拿出來，打開筆記本，拿出那張照片，遞給中年人，說道：“先生，韋洛爾先生給了我這個。”
“嗯……？”中年人接過照片仔細一看，拿着照片的手不禁有點顫抖着……
過了一會之後把照片還給張士心，說道：“好了，你可以進去了，放行！”
最後那句話是對那些站在城門口設置的路障周圍的人說的。不一會，在幾個背着長槍的衛隊移動下，木製的尖刺路障被搬開一個小缺口。
而張士心將剛才被翻亂的手提箱子整理好之後，帶着兩個人進入到卡爾扎薩尼當中，突然，差不多走遠的張士心像是想起什麼東西，轉身小跑到中年人的面前，問道：“先生，我遇到了一個難題，呃……就是韋洛爾先生並沒有詳細告訴我他家在什麼地方。”
“嗯……說不清楚也很難免，畢竟那地方確實很難仔細的記下來。而且那個麵包店也因為科絲大媽去世了拆了。”中年人點了點頭，不疑有他的轉身對着那些青年大聲叫喊着：“洛德爾！洛德爾！！”
一個穿着夏天裝扮，背着一把步槍，長着栗色捲髮的少年聞言迅速小跑到中年人身前敬禮：“長官！有什麼事嗎？”
“帶這幾個外地人去一趟洛莉絲家吧。埃爾文讓他帶了一封信給洛莉絲。”中年人與其說對少年下達命令，還不如說是一種交流。
在看了張士心一眼之後，被稱為洛德爾的少年點了點頭，說道：“這位大哥，請跟我來吧。”
洛德爾說罷，在前面帶着路。張士心急忙提着手提箱子，帶着科勒與海尼根跟上了洛德爾。
……
在走了三分鐘之後，張士心看見洛德爾在一個古樸的兩層房子前面按下了門鈴。
雖然他很想轉身離開，但是他強行忍耐着心中的掙扎，就這樣站在洛德爾的身後，等待着事情的發生。
既然不想逃避，那麼還不如直接面對吧。
不一會，門打開了，張士心看到一個坐在輪椅上的金髮少女正在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着張士心，然後對洛德爾說道：“洛德爾，這到底是？”
洛德爾看了一眼張士心，然後對着金髮少女說道：“，洛莉絲姐姐，這個是斯辛·張先生，是埃爾文叔叔派來送信的人。”
也許是聽見了自己父親的消息，金髮少女眼神閃過一抹光亮，然後手中撥着輪子，倒退了一小段距離，高興地說道：“請進來坐吧，張先生。洛德爾，你也進來喝杯茶吧。”
洛德爾眼神中閃過一絲幸福神色，但是想起自己還在當值，不由得無奈的搖着頭：“不了，要是被基德爾大叔知道我偷懶，我就慘了。你們慢慢聊吧。我先走了。”
“呃……有沒搞錯，這些人就這麼放心我帶着兩個人呆在這裏？”看着洛德爾急沖沖的離開，張士心有點傻眼的感覺。
“應該說，是你身後的兩個人實在是太可靠了點，你不覺得現在的科勒跟海尼根與其說是軍人，倒不如說更加像是保鏢。而且，你本身也沒有對對方做壞事的想法。那些人對於善惡還是能夠區分出來的……另外，你覺得這個叫做洛莉絲的女孩子怎麼樣……？”希妮雅最後的話，似乎帶着某種意味。
“什麼怎麼樣……？”張士心正想詳細詢問，但是看了一眼還站在門後面，用一絲奇怪眼神看着他的洛莉絲，張士心這才發現自己這樣做是很不禮貌的事情，於是臉紅了一下，走進了這間房子。
“先生，先請坐一下吧，我去弄些茶點。”在張士心三人進入到房子之後，把門關好的洛莉絲用手撥弄着輪椅，將張士心三人帶進了客廳，然後再說出了這句話之後就進入了廚房。
“……”看着說著就做的洛莉絲進入廚房，自己只能張張嘴卻沒法把話說出來的張士心只得默默地坐在一張木質長椅的中間。而科勒跟海尼根將手提箱放在椅子兩邊之後，分別在張士心的身邊坐下來。
默默地看着客廳內簡樸而整潔的裝飾，以及一個擺滿書籍的大書櫃，張士心默默地想着：“希妮雅，你剛才說什麼話來着？”
“也沒什麼，我的意思主要是既然你無意之中犯下了本來不必在意的錯誤，而你現在出現在這裏，難道就沒有想到更好地解決辦法嗎？”希妮雅的話在張士心的腦海中很明顯的意有所指。
“……，雖然你這麼說也有道理，但是那種情況不適合我。而且，你難道會認為假如這個叫洛莉絲的女孩子知道我做的事情之後，還能給我好臉色嗎？反正，我也與想着給對方狠狠地打擊一下，然後在攆走了事。而我這次能做的也就是這樣而已。”張士心並不是不清楚希妮雅話裏面的意思，但是，他實在很難面對這樣的情節……
“呵呵，這種事情，又怎麼說得准呢？”希妮雅的聲音，帶有一絲絲戲謔。
“……，你是不是那種狗血的無聊片子看多了？”張士心鄙視着希妮雅，不去想那種對他來說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這個時候，廚房響起了水被燒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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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卡爾扎薩尼城外一處樹林中，二號l型的車長奧本正坐在車艙內，用炮隊鏡觀察着外面的情景。
雖然他主要看着的是卡爾扎薩尼的方向，但是樹林外面的一條公路他不時也會觀察一下的。
在當他再次看向小路的另外一段時，道路上依稀出現的黑點以及捲起的漫天塵土，讓他生出一種吃驚的神色……
因為奧本很清楚，他在炮隊鏡看到的東西，不出意外的話，絕對就是昨天的那一支裝甲兵團……
他收起炮隊鏡，然後把頭伸出車外：“布雷默！你跟在我身後，我們必須得衝進卡爾扎薩尼尋找指揮官！”
“是！少尉！”布雷默在一號c型駕駛艙的頂蓋伸出頭，敬禮表示自己清楚了。
三隻手在不同地方伸出來，將自己上面的頂蓋合上，隨即，兩輛坦克熄火的引擎再次發出轟鳴聲響，然後全速向著卡爾扎薩尼出發。
二號l型在前，一號c型在後面，兩上那些附加偽裝物品紛紛被甩在地面上。
道路的另外一段，延綿的機械化部隊揚起漫天塵土……
注一：遊戲中的二號坦克完全體的性能應該就是應對二號l型，因為二號“山貓”（“山貓”就是二號l型）跟二號j型不同，二號j型實際上是二號坦克的變種車，就等於是“黃蜂“自走炮一樣，劃分到同等級研究樹之中。
另外，一號的強化型最終型號確實是一號c型，一號d型（vk1801）跟一號f型是一種步兵攻堅坦克，應用於不同層面的戰場，所以也劃分為變種車科技樹。
至於本書的強化型跟變種型，主要區別是主要用途延續，打個比方，一號坦克跟二號坦克主要概念是高速偵查輕坦克，那麼一號d型跟二號j型這類型步兵支援攻堅坦克就是變種車範疇。
還有一點，變種車跟原型車之間有一個重要的聯繫，那就是底盤概念。“野牛i”型自走炮使用得是一號坦克的底盤，那麼他就是一號坦克的變種車。“黃蜂”自走炮使用的是二號坦克的底盤，那麼他也能算二號坦克的變種車。
至於蘿莉豹（vk1601），實際上也是二號坦克家族的成員，但是，在這裏有個更好的去處，將vk1601跟vk2801去掉，用iii/iv試驗型坦克的底盤，改裝成為一種全新輕型偵查坦克，vk－2802(p)“影豹”。
為什麼這麼做，主要是因為“iii/iv”這種底盤概念實際上在飽經測試之後，令當時的德軍軍方很滿意。其中最為代表的是“野蜂”自走炮。
同時，四號坦克的底盤，我想了很久，實在想不到到底怎麼架出個輕型坦克的框架。
所以，iii/iv試驗型坦克是個不錯的選擇。（這個底盤是不是真正的iii/iv試驗型坦克的，有待確認，但是iii/iv試驗型坦克不可能是圖紙貨，以德國人的嚴格，基本不可能拿士兵的生命開玩笑的。所以，必須有原型車才能做出這樣的改進。）
最後必須提及下二號坦克的終極“小弟”——二號m型，到底是什麼因素導致連樣車圖片都無法發表呢，也許是像虎（p）（p是指保時捷）一樣不受元首的喜愛而競爭失敗，也許是去執行某種類似黑豹/“偽裝m10”（遊戲中的“偽裝”豹）一樣的行動，但是一去無回，這種事情現在說不清楚了。
注二：車長能一個兼任炮手外加裝填手的工作，但是無法在邊開炮的同時還能駕駛坦克。
坦克世界是遊戲，完全可以設定成車長一邊掛着通信器，收發電文，一邊腳踩着油門，同時給火炮上炮彈，按下火炮擊發鍵鈕……
但是現實中，不可能出現這情況，死心吧。
記得以前看過一件事，就是在二戰，一輛受損嚴重但是還能戰鬥的坦克，在戰鬥中表現出色，但是在戰鬥結束之後，他的長官發現車組就剩下個受了輕傷的駕駛員還活着，他問對方怎麼做得到的。
駕駛員的回答是：“沒有看見敵人就開車轉移，看見敵人就停車給火炮上炮彈，然後開炮。他就是重複這樣做。”
所以，想看到某一幕的超人表現的話，還是早點死心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