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唐夜夜爸爸死了
可能還是我答應的太快,煙疤女看起來還是有點不相信我。
她的眼神看起來更生氣了。
“我跟你說認真的呢,希望你在心裏好好想想,別在這隨便應付我,然後回頭一喝酒或者咱去外面玩的時候,你一有機會又動手動腳的,我一女的又折騰不過你,然後你又……”
我舉手打斷她:“我就是很認真的在跟你說,以後我不會亂來了,咱這次去廣東或者海南,哪怕是咱們倆獨處一個房間,我也不會來了。”
“我不信。”
我笑道:“那你不信咋整?我給你寫個協議?在上面簽字畫押?”
“看看,你又在這調侃我了,你壓根就不認真,我真是服了!”
“不是,我怎麼才能證明我是認真的?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看?”
“你不要扯這些沒用的,你好好跟我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不是說的很清楚了么,以後不跟你亂來了,我好好跟小雅處對象還不行么,不然我發個誓吧。”說著,我把手舉起來發起誓來:“我趙康以後要是再跟你亂來,我他媽不是人,我出門讓車撞,我天打五雷轟還不行么?”
我這話一出來,煙疤女的眉頭再次皺起來,她當時用那種特別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完事嘴還張開,似乎是想說點什麼。
好半天後,她撂下一句“那就好”然後轉身走出去了。
不過剛出去她又回來了。
“又咋了?”我問。
可能是我心裏也不舒服,問她的時候也是帶着情緒的。
她說道:“我只是說咱們別亂來了,我還是把你當朋友的,咱們就跟之前一樣當好朋友就行了。”
“嗯,知道了。”
煙疤女出去后,我停下手裏的活,完事坐在旁邊的床上。
這心裏咋說呢,就像是有個什麼東西,突然被人挖走了似的,有點空落落的。
我後來還在心裏問了問自己:
我是因為以後跟她再也上不了床而難過嗎?
貌似也不全是,大部分的原因,可能是她剛剛那番話。
她說我跟其他人一樣,說跟我繼續這樣膩歪下去會反感會膩,會影響她的心情,這番話才是最傷人的吧。
不過這段緣分確實是個孽緣,到此為止也蠻好的。
差不多半小時后,我東西收拾完了,張龍剛好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找了個騷女人去勾引我們校長了,校長貌似動了心思,估計花不了幾天,校長就能跟這個女的去開房啥的。
我囑咐張龍一定要把這件事辦妥,最好是拍下照片或者錄下像。
因為我要出去玩幾天,我還囑咐他這段時間水果店和其他十家店,他多下點精力看管着,有啥情況記得給我打電話。
跟他前腳剛聊完,唐夜夜突然來找我了。
我跟她已經有段時間沒聯繫了,而且她是親自到宿舍來找我,我自然也挺激動的。
唐夜夜似乎最近過得不太好,身上穿的衣服也很普通,臉上也沒有化妝啥的,甚至是眼袋有些重,氣色不是很好,跟以前那個意氣風發的混子大姐大相比,真是氣勢上少了一大截。
“姐,你最近過得不太好吧,咋看着這麼憔悴啊?”跟她簡單打了招呼,我問道。
她嘆了口氣:“別提了,我爸不在了,剛把喪事辦完。”
“啊?”
我有些驚訝:“不在了?”
“嗯。”
“那……”我這人也不會怎麼安慰人,這時也不知道該說點啥,要是說讓人家別難過啥的,那不太扯了么,誰死了爸不難過?
想來想去,我直接給了她一個抱抱,完事輕輕拍拍她肩膀,給她說以後要是有啥事了可以找我這個弟弟,我來給她撐腰。
剛說完這話,我看見煙疤女從她房間出來了。
她當時還朝着我和唐夜夜看了一眼,接着也沒有說任何話,臉上似乎也沒什麼表情,直接出去了。
至於唐夜夜。
跟我抱了片刻,我說了一些安慰的話后,她還吸溜兩下鼻子,看起來都快哭了。
可能也是不想在我面前哭,她還推開我說不聊她爸了。
接着她打量着宿舍的院子說道:“我說老弟,你現在搞的可以呀,越做越大了,姐當初真的沒白認你這個乾弟,說不定以後真要靠你來罩着呢,哈哈。”
“沒問題,我肯定罩着你。”說著我還問她,那現在是不是跟三毛鬧掰了。
她說喪事剛辦完,她和三毛還沒有好好聊過。
但是基本上兩人鬧掰是板上釘釘的事了,畢竟家裏的很多產業啥的,接下來就要進行分割了,兩人看到你要鬧矛盾。
說完她還調侃道:“所以我剛剛才說,以後要靠你罩着了,我以後沒哥了,只有你這個弟弟了。”
她說是這樣說,但我心裏很清楚。
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別看現在沒有三毛這個靠山了,她還是認識不少厲害人物的,這些人看在她已故老父親的面上,估計也會對她多加關照的。
只不過瑞城現在不是各種勢力在明爭暗鬥嗎?
比如三毛和馬衛軍一夥,趙健臣和建邦鋼廠的老總一夥,我尋思唐夜夜如果回頭跟三毛真鬧崩了,不如就跟趙健臣聯手算了,這樣起碼也有個靠山。
完事我還跟她聊了聊這件事,但是她說暫時還不想這麼多,她爸剛走,她心情低落,而且三毛也沒有對她下手呢,她也不想主動去找人跟三毛硬來,她意思是想出去旅遊旅遊散散心,等回來再看情況而定。
我笑着說:“去哪旅遊啊,正好我們要去海南玩了,咱一起啊?”
她搖搖頭:“不去,海南我去了很多次了,沒意思,我去其他地方玩玩吧,不行就去國外。”
“自己一個人去嗎?”
“不知道呢,可能是叫朋友一起去,看看能不能組織到人。”
正跟唐夜夜聊着呢,熊安妮給我打電話了,說是該集合了,因為要提前兩個小時去機場,我們得早點去,還得吃晚飯呢。
完事我跟唐夜夜告別,她離開后我給煙疤女打去電話,給她說回來拿上東西去找熊安妮她們。
等她回來,我們拿着東西往熊安妮那走的時候,可能是我心裏還是憋着一股氣,路上我也沒怎麼說話,氣氛還是蠻尷尬的。
而煙疤女一直默不作聲,也是讓我覺得比較奇怪的:
按她自己的話說,跟誰發生關係,她都是很隨意的,都是滿不在乎的,而她自己的性格也是個大大咧咧啥也不在乎的。
既然都跟我說通了,大家以後也都是朋友了,那她此時幹嘛不跟我說話呢,就像是平常一樣嬉皮笑臉的聊唄。
為啥她看起來也鬱郁不悶呢?
難道是已經厭煩我了,都不想搭理我了?
正好溫雅給我打來電話,跟我囑咐出去玩的事,我便跟溫雅仔細聊了起來,在聊天的過程中,溫雅也不停的嘆氣,說不能跟我們一起去玩,心裏太失落太不甘心了。
從她的語氣里,我也能感受到她強烈的依依不捨之情。
我心裏也不禁感慨:
還他媽是我家溫雅最好了。